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1年01月06日】
我到海外已经几年了,从融入海外的修炼环境到积极投入到海外正法项目,我看到了自己很多执著,今天我就交流这个过程中的一些心得。
欢喜心带来的考验
刚到德国时我还不认识同修,一次去亚洲店,看到《大纪元时报》,我心头一震,感觉和在中国走路忽然看到“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是一个感觉,报纸就象外旋的法轮在不断的散发着能量。回到住处,我仔细的翻看每一页,其他中国人用报纸干别的,我也会把他悄悄收起来,他是与其它报纸完全不同的,那是救人的报纸,是许多大法弟子的辛勤杰作。直到现在,在我家,大纪元报纸也是保存在高处,和常人报纸区别对待。
因为真相太珍贵了,在国内一次我好长时间没有上明慧网,也没有和别的同修有联系,一天突然在一个垃圾堆边上看到一张A4纸大的真相传单,我小心翼翼的把传单取出来。传单上沾了很多土块,回到家,我把传单放到水里,土块慢慢溶解,我再把他慢慢晾干,阅读。有的时候在路上捡到的传单的一个小纸片都会让我感动好长时间。
到海外看到报纸光明正大的摆在那里,我非常激动,对海外大法弟子佩服的不得了,而这种兴奋带来的欢喜心又让我对海外弟子的期望值很高,为去这颗心,我有这样一个考验。我有机会去法兰克福支援神韵,和同修坐地铁去剧院,当时买的是五个人的团体票,同修没带钱,是我付的钱,同修也说回头给我,但是却没了下文。当时我每个月只有40欧元的零花钱,除了支援神韵没有任何剩余。我心想,一个坐车的同修想不到也罢了,可是其他人都没想到,这就是我期待中的海外大法弟子吗?我的心里开始有大幅度的落差。这样的考验实际上就是让我去欢喜心的,而我当时没有很主动的向内找,却开始有了一点点的失望。
我理解,邪恶经常利用学员隐藏很深的观念在整体中制造间隔,国内和国外大法弟子之间,各个项目之间都是这样。当时我作为从大陆来的大法弟子,邪恶最害怕我和海外大法弟子形成整体,就给我不断展现同修的不足,其实目地无非是制造间隔,从而降低我们的法力。而我由于欢喜心的原因,把同修的不足看得太重,磨了很长时间才把这颗心去掉,养成主动看同修好的一面的习惯。
放下自我,走出党文化
一段时间,同修说我有党文化,当时我还不认同。有一颗师父讲的怕人说的心。根本原因是自我在起作用,而产生自我的因素是修炼时间长而带来的显示心,在国内反迫害有些成功经历带来的执著自我的心,党文化让我和别人谈话时瞧不起别人,说话刻薄,面对海外后得法的同修的建议不屑一顾。其实修炼中没有这样的理∶你做的不好,说我的不足我就不接受。向内找是无条件的。
经过学法,我看到师父对从大陆来到海外的弟子有两个要求,一个就是放下高压下形成的党文化的东西,一个就是要敞开心扉,说清自己。但是我发现在我做到了上面这两点之后,还会有同修对我不信任。其实在国内,如果警察说我不炼了,不仅是同修不会相信,就是我的家人都不会相信。面对国内外的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我发现了自己一个很不好的心,就是名利心,不是执著常人中的名利,而是在修炼群体里的名声。这个心还容易伴随着争斗心和妒忌心。师父在《精進要旨》─<修者忌>中说过∶“执著于名,乃有为邪法,如名于世间则必口善心魔,惑众乱法。”虽然这段法我背的很熟,但是做不到也不算实修。
师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中说∶“我上次在西部法会上不是谈了关于大法弟子中好多人都怕人说,不能说,一说就炸、就不高兴、就和人发生冲突,喜欢听好听的。你不是就是想走平坦的路吗?拖着你的大包袱上天吗?不就这个意思吗?常人所有不好的心,你各种执著,你都得放下去。怕人说,是不是个执著?光想听好听的,这怎么可能呢?就是要说点你不爱听的,看你会不会动心。”当我看到自己这个名利心并把这种不正确状态纠正过来以后,我明白了,我不是为证明给别人看而修炼,而是要为同化大法。
无条件向内找
慢慢的我开始和同修配合做大法项目,我发现,我还是做不到无条件向内找,而阻挡我不能做到的一个主要原因是对其他修炼人的负面看法∶“你还是修炼人呢,怎么这个样子?”我现在悟到,其实对方修得怎么样一点都不重要,师父说过∶“你们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精進要旨》─<道法>)。别的同修做的无论是好是坏,只要让我看到了,就都不是偶然的。别人做的好,我可以找到差距,别人做的不好,那说不定是因为我有同样的问题,所以才让我看到,或者看我的心动不动。任何事情只要主动向内找,都会有很大的收获。
以上是我的点滴体会,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2010年末德语区法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