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9年11月15日】
在高三(2)班的物理课上,何春华老师无意中说了一句:“很多大科学家都是有神论者。”
课间,有些同学围着老师问:“相信有神是迷信,为什么牛顿这么伟大的科学家却信神呢?”“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改变了人类宇宙观,为什么也陷入了神的泥潭?”……
何老师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叫过来班长朱建胜“团支书”刘素丽商量了一下,决定下周一下午放学后,班上开个讨论会,就同学提出的这个很感兴趣的问题,辩论辩论,自愿参加,自由发言。
讨论会由班长朱建胜主持,他先请何老师讲话。何老师,四十岁,从高一就教他们物理,担任班主任,是全班四十三名同学最崇拜的女老师。他走上讲台:“什么是神?到底有没有神?我们对神应持什么态度?大家各抒己见,畅所欲言吧。”
“我认为:信神是迷信,世上根本没有神,别听那些胡说八道,都是骗人。”冯国利开了头炮,直来直去,他说话办事从来不拐弯抹角。“大庙里供的佛像都是泥塑的,木雕的,就是金属铸造的,砸烂了,也只是一堆废铜烂铁。”
孙晓虎站起来反驳:“我到佛像店里问过女老板,她自称是佛教居士。说佛像不单是艺术品,一经开光就有灵验了,他能消灾祛病保平安。听我姥爷说过,他们村原来有一所大庙,庙里有一尊大铜佛,两米多高,落成那天,来了很多和尚,给铜佛开光,从此就显灵了。周围十里八乡的人,经常到那里烧香上供。庙里也常住着几个和尚。一九五零年,县里来人逼那几个和尚还俗了,还强迫村里把铜佛毁了,把庙拆了。村里人不干,在庙里静坐了三天。后来,一天深更半夜,村支书带领两个民兵,用大油锤把铜佛砸了,身首两半,佛头当啷一声落地,突然一个闪电,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像打雷一样,佛身倒了。把庙也拆了。不久,支书带这两个民兵上山,放炮开山。一天,下雨,三个人躲進一个山洞里。突然一道闪电,一声霹雷,山洞塌了,三个人都砸死在里边了。有块斧状的石头正砍在支书的脖子上。村里人都说这是报应。”
学习委员李书倩发言:“我查过《现代汉语词典》,对‘神’是这么解释的:‘宗教指天地万物的创造者和统治者,迷信的人指神仙或能力、德行高超的人物死后的精灵。’按照这种解释,神是宗教的概念,是迷信人的概念,在常人社会中,特别是在共产党的文化中,根本没有神。我也请教了一些宗教界人士,他们说:神就是通过修炼彻底觉悟了的人。我看过《释迦牟尼传》,他原来是一个国王的儿子,为了拯救天下穷苦人,让他们脱离苦海,他放弃了王位继承,出游寻访,拜师修行,历经苦难,终于在菩提树下开功开悟,从此讲法四十九年,修成正果,创立了佛教。两千五百多年来,广大佛教徒都把他作为祖尊供奉。这里哪有什么迷信。唐僧师徒四人西天取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也都修到了不同的果位。《西游记》是小说,也是修炼。”
“我奶奶读过《圣经》”,陈立海接着说,“听我奶奶说,耶稣也是历炼成神的。西方人信耶稣,许多发达国家绝大多数人都是天主教徒和基督教徒,包括总统、科学家、专家、教授,到普通老百姓,都有明确的宗教信仰,都是有神论者。”
历史课代表赵晶蕊说:“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就是神传文化,五千年文明史就是信神的历史,从皇帝到百姓都信神敬佛,敬天敬地,相信善恶有报,这样就能自我约束,讲文明,讲道德,成为礼仪之邦。”
“听说贵州发现一块‘藏字石’,不知是怎么回事?”又是冯国利提出了问题。
“我在网上看过。”李书倩站起来说,“贵州省平塘县掌布乡桃坡村的掌布河谷风景区是一处高山谷地,有奇山、奇水、奇石、奇洞等景观,但因交通闭塞,长久没人去过。二零零二年六月,有个摄影组织推荐了这个采风点,原村党支部书记王国富在清扫景区时,无意中发现了两块巨石,相距一米多远,是从上边石壁上坠落下来的,各长七米多,高三米,重一百多吨。巨石裂面清晰可见‘中国共产党亡’六个横排大字,字体匀称方整,每个字一尺见方,笔划直挺,突出石面,好像人工浮雕。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应平塘县委、县政府的邀请,以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科学院地质学部副主任、中国科学院院士、著名地质学家李廷栋,中国科学院院士、著名地质学家刘宝君,中国地质大学教授、国土资源部国家地质公园评委、著名古生物学专家李凤麟等十五人组成的‘贵州平塘地质奇观---中国名家科学文化考察团’進行了实地考察。专家一致认为,藏字石上的六个字,位于距今二亿七千万年左右的二叠统栖霞组深灰色岩中,至今未发现人工雕凿及其他人为加工痕迹。此巨石当在五百年前从石壁上坠落下来。堪称世界级奇观,具有不可估量的地质研究价值。经媒体报道后,不断有国内外游客前去考察、观赏。”
同学们听了也无不感到惊奇,又无不觉得深奥莫测。
“难道这真是天意?”冯国利自言自语的感叹。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何老师看了看手表,又抬手轻轻住上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走上讲台,用她那惯有的清脆柔婉的语调做了这次讨论会的总结:“是不是天意,自己思考,有没有神,咱们今天也不做结论。不过,我要提醒大家:有神论和无神论是针锋相对的,二者必取其一,不能脚踩两只船。如同过河,岸过有两只船,一只是新船,铜邦铁底,坚不可摧,正扬起风帆,乘风破浪,已经起航;另一只是旧船,朽木制造,桅折帆降,破陋不堪,已漏水下沉,风雨飘摇,赶快退票,声明退出党团队,改乘新船,平安驶向彼岸。你们退不退呢?”
“退!”齐声高呼。
“退了怎么办?”何老师又问。
“跟着老师一起上新船。”异口同声。
这是临近高考前十二天的一次讨论会,也是高中三年来最后一次班会。
七月底,全班四十三名同学都接到了大学正式录取通知书:考上全国重点大学的七人,考上普通大学的三十人,考上大专院校的六人。
班长米建胜又把同学召集在一起,都无不怀念那最后一次班会,都说考试中有超常发挥。冯国利最感慨:“有一道数学解方程题,我怎么也做不出来了。索性蹋下心来,默念:求师父助我一臂之力。果然灵验,很快就做出来了。后来,我一看总成绩,正好卡在录取分数线上,差一分我就名落孙山了,此乃天助我也。”
“这也是天意。”何老师笑了。全班同学都笑了,笑的那么幸运、灿烂,他们都是新船上的乘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