【正见网2007年07月26日】
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想分享一些我过去一年来的修炼体会以及我是如何领悟到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的路都是师父完美安排好的,只是一个我们是否愿去走的问题。
二零零六年的冬季是我在波士顿一所大学读书的最后一个学期。我是学广播新闻专业的。我选择这个专业是为了以便我可以用所学之长更好的帮助新唐人电视台。所以随着大学学习的结束,我也逐渐准备好了开始在全国范围内申请工作,目标是在曼哈顿某个普通电视台找个工作谋生,从而能靠近新唐人电视台。如果有人告诉我我可能得不到在纽约的工作,我就会把这个想法推一边,认定无论如何我也要住在纽约,如果住在其它任何地方那都是干扰。然而,结果是我最终没得到在曼哈顿的工作,而接受了在维吉尼亚的一个当地电视台作一名摄影师。那个城市是离 DC 三个小时远的一个小镇,只有少数几个学员。这是我从未居住过的环境。过去我住的都是有几百个学员的城市,做着大型的大法项目,每个星期去好几个学法炼功点。我相信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根据师父的安排我定然要搬到那个小镇,同时也因为我太过执著住在纽约了。我忘了是师父安排了我们修炼的路,而不是而且也不能靠我们自己用人的观念来安排。我忘了“炼功人他的一生是经过改变的……”(《转法轮》)我们的一生是被更高级的生命也就是师父,从新安排的,而不是我们自己。
所以我毕业两星期后搬到了维吉尼亚的那个城市,我很感激在那儿还有一小群修炼人,而不是我一个人。我在波士顿上大学时曾看到过一次景象。那时我每天接触很多同修,每周参加两三次学法小组,去城里不同的炼功点。然而在我大学第一个冬假期间,因为不能经常接触同修,而只有每周一次大组学法,我感到很郁闷。一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突然,我看到一层又一层的神在天上俯视着我。这来自师父的鼓励使我认识到我们从不也永远不会孤单,我们的一思一行都被注视着。师父在《转法轮》第八讲中讲到,“我做这件事情也是不容易的,宇宙中都在看着呢,你走偏就不行。”真的是在这正法的每时每刻,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视着大法弟子的所作所为。
再回到维吉尼亚那个城市的话题,那儿的修炼环境还处在发展状态。有几个新学员,他们对法的理解大部分还处于个人修炼层面上。我们每周六的早上在当地一所大学一起学法炼功大约两小时。我们炼功四十五分钟,学习《转法轮》并交流一小时。在这过程中暴露出我的许多执著。其一,我们用的炼功音乐配了英文同声翻译,这令我感到极不舒服,因为我觉的这样炼功不如只有师父声音时炼功更有价值。由于我固执的个性,我有时不愿参加,因为我不愿放弃我所想要做的,那就是只放华语的炼功音乐。我自己不断想:这个小组有大问题,我加入其中并没受益,他们还在一个很低的层次,加入他们有什么用呢?我不是善意的帮助新同修们提高认识,而是要求他们在我到来的那一刻就和我在同一个水平。我不断责备其他人悟性太低,没放下执著,而事实上自己没修。我只是用手指着他人,而没有向内看,找自己的执著。师父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可是你要过于执着他的问题,那也会通过这件事暴露出了你的问题,也会让你通过这件事情叫你看到自己的问题,就使他的问题可能因为你的心不去暂时先不解决。”我真正经历了几次。我想向那里的同修道歉我没能在这方面做的更好。
我的另一关就是怎样在正法期间保持精進,而不是太过舒适而忽视做好三件事的使命。我理解到如果条件允许参加大组学法是很重要的。离我最近的大组是三小时远的华盛顿DC。恰巧我的休息日中有一天的晚上有大组学法,所以我可以经常参加。不过,我的修炼到了这一阶段:如果我能参加大组学法那太好了,如果真的参加不了,我修炼也不会感到很苦。在大学期间,尤其是早期当我在中学得法时,如果我不能每星期参加集体学法,我的三件事就会做不好。我的工作休假是星期天和星期一,而集体学法是在星期一的晚上。所以每次晚上十点半学完法后,我得开车回家准备第二天早上十点上班。有时要安全的开回家太难了,因为我不是很习惯晚上呆的太晚,所以我就不得不在某个加油站停下打一两个小时的盹,然后继续开车。在大部分的又黑又窄的回家的乡间小路上,我还会遇到危险的浓雾和大雨,但我没有一次后悔我参加了学法,能亲自和同修们一起学法,我感到荣幸。有时当我听到许多同修因为不愿下班后开车而不参加学法时,我感到非常难过。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的讲法经常浮现在脑中,“……一旦圆满回去之后啊,你们要再想见都是几乎不可能的了,所以你们要珍惜你们的这段缘份。而且你们这些缘份都是互相交叉式的、每生每世结过不同的缘,很不容易呀。”我不知道如何用人的语言来更好的解释,和同修们在一起,我并不是感到常人的情,而是感到作为其中一员,在一个纯净之场中的荣耀。同时我会和本地学法小组的同修们分享我参加DC 大组学法的体会,这对我们当地的同修们能走出来通过促销新年晚会的票来证实大法起到了帮助,这是我们的新学员参加的我所认识到的第一个项目。
下班后,我的主要的大法项目就是新唐人电视台。对这个项目我有很大的责任,因为我在电视媒体专业工作,有一定的专业技能。我的主要职责是培训同修们如何写电视新闻,并通过网络为世界各地的为当地制作新闻片段的小组提供反馈和培训。我通常每周主持两次写作培训,每次两小时。我通过示范我是如何编辑一篇初稿的来指导同修。然后我布置一篇要求在四十五分钟内编辑的文章,我和参加的同修们再一起来审阅。每一次培训开始,我们通常先学二十分钟的法,以使大家增强正念,并提醒我们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技术性的培训。当我评析为每期培训布置的文章时,我都非常非常详细,我会指出每一处错误和每一个進步。我注意到的每一个不该大写的词,每一个错误拼写,或其它情况,我都会指出来。开始我担心如此严格的批评会使写作者们离开,但结果恰恰相反。每一期培训,参加的人都让我给出很深的批评。我们都有共同的理解,那就是我的批评不是打击,而是为了使我们的写作水平更高从而使新唐人电视台质量更好,从而救度更多的众生。尽管我们写的可能是每一次新闻中占大多数的常人世界新闻,这也会有助于讲清真相,因为我们在使的新唐人让观众乐于观看从而信任我们,所以当我们再报导特殊的有关法轮功或退党的新闻时,我们的观众就会相信我们并会在重大事情上听从我们。这也是讲清真相,尽管我们的观众坐在家里并没有和我们面对面。
我的执著也在做这个项目之中体现出来。到现在我搞写作培训大概一年了,我对其他学员提高的速度变的沮丧起来。我常常会想:这些同修为什么不能掌握呢?他们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他们竟然没掌握基本语法?我相信我就是对提高的速度有执著。师父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到辅导员的行为时说,“负责人真的做不好或能力不行那是要考虑换人,因为他的做不好虽然与地区整体提高中的问题有关系,但是对大法弟子在证实法中会造成干扰。但是如果大法弟子人人都对自己的修炼、对大法负责,我想也会使整个地区状态非常好。”作为项目协调人,我没有履行好自己的职责。我没有很好的记住师父在经文《弟子的伟大》中说的,“大法弟子是伟大的,因为你们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为你们用正念证实了大法,因为你们在巨难中没有倒下。”我把小组其他成员当成比我低的人对待,因为他们学术上的技能水平比我低,而不是看到他们那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一颗心。我想培训他们后,我就不用一早匆匆忙忙的编辑稿件了,这样我的修炼就会容易些。我们新唐人的英语新闻每周播出五次,每天早上五点半就得开始写稿。有时我不得不匆匆的编辑,快速的完成,因为其他同修还不能写的象我一样快。我很生气他们接受了数小时,数周,或者数月的培训,但依然写的很慢,写作质量也差。然而,我最近悟到了些。我记得在我加入新唐人前,在炼功点发传单揭露迫害时,我对世人会有一颗慈悲的心。我刚刚认识到,我写作时的心态是自私的,偏离了真、善、忍,是我的魔性在表现。几年前我发传单时,我总是满脸微笑只希望救度世人。但为新唐人写作时,我从没微笑过。意识到这一点确实敲醒了我。我现在所有能说的是,当我不得不做新唐人的事时我不再生气了,无论需要完成什么事时,我不再动心了。
再谈谈我在维吉尼亚的工作情况。我在那儿的工作变得单调起来,没什么收获。在我们这个行业,一旦在当前的工作中没什么学的时,通常就是去找一份新的工作。在一两个月中,我与我们在宾州的行业联络人有了接触,我有了去那儿工作的想法。在几个星期内,我收到了两份工作邀请,是两个我最想为之工作的电视台的,这都在没有任何打算的情况下发生的,我甚至不需要填一些申请工作的表格,它们都是在我被通知面试后就落入怀里。现在我在那儿住了一个月了,而我是那儿唯一的学员,但是我并不觉的孤单。一个月前, 当我刚搬到那儿时,我就看着师父的照片想,“我在这儿到底在做什么?”然后我想起了师父的教导:“换句话说吧,人类社会就是我大法弟子修炼的大炼功场,在哪里都能修炼,就看你修炼的精進和不精進……”(《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师父还说,“任何一个地区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们就是那个地区众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那里的众生啊,要听到你们的福音,要听到你们在讲清真相中使他们认识到大法是什么,所以大法弟子的责任就很重大。”
在新的岗位上,我星期一的晚上要工作,所以就不容易参加DC 的大组学法了。但是就在我搬到宾州的那个星期,一个新的学法组形成了,是在我休息的日子。我知道师父在看着我,并不断鼓励我做的更好,以兑现我的誓约。
我想以《洪吟(二)》中的一首诗“无阻”来结束我的发言:
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
谢谢您,师父,在任何情形下您总在我身边。我希望我配的上您为我所做的一切。
(2007年华盛顿DC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