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笔记:课堂上讲真相

天真


【正见网2010年12月30日】

我在一所高校的海外合作项目中教雅思课。原来根本就不想找一份和英语有关的工作,也没有当老师的愿望,只是打算到大学教几年课就找机会专业搞古典音乐,后来才明白那都是修炼之前作为常人的想法。修炼以后明白了自己的能力和职业做了如此安排的缘由:我要在这样一种状态和环境下修炼并证实法、救度众生,至少在一段时间内如此。我生来对音乐、色彩和语言极为敏感,所以虽然没有学英语专业,也没到过海外,但是可以用纯正的美式、英式、和澳洲口音交谈、上课或翻译。一位澳洲市长在听过我为他做的大约二十分钟口译之后,对在场的官员说我是他见过的水平最高的中国翻译。这是我讲真相救度世人的一个有利条件,给西方人讲真相没有任何语言障碍,和西方人接触的时候自然不会放弃讲真相的机会。其他国家的人,不管来自哪个大洲,大都信神,而且对邪党比较厌恶,所以讲起真相来很容易。他们中不少人还固守着原来的宗教信仰,但是只要语言表达到位,并真诚得体的表示对其信仰的尊重,迫害真相一讲就通。

我讲真相的一个很大的群体对像当然是学生。有时候看着成千上万的学生在自己面前走过,却不能把他们都救度出来,真是感叹自己力量的弱小。中共国的学生从小到大几乎天天都被到处充斥的无神论邪说和共产邪恶主义有形无形中所毒害,课堂上某些课程的直接灌输洗脑就更不必说了,所以很多人接受真相的过程中有一定阻力。有的学生利用破网软件浏览真相网站,知道一些真相,但这毕竟只是其中一部分人。平时上课的时候只要有机会我就从某些方面启发他们神的存在以及中共的邪恶,告诉他们西方社会才是人类正常的存在状态,给最后集中讲真相打下一点基础。大学毕业后的头六七年教的是经济学方面的课程,讲的是中文,所以学生在听真相的时候自然不存在语言方面的问题。当时给每一批学生上课的时间只有一个学期,一般在学期末最后一次课堂上结束全部课程之后紧接着给他们讲真相。

学校里海外合作项目的负责人也就是我现在的上司,和我接触一段时间之后,对我的英语水平惊讶羡慕不已,而且他看到我待人极善,做事认真,对名利又没有任何兴趣,全无争斗之心,所以表示希望我与他合作。在中国大陆的大学当中,没有学过英语专业却教高级英语课程的现象很难见到,而他没有在那一批英语科班出身的同事中找任何一个人,却和我商量之后,对来自英语系等方面的阻碍不予理睬,想方设法把我调到海外项目中主导全面强化培训以及提高学生综合英语能力的核心课程,辅助性的课程交给外教,还时不时自豪的跟别人说我是他英文老师。在他这里我可以完全按照我的方式上课,下课以后自己自由支配的时间也不受打扰。他为能给我提供这样一个自由宽松的环境感到很是得意,却不明白这一切其实是师尊的安排。他认为自己不相信邪党,但却不知道早已被邪党社会严重污染,争斗心和权力欲都特别强,几乎不相信任何人。不过看的出来,只有在我这个修炼人面前,他才感到最踏实,不必有任何戒备之心。

最近五年以来不论课上课下我都没有对学生说过一个汉字,不过开始教英语的头两年,对学生的要求不象现在这么高,在课堂上只说英文,但是课下碰到不好理解的表达,就给他们说点中文,所以最后讲真相的时候还是说中文,以便于他们完全理解字面意思。上英语课使用多媒体,讲真相的时候就把电子版的真相资料从电脑上放出来给他们看,包括大法简介、迫害真相和“三退”的情况。每次都事先做好准备,讲的时候状态很稳定。讲完之后对他们说:谁要愿意“三退”,可以举一下手,当然都是自愿的,你自己决定,不用看别人怎么做,我用化名为你们发表“三退”声明,不会有任何危险。当时就有一些学生举手,让我很受感动。只有一次出现例外,在我讲真相的过程中一个学生起身离开了教室,我也没停顿,接着讲。下课回家以后忽然接到一个男生的电话,他很兴奋的说:“我有事耽误了,没能去上你最后一堂课,很遗憾啊。不过你说的事他们讲给我听了,我觉的你说的很好。我也愿意!” 太棒了!我说,你真了不起!那一刻真是好开心。

除去少数几个提前出国的以外,现在这批学生要用四学期时间上我的英语课,第一年每周见面三次,第二年每周两次。真是不浅的缘分,他们都在等着我救度呢,虽然他们这边的主体迷在尘世,对遇到我的真正原因丝毫不知。在他们眼里,从专业水平到为人再到外表,我都是他们见过的最好的老师,是最让他们着迷的朋友。听真相者对讲真相者的认可成度直接关系到讲真相的效果,忽视不得,对于这些还没脱掉孩子气、易于感情用事的年轻人来说更是如此。我一直没有确定给他们讲真相的时间,同时也有一点顾虑:如果完全说英语,他们能理解透彻吗?

“你皮肤这么好,抹的什么呀?”几天前上英语综合课的时候,一个女生出乎意料的问道。大家一听哄堂大笑,盯着我看。我说我什么都不抹,只是用水洗洗而已。她接着指指我的手和脸半信半疑的问:“你不吃肉,睡眠又那么少,还不抹护肤品,你的皮肤怎么能这么光滑细腻啊?”我说,我每天打坐修炼哪。

以前我不止一次跟他们提过我是修炼人,当时他们只是有点好奇,不过没有很强烈的反应。这次却大不一样。几个人齐声问起来:“怎么打坐啊?做给我们看看!”说着就把两个他们坐的小圆凳子搬到了教室中间,摆在一块儿,一个个乐不可支。我说没问题,就坐上,脱了鞋,双盘炼“神通加持法”给他们看。他们看的惊奇不已,笑个不停。

演示完了,他们还在笑着,忽然一个女生叫着我的英文名说:“你不是炼法轮功吧?”我一听就明白了:讲真相的时机就是安排在这一刻了。于是对所有人清晰的说:她说的对,我炼法轮功。他们的反应开始有点不同了。一个男生接着用打岔的口吻说:“你是不是修佛教啊?”我郑重的说:不是,我修炼法轮大法,也就是法轮功。刚才提问的那个女生转身跟同桌说:“怪不得他不怕冷,冬天穿那么点衣服还老出汗。”一帮人直点头。

我笑着说:我修炼法轮大法十四年了。一个女生就问:“十四年!那你到底多大了?”大家又把目光集中到我身上,这是他们特别感兴趣的问题,但是一直没有得到解答。

自从十四年前开始修炼大法以后,年龄的增长在我身上几乎再也看不到什么迹象了,一直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脸上没有一点皱纹,皮肤细腻,比原来更白净了;从来不参与任何体育活动,却有体操运动员一样的身材。每次告诉陌生人我的实际年龄,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目瞪口呆,大惑不解,每次也都是讲真相的契机。其实我的饮食生活极其简单:做一次菜放到冰箱里,吃两天,没有鱼没有肉,也没有任何调味料,油和盐只放一点点,所以没有什么味道,每顿饭吃的都一样,天天如此,却也从来吃不烦。人心很淡,执著很少,没有人的烦恼,总是处在一种恬淡而由衷的快乐之中。由于修炼人慈悲的状态,加上这些外在的表现,还有我的专业水平,同事们觉的我在好几方面都很不寻常。有的常人觉的被邪党打压的人通常都是很落魄的样子,而我在他们眼里则完全不同。这常常是讲真相的切入话题。冬天所有同事中我穿的最少,有位老年同事曾经对另一位同事(其实是一位同修)羡慕的说:“他怎么壮的跟石头似的?”同修笑了:“人家炼法轮功啊!”

学生们一直猜测我的年龄,认为我应该在二十四岁左右,比他们大三、五岁。我说暂时保密,因为我觉的时机不到。不过今天是时候了。于是告诉他们,过几个月我就四十岁了。话一出口教室里就炸了锅,一个个惊讶的语无伦次,议论的热火朝天,英语抛在脑后,全都说起了中文。以前在教室里讲真相,所有学生都只是静悄悄的听,此刻真是天壤之别。一切都来的那么自然而然,我一时都没想到发正念進一步清理周围空间场,后来想到了却也顾不上。平时如果他们跟我说中文,我就先提醒他们改说英文才回应,这会儿是关键时刻,他们说中文我也不能介意了。对我的皮肤特别留意的那个女生诧异的问:“不会吧,你都快四十了怎么还一点鱼尾纹没有啊?”

我说,只要好好修炼法轮大法就可以保持年轻,而且不生任何病,拥有真正的健康。又都议论起来,声音嘈杂,几乎听不出个来。忽然听到刚才提问的那个女生对旁边的同学说:“法轮功一开始是好的,……”我一听就知道她对真相还不十分清楚,没有完全摆脱邪党的蒙骗。这半句话她说了两次,但都没说的下去,被同学的议论声给堵回去了,本来就是她不该说的话。我正想着怎么给她归正想法,另一个女生问道:“那自焚是怎么回事?”所有人一下子就静了下来,看着我。

我说:我们大法修炼人是修“真善忍”的。说着我把“真善忍”的中、英文在电脑上打出来,显示在大屏幕上,接着说:我们做好人,而且信神,不信无神论和共产邪恶主义,邪党仇视好人和信神的人。一九九九年中国大陆有上亿人修炼大法,人数远远超过邪党党员的数量,我们修炼人对政治毫无兴趣,但是以江xx为首的邪党用“假恶斗”的邪恶思维来衡量我们,认为这么巨大的数字对它们的权势是个威胁,于是要不择手段镇压,但是我们做的很正,它们找不到把柄,为了制造借口,欺骗世人,就拍出了那段所谓“自焚”的录相。很多人被蒙骗了,不要相信它们。修大法的人绝不会那么做。“那个小女孩……?”一个女生脱口而出一个不完整的问题。我说:那个小女孩重度烧伤,按照医学常识,需要在无菌室隔离,声带也不能发声,而她却在普通病房接受记者采访,声音清脆,显然是恶毒愚蠢的造假;小女孩的妈妈没有烧死,为了杀人灭口,有人当场重击她头部把她打死了。

大家吃惊的看着我。“那你恨他(意指江鬼)吗?”一个学生问道。我说:作为大法弟子,我们没有敌人,也不恨任何人,但事实证明,它是个邪恶之徒。

这样一来那个说了半截话的女生的疑惑应该是得到了恰当的解答。“我们那儿有个邻居因为炼法轮功被抓起来了。”一个女生用很低的声音说。我说:那是惨无人道的迫害,我们不能接受。她接着问:“那你是自己秘密的炼吗?”我说不是,学校里所有的老师都知道。“那你怎么没被抓起来啊?”我说不是它们说了算,不是它们随便想逞凶就能逞凶的。

接着她又说:“那你教我炼法轮功吧。”我说好,没问题。关心皮肤的那个女生前边的一个同伴扭头对她说:“你不是想皮肤好吗?你也炼吧。”

后来我打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中文,显示在大屏幕中间,郑重的告诉他们要记住这九个字,并且在面临危险或者灾难的时候要在心里不断的默念,生命便会有保障。他们表示记住了。

整个过程当中我一个汉字没说,但是看的出来他们都听的很明白。真是替他们高兴。

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出去了一会儿,回教室一看,那个提出要跟我学炼功的女生正坐在凳子上模仿着我要双盘。我上前去给她纠正了错误,然后鼓励她,她就盘上了,几乎是大双盘!大家围着她,一边拿着手机拍照一边乐的前仰后合。而我清楚自己还有很重大的事情要做。他们还没有认清中共的邪灵本质,在学校的误导下,其中几个不久前交了入邪党的所谓申请书。找机会给每个人做了“三退”才能彻底的救度他们。

整个上午的课程结束了,学生们一边与我道别一边离开教室。一个男生照例留下来整理多媒体设备,并顺便与我聊几句。这一次他说话的声音低的我都听不清,等他重复一遍我才听出个大概:“你不能讲这些啊,太不安全!”我笑着看看他,平静自信的说:谢谢提醒,不过不用担心,不会有问题的。作为一个常人,他自然不懂得我讲真相的高层意义所在,也不知道对于他们而言,不知道真相才是真正危险的,更不会明白对于我而言,在安全问题上有顾虑才是不安全的。

至于邪恶会不会因为我对学生讲了真相而操纵常人来找我的麻烦,我根本不去考虑,它也不配我去想。一旦有顾虑,必然是在让自己被人心干扰和带动,因为顾虑的不会是本性的我,而是不稳的人心,会被我立刻排斥清除的。我是在理智的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邪恶的东西不配也不敢制造魔难,否则宇宙法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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