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修大法 在魔难中放下情

云南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0年11月05日】

我于一九九六年八月有幸得到大法。回顾十四年的修炼历程,从一开始修炼到邪恶的“七•二零”迫害发生以后,无论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还是在做三件事的过程中,同化“真、善、忍”、修去名、利、情,特别是放下人的“情”,无不贯穿始终,正如师父所说:“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转法轮》)。

一开始修炼,我对放下名、利、情就有这样的认识:这个“名”和“利”看得见、摸得着,好修。可这个“情”,叫我怎么放呀?母亲去世二十多年了,我还在哭她,一想起来就哭。我与兄弟姊妹亲密无间、与亲朋好友相处融洽,还有父亲、女儿与丈夫……,我怎么放的下呢?管他呢,放的下,放不下,反正这个功我是炼定了。丈夫(同修)因被单位“闲置”,无工作也无收入,他就整天学法炼功,因此我气他(其实就是妒嫉)不为我着想,不为我减轻一些家务负担。女儿(同修)也不体谅我,不但帮不了我,还给我找些事做。我与大家交流时总是指责他们的不是,摆不正这个关系。

一次,与省外的一位同修交流,当着女儿和丈夫的面,我又向她“告”了这个状。这位同修祥和的说:你们首先是同修,然后才是夫妻和母女。表面上明白了,可实际上却做不到,其实还是学法不深,心放不下。

“七•二零”迫害一开始,我就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要坚修大法到底。但首先冒出来的念头是:万一我被邪恶抓了,坐牢了,甚至是死我都不怕,就怕兄弟姊妹来给我哭,我怎么办?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和丈夫到省委上访后被关押在看守所。想尽办法来看我的弟弟(常人)哭了,我也哭了。弟弟说:“姐姐,人家都说你们俩是上访的组织者,弄不好要送劳教或判刑,你只要写个不炼功的保证,马上就可以回家。”我说:“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保证书我不能写!法轮功没有错!”弟弟走后,我老是忍不住流泪,一想到师父的《缘归圣果》:“寻师几多年 一朝亲得见 得法往回修 圆满随师还”。哭得更历害了。我知道,这是要我在魔难中放下人的情,可监室的其他人都不理解:这法轮功阿姨怎么哭成这样?我对自己说:你再哭,再哭就不配是大法弟子!这才止住了泪水。我什么都不想了,可还是牵挂着女儿,就在第28天,女儿给我写来了一封信说:“妈妈,你别惦记我,我已是大人了,我会把握好自己的。这一回,你要放下很多东西,其中包括我……”。这一下,我更铁了心了。一个月后,我和丈夫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为抵制邪恶的“洗脑班”,我和丈夫离家出走,公安到处寻找我们,甚至发了内部通缉。受到公安威胁的兄弟姊妹把我叫去,我们姊妹几个哭成一团,大家都知道我们炼法轮功没有错,可大家都被邪党的政治运动搞怕了,都让我们别拿鸡蛋去碰石头、胳臂再粗也拧不过大腿……。我告诉兄弟姊妹们:法轮功没有错。我死也不会放弃。我也不给你们找麻烦,就是讨饭吃我也要坚持到底,再说我还有师父管呢!看着我这么“犟”,二哥哭着说:“那我们能帮你什么呢?”我说:“只要你们心里明白好坏,别跟着政府人云亦云,把白的说成黑的。”大哥说:“你们就在我家里住着,哪儿也别去,他们真要来抓人,我也陪你们一起去!”可我不想连累他们,更不想“躲”起来,我和丈夫还是离开了。此后,再没让兄弟姊妹们知道我们在哪里。

邪恶为了找到我们,不断的到女儿上班的单位骚扰她,并威胁单位(私营企业)说:“这样的人(炼法轮功)你们还敢要?”为了不给单位带来麻烦,女儿毅然辞去了工作。为抵制邪恶的百般纠缠(邪恶还把女儿弄到派出所关了两天),女儿也离家出走找到了我们。我们一家三口就这样流离在外,有家不能归。但我们仍然坚持学法炼功,无论到哪里,都要向亲朋好友,向世人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在同修的帮助下,我们有了电脑、打印机等设备,开始制作真相资料。上不了明慧网,我们就把同修带来的有关真相资料扫描或从新打印,也结合本地的情况写一些真相信和有关真相材料,虽然生活有些艰苦,但却非常充实、愉悦。

二零零一年八月,邪恶找到了我们,我们一家三口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我和女儿同在一个大队,但不在一个中队,吃饭或上卫生间时能见到面,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能受得了这苦吗?邪恶“转化”不了她,突然把她弄去出大田(干农活)。女儿从大田回来,卷着裤腿,赤着脚,满脚都是泥巴,手提着鞋子跑来乐呵呵的告诉我:“妈妈,今天我出大田了。”有一天回来又告诉我:“妈妈:今天我挖沟了。”一天,女儿回来后把握着的手张开:“妈妈,你看!”哎呀,女儿手心磨起两个大血泡。我的心一紧,但仍笑着问她:“怎么样?”她说:“没事!”还有一次,女儿在卫生间洗澡(用凉水洗),我给她搓背,一搓毛巾就烂了,毛巾太滑腻了。我说:“你怎么不搓搓毛巾呢?”女儿说:“我的手握了锄头后都没力气拧毛巾了。”我强忍住要流出的眼泪给女儿搓了背……。是啊,大法造就了女儿,她这是“吃苦当成乐”呢!我在对女儿的心疼中感动着,看着女儿面对魔难的坦荡心境,我又放下了一份对女儿执著的情。

二零零五年一月,我们一家再次被非法绑架关進监狱。在监狱里,我的血压几次升高到200ㄍ120mmhg ,可我没有悟到要早点走出黑窝,除了坚定的不写“三书”外,还有一个隐藏很深的执著:那就是对女儿的情,我不能丢下她自个回去。甚至给女儿负面的加持(这是后来才悟到的):我居然冒出过“女儿会不会写‘三书’?要是写了就写了,可以早点回去”的想法。

二零零八年,我和女儿从黑窝回来后,感到时间的紧迫,救人急啊!家里兄弟姊妹、亲朋好友中大多数都入过邪党的党、团、队,好歹也要把他们救了。一着急(其实还是放不下情),不但没救了人,还把距离拉远了。大哥说:“你看看、你看看,一回来又干上了(发真相资料),那个(丈夫)还没回来,你别又進去了。”妹妹说:“姐,你可不能再去受那个罪了。”侄子说:“姨妈,你不觉的心疼,我们可心疼。”和同修们一交流,再看看明慧的文章,又看了师父的讲法:“其实我看,多数还是自己总觉的是家里人,和外边人不同的对待。你要想到他也是世间的一个众生,你先不要考虑他是你的亲人。”(《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只有你真的是抱着救度他的愿望,把他视作一个要救度的生命,你看看这件事情就不一样。”(《曼哈顿讲法》)我认识到还是自己的问题。想当初迫害一开始,自己只是不顾一切的坚持修炼法轮功,并没有考虑半点亲人们的感受,这些年他(她)们没有少为我们担惊受怕,且承受了一些经济负担,至少他(她)们没有骂师父、骂大法,心里还是认可大法的。由于受邪党毒害,他(她)们总是把保护自己放在第一位。他(她)们能成为我的兄弟姊妹、亲朋好友也是有因缘的,他(她)们也是为法而来的生命,真要救他(她)们,就得放下人的情,就得按照师父说的把他(她)们当作众生去救。后来,我和女儿就比较注意向他(她)们讲真相、劝三退的时机和方法方式,也不着急了,比较理智了,结果大多数都三退了。

今年丈夫从黑窝回来后,我们一家团圆了。我们认真补课:学习《转法轮》和师父所有的讲法,同时回顾我们走过的路,从魔难中、被迫害中向内找。从法理上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否定旧势力,否定迫害;什么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什么是正念。我们又投入到师父的正法進程中,努力做好三件事。

我们一家都是修炼人,很多同修都很羡慕。可我们家这个小整体却还是有争论、有矛盾的。特别是我和丈夫之间,常人时都是我说了算,什么事丈夫都不吭声,修炼后也基本如此。但这回可不是象以前了,丈夫能和我顶起来了,有一天都把我惹毛了,差点把盘子摔了。毕竟是修炼人,我们互相之间冷静了下来,也知道应该向内找。特别是师父《再精進》经文发表后,对我的触动很大,认识到目前在家里、在夫妻之间暴露出的这些矛盾,说明这十多年来,我>]有真正的注重修自己,其实这也是师父利用这些矛盾一再点化我们,要向内找,修好自己。师父在《再精進》一文中讲:“现在都这样做,开始修自己。”我看了很久很久,我想我一定要“开始修自己”,也一定能“开始修自己”。我找到了自己的很多执著和人心:妒嫉心、显示心、怨恨心、自以为是的心、不让人说的心等等,从浅的说,是受邪党抛弃传统文化的女德规范、颠倒阴阳,宣扬什么妇女解放、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毒害;从深处讲,还是旧宇宙为我为私的理念在自己身上的反映。师父要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法正觉。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担负着助师与救度众生、证实法的历史重任,怎么能不修好自己呢?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了“你们首先是同修,然后才是夫妻和母女”的真正涵义:同修一部法,同样是大法弟子,同样要修好自己。

最后,敬录师尊的《洪吟》-<断>与同修共勉:

修不难
心难去
几多执着何时断
都知苦海总无岸
意不坚
关似山
咋出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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