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8年09月11日】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空间,花草树木都有根,连随波飘荡的浮萍都可以见到丝丝的根须。那么人是不是也有根呢?古人陶渊明回答道:“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曹雪芹的《红楼梦》中也有“人生斯世兮如轻尘,天上人间兮感夙因”之句,反映了人难以把握自己的命运的悲叹。人心无根,就不知道飘向何方,也不知生命的归处。
上世纪九十年代,一曲《把根留住》流行了很多年。但唱来唱去,终究无法知道什么是人的根,无可奈何中把梦想当成了根,“期待着旧梦重圆”。是的,从表面看每个人都有梦想(某些梦想又被称为理想比如××主义),人有了梦想在生命的表层看来就有了积极的人生,生命也就有了依托。所以我们看到,孩子在游戏中找到依托,大人在事业中找到依托,在绘画中找到了依托,在音乐中找到了依托,在爱情中找到了依托、在仇恨中找到了依托,在××主义的空想中找到了依托。找不到依托的纨绔子弟在寻求刺激中挥霍着人生……
梦想不可避免地使人沉重。在现代生活中,无论穷人还是亿万富豪,每个人都在抱怨活得很累。富裕的人为成功所累,穷苦的人为生存所累、为房子所累、为求学所累,为工作所累,每个人还不得不面对那些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疾病和灾难、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欺骗和背叛。人的梦想又象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依托于梦想如同抓着海上飘浮的稻草,不知哪一天梦想会凭空而去,两手空空的人们常常淹没在无助的绝望里。
生活的重负使人们渴望自由,渴望摆脱生活的锁链。“不自由,毋宁死”,“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在近代社会,人们对自由的追求几乎成为了生命的最高目的。可是当人一旦获得了绝对的自由,没有了任何压力和责任,不知来源的空虚和无意义感马上接踵而至,弥漫在人的身体和心灵中,比生活的重担更让人不知所措。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把这种人没有使命、没有着力点、无所把握的生活状态,称为“生命难以承受之轻”。人徘徊于轻与重之间,宿命般地找不到第三条路。所以有些人到了退休的年龄,怎么也不愿离开工作岗位,不仅仅是他们工作有多少利益可图,更主要是一种习惯、一种寄托。退了休,心里的支撑被凭空抽走,顿觉茫然无措。有些为官者,在位时,人们前呼后拥,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一旦退了休,门前冷落鞍马稀,曾经赖以支撑生命的浮华不再,人生成为一杯变味的凉茶,心里的空虚加快了身体的衰弱,一些人很快衰老死去。
传统文化成长下的人具有安全的或稳定的心理结构,无论社会动荡与否、朝代更迭与否,对幸福的感觉是恒定的。但是,到了近代社会,随着社会文化的变化,由于“政治”利益以及经济形式的变化,稳定的传统社会形态也就发生了变化,衡量一个人的地位或价值的是其所拥有的“财产”(包括权势和名望)多少,而不再是传统文化下的“道德”或“宗教”。财产和名利等等本身具有不稳定的特点,人们对幸福的感觉也不再是恒定的,变得飘乎和不确定。这种不确定性使人往往在拥有了自由的同时,孤独感和不安全感也随之增加,人随之产生了一种特别的心理倾向,即心理学家费洛姆称之为的“逃避自由”。所以人的心灵迫切地需要某种依托,才有归属感和安全感,才会使生命不象尘埃一样漂浮,人生才有真正的幸福。
这种幸福的源泉就来自于人生的根。人生是有根的。那么人生的根又在哪里呢?其实人生真正的根就存在于传统文化之中,是传统文化中最精华的部分,存在于传统文化的最深层次,那就是人的信仰。
信仰是人生的根,在现代无神论者看来不可思议,更有甚者把信仰称为精神鸦片。这种看法有知识局限也有别有用心的因素。其实要想认识人生的根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转变一下观念,不要迷信于“眼睛所看见的才是真的”就可以了。
人的构成是非常复杂的,我们表面看到的只是人的一小部分,是在我们这个三维空间的身体,而只有物质身体的人还不能说是完整的人,躺在太平间里的人就是一块肉。人是肉体与心灵的统一体。而心灵存在的空间是多维的,无比广阔的。一位文学家曾说,“陆地上最广阔的是海洋,比海洋还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的心灵。”心灵的空间虽然不能被眼睛看到,不能被现代的仪器探测到,但人们却能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心灵的空间也是物质存在。
在心灵的一个空间中有一块地叫做心田,心田外有一道门叫心扉。中华文化不是谁凭空创造出来的,是神传的文化,我们祖先发明的词汇,很多都是有来历的,现代人看不到,就把它说成是想象、幻觉。人类的异化使人越来越依赖于现代的工具,而丢弃了人天生的能力。人原本很容易认识到的东西变成了神秘莫测。人生的根――信仰就生长在心田里。人生的许多种子都生长在这里。有的种子是外来的,比如爱情,需要人先敞开心扉才能播种在心田。有些种子是与生俱来的,象信仰那样,本身就是构成人的本质的因素,但是能否萌发需要后天的条件。
心田里最重要的物质叫做德,它相当于我们地球上的土壤,“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心田里没有了德就象大地没有了土壤一样,只剩下坚硬的岩石,整个大地一片荒芜。
信仰的种子在人的心田里,它只具备着一个细胞的雏形,能否生根和生成什么样的根依赖于传统文化的滋润和人自身的机缘。传统文化就象水一样,有了它的灌溉,信仰才能在心田里生根。普通人的信仰生根后,具有保持水土的作用,它可以使人的德维持在一定的水平上。没有信仰之根的人就象一片山坡没有植被,在金钱的风、名利的雨、欲望的河的冲涮下,德很快丧失殆尽,等待他的只有悲惨的命运和形神全灭的结局。信仰的根扎得越深,他越不受名利的左右、越有自主性,他的生命越是自由的。在社会上另外有些人严格按照信仰的要求去做,一步一步地去实现他的信仰。这种信仰不但生根,还会发芽开花,生长为参天大树,这个信仰的实现过程就是修炼。
几千年来,人们普遍生活在有信仰的状态,无论社会如何变化,人的心底总能保存着那一份安宁。在生活中有沉有浮,有宠有辱、有失有得,因为有了定心的根,社会总体上处于一种平静、各安其命的和谐状态,虽然时有改朝换代的动荡,但很快又归于平衡。可是由于共产邪党的到来,这一切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共产邪党作为一个外来邪灵控制人的手段不过是两个字――“名利”。许诺跟着共产党邪走,将来物质极大丰富、各取所需,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共产共妻等等……。但是信仰使人产生一种相对固定的是非观念,不会以共产邪党的是为是,以共产邪党的非为非。党要想达到对人的绝对控制,必须铲除人们的信仰。这就是共产邪党一旦政权稳定就开始破坏各种宗教的原因。但共产邪党无法铲除信仰的种子,铲除了它就是铲除了生命。所以共产邪党大肆破坏信仰的种子萌发的条件。首先是破坏传统民族文化,破坏了传统文化就断绝了信仰生根的外在条件,再偷梁换柱,把党文化的毒素输入到人们的心灵之中(详情请参阅《九评共产党》)。这就象用药物控制人一样,到一定时间药物会失效。所以要不断地灌输,共产邪党每个星期都要强迫公务人员、教师、科研人员等進行政治学习就是这个原因。也就是补充给人注射毒品。党文化也有成瘾性,时间一长,有很多人都对这种党文化产生了依赖性,没有它就不知道怎么活了。这样,人们心中信仰的种子不能萌发,共产党就可以用它所垄断的所有的国家资源通过利益的分配控制所有的国民,因为人没有了内心的约束,为了名利,可以无恶不作,以能够侥幸逃脱惩罚为标准。人的德也就大量丧失。人类的道德丧失的太多,人心都无善念,人人为敌。人心呈现一种失控的状态,社会危机四伏。共产邪党也开始尝到了它破坏信仰的苦果。
有人说中国人是无根之人,中华民族是无根的民族。这是一个恐怖的现实。一个人失去了根,就象断线的风筝,不知飘向何方,一个民族失去了根就象空中的飞机失去了动力,随时面临着毁灭的危险。唯一自我救赎的办法是恢复传统文化,重建人的道德。使信仰种子能够在国人的心田里生根。
共产邪党虽然破坏了信仰发育的外在条件,但是它铲除不了信仰的种子,一旦清除了党文化的毒素,人性就会回归,信仰就会生根,人类就会从新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