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0年11月03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从时间上看算得上是一名老弟子了,只是回想自己的修炼历程,觉得自己很是对不起大法弟子这个神圣的称号。虽然如此还是想总结一下这十几年走过的路,向慈悲伟大的师尊作个汇报,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勉励,在今后的修炼中再精進。
沉睡中 师父一直牵着我的手
作为七十年代出生的我可以说是喝“狼奶”(邪党文化)长大的,父母都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可是,从小我就对神啊、佛啊的这些很感兴趣。小时候看了《西游记》的电视后总是在想,我什么时候能看到这些神仙啊?有时候甚至很羡慕那些坐飞机的人,总觉得他们一定可以看到神仙。
看似儿时的梦想却是我生命中的本来。当妈妈第一次把《转法轮》放在我的面前,告诉我说:我和你爸爸都在炼这个功,你也炼吧。“好!”我很自然的答应着,接过书就开始读,这一读就是十四年。
以前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总爱对照自己的得法经历,有时候会想为什么自己得法没有那种相见恨晚或是欣喜若狂的感觉呢,自己第一次读法时好象也没有怎么激动,而是随着不断的修炼,越来越感到我的生命就是为大法而来,在悠悠的岁月中,在千万年的下走轮回中师父一直牵着我的手。正如初生婴儿对于自己的母亲并不会感到陌生,能分辨出自己的母亲,那是一种生命的本能,自然而然的熟悉,本来就是这样。
放下情 才能清心寡 j
从小我就是一个比较随和、淡定的人。名、利在我的心里没什么概念。上学时从不在意自己的考试成绩,也不会关心有没有同学比我强,或是比我差,用常人的话说就是“没有上進心”。不过凡是我想要学什么东西或者参加个什么比赛,一学就会,保准都会拿个一、二名,但是过后我又从来不把它放在心上。我也不爱与人攀比、争斗。对于“情”我也一直认为自己不是那么看重,对于我的父母,因为大家都是修炼人,知道以法为师,修炼人有师父在管,没什么好担心的;而对于亲朋好友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执著的……。直到九九年“七•二○”后,我的男朋友迫于他父母的压力向我提出分手,虽然当时自己嘴上说:我尊重你的选择。其实心里一点也没有放下,在这以后还一直保持着一般朋友的关系。后来父母被迫流离失所的时候自己放松了学法、炼功,对情的执著越来越利害,甚至对他产生了严重的依赖心理……,直到我也被迫流离失所后和父母一起被邪恶非法绑架,才很不情愿的放下了对他的情。
在第二次被非法绑架前几个月,我又谈了一个男朋友,这一次我很“聪明”的把我修炼法轮功的情况告诉了这个男孩,还让他去征求他父母的意见后才与他正式交往。可是几个月后我们又被非法绑架了,而邪恶利用了我的情和他的善良,伪善的将他带来黑窝见我,并让我们单独谈话,妄想让我“转化”。然而,我还是在人与神之间徘徊,无法冲破。还不到我出狱,这个男孩又离我而去。
经历了两次失恋的“打击”后,我对于男女之情也不是那么太看重了,但刚开始还只是出于一种感性的认识,并没有真正从法理上认识到。在我和妈妈刚刚从黑窝回来的时候,同修为我们送来了《转法轮》和师父的所有经文,让我们系统的学习师父的讲法和所有经文,才能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近半年的时间,我和妈妈哪儿也没去,每天在家学法、发正念、炼功,我也开始背《转法轮》。第一天,我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好像自己是第一次学法一样,师父的很多讲法也好象是第一次看到。学法的同时我们也在向内找自己,师父说:“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转法轮》)而自己在这两次情关中都是因为无法割舍而被邪恶钻了空子,造成了被迫害。在黑窝里,我曾把师父的《做人》(《洪吟》)默写给里面的犯人:“为名者气恨终生 为利者六亲不识 为情者自寻烦恼 苦相斗造业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义之士 不动情清心寡欲 善修身积德一世”,而此时自己才真正抛弃了“为情者自寻烦恼”,也做到了“不动情清心寡欲”。随着自己执著心的放下,亲朋好友们也从不敢跟我谈个人问题(因为觉得我被打击太大不敢刺激我),到后来再也不闻不问了。
去怕心 添正念自觉神在世
从九九年七•二○开始的红色恐怖到两次被非法绑架、关押,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勇敢”,没什么怕心:“机智”的应对恶警的“审讯”;在数百人的围观下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劳教所管教告诉我:如不“转化”,在劳教所一天就要加半天期时,我很干脆的说:别说加半天,加三天我也要炼。现在悟到这些不过是常人的狡猾、争斗心、显示心、证实自我的心的表现而已。
经过系统、认真的学法之后,一些表面的执著心渐渐的看淡、放下了,而我那颗隐藏很深的怕心就暴露出来了,魔难也随之而来。
同修A在外地讲真相被恶意诬告,据说第二天国安要来找她,当天下午她就将自己的大法书和一些资料转移到我家里。当时我和妈妈与她交流,认为我们应该发正念否定它,这些不过是旧势力制造的假象来“考验”我们的。师父说:“你们也不承认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晚上我和妈妈发完正念刚要睡下时,同修A来取她的资料,不想同修A的丈夫(常人)也尾随而来,闯進了我们家。当时电脑桌上还放着刚刚打好的几份资料,恰好被闯入的同修A丈夫看到了,妈妈才说了一句话,其丈夫就一巴掌打在妈妈脸上,转过身又打了同修A。我在房间里听到动静就开始发正念,清除背后操控他的邪恶生命,虽然发着正念心里却开始发慌,后来听妈妈说她丈夫看到电脑桌上的资料,就叫喊着要去举报我们,心里就开始返出各种不好的念头。我心里清楚这不是我的想法,是邪恶强加给我的,我不能承认它,要否定它、排除它。但是心里一直不稳,直到起床晨炼、发正念,我都没怎么睡。早上出门上班时,那些不好的念头还是一直往外返,等车的时候我就背师父的<论语>,坐上车我就发正念,清除这些不好的思想念头。只要不做事,我就背<论语>、发正念,就是不让一丁点儿不好的思想和念头進入我的脑子。到了下午的时候,很明显的感觉到一块东西“忽”一下从我的心里落了下来,就象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整个人轻松了,我才感觉有点饿了(这之前我没吃早餐和中午饭,一点都不感觉饿)。我知道,因为我主意识强,排除它,反对它,师父将另外空间的这种物质帮我拿掉了。
现在虽然偶尔还会有怕的思想,但都没有那么强烈了,刚一出现我都能坚决的否定它,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谢师尊 大法开启我智慧
二零零零年,我们一家人为了能及时看到师父的讲法,用所有的积蓄买了一台电脑。我向同修学到了上明慧网的方法,当在网上看到师父的讲法时,我们激动的无法形容,可当我们想把师父的讲法下载时却发现无法下载,常人的东西却可以下载。当时没悟到是我们的欢喜心被邪恶钻了空子,只是很着急,试了很多办法,最后决定每人抄一段师父的讲法,校对后再用电脑打印出来。
第一次从黑窝出来后,在师父的安排下,我有了更多接触电脑和一些专业人员的机会,我从新买了电脑,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学会了刻录和打印,并开始结合当地救度众生的需要制作、编辑真相资料。但由于执著和人心,我们再一次被非法绑架。
第二次从黑窝回来后,经过系统、认真的学法、炼功、发正念,我们摆正了做事的基点,又开始学习电脑新技术。一直对学习电脑有障碍的妈妈也开始学习使用电脑。开始我们只是做一些资料供给周围几个熟悉的同修,在本地几个大资料点被破坏后,看了一些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们觉得我们的资料点也应该遍地开花。在同修的建议和帮助下,我开始学习一些比较专业的技术,自己学习的同时也为一些建立家庭资料点的同修提供技术帮助,只要有同修愿意做,从买电脑、装系统、配打印机到教会同修使用。刚开始碰到什么问题我都记下来找技术同修问,后来想到技术同修也很忙,又要工作还要帮很多同修解决问题,不能有依赖心,有什么问题尽量自己解决,实在不行再找同修。就这样,我学会了上《天地行技术论坛》。从论坛上,我学会了维修打印机,现在一台常用打印机我已经能轻松拆卸,一般的小机械问题都能自己解决,还可以帮助同修解决一些小问题。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我的智慧,一般的女孩子看到机械的东西就头晕,可我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从一有问题就找维修站,找同修,到现在能自己维修,帮同修维修;从拆了机子装不上到轻松拆装打印机。
当然,我也从不忘记与我们的电脑、打印机沟通交流,他们有幸成为我们“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法器,也是非常荣耀的,我们要互相配合好。出现问题的时候也记得师父教给我们的法宝――向内找:先修心、再修机器,我们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与我们自己的修炼有关。
在这里,我想告诉同修们,只要我们想做,师父都会帮我们,只要我们放下依赖心和各种执著心,没有大法弟子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