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8年04月06日】
列为看官,俗话说,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各有所爱,也各有各的用处。单单来论诗文,诗仙、诗圣那是千古流芳,是谁都会敬仰的,这且不说。但说这诗有趣味,诙谐幽默,通俗易懂,读来琅琅上口,会心一笑却又意味深长,颇见写诗人的个性,却非打油诗不可。而说起这打油诗的来历,也真真是颇有趣味。
“江山一笼统,井上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这首唐朝某年某月的《咏雪》诗令人喷饭,难登大雅之堂,却因追溯是打油诗的鼻祖而得以千古流传,而以诗的作者张打油的名字来命名“打油诗”,也实在是贴切不过了。所谓天机玄妙,也正好应了冥冥之中的安排。
闲言稍叙,却说那张打油乃唐代中叶人,距今已有一千多年,当时正值安史乱后,盛唐已见衰落,藩镇割据,民生多艰。张打油虽身为读书人,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唯混迹于民间,与江湖相交,与百姓互乐,偶有打油诗作以讽喻时事,或聊以自娱,也是蹉跎半生。
这一日,张打油心感烦闷,遂外出游玩,兴之所至,游到一处山林,但见远处层峦叠嶂,风景甚美,又依稀见红墙碧瓦隐约其间,隐隐有梵音传来,似有出尘之意,不觉开口吟道,“层峦又叠嶂,依稀见红墙,杳杳禅音出,不见一和尚。”话音刚落,就听近处山林中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一声音高声叫到,“既蒙施主见召,和尚敢不前来。”分花拂柳,当下从山林中走出一位大和尚。张打油正自诧异,闻声忙抬眼观看,只见这和尚方面大耳,红光满面,须发皆白,宝象庄严,顿时收起了几分戏谑的心理,抬手说到,“晚生见过大和尚,不知大和尚在此清修,刚才多有冒昧。”
那和尚说道,“施主不必如此,今日相见也是夙缘。想我于此地静修一百余载以待我徒,今日正当时也。”说完将张打油上下打量,张打油愕然半晌,才道,莫非大和尚说的徒弟正是晚生。那和尚点头笑道,“然也,奈何轮回曲折,施主已尽忘前事。”张打油闻听此言就觉眼前一花,脑子里却突然多了些东西,当下尽忆前事,认得这大和尚正是自己的师父,纳头便拜,“师父啊”,竟隐隐有哽咽之声。
大和尚笑道,“痴儿,世事无常,莫非世间走这一遭,还看不破么?也罢,且随我入山修行,待到千年之后,还有一番历练,方才功德圆满。”
张打油自此皈依,随师入山潜修,后有故人偶尔相遇,识得相貌眉目依旧,却不敢确认,唯其游戏风尘不改打油之好,方始相认,言称“打油”禅师。
倏忽千年既逝,一日,师召张打油叙事,言道,“向日曾说,千年后汝尚有一番历练,如今正当时也。”师顿了顿,“如今赤龙肆虐华夏,中土亿万之众受此毒害,所祸之烈,亘古为遇。汝可下山游历中土,勿用神通,细细访来,以打油记取中土善恶不平之事,或为警醒,或为见证,待到圣主转轮正法已毕,自然有汝个去处。”
张打油称诺,言当不负师命,即口占一诗道,“开门即见山,山中来真人,若问真人谁?打油劝世人。”言罢飘然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