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09月22日】
这次在香港,一常人不让我在他的店门口附近讲真相,还说我们在搞政治,当时我的心被带动了,演变到后来他动手要推我走,我的心更是被带动的很厉害,最后他气的要我滚,还阻止别人听真相。我一下子清醒了,看到众生因为我修的不好而不得听闻真相,内心懊悔的不得了。
事实上我站的地方,表面上并没有影响他做生意,那么他为什么不让我站呢?即使有邪恶干扰,那么我被钻空子的“漏”在哪里呢?我为什么会动心呢?向内找,我发现了自己的争斗心,“据理以争”是我的特点。
或许常常去香港,我习惯性的思考是破除邪恶,问题一发生,只要自觉不会妨碍到常人,就坚持自己的做法。
就因为我有这种认识,我常常觉的某些同修的做法太配合常人。如哪里不能站,哪里不能摆展板,哪里不能派资料等等,只要我觉的不会妨碍到常人,这些规定我一概不接受。我曾经多次与同修意见不合,虽然最后我配合同修的做法,但内心还是认为同修正念不足。
这次在香港的不愉快经验让我陷入深思,我是不是错了?我到底错在哪里呢?
我想到师父的两段法:“如果发现是干扰与破坏,在处理具体问题时对表面的人要尽量平和与慈善,因为邪恶利用人时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虽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现不好思想的人)。”(《精進要旨〔二〕---正法与修炼》)“所以不要把所有的问题出现都当作是对你做正事的干扰,对自己学法在干扰,对自己讲真相在干扰。不是的,问题的出现就是讲真相的机会。”(《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不配合邪恶是对的,但是我对表面的人有做到平和与慈善吗?我有把他当作众生,给他讲真相,救度他吗?我没有。在当时,我只是执著于自己的认识,与对方争对错。就是因为我有这颗争斗心被钻了空子,表面上我站的地方没有问题却出现了问题。
除了发现自己的争斗心,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认为某些做法不会妨碍到常人,常人也是这样认为吗?有没有可能我认为没有,常人却认为有呢?如果常人不要我站在某些地方,希望我站在另一个地方,我要坚持自己的看法吗?
我想到香港的某地有个观景亭,每天晚上都吸引了一车车的中国人来此观赏当地的夜景。可是有一段时间我们被当地执法人员限制晚上9点之前不得進入亭内派发资料、举展板,当地学员之间对此有不同的看法。有的学员认为可以接受,认为我们在亭外派发,在他们观赏夜景出来之后再给他们资料没什么不好,我们还是可以空手進去讲真相,而在人行道上我们照样可以举展板、派资料。另外一部分学员则认为只要不妨碍交通,大法弟子哪里都应该可以去派发资料、讲真相,认为按照他们规定的方式做是在配合邪恶。
我向来认同第二派同修的看法,虽然在做法上我会配合整体,不会坚持己见。因为以前的经验让我认识到不管哪一种做法,只要整体协调一致,效果都会很好。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我还是认为自己对。
现在的我突然想到,除了不坚持自己的看法,配合整体,有没有可能自己的看法并不是那么正确。“妨碍别人”如何界定?会不会每个人的认知不太一致?如果管理人员建议我站在另一个地方,我要过去吗?虽然表面看起来,好像那个地方中国人不是那么密集,但是我发现,只要我们将心放下,师父自然会安排中国人走过来。而且我还发现,当我们不与管理人员争理,暂时按照他的意见做,他反而不会坚持己见,对我们的限制会逐步放宽。在经历那次不愉快的经验之后,在另一个景点,我吸取教训,修去争斗心,不坚持自己的看法,先按照管理人员的意思做,善意理解他。结果真的很好,他对我很和善,到后来我站哪里都行。
我想到师父的一段法:“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会改变周围的环境,你就会改变人。”(《2005年旧金山讲法》)师父要我们做的正,我理解我们救人的意志要坚定,但是在处理具体问题时要善意理解别人,尊重别人的看法,并抓住机会讲真相,那么我们的讲真相活动,他们自然能理解也愿意配合。反之,若我们执意坚持自己的认识,认为自己是在救人,常人不能有其它意见,有就是干扰,那么可能就会跟对方形成对立,反而影响了众生与对方的救度。
层次有限,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