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1年01月23日】
他姓鲍,叫鲍东发,但很少有人这么称呼他,因为他右眼得过麦粒肿,越肿越大,跟烂桃似的,眼都封了;后来破了,挤出了不少脓,眼是睁开了,却落了个黄豆粒大的一个疤,从此便得了个雅号――疤瘌眼。
疤瘌眼原在公安局国保科当一般科员,从没有过什么丰功伟绩;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他紧跟江罗集团,在迫害法轮功上大打出手,心黑手狠,不但屡受表彰,连获“先進”,还到处传经送宝,几年时间,名利双收,成了名副其实的暴发户。
比如蹲坑、盯梢、翻墙入室、绑架、抄家、转化,他积累了一套得心应手的战斗经验。就拿郑大明一家来说吧,他家祖孙三代五口,都炼法轮功,但社会关系复杂,他大哥在美国,二姐在台湾,大姨夫在省委宣传部工作,在当地人缘又好。县610办公室谢主任几次想抓他们,一是下不了决心,二是没有真凭实据。疤瘌眼听说后,一拍胸脯:“谢主任,这任务就交给我吧,保证三天完成!”
郑大明的儿子晓雨正读小学三年级。一天下午,疤瘌眼来到小学,找到晓雨的班主任,出示了警察证件,说:“郑晓雨的爸爸、妈妈都炼法轮功,已经抓到公安局去了,我领导让我带晓雨去见他爸、妈。”女班主任不得不相信,他轻而易举的就把晓雨带走了。
连哄带吓,孩子实话实说了。疤瘌眼打电话通知在农科所上班的晓雨的妈妈:“你儿子在学校宣传法轮功,现在公安局,你来一趟吧。”她一進公安局办公室,不问青红皂白就给铐起来了。
用同样方法,把在设计院工作的晓雨的爸爸也给铐上了。
他马不停蹄的带了两个同伙,闯入郑大明的家,把晓雨的爷爷、奶奶关進一间屋子里,派人看着,就翻箱倒柜,把电脑、打印机、刻录机、神韵光盘和《九评xx党》等都抄走了。
晓雨的爷爷问他们:“有搜捕抄家证吗?”疤瘌眼眼一眯,阴阳怪气地说:“在我们江大人那里,回头让罗师爷给您送来。”
郑老爷子指出他们这是犯法,要遭报应的。疤瘌眼嘴一撇,用鼻孔出气,说:“犯法?对付你们法轮功的人,没法,治死你们都活该!报应?老子从来不信那一套,你报应报应我看看。”
说完,一转身,见东西都搬進警车里去了,回过头来,恶狠狠的说:“别给脸不要,我要不看着你们这把烂骨头了,今天把你们俩也捎走。”
嘭一声,把门关上了。
在车上就迫不及待地向谢主任报功请赏了,谢主任让他把郑大明一家三口送到洗脑班去,并许诺如果把他们都转化了,一并奖他五千元。
正是三伏天,疤瘌眼让他们三个人每人抱一棵树,再把双手铐上,蹲不下,站不直;白天暴晒,夜里蚊子叮,虫子咬,马蜂蜇;一连三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都便在裤子里了;晓雨妈正来例假,脚下一滩血。 还用高压电棍电击他们的头、脸、胸腹等敏感部位。用烟头烧晓雨妈的眉毛、跟睫毛和鼻孔等。真是头上长疮,脚底下流脓――坏到底了。
谢主任还真没亏待他,除奖金外,还向市610办公室给他申报了一名“维护社会稳定先進个人”,很快就批下来了。
不久,公安局提拔他当了派出所长,他扬言:“在我管辖的范围内,绝不允许有一个炼法轮功的人存在。”
上任第二天就驾警车来到郑大爷所在的居民小区,不过,车刚要拐進去,前轱辘就爆了;他下车正准备换轮胎时,一辆面包车冲过来,蹦起来一个小石子,正打在他那只疤瘌眼上,他哎呦一声,手一捂,血就喷出来了,肯定瞎了。随后一辆大货车开过来又把他挤得贴在了警车身上,成了大柿饼了,全身粉碎性骨折,再也站不起来了。
围观的人很多,没一个人理他,都解恨地说:“该!”
郑大爷老两口也站在阳台上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