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8年01月18日】
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想向大家汇报一下我几年的修炼情况。
我是在二零零三年九月得法的。因为我爱读中文《大纪元时报》,通过法轮功专栏的文章慢慢了解了中共对大法弟子的严酷迫害,也对大法中的神奇事迹相信不疑。终于有一天,我想看书了,我不认识法轮功学员,也不知道哪儿能找到书,就从明慧网上把整本《转法轮》打印下来了。打印那天我兴奋不已,自己也不明所以然,自我解释说可能是因为将要看到一本好书了。得法之后我懂的了,是明白的那一面知道要得法了很高兴,致使人的这一面也兴奋起来。得法初期遇到很多神奇事,也得到师父很多慈悲点化。
得法后一年多我只是在家自修,不分白天黑夜只要有时间就学法炼功,也学习师父后期的讲法,可是到了后来只要一拿起书看就会觉的很难受,明白了是因为自己一味的在索取而没有付出,心里羞愧。一天我在学师父《二零零三年华盛顿DC讲法》,当读到“也有许多大法弟子在历史上发过洪愿,要救度众生,要在宇宙成、住、坏、灭的最后阶段做出自己应该做的。”的时候,我一下子恸哭起来,我知道不能再这样在家呆下去了,由于家庭和周围环境加上自己的惰性等的种种原因,我一直有怕心不敢冲破重重障碍走出来,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我终于靠着不断学法加强正念走了出来,真正的走進了大法弟子的行列中。
在翻译工作中去除魔性
進来后不久,一位同修问我愿不愿意参加网站的翻译工作。我觉的自己以前从未做过,电脑技术也不好,有点诚惶诚恐,怕做不好。但又很想做,觉的能参与很荣幸。在同修的鼓励和帮助下,我开始翻译了。
我有一个很大的毛病,就是懒。这个懒的其中一个表现就是不爱动脑子。翻译是颇费脑筋的,既要保持原文的意思又要符合中文的表达习惯,原文表达不到的还要帮它圆容。有时搜肠刮肚也没找着合适的词来表达,绞尽脑汁,还有不懂的词要不停的翻字典等等。遇到有时限性的文章还得连夜加班。全都冲着这个懒来了。但在大法中修炼了,也明白所有的执著心都得在修炼中去掉,更何况师父在经文中也讲了懒是魔性的表现。当我第一次连夜翻译完一篇文章后,感到浑身充满能量,而且精神奕奕,一点儿也不觉的疲倦。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和鼓励我。
一段时间之后,我认为自己的执著心去了不少,在翻译工作中也挺精進的,渐渐的有点自满起来。一次,通宵翻译完一篇文章后,自我感觉颇好,正准备把文章发出去的时候,却收到了做校对的同修发来的东西,是我上一篇译文的校对,上面还有同修的评语,直截了当的指出我的翻译夸大其词,是一种党文化的表现。面对同修的评语,我当时只觉的体内象发生七级地震。脑子也有点象震木了,我自问;我这方面真有党文化吗?我一方面尽力想向内找,另一方面却觉的很难受,觉的自己尽心竭力连夜翻译的文章,却换来同修这样的指责,十分委屈。
师父在《精進要旨》〈再认识〉中说:“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尽管当时很难受,我还是把刚翻好准备发出去的译文审阅了一遍,把我认为有党文化的表现的地方从新修改了。同时我也慢慢冷静下来向内找,认识到虽然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为人处事低调,不是个爱张扬、好大喜功的人,在这些方面不存在党文化的因素,但还是在翻译文章中表现出来了,而且通过同修给我指出来。
事后我很感谢同修的帮助,让我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我认识后从新修改的文章同修几乎一字没改就发表出去了。后来我想,我的体内当时真的发生了地震,当我勇于面对并有决心修去它的时候,在另外空间存在的象山一样的顽固的物质坍塌了。
天国乐团中放下自我,圆容整体
二零零六年九月份欧洲天国乐团开始组建,刚好那段时间明慧网上连续发表了好多篇美国加拿大学员关于参加天国乐团的修炼体会,我想没有事情是偶然的。同修的交流文章使我很感动,也给了我很大的鼓励,从中体会到天国乐团在救度众生中发挥的巨大作用,也认识到乐团会是一个很好的修炼场所,于是心里跃跃欲试,想去报名。正好我们地区一个同修也想参加,她找到我,我们交流了参与的重要性后就决定下来了。
十月下旬我参加了天国乐团第一次的集训。我吹的是长笛,从完全没有接触过乐器到熟练的吹奏乐曲,从识乐谱到演奏技巧的提高,整个过程都是提高心性,发现执著去掉执著的过程。我是个表面上慢条斯理,而心里却颇为急躁的人,修炼后也认识到这一点,却一直没有明显改变。每当我一拿起笛子来,心里就犯急,我知道是利用学笛子的机会把我这些执著心暴露出来了。
我仔细分析犯急的原因,发现里头有怕吹不好被瞧不起的怕心,爱面子的心,有急于吹好让人看的显示心,还有怕吃苦、畏难的心,也有我长期以来养成的急躁性格,各种执著混合在一起了。于是我静下心来,摆正基点,时刻提醒自己学笛子是为救度众生,是在证实法不是证实自己,在练习中抓住每一颗出现的人心,不断的去掉它。在集体合奏的时候我还发现了一颗想突出自己的心,总想听到自己吹的,而乐队演奏讲的就是整体的配合,这个过程真正是一个实修的过程,当我真做到了放下自我,只想着配合好别人,配合好整体时,当我心态平稳,充满慈悲时,我吹的越来越好,水平也提高的快。我的急躁也慢慢去掉了,人变的愈来愈平和。
每参加一次天国乐团的演出,都是在兑现自己救度众生的承诺,而每次的演出,都会遇到对心性的考验,也是在心性魔炼中提高的机会。有一次我们参加法兰克福大游行的演出,列队排演时,考虑到可能会在组织者的主席台前演奏,指挥要把吹的好的学员排在第一行,当时我站在第一排心里却不以为然,认为哪个位置都应该有吹的好的学员发挥作用,同时也想我不在乎这个,把我排在哪儿我都会做好,并暗暗自喜,认为自己没执著,认识的高。
第二天就在正式演出开始的前夕,我却突然被调到了最后一排。站在那个位置上,昨天还认为自己没执著的我,心里却炸开了,分不清什么滋味,只觉的难受。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当然,难、矛盾来之前不会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你还修炼什么?它也不起作用了。它往往突然间出现,才能考验人的心性,才能使人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看能不能够守住心性,这才能看的出来,所以矛盾来了不是偶然存在的。”师父还说:“人得在实践中真正的去魔炼自己才能够提高上来。”然而当人心激烈往上返的时候,要抑制它需要很强的意志。演出马上就要开始,来不及分析自己的执著了,但法理是明白的。我咬紧牙关,一遍一遍的加强正念,把翻腾的人心排斥开,告诉自己不管站在哪个位置都要发挥好一个粒子应有的作用。
我用心的专注的演奏,心里只想着救度众生,力求吹出的每一个音符都完美纯净,同时正念支持乐团的每一个同修和整个团队,渐渐的我心变的空灵,充满慈悲,感到一切人心都远离而去,只有溶于整体中的和谐,感受到整体发挥的强大能量。凭着正念战胜了人心,演出下来后我觉的无比轻松,而我的执著也找到了,就是我还有一颗自以为吹的好,不自觉的把自己凌驾于别人之上的心。
派发德文大纪元,持之以恒救度众生
德文大纪元从二零零四年第四季开始正式发行,从一开始我就参与了报纸的派发。从开始的两百份,到现在每期要负责上千份的派发。当初接下这个任务时认识也很清楚,我们办的报纸带着大法的真相,而报纸内容的纯正对当今人心下滑、道德沦丧的社会起到很正面的作用,让更多的德国民众接触到报纸,了解报纸,通过报纸从而与大法结缘,那么直接派报纸就成了我们必须要做的,如果没有人知道,那么大法弟子耗费这么多精力办报纸还有意义吗?
可是一旦做开了就得持续做下去,无论刮风下雨,严寒酷暑都不能停,而且报纸的时间性还很强。那么时间长了,各种各样的情况和人心就上来了。有时工作至深夜才睡下,第二天一大早还得爬起来派报纸,很累;有时候身体出现消业反应,还得忍着疼痛面带微笑去对待别人,很苦;有时外面刮着大风下着雨,或者冰天雪地的,心里发愁,怎么派呢?每次当我安逸心上来的时候,开始犹豫的时候,我脑子里总是会出现师父的这段法:“我说修炼哪,过去任何一个修炼人都会有一个同样很难的修炼状态,就是艰苦的、长期的考验。”(《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会讲法》)每当我想到这段法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跨出家门。我悟到救度众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某一时某一事做好就行了,是需要我们长期的艰苦的无私的付出的。
派报纸的过程中会看到各种各样的面孔,有理解的、善意的、热情的,也有冷漠的,傲慢的、不理解的,甚至有恶意的。不管看到什么样的态度,我都不为其所带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是来救人的,希望每个人都来接收报纸,从而认识大法被救度。拿到我们的报纸也是有福气的,希望你能得到这个福气。同时善意的向人解释、介绍。长年累月的磨炼,我的包容力不断的扩大,有时派完报纸下来,我觉的我的心好大好空,仿佛能包容一切。
越来越多的人认识我们的报纸,接收报纸。不少人成了报纸的固定读者,不少人像老熟人一样跟我打招呼,不少人见到我时大声夸赞报纸的文章写的有水平,报纸质量高。还有对报纸不了解的人带着蔑视的口气问:“是共产党的报纸吧?”没等我答话,就有过路的人替我回答了:“不,是揭露共产党的。”然后冲我会心一笑。一次报刊停了一期,有人见到我时就迫不及待的边拿报纸边问:“你去哪儿了,让我好找!”那种急切和再见到报纸时的欣喜跃然脸上。有好些衣着讲究的女士,每次远远看见我时,一边向我走来,一边开始脱下手套,来到我跟前时郑重的双手捧过报纸,然后温文尔雅的微笑道谢。
还有一位中年男士,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每次总是带着两个孩子上学时来拿报纸,一次他告诉我,他的小女孩老早就说,不知道今天派报纸的女士在不在呢,在就好了,我们就看到报纸了。那小女孩静静的在一旁看着我腼腆的微笑。这位先生有一次执意的要给我钱,说这么好的报纸不付钱不行。我告诉他我们是免费派发,他就走了,过一会儿又折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支娇艳的非洲大丽菊,说是送给我的。所有这些让我感受到了众生对被大法救度的期待和对大法弟子的感激。
派报纸过程中也遇到过干扰。我经常到一个富人区去派发报纸,那个地方的人对报纸的反应都很正面,很多人都乐意拿报纸。几次之后,一天我到了那儿却看到一个流浪汉坐在那儿向过路的人讨钱,我起初没有理会,站在往常的地方派起了报纸。一会儿这个人就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他也要一份报纸,我想救度众生不分贵贱,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份。谁知他把报纸往地上一扔,喷着酒气向我走来,一边叫嚷着要我走开一边想抢我手中的报纸。
我意识到这人神志不清,可能被邪恶操纵了,但那样一个疯疯癫癫的大高个向我这样身材弱小的女子扑过来,我本能的感到一惊,但我马上意识到我决不能害怕,就严厉的对他说如果再纠缠我就叫警察了。他似乎受了点震慑,但仍不愿善罢甘休,这时我就发出一念:“我就是一个神,这个地方归我管,这儿的人也归我管,救度这一方的众生是我的责任,谁也不配干扰,谁干扰谁是罪。”此念一出,这个人就开始自动的往后退,最后退回他原来坐的地方,除了偶尔抬起头来叫骂两声,便不再动了。当时我站在那里,发着正念,感觉自己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神,清除着一切邪恶,救度众生。
打电话讲真相,推神韵晚会票
《九评》发表后,很多学员开始给国内民众打电话劝三退,我也加入了这个行列。两三年前刚开始打的时候,怕心很重,又不知道怎么讲,一坐在电话旁就开始手脚打颤。但我硬逼着自己拿起电话来,不知道说什么就念稿子,就象派报纸一样,我负责一千份就一定要完成,不给自己后退的余地。在不断的念稿子中,我的怕心不断的消除,有一日我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怕心了,也能自如的讲了。虽然打的电话不多,但我还是每天坚持打一个小时,哪怕能劝退一个也好。
我认识到打电话也得有锲而不舍的意志,只要抱着救人的心,效果就会好。有的人害怕,有的人不感兴趣,一听就挂电话,我就再打过去,温和的说:“你先别盖电话,给我两分钟时间好吗,我能打通这个电话不容易,你能接到也不容易。”很多人被我的慈悲的语气和真诚感动,就会听下去,接下来有些人就退了。针对不同人的不同情况解开他的心结,用平和的语气告诉他真相,扭转他的思想,而不要太过追求结果,也许这次他没退成,下一个同修就把他说退了,而你这一次很可能为他的下一次退出打下了基础。因为我发现,我劝退的很多人都已经是有思想基础的,对邪党有一定认识的,也许之前已有很多同修给他讲过真相了,我只是帮了他最后这一下。我还认识到,三件事是相辅相成的,我三件事做的好的那一天,劝三退的效果也特别好。
最近一段时间,神韵晚会牵动了全球六十多个城市,而纽约却出现卖票不容乐观的情况,有不少同修参与了协助纽约卖票的工作。我们是一个整体,哪里需要帮助就应该全力以赴的帮助,更何况纽约是海外正邪交战的主战场,而新年晚会是师尊在亲自正法,而且纽约的演出是头一仗,纽约做好了,其它主办城市就能顺利推动晚会售票。因此我也参加了给纽约民众打电话推广神韵的演出。出现票迟迟卖不动的情况,有同修建议每个人都找找自己,看看问题出在哪儿。
打电话过程中我也在努力向内找,却觉的找不到真正的症结,心里很难过。一天晚上还没到向纽约打电话的时间,我拿起了《转法轮》无意中翻到一页,突然想起师父说过拿起书来无所求的翻开看,看到的保证就是针对你的心的。我一看是“修炼要专一”这一节,就继续读下去,当读到“因为我在常人中,我还做着一种有为的事情,度人的事情,心在度人。”的时候,我突然悟到了,救人也要象修炼要专一一样,要全心全意的去救度众生。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二零零七年德国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