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迫害真相一周回顾(07/31 - 08/06)



【正见网2009年08月09日】

近期迫害致死案例

* 两次被劳教迫害 四川遂宁郑方军含冤离世

四川省遂宁市大法弟子郑方军,男,曾两次被非法劳教迫害。在劳教所里他一直坚持信仰,从来没有写过悔过书、决裂书等,因此被劳教所加期劫持。二零零五年被释放后,被迫流离失所。期间长期吃不下饭、气喘,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四岁。

郑方军是遂宁市农民,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在被中共恶党迫害以前,他在成都市收旧家具、报纸、破烂等赚点钱补贴家用,朴实、勤劳、憨厚。

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后,郑方军去北京上访,遭绑架,被非法劳教,被绵阳新华劳教所关押迫害。被释放后,在成都又被绑架劳教,再次被劫持在绵阳新华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三日在新华劳教所“六大队二中队”中队搞的“揭批会”上,大法弟子郑方军、李永洪、魏浪、刘永生、王仁伟、黄昌东等喊“法轮功好”、“法轮大法好”,被恶警付卫东等使用警绳、警棍与拳脚暴打。大法弟子郑方军、李永洪、王仁伟和黄昌东还被恶警戴上钢盔進行迫害。

郑方军被转入六大队二中队时,讲法轮功遭受迫害的遭遇和事实真相,被干警付卫东、董海波关押到中队会议室進行毒打,扎绳子,用警棍电,打得眼睑红肿,鼻口流血。恶警用刑之后又成天使用每人五、六个包夹人员前后左右包夹看管,强行戴着骑摩托才用的钢帽進行污辱。同时遭受折磨的有广元籍大法弟子陈炼。

郑方军被劳教所超期关押半年,二零零五年从劳教所出来时,被中共恶党人员劫持关安居派出所,准备又送洗脑班迫害。当天晚上跳河跑脱,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含冤离世。

* 三次被非法劳教 抚顺市吕兆新含冤离世

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大法弟子吕兆新,由于坚持讲明法轮功真相,被中共恶党人员非法绑架三次,三進三出抚顺市吴家堡劳教所。二零零八年春天第三次从劳教所出来后,身体极度虚弱,骨瘦如柴,丧失劳动能力,又患了糖尿病,于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

吕兆新,男,年五十九岁,大四平镇四方台村人。自从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肺结核病不治而愈。他身心受益,深知法轮大法能使人道德升华,人心向善。他愿意把自己亲身受益的事实讲给别人听,让人们都来受益。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左右,吕兆新在四方台村车站下车时,被大四平分局的恶警赵亚军等人,无理绑架到大四平分局,被劫持到抚顺市罗台山庄洗脑迫害,随后被非法劳教。

吕兆新最后一次被绑架是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由当地公安分局赵亚君等三人,在本地车站发现他带有大法真相资料,将他绑架到分局,然后劫持到吴家堡劳教所迫害。

吕兆新的死是由于几经劳教所的折磨所致。多么好的人啊,竟然被迫害离开了人世。谁都想有个完整的家,可吕兆新的家被中共摧毁了。

大陆大法学员近期遭严重迫害案例

* 吉林桦甸市国保绑架十二名大法弟子、威胁家人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九日凌晨五点多,吉林省桦甸市公安国保大队于晓强组织指使市内各派出所出动警力,绑架赵海英、毛春、马梅、高玉峰、袁丹、荆继纯、王嵩、段良君、于艳萍等十二名大法弟子。其中段良君、于艳萍、马梅遭上大刑摧残。

凌晨四点多钟,夹皮沟派出所人员非法闯到马梅家,因家中无人,直接到单位,抄走一个笔记本电脑、书等物品,单位段长孙先生领派出所副所长孙奎和警察张海军,到井下绑架正在工作的马梅,上午10点多把马梅劫持到桦甸市看守所。

桦甸市“六一零”、国保大队伙同永吉派出所,当日早四点左右,到大法弟子王嵩家疯狂砸门,绑架了王嵩,并非法抄家。五点四十左右,片警刘刚和另外两人又来到王嵩家,七点多钟胁迫其儿媳领着五岁大的小孙女,到王嵩单位,非法查抄,抄走电脑、打印机等物品。

凌晨五点左右,恶警私闯大法弟子毛春的岳母家,疯狂砸门,破窗闯入(毛春岳母家是二楼),恶警张洋刚两次砸碎玻璃,恶警张春阳从梯子破窗闯入,恶警丁克荣从侧面闯入,玻璃碎片崩伤七十多岁的老人。毛春妻子阻拦恶警绑架丈夫,和丈夫一同被恶警绑架。 两位老人目睹土匪一样的恶警竟然如此无法无天,过度惊吓住院。

当天新华派出所绑架了大法弟子赵海英,赵海英正在上学的女儿,无人照管,现在被国保大队送到敬老院,孩子病情严重。新华派出所民警陈伟明参与绑架赵海英的主要凶手,多年来多次对赵進行非法绑架关押。

7月22日,赵海英的家属到新华派出所要求见所长,值班民警陈伟明接见家属。家属问:“赵海英为什么被抓?”陈说:“因为炼法轮功。”家属说:“赵海英被抓,孩子没人照管,希望尽快放了赵海英。现在孩子正在上学,而且赵海英家属都在外地,照顾孩子不便。”陈说:“我们不管放人,只管执行抓人。这都是赵海英炼法轮功自己造成的。”家属说:“炼法轮功都是好人,为什么抓好人?而且法轮功都是叫人做好人,你们警察怎么抓好人?”陈立刻恐吓家属:“你叫什么?你是赵海英的什么人?你在说法轮功我就把你押起来。”而且满口脏话,不但不让见赵海英,而且把家属拒之门外。

七月二十七日,被绑架的大法弟子毛春、马梅的家属,到桦甸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见大队长于晓强,要求释放被抓亲人。于晓强看到毛春家属大怒,说:“毛春的家属又来啦?我都告诉你们了,放人我们不管,我们只管抓人。”家属说:“现在孩子上学急需钱,家人被抓怎么解决?”于晓强说:“赵海英的孩子都送到敬老院,她家的情况更特殊,我们不管你家的生活问题,有困难找上边,我们只管抓人,放人我们不管。”

马梅家属说:“马梅被抓,全家只有她一人打两份工,来维持5口人的生活,现在全家人没有经济来源,我们希望尽快把马梅放回来。”于晓强声称炼法轮功违法,所以才抓。家属说:“炼法轮功都是叫做好人,我们询问律师了,炼法轮功没有罪。你们为什么抓好人?是你们在犯罪。”于晓强凶相毕露,恐吓家人说:“你叫什么名?是马梅什么人?”家属说:“我们是家属,来了解马梅的情况的,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于晓强恐吓说:“马梅的家事我们管不了,我们只管抓人,如果你再说法轮功问题,我要对你们调查。”于晓强说完后,让警察拿录像机,把毛春及马梅的家人每人录像。于晓强说:“全部都给我录下来,查他们的身份。”

由于于晓强的威胁,家属被迫找到一陈姓的主管副局长,要求释放毛春、马梅,陈说:“这事我不知道,是吉林市要求抓的人,再说炼法轮功家属还敢要人?我从来都不接见家属。”家人据理力争:“我们家人炼法轮功没有罪。”陈说:“她没罪我们有罪?”立刻大发脾气,大叫:“把于晓强叫来,把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份都记录下来。”并威胁说:“以后必须按照程序反映,否则不管。”家属被迫离开。

* 七年熬出监狱 竟被要求交“押金”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在辽宁省沈阳东陵监狱门前发生了一件怪事:这天,是大连庄河市光明山镇大法弟子刘桂春被非法关押七年终于熬到头该回家的日子。家属找了车去接他,发现住家所在地派出所也派车去“接”他。

当刘桂春要与家属一起离开监狱时,派出所竟然提出要他交所谓“押金”才让他回家。这时家属才明白派出所去“接”刘桂春的目的。家属当即拒绝了派出所的无理要求。

敛财不成,在刘桂春回到家后,派出所很快又派人去了他家,要求他“留下笔迹备案”。这一非法要求也被刘桂春拒绝了。

刘桂春,男,三十三岁左右,辽宁省大连庄河市光明山镇小营村前刘屯人,一九九九年七月毕业于沈阳大学。因坚信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被大连金州区法院非法判刑七年。

* 吉林蛟河市有十二名大法弟子被非法绑架

2009年7月29日,吉林省蛟河市“610”经过有计划的密谋,蛟河公安局所属派出所警察,在街道、社区及村委会人员的配合下,对大法弟子進行新的迫害。仅就目前了解的情况,有十二名大法弟子被绑架。已知姓名的有: 中医院退休职工大法弟子张淑芝, 松江镇石下屯李春生和松江的关海波, 潘玲, 陈议,侯姓大法弟子,吴姓大法弟子,其他人还不知姓名。现正在蛟河市第十中学被强制洗脑。

整个洗脑班完全在“610”头目潘洪林的一手操控下進行,说是按照上面的文件精神办,是为了维护恶党篡权六十年大庆的“稳定”,以此为借口,对修真、善、忍的好人進行迫害。每个大法弟子都被一个人看着,每天强制洗脑到晚上十点。恶党从每个派出所抽调二个警察参与这场迫害, 两个人一班,倒班看着。

* 上海大法弟子张勤第六次被非法劫持、正在绝食

上海市徐汇区大法弟子张勤,男,五十多岁,家住徐汇区龙水南路龙南新村四十三号401室,上海市胜德塑料有限公司原总工程师兼质检科科长。

六月五日清晨六点不到,张勤出门上班,刚走出家门不远,被早就守候在那里的国安公安和六一零人员蜂拥而上绑架劫持,随之他们就到他家抄家,抄家人员带了几大纸箱,准备大劫一番,谁知张勤家多次被抄,家中东西已所剩无几,抄走的私人物品还没装满一纸箱,这些人员不甘心,就冲到张勤父母的房间,要抄张勤父母的睡房,被张勤父母严辞拒绝才没被抄成。但张勤的手提和他父亲专用的电脑却被劫走,这是张勤第六次被绑架劫持。

张勤的父亲八十四岁,母亲八十岁,老人的生活起居平时都是张勤照料的,儿子不在家给两位老人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张勤从小就是个听话,懂事,有善心,乐于助人的人,在单位是个技术过硬的好总师,大家称道的好干部,就这么一位好人中的好人,却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绑架、劫持、非法关押,受尽折磨,甚至出现生命危险,两位老人揪心哪!自九九年来,他们都是在惊慌、恐惧、担心,期盼中煎熬着,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十年来,他们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这第六次的绑架、劫持、非法关押使他们感到身心疲惫,不可理解,他们要大声疾呼:我的儿子没有罪,我的儿子一定要回家!

目前,张勤被非法关押在徐汇区看守所,正在绝食并住院。

* 黑龙江哈尔滨市大法弟子李秀兰被亲人从洗脑班救回

2009年7月26日大法弟子李秀兰老人在家里被奋斗路办事处及街道主任等一行六、七人强行从家中带到哈尔滨市法制培训基地(或中心)迫害。地址在哈尔滨市松北区大耿家,大庆石油学院附近。

7月28日,李秀兰老人的儿子及女儿大闹到那儿,把人要回。李秀兰老人的儿子质问恶人:谁家没有老人,为什么随便将60多岁的老人抓来。当时一政法委官员将下属骂一顿,说,家属来闹已经没法正常办公。就这样将李秀兰放回。

听说当时还有其他三位老人也都是家住南岗区的,具体名字不详。请同修打听一下身边的同修看有没有同修以这种形式被抓,并同家人一同营救。

* 图门市法院偷偷审判残疾农妇刘善真

二零零九年七月初,在吉林省图们市“六一零”的操控下,市伪法院秘密非法审判了法轮功学员、残疾农妇刘善真,非法判刘善真三年徒刑。刘善真于零八年十二月十四日被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在刑讯逼供中恶警将她的小腿骨打折。

非法判刑数天后,刘善真的家属才收到判决书,这时候才知道他们又被市“六一零” 和市公、检、法、司欺骗了。在没有任何亲友到场的情况下,市伪法院生怕其执法犯法的丑事被百姓曝光,象作贼似的偷偷摸摸的判了刘善真徒刑,这就是中共把持下的司法!

前不久,有人在监狱中见到刘善真,她被恶警迫害的瘦骨嶙峋。

刘善真是图们市曲水村村民,是一位右臂、双腿有残疾的农妇,她今年四十九岁,只因她信仰法轮大法“真、善、忍”,于零八年十二月十四日被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恶警们在刑审室内毫无良心的把刘善真那原本就有残疾的小腿骨打折了!

为掩人耳目,在刘善真腿被打折之后,恶警不立即将其送医,反而把刘善真秘密关押七、八天。之后才送刘善真去医院治伤,恶警们无耻地造谣说:“刘善真是跳楼骨折的”,因其刑审室门窗紧闭,就健全人来说都难翻窗出逃,更何况这位腿有残疾羸弱的农妇呢,见不能自圆其说,恶警们一会又编谎言说:“她在逃跑中骨折的”。

为防家属起诉,恶警们威胁刘善真家人“不许上告,告就关你们,判你们!”恶警们甚至还逼刘家付医疗费。

刘善真从小残疾,炼法轮功前还患有许多疑难病,看病、吃药伴随她艰难走过近四十年。后来她听人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特功效,她就抱着试试的想法开始学炼起来。果然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许多疑难病症都在不知不觉中不治而愈,她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甜头。炼功后多年来,她再不需要去医院,更不需要吃药了。每年省下了许多的医疗费用,也使窘困的家庭生活逐步有了改善。是法轮大法救了刘善真。

刘善真按照“真、善、忍”的高标准做好人,她认为一人得福不是福,众人得福才是最幸福的。她为了让更多的象她一样处在苦难中的乡亲们走出绝境,她不顾自己身有残疾,不断的向民众介绍法轮大法如何好,真、善、忍如何好,使许多人走入到强身健体的修炼队伍中。人们从修炼中得到了健康的身体,提高了生活品质。法轮功给人们带来了幸福与希望。十多年来,由于有众多的人群加入修炼,为国家与家庭节省了巨额医药费用。刘善真教人做利国利民的好事,这是在行善还是在犯罪?这不是再清楚不过的事实吗?然而,她却因为修炼法轮功、做好事而被抓、被非法关押,被恶警们酷刑暴虐,被非法刑判,这天理何在?!

* 八十八岁钟华资被拘留迫害的经历

四川简阳现年八十八岁的大法弟子钟华资,一次到农村去散发资料,一家一家不厌其烦的跟他们讲大法的美好,讲自己身心受益的情况。被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遭到县公安局的伙同镇政府的一伙非法抓捕,被拘留了二十八天。

钟华资老人生于一九二一年一月二十六日,是一名退休工人,因为修炼了法轮大法身体得到了净化,虽然是快九十岁的人了,显得还是很年轻。钟华资经常说:要感谢大法、感谢师父,才有我的今天,要不然恐怕早就不在人间了。

在简阳市拘留所里,老人受尽了非人的虐待。

监室提审钟华资三次,问资料光碟哪来的,跟哪些人联系我,钟华资利用一切机会给他们讲真相,让他们知道大法的美好。钟华资说:你看我快九十岁的人了能有这么健康的身体本身就是奇迹,我的皮肤细嫩,脸上皱纹很少,是同龄人无法相比的,要不是修炼了法轮大法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钟华资说:迫害一个快九十岁的老人这意味着什么,你们是知道的。

* 发生在绥化教育系统的迫害

黑龙江省绥化市教育学院党委书记张振江(男,五十八岁,曾任庆安县组织部长),从市教育局调入绥化市教育学院的两年多来,多方压制、刁难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几次给他讲事实真相听不進去,一意孤行,曾扬言“送進去”就省心了。

二零零九年六月初,张振江在教育学院几位领导意见不统一的情况下,以官大压人,上升到政治来胁迫,命保干宋坤配合绥化市北林区“六一零”,监控、跟踪本单位两名法轮功学员高锦淑、肖慧近一个月,后分别于六月三十日、七月一日,把两位公认的为人正直、善良而又多才多艺且工作踏实、任劳任怨、不计个人得失的好人送進了拘留所。后因全院普通职工的全力营救,及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声援和支持,她们才重获自由。

教育学院建院三十年来,历届领导都没有象他一样,把手中的权力看得那么重,而是保护职工的生命财产的安全,妥善处理涉及到的一些敏感问题。而张振江权力至上,结党营私,迫害善良,以满足自己的权欲。

据悉,绑架的那天,教育学院的主楼外墙皮突然脱落,平时出入的正门处于危险状态不能正常行走,而只能是绕道拐弯抹角走后门,这可能是对教育学院当权者对此事决策的危险信号的一种警示。然而他不但不思过,反而以政治帽子压人阻止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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