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词

章冬


【正见网2009年07月10日】

宋人梅尧臣,说“诗是无形的画,画是有形的诗”。这个比喻很好。

明人杨慎说,“诗词共工而异曲,共源而分派。”这个说法有其道理,但是不敢十分苟同。为什么?不敢肯定它们是否共源。不过,要说诗词之间有什么严格的界限,也未必有人完全同意。一些大诗人也曾经写过很好的词,李白就是其中的一位,他的菩萨蛮•闺情为很多后人所推崇。

平林漠漠烟如织,
寒山一带伤心碧。
暝色入高楼,
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
宿鸟归飞急。
何处是归程,
长亭更短亭。

唐诗、宋词,是人类文化的耀眼处。众所周知,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是啊,这些随着朝代而更替的文化特色,为什么呢?仅仅是时代变迁的结果?非也,背后的玄机,只有修炼大道者才晓得啊。

填词不是件容易事情,把景物、情怀、事件、人物压缩在几十上百的字中,还要合辙压韵,句读合理,还要交待明了,非常难。而且在词的结构上,要自然流畅,要突出风格,或婉约、或豪放、或清空等等。

一首好的词,是画――栩栩如生而又意境高远;是歌――奔放激昂而又娓娓道来。或是清泉――潺潺清澈而又兴致饱满;或是激流――气势澎湃而又不伤大雅。既脍炙人口,又寓意深厚;既字文凝练,又雅俗共赏。

是的,填词很难,不止是文学功底深厚,还要有其思想内涵,以至于作者的修养情操,都是完成优秀作品的必要条件。

可以肯定,几乎近代没什么称得上千古佳作的东西,流传于世的,特别在四九年之后。如今的青年人,所学课本中的佳作文章,无一不是祖宗遗产。其中原因几何?想必邪党文化是其一首要。其次也是普遍的人类道德下滑中,虽说人们也要极力的表现山水自然,表现种种生活感受与情怀,但是,往往因为心境的尘俗,而封闭了智慧的火花吧。同时,语言的不断白话,使浓厚传统文化氛围也失去丢掉了,实际是语言、思想文化的逐步坠落。当然,原因还有很多很多,总之是,千古佳作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很多时候,就是现代一些人填词,往往也还要沿用古代文风,采用古调词汇,表现自然风光,抒发离愁别恨,才能感到够味道,还包含有那么点儒雅风格和历史韵味,比方清风明月,寒梅瑞雪,春山秋江,青楼雕栏,大漠长烟等等。

现代社会诞生的现代词汇,用这等东西填词,真是墙上贴狗皮――不象画。比方采用什么手机、电脑、飞机、火车、卡拉OK、短信、QQ的词汇,展现夜生活,表达帅、酷的体验,无度放纵刺激的生活内涵,那这样的词简直没法看,比白开水都不如。大有喝牛奶加咸盐,再吃面包粘醋的感受啊。

现代人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善于改造。就象育种杂交,什么都来个基因重组。但是,吃饺子粘酱油加醋和辣椒,吃面包喝牛奶加糖和奶油,这个能颠倒重组吗?

如此看来,高雅文化,必须有其优雅背景,必须有其纯厚土壤,以及高雅情操,才能生根开花吧。

孔子云: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不妨斗胆的模仿圣人说法, “词三千,一言以蔽之,曰离别愁。”

当然,这是模仿说的。说诗经的内涵思无邪,那是对的。不管其内容万千,手法如何,诗经的感觉,真的干净、纯洁、清雅。说词的基调概括为离别愁,不免有失于武断。因为词的表达内容之丰富,情调之万千之迥异,也是不能否定的。但是,在读词的过程中,确实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词的总体基调,就是离愁别恨。

而且,从大法修炼的角度,我更理解了词的这样基调的原因所在。

离愁,那是泛起于生命之心底的、那是对过去美好的追忆。别离家园,告别亲人,千古下走,旷宇飘零。寒风朔漠,落日孤帆,望眼欲穿,切切期盼。那是渴望中带着使命,那是韧忍中期望回归。那是洪远志向珍藏在心底最深处;那是未来美好的一切寄托在渺茫的期望中。离愁,那是生命表面的迷茫、困惑与无奈,那是生命深处的挣扎、憧憬和希冀。

别恨,那是慈悲中的无奈,那是无奈中的慈悲。那是不知前路几何,而毅然的抉择;那是宁愿化为齑粉,而无私忘我的走险。那是怀念亲人,那是留恋故园,那是绝境中的被迫选择,那是孤注一掷中的万一希望。那是在万一的希望中憧憬,那是在无望无助中的自励。那是肩负重担的无奈选择、那是无奈选择中的肩负重托。那是无奈中选择的痛苦,那是痛苦中饱含的无奈。

昔读古词,一同随词人感人生,悲苍天,恨高山,念旧人。愁残叶飘零,叹人生苦短,惜暮春落日,盼芳草萋萋的尽头――能有个不再失望的希望所在。那种生命深处,若隐若现的扑朔迷离的欲望就是,不由自主的在找寻,不知在找什么,也不知何时能找到。那似乎是远在海角天涯处,亦或是近在茅屋孤灯旁,那里有团圆,有安歇,有静谧,有温馨。不再有疲惫,不再有彷徨,不再有分离,不再有落寞。

今读古词,幡然醒悟。那似乎永远难以找到的人生归宿、那宋词三千蕴涵的万古离愁,答案已不再迷离。

那能够长久安歇的、实实在在、团团圆圆永不分离的、温馨家园。已经隐隐的,闪现在水际天边、远处云端。那里紫气缭绕,芬芳飘然;那里佛光耀眼,祥乐悠然;那里和谐相处,秩序井然;那里永恒幸福,无有挂牵。

掩卷长思,感叹万千。

范仲淹,你那“将军白发征夫泪”的悲凉绝唱,是否已该收场,今日大法洪传,回归家园的时刻来了。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苏轼老人家,如今不必忧虑,不必担心,想必你也走入大法修炼中来了?那样,日后就不是乘风归去了,那是堂堂正正的大圆满,惊煞天宇的白日飞升。那是了却万古大愿的圆满回归。“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那都将成为过去,成为历史,再也不会有“此事古难全”的无奈感叹了。

天门已经打开,是面对所用的众生。

瑰丽无比的三千宋词啊,背后的万古愁,今日就是了却的时刻。众生啊,莫再迷茫,莫再徘徊,法轮大法正在洪传寰宇!这是永不再来的机缘啊,请千万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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