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8年01月20日】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网上心得交流会已过去了,几次法会我都没有参加,本来有时也想写,但都放下了。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己在迫害初期没有做好。尽管是违心的是在变异的人的观念控制下妥协的,但自己内心深处一直为自己没有做好,给大法、给众生造成的无法挽回的损失而深深的痛悔,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在法会上说什么,但还是很想写。这些年来很少看到没做好的同修,写的在法理上仔细剖析自己和本地区,在迫害初期没有做好的根本原因和所能吸取的教训,所以我觉的还是把自己的教训写出来,不管自己将来是什么结果,能否走向圆满,既然我们现在做的将留给未来,那就把我们的教训也总结一下留给未来吧。
一、没学好法是没做好的主要原因
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得法前我从未接触过修炼文化,是受邪党文化教育出来的,是根本不信神的。自己是在邪党家庭中长大的,但在邪党的历次运动中家庭都是倍受迫害,生活的非常凄惨。文革后虽然也给“平了反”,自己在得法前也当上了个小不点的官,可在邪党这个以斗为纲的世道中做的非常艰辛。也有些反思,看着邪党宣传的那些先烈人物总是想,胜利了又如何呢?很多人依然生活的很悲惨,甚至还不如过去呢,只要还有理智的人都能感受到。
因为家中有亲人生重病,在医生介绍下炼了法论功,自己当时也不反对为了活命试试看吧,但有时还是嘲笑炼功人。一次偶然拿起《法轮功修订本》看,一看就放不下了,一夜看完。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的书,好像这就是自己寻觅的,从此便走進了大法。但当时的炼功点每天晚上只学一小节法,然后就是讨论,最后是打坐。讨论时说什么的都有,有一个人(他是邪党司法部门的一个退休科长)专门在大法中找毛病,有一次把两个新来的青年老师给分析走了。也没有人制止他,还是我这个新学员有一次质问他你相信不呢,不相信就别来呀。他是老学员,可迫害一开始他就主动走向了反面,(他现在得了直肠癌)。
所以我们这个炼功点整体的学法形势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好,我觉得从九七年得法到迫害开始,《转法轮》一共也没学几遍。当时只知道是要做好人,觉得大家都做好人,家庭、社会就都好了,就做好人去努力工作,却不怎么学法。
本来自己名利心就重,老想让人认为自己做得好,所以越努力就越忙,越没时间学法修炼。就像师尊在《在澳大利亚法会上讲法》中讲的“其实你的心是在常人社会上”。都是在人上,没有真修。所以师尊的《挖根》经文发表后自己一直都体会不好。而且炼功点的两个辅导员闹矛盾把炼功点给分裂了,当时区里分站那里也在闹矛盾,市里总站那里也在闹矛盾,还有人到北京研究会那里去评理。总的讲我们这个地区当时的学法形势不很正。所以我也不怎么愿意参加组织的各种活动,自己去做好人去了,学法一直也没跟上。都是用人心去认识法,认为符合历史唯物主义、辩证法,会使社会变好。一切都是站在人上,再加上看惯了邪党政治斗争的残酷,所以在七二零迫害开始后一遭到迫害就用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变异观念做借口妥协了。我们这个地区由于整体上法没学好,个人修炼时期基础打的不很好,所以在迫害开始后绝大部分站长、分站长、辅导员都妥协了。在这几年的迫害中我们地区是迫害最严重的地区,死难的大法弟子人数最多,时至今日我区整体证实法的形势也不能说跟上了正法進程了。当然我不是想为自己没做好而开脱,是想说我个人、我们炼功点和我们市这一区域没有做好,主要是在个人修炼时期法没学好和自身实修修的不好造成的。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认识。
二、基点站在人上、用人心人情去维护法反迫害是不可能做好的
由于我一开始认为大法好,是站在人上认为大法能使社会道德变好,使人心变好,会使人们的家庭生活和社会的政治都美好起来。再加上我区整体修炼的场不很正的影响,法又没学好,只知道使劲的炼功、打坐,可以说并没有真正的实修心性。还有一直受邪党斗争文化的灌输使得自己争斗的心也很强,所以从四・二五到七・二零这段时间一直是抱着人心人情争斗的心去维护法,去向世人诉说,争合法权益,象常人的维权。
正像师尊在 《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中讲的 “开始的时候众多的学员都带着许多的常人心,表现出了各种不同的状态,表面上是在证实法,实际上是掺杂着人心的,达不到证实法的目地,一旦被迫害时又会起反效果。”自己就是对人迫害法轮功不满,去和人争,没有慈悲也没有那种维护法的神圣感,不象修得好的同修们是用慈悲和善念去证实法,去感动世人。
所以自己在七月二十二日去北京被劫回后,被单位以隔离审察的名义非法拘禁,由于自己是用人的方式反抗迫害,没有法的威力,顶了一个多月就顶不住了,心想老这么关着也不行啊,什么也做不了。就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变异观念妥协写了“悔过书”,自己还想反正自己内心对大法又不变。由于自己过去就不爱参加活动,认识的同修也不多,出来后近一年也没和其他同修联系,也没有资料,也不知该怎么做。也认同别人的看法,只有靠师父扭转乾坤了。只是这一年来还在学法炼功。到了二零零零年下半年从别的同修那拿到了一点真相传单,知道了要向世人讲真相,知道了有很多同修去北京证实法,后来又听别的同修说不去北京天安门广场就圆满不了。就抱着圆满的心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和另一同修相约去北京打条幅,我写条幅时同修要求写“法轮大法好 法正乾坤”,我说这么写行吗,她说行、就这么写。这个同修在常人中没我文化高,没我聪明还有点笨,可她站在法上,人的观念少。我呢、站在人上,用人的宪法维护人权,写的条幅是“法轮大法好 信仰自由”。抱着圆满的心去的,结果可想而知。同修抱着正法的心去,邪恶问时,她说我正法来了,堂堂正正去、堂堂正正回。我被送到了看守所,又让单位拉回关了一个月,我绝食反抗才放出来。可没几天单位头目请公安局、六一零的客让他们把我关進了本地的看守所。
進了看守所后正念越来越少,人心就越重了,邪恶的威逼利诱,让亲人来劝,自己的人情就更重了,怕心也上来了,由开始的绝食反抗,到后来写悔过书。由于悔过书玩文字游戏他们通不过,就让亲属拿来写好的悔过书让我抄。当我抄完交给邪恶后曾失声痛哭,监室普犯不明白还问我怎么了,那种被迫脱离大法的痛楚之深根本无法形容。
另外有这样一个情况,就是在看守所那段时间自己总想背法,但原来会背的都记不起来了,很熟的“论语”都背不全,越背越不会,越记不起,根本背不了。《洪吟》的“威德”也背不上来,“跳出三界”那两句法也背不出,“法轮大法”那两句法也记不起,心里干着急就是想不起来。唯一还能记住的就是、真、善、忍、所以有空时就默念真、善、忍。当时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是被抑制住了。另外还有一个事情,就是看到一些很坚定的同修,他们的坚定令人敬佩,但他们不觉得该出去,认为在监狱里也是修炼,更能吃苦修炼。有一个同修还主动要求戴上铁镣铐,被普犯们当笑话说。我觉得这不对呀,这不是证实法,而是证实旧势力的安排,这样也错了呀。
邪恶并没有因我写了悔过书就让我出去,而是我慢慢有了一个不能老被关着,要出去还得为正法做事强烈心念后才准备让我出去,此时已是二零零一年四月份了。让出去还是有条件的,必须让他们录像,还得按他们要求的说,因我当时已无正念就同意了,可是当那天他们来录像时我心中有一念让他们录不上,结果从上午上班一直到快中午十二点了也录不上,后来因我心烦了就想、让他们录,录了也播不出去。结果马上就录上了,可后来一直也没播出。现在看来那是正念功能,只是自己没有做好,没运用好。
四月底邪恶放出我,五月初就以说事为名骗我上车把我送去了洗脑班。又让按他们要求做,五月十七日才放我出来。这几次邪恶非法绑架关押我,一共还从我家庭中敲诈走一万余元钱。自己在迫害初期走了这么一大段弯路,摔了这么些跟头是什么原因呢,回想自己内心深处从未怀疑过大法,也从未真心背叛过大法背叛过师父,就是在妥协时都在想师父我顶不住了,我现在就象孙悟空变化成魔一样骗他们一下,可还是摔了这些跟头,为什么呢?我不知自己是否跟旧势力有约,但在人这看主要原因是,法没学好,一手抓着人不放、一手抓着佛不放,用人心对待修炼,用人情对待师与法,用人的变异的观念对待迫害和反迫害,是根本行不通的。在神看来这就是背叛大法背叛师父。所以就走了这一大段弯路,全在旧势力的安排中。这是自己的污点是耻辱,给大法给众生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损失,这也是自己永久的深深的痛悔。
三、摔倒了、别趴着,就是爬也要走回原来的路
回家后工作被非法开除了,当时也找不到工作,就在亲属开的小杂货店里盯摊。回过神来后虽记不起更多的法,但有空就念真、善、忍。刚一回来那段时间,六一零的不长时间就来店里让签一回字。后来有了一点正念,他们再一次来时就严肃的对他们说,你们没完了吗,我不给你们签,你们以后也少上我这店里来,再来也别怨我不客气……。结果他们再也没有明着来过,只是派人暗中监视。从这点也能看出你要念正起来邪恶也就退了,邪党在开除我党籍时让我在表上签字,我说正不想在这里头呢,就用笔横着在表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写的字很大。来人说不行要按规定写。我说就这样,当时虽有对迫害不满的人心,也算是一点正念不再配合邪恶。尽管自己没做好,但心中总有一念一定要走回大法中来,不管将来是什么结果,哪怕是不配再做大法弟子,将要形神全灭,只要是现在还活着就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这样慢慢先给邻店的人们讲大法的美好和邪党对大法的迫害,人们也还能接受,也许是这一点正念吧,我感觉师父还没放弃我。发生了这样一件事,店里没水了我回家去取水,那天天很蓝,天上只有一朵白云,当我抬头看天时,泪水一下就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天上发生了什么,直到今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一直哭到家取了水又哭回来。后来不知哪个同修在我店门旁贴了一个法轮图,我一直保护到他图案晒没了只剩一张白纸。后来又有认识的同修来店里买东西,他过后就给我拿来了师父新发表的一些经文。知道了没做好的大法学员要发表严正声明,就写上了真名请她代为传到能发表的地方发表。后来又找回了一本《转法轮》,从这以后只要有空就学法,只是店里呆的时间长功炼的少,抽空也炼一点功。只要有机会就讲真相,不管是什么人,包括警校的学生。有一次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带孩子来店里买东西,给她讲了真相,她临走时说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些我不了解的事情,连说几个谢谢。后来才知道她是检察院的。还有一次给一个云南省国家安全局的人讲了真相,告诉他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他说我不会做这事的。有资料时就发资料,也不管什么敏不敏感日。因给我们资料的同修也不经常有,所以资料少。而且也不知道发正念,直到二零零二年中旬才知道发正念,当时只知口诀不知要领。后来有一个同修来店里,说她能定时拿到资料,但她那发生了问题,没人接资料了。当时也没有怕就说送到我店里来吧,你们到这里来拿。
从此做起了传递资料的工作,负责几个地方的资料传递。也学会了发正念要领了,也体会到师父讲的一发正念邪恶就排着队上来的那种阵式。从会发正念就参加四个正点发正念,基本没落过。平常只要有空就发,一次我看出一个人是派来监视我的,我就冲他发正念,他就往远处躲,我就往他附近去,他就更往远处躲,后来一直躲到街南头,溜走了,以后再也没见到过来监视的。在家时监视者夜里有时到窗下来,原来总想用水泼他们,可一开阳台门他们就跑了,后来发现有窥探的就发正念,不长时间就不再有监视者了。以后见到警察、警车就发正念,后来走路也发,解体所过之处所到之地的一切邪恶。那年江鬼到我市,知道内情的同修告诉了我,我就关了店通知了我能通知的同修,回家发正念了,我家就在这个军附近。那时我天目第一次看到,江鬼没有住招待所,而是住军部内,它来那天下着雨,我看到它是被担架抬下车、抬進楼的,走时也是担架抬上车走的。两天后通知大家去军招发正念时它已离去了。
二零零三年萨斯瘟疫后,因店不太景气,十月份就把店转让了。当时也没有干别的,就想多学一学法、炼炼功、好好修一修自己。二零零四年我们成立了集体学法小组,后来得知原区里分站负责人病业很严重,只知道他在七二零遭迫害后妥协了,了解到他还在学法,也炼一点功,只是不和别人接触,不出来证实法,怕心很重。我们集体决定去给他发正念,去了几次没能把他救回来,他不能说话,我问他你发表过严正声明吗?否定自己做错的那些事。他摇头,我说给你发表一个同意吗?他点头。我又同他讲现在大法弟子都退出中共,你退吗?他点头。我给他写了严正声明和退党声明给他念了,他直点头。他去了,他通过渐悟的能与他沟通的同修向我表示感谢。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你同意发表声明是你自己所悟,师父还要你是师父慈悲,不用谢我。
二零零四年春,大资料点被破坏了,一时拿不到资料,七月份我们建起了一个小资料点。在做这个资料点的工作中,从一开始的怕心很重,一有风吹草动就转移机器,到现在坦坦荡荡、正念正行。其过程中有惊险、有神奇、有问题、有欣慰,每一个设备都是生命,同它们在一起有欢乐有别扭,自己修炼状态好时它们运行顺利,自己状态不好它们就出问题。在师父的保护下总算平稳的走到了现在,目前我们从上网、下载、到制作讲法、经文、周刊、周报、传单材料、粘贴、护身符、光盘、九评、等都能独立完成,细节就不说了。没有师父的呵护凭我们自己是走不过来的。因我们是个小资料点,工作量不大,所以我们既制作也发放,有机会也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也有危险的时候,在师父的加持下还是都冲过来了。如二零零五年我送孩子去上大学,遇到一个也是送孩子上大学的人,晚上我们住在了一起,给他讲了真相。回来时我们一同回来,在火车上我给一个去北京的小伙子讲真相,过道那边有一个警察。他听到了我下车的地方,暗中打电话让邪恶在车站拦截我们。他以为我们是两个人,等下车时是三个人,他又赶紧再打电话告诉是三个人。我们下车后就散开了,他在人群中也找不到我们,再加上我们发着正念,车站的邪恶也找不到我们,我们顺利到家。
二零零六年我在一所大学找了一份工作,我没有执著这份工作,而是利用这份工作给一些大学生、研究生、来考试的学生、及家长、和一些在一起工作的人员讲真相,还给一些人做了三退。这个学校有一个地方有一些破坏大法的漫画,我正念正行的把它给清除了。在零七年邪党十七大前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他们追查我是不是法轮功,我没有承认,但我告诉他们我赞成真、善、忍、给追查者讲了真相。他也认同了,只是不肯三退。他们也没向六一零汇报,把我给辞退了。回家后我又找了一份工作,在一个私营工厂,我也没有执著这份工作。在工作中给工人们讲真相,有这样一个工人,看上去有点流气,但我给他讲真相他都认同。这个厂的老板是毛xx的崇拜者,他们反感我给工人讲真相,我给他们讲他们也不接受,又不让我干了。这些年我不管去那里无论是坐火车还是汽车,我都是先发正念,有机会就讲真相。去北京买资料点用品也带上真相材料,回老家也给亲属们讲真相,还给一些人做了三退。但也有一些遗憾,主要是自己有怕心时或人的观念阻碍时,使一些有缘人失去了听闻真相和三退的机缘。特别是我原来工作单位的众生,由于我被迫害阻碍了他们三退,我现在也想办法争取回去。
现在干扰我修炼提高和证实法的那些,对好工作的执著、怨恨的执著、追求安逸、追求美好生活的根本执著、还有产生这一切的私心。都还没有去干净,人情还没有彻底放下,它们还在干扰我,我要尽快把它们去干净,走好以后的路。这就是十年来我走过的路,走的不好、走了大弯路,走的跟头把式的,可还是在大法中,师父慈悲没有不要我,那我一定要走好以后的路。还是那句话、不管将来是什么结果,只要现在还活着,就按师父要求的去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在迷中坚信到底。
个人所晤、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