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9年05月15日】
长今训练结束时,张德医女才特意找到长今,开玩笑的说是来通知长今有医女选拔消息的,长今对这位当初逼迫她学医的第一位老师居然从济州岛赶到汉阳,居然在她都要训练结束了才找到她,非常兴奋、非常吃惊也非常的欣喜。张医女其实是伴随长今下一步的命运不自觉的下了决心:要跟长今在一起,要看着长今达成在济州岛学医时她交给长今的两个愿望――期待长今能消除心中的怨恨也同时能学成医术。
于是她在来到汉阳以后并没有急于找长今,她恢复了自己原先的身份,准备在汉阳开一间药房,准备在必要的时候给予长今最大的援助,她要看着这个与自己命运相似又立志两样都要达成的长今在超越自我,磨难重重的困境中最终达成长今今生的宿命。
因此面对长今的诸多不解与好奇,她什么事也没有细说,只是用一种非常欣慰的目光看着对自己问东问西急不可耐的长今笑道:“你这个丫头,还是跟以前一样急躁。”说着便要给长今把脉,嘴里不解的问长今:“你生了什么病,我把不出来?”长今不明白张医女的意思:“啊?我生病了?”张医女笑道:“我跟壮汉一样坚强,在医女训练的时候也差点被整死,可是现在你的身心怎么会这么健全呢?如果不是生了什么病,怎么会这样安然无恙呢?”一席话把长今逗乐了,正如张医女所言,长今的确经受了地狱般的身心磨练,也的确摆正了学医的心态后身心变得非常健全,张医女的这一席话无非是道出了她对长今第一步的成功的赞赏与欣慰之情。
但是张医女也把郑主簿大人请到了家中,郑大人见到长今在张德家中十分惊讶,给长今带来了非常“不幸”的坏消息:长今得了三个不通,结果已经下来了。长今突然听闻这样的结果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停的问大人:这怎么可能,不会这样的。张医女在一旁听着也感到很奇怪,让长今赶紧回去核实一下。
长今回到训练处,听医女们正在课堂上议论方知是真的,她与信菲因当初不听李教授的话,没有参加宴会顶替妓女,因而被李大人给了不通的成绩。长今不解,信菲一直表现很好,从未有过不通,就算李大人给一个不通,也不该被赶回乡去,为何她会有三个不通。一个医女冷嘲热讽数落长今:“谁叫你们不听话,所以你们都被淘汰,要回故乡了。”更有一人面对长今的不解回道:“李教授一下给了信菲三个不通,你又不是班家贵族出身的小姐,不过是官婢出身的医女,做一下官妓又没什么了不起的……”众人因出身而不知自重,因对方权势而表现出的畏惧与自保使她们对坚守正道的长今与信菲难以理解,更认为这样的结局是理所当然的,她们固执的认为,有权势者可以无法无天,地位卑微者便没有人格尊严,也不可以有。
因此她们面对李大人的仗势欺人,不以为然,面对长今与信菲受到的不公对待没有丝毫的同情,但是这种颠倒是非的谬论其实来源于人自身的懦弱,从而助长了李大人恶行的嚣张。
只见李教授傲慢地走進课堂,一副不听我话就不会有好结果的极端鄙视医女们的态度训斥大家:“早告诉过你们,申教授负责教授医女医术,医女的教养和学识必须得到我的认可,结果你们都看到了,明天辰时集合,宣布最后去留。”对医女们可谓是极尽侮辱之言,他那副恶霸的嘴脸露出一丝冷笑无言地警告长今:跟我做对,就不会有好下场,我的话就是法律,我的话就是道德的标准,即便是去干罪恶的勾当,只要是我吩咐的事就必须去做,而且这份勾当也会变成医女的“良好素养”。反之,敢跟我要道义的,就是这样的下场。
医女们麻木不仁地承受这种不把她们当人看的侮辱,反倒认为长今与信菲是不自量力。并错误地认为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然而历史的主流并非如此,残暴的燕山君留下的一段极度黑暗的政局与权贵们的仗势欺人绝不会无法改变,长今的到来,正是上天的意志,长今所经受的磨难必定会在命运的安排下转危为安,给后人留下如何在权势的威逼下坚守道义的典范,长今正是这样的受上天所托下世扭转世风的关键人物。
因而一切看似危难重重,人间却是正道永存,长今就是要在走向生命最终目标的过程中留下这样一段能给后人以深刻教诲的历史――人绝不能为求自保而屈从邪恶,畏惧权势,把“黑暗的现实”当作历史的真相。
那么,李大人不自觉的被长今命运的机制所利用安排了一场让医女顶替妓女的无耻闹剧以后,成全了长今与信菲单独在一起实习的机会,让长今摆正自身学医的心态后,他的结局也同样逃不出既定的为长今存在的必然结果。但是人们眼中看到的恶人的疯狂与嚣张却仿佛难以遏制无可奈何。
李大人自以为可以一手遮天,极尽能事的侮辱医女,也不把申教授看在眼里,郁闷的长今找申教授探求出路时,却听见申教授与李大人正在为她和信菲据理力争。
申教授:“长今和信菲都是很杰出的训练生。”
李大人:“那是她们在医术上的表现吧。”
申教授:“大人!”欲予以反驳。
李大人:“你又有什么意见,医术的成绩是你的权限,学问和素养的成绩是我的权限。”
申教授:“这我知道。”
李大人:“这是我要判断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插手干预呢?”
申教授:“大人所认定的医女素养,到底是什么呢?”
李大人:“这是我个人判断的问题 。”
申教授:“医女素养好,就是听您的吩咐做官妓吗?”
李教授面对仗义执言跳了起来:“什么?”
申教授继续指出他的错误:“国家早下了教旨,医女训练生绝不可以去做官妓!”
李大人露出威胁的口气:“难道你打算上奏皇上吗?写上疏吧,也许在上疏到达皇上手里之前,你就会先被罢职。不,根本不需要上疏,因为你傲慢自大,不知天高地厚,本来你可以步步高升,享受高官厚禄,为什么会自请来做医女教授,想必皇上也一定非常的疑惑,我看还是由我先去禀报皇上好了,如果皇上知道,他所宠爱的礼判大人是因为你误诊而死,想必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可能会难逃一死,不要以为你仗义执言,想要来挑战我的权威,多去练习怎么把脉吧,区区一个医官,想爬到我头上撒野,真是放肆。”
李大人说完后恶狠狠的把医女成绩册丢在申教授面前:“好好算一下吧,明天发表成绩,可不要出错了。”就这样把申教授羞辱了一番后走出了办公处所的大门,长今侧过身还听见李大人愤愤然大骂:“如果不是皇上下了那道教旨,你们将会以忤逆上殿之罪失去性命。”
长今听到这一切后非常绝望伤心,无疑她通过李大人对申教授的辱骂明白了这样的事实:虽然申教授仗义执言,但地位远不及李大人,如果上疏直言,触犯了李大人,会因此受到伤害,不仅无法让上疏呈到皇上之手,而且有被李大人想尽办法罢掉官职的危险,不仅如此李大人手中握有申教授过去误诊的把柄,并且患者是皇上宠爱的礼判大人,因申的误诊而死,申教授揭示李大人的违法行为,就要承受失去性命的危险与压力,李大人要先告申教授的状,意即让申教授老老实实的,否则做任何事都是白费力气,不会有任何好结果,只会让自己陷入灾难。李大人自以为自己的威胁非常有用,可以高枕无忧为所欲为,根本不把申教授放在眼中。
长今眼见这样的象顽石一样牢不可破的权势,眼见申教授也似乎随时可能陷入性命之灾,自身难保,她情急之下只好找张医女,找郑主簿大人,不料非常有骨气的郑大人也表示出对权势的无可奈何,他说:“这件事牵涉到挑战固有权限的问题,谁也拿他没办法。”意即给医女素养打分数是他个人权限的问题。张医女更是对现实非常愤恨,认为即使再有医女选拔也没有用,同样的问题还会存在。长今面对长辈们的无奈心下不甘,难道天道不公,不鼓励她走正道吗?难道医女们说的出身卑微就不能有人格尊严必须屈从权势摆布去作官妓才有出路吗?难道拥有权势就可以为非作歹,拿他没有办法了吗?长今承负母亲的冤情入宫,承传韩尚宫娘娘的遗志与教诲一直坚守正道从磨难中走了过来,她当然不会轻易放弃,但是眼前的困难却大得让所有的人都感到绝望。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申教授正是有过误诊的深刻教训,才尤其知道行医出错的可怕,才尤为变得对病患的性命万分珍惜,因而对医女的基本品行才要求如此严格,他为弥补自己的过失,诚心请求调为教授医女的教官,并严格教导医女,如果这次长今与信菲因遵从他的教诲反而遭受不公的对待,那么,将来还有谁会听从他的教导,以严肃的态度接受训练呢,如果自己也因为惧怕丢掉官职和性命而屈从邪恶的权势,那么自己奉行的师道尊严又从何坚守,学生没有了行正道的希望,是何等的悲哀与绝望,他绝不能让诚心以正道学医的学生看不到希望,至少,他要以身作则,否则他的教诲将不再为学生所信服,而且他的举动将左右长今未来遇到类似困境时的正确决断,长今未来救人行医的路要破除一切维护个人与小集团利益的种种世俗观念与人情的巨大障碍,申教授的行为将教导长今只要放下个人对世间利益,名誉及生命的执著,不管遇到的困境有多么可怕,问题都会在最后得到解决,坚守正道的原则与决心绝不可因暂时的困难或别人的不理解而放弃。(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