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1年03月01日】
看到最新一期《正见周刊》中又有关于向正见投稿的文章,母亲同修再一次督促我:“上了这么多年的学,本身还是学文学的,却一次都没有向正见投过稿,不白学了吗?抓紧写写吧,这也是在证实法呀。”于是,我开始静下心来想想自己能写些什么。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修的不精進,真的没什么好写的,所以才拖着不动;其实仔细回想一下,自己一路修来,过的大大小小的关以及从中收获的各种修炼体悟等,不都是可以写出来与同修互相切磋、甚至可以为类似同修提供借鉴的素材吗?这次,我就先写一下不久之前自己过的一次病业关吧。
我现在是在读研究生。去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我在宿舍起床后,感觉鼻子里很干,嗓子也有点难受,就想看来是缺水了,得多喝点水――就是这人的一念,才使得钻空子的邪恶得以放大了关难。于是,很快我便感觉到左边扁桃体开始发痛,即使下午喝了不少水也没能减轻,反而越发难受起来。到了晚上,整个左半边喉咙连带左耳朵都在剧痛。这时我才意识到:是邪恶来钻空子了。于是我开始静下心来回想最近的修炼状态:每天学法象完成任务,学够了数就完事,根本不去深入体悟法理,法不入心;发正念更是象走形式,有时全球的四个整点正念都发不全,而后也不找时间补上,总是得过且过;讲真相就更别提了,仅仅满足于平时使用真相纸币和偶尔跟比较要好的同学讲讲有关真相这些自认为“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平时除了上课,没事就窝在宿舍上网玩,已经成了执著――这种差劲的状态、这么多的漏洞还不足以招致邪恶所谓“考验”吗?我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再一次为由于自己的不精進让师父操心而感到无地自容。然而,既然关难已经摆在眼前了,也只有直面而过。
我在反思中找到了诸如懒惰心、私心、对情的执著、求安逸心等等漏洞,但同时也在思想中坚定一念:我是师父的大法弟子,一切只听师父安排!即使我在修炼中有不足,我也会在师父的看护下,在法中归正,坚决否定旧势力以一切形式来干扰迫害我!我的身体听我的!随后,我便开始静心学法,随时随地发正念。当晚,喉咙疼的咽不下唾沫,我便发着正念入睡了。第二天早晨起来,疼痛有增无减。我继续学法,其间常有各种“病”的念头来干扰,但一旦意识到,我就立即予以坚决否定,并念动正法口诀予以清除。当天吃午饭的时候,饭菜入口却疼的难以下咽。开始,我还小心翼翼地往下咽,想以此减轻些疼痛。但后来转念一想,要减轻它不也是承认了它,被邪恶牵着鼻子走吗?于是我把心一横,就当做根本没有出现这种状态,像平时一样大口咀嚼吞咽饭菜。一开始那几口真的是把我疼出了一身的冷汗,但后来疼痛就慢慢减轻了。第三天,我向母亲同修诉说了这一状态,母亲来看我,与我在法上進行了切磋,并鼓励我过好这一关。第四天晚上睡觉时,我的左半边喉咙和耳朵整个跳着疼,我用手摸脖子可以感觉到左边喉咙附近有三个疙瘩,且前所未有的剧痛。我知道,邪恶是要来最后一波假象考验了。我躺在床上,抱定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意念,不断向疼痛的位置发出正念解体邪恶。刚想要睡着时,却突然听到头顶上“嘭”的一声响,随后便是“呲呲”的喷气声,舍友们都被惊醒了。开灯后发现原来是我床下的暖气管子爆开了,热水正往外喷涌。当时我便悟到这不就是自己的漏洞啊,而且漏的还不轻快。于是大家一方面赶忙找来管理员和维修工,一方面手忙脚乱地往屋外扫水。当时我的喉咙还在剧痛,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但作为一个修炼人无论在哪都得是个好人,尤其这时候才更应该做好啊。于是我强忍住难受,和大家一起扫水、倒水、搬东西。期间,舍友们看我表情痛苦,便纷纷劝我明天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啊,耳鼻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等。我心如止水,不为所动,只说自己没事,多喝点水就好了,并极力表现出自然的样子,不让她们担心。待管子修理完毕后,大家重又上床睡觉,我也在发着正念中睡着了。到了第五天,早晨一醒来,我便发现喉咙竟然一点也不疼了,只是扁桃体还有点肿。第六天,“病”状全无――我又一次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安然过关。
回想这次经历,我更为深切的体悟到修炼的严肃。大法弟子走在修炼路上,邪恶虎视眈眈;如果不能在法上认清自己,并坚定地做到信师信法,真的可能“关关要命”。我认为,如果我们真的能做到“把心一放到底,去留由师父安排”,那么就足以过关了。坚定信师信法的那一念,对于难中的我们来说,是最为关键的。此念有否,天壤之别。
层次有限,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