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十年征稿] 神奇的汗衫

慧明


【正见网2011年03月23日】

一九九八年的正月初二,我有幸得到了宝书《转法轮》,当时我住在楼梯下,在微弱的灯光下,一夜到天光,我一口气把书读完,只觉得这是一本好书,教人做好人的书。

第二天早晨,我照例叼根烟上厕所,觉的烟好像发霉了,只好扔掉。我多年的习惯是早晨起床后要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一连抽四五根,每天至少要抽三包烟。我回家新拆了一包烟,还是做霉味,扔了。我把家里待客的几条好烟都拆了,一包包的试,根根都做霉味。咦,难道卖烟的坑我?我把烟散给来拜年的客人,他们抽了,都说烟好好的,是我的口味有毛病。从此,我就不再抽烟了。

初四我还喝醉了酒,初五就滴酒不沾了,端起酒杯就作呕,头痛。一位同修恭喜我,说师父管我了。我自己也觉的法轮功太神奇了。一看书,我那么大的烟瘾酒瘾就无影无踪了。

刚炼功时,梦中经常元神离体,飞到天上,看到金碧辉煌的楼台亭阁,穿着古装的仙女飞来飞去,真美啊!

得法两三个月,我在建筑队帮小工,和水泥。我正弯腰和水泥,“咚”的一声巨响,一只泥桶从六楼扔下,正砸在我的头上,我整个身子都扑到水泥堆里,头被砸進湿漉漉的水泥浆里。旁边的人惊叫着,把我拉出来,我的头缩進胸部,在锁骨以下,只剩下下巴在衣领下,当场吐了一口鲜血。工人们抱住我,把我的头往外扯,吓的不得了。我说:“没事,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有师父保护。”他们帮我擦去头上、脸上的水泥,扶我坐在椅子上,我喝了一杯糖水,头有点晕。老板吓坏了,让我休息,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来,工资照发。我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大约坐了半个小时,头也不晕了,我就照常和水泥。工人们说:“老板叫你休息,你就休息呗,反正一样得钱。”我说:“我好了,能干活了,你们放心吧。”在场的二十多个工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迫害,我和一位同修進京护法,在北京前门招待所住了一个多月,在国务院信访办被我地国安非法绑架。他们也觉的太奇怪了,因为我地派往北京非法绑架大法弟子的十一个公安也住在前门招待所很长时间了,却没有发现我们。

在当地看守所,我绝食十三天反迫害。邪恶指使犯人把我摁在地上呈“大”字形灌糊糊。它们踩住我的手和脚,按住我的头,捏住我的鼻子,用膝盖跪在我的胸腹部,把麦粉糊糊用塑料饮料瓶装着往我嘴里捻。糊糊呛進肺部,导致双肺大面积出血,嘴里吐血流血,每天擦血的卫生纸要用两卷,最后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邪恶把我拖到市医院做透视。大冷天,我只穿一条裤头,被扔在透视台上,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医生气愤的指责恶人:“不管他是什么人,就是杀人犯,也有法律来制裁,你们也不能这样摧残他呀!最起码要包个被子啊!这样子,好人也冻病了!”医生说我不行了,邪恶怕承担后果,用警车十几分钟跑了三十公里,把我送回了家。回家后,我学法炼功,很快恢复正常。

邪恶不死心,又多次非法绑架我。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五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到省戒毒所迫害。我悟到大法弟子不应该呆在这个邪恶的黑窝。十二月,师父给我演化出神经坏死的假象,我的双腿膝盖以下完全没有知觉,无法行走,生活不能自理。邪恶用锤子敲、用钳子夹、用钢刷刷也没有反应,邪恶怕承担责任,只好放我回家。回家后,我抓紧时间学法炼功,不到一个月我又可以大步流星的去做事了。

二零零五年,我骑摩托车到邻县拿资料。行驶间,突然一辆摩托车从横巷里冲出来。眼看就要撞了,我使劲急刹,车子来了个180度的转弯,倒在地上,我从车上甩出去几米远,翻个跟头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那辆车过去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翻出去的,但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我没事。我的摩托车仅仅摔破了后视镜。

在十几年的修炼中,我经历了很多神奇的事,几次在邪恶的非法抓捕中走脱。所有事中最神奇的要算那件汗衫的故事。

二零零三年,省城同修送我一件珍贵的汗衫。汗衫是白色的,左胸前印有红色的五个正楷字“法轮大法好”,字不大,呈圆弧形排列,像一道美丽的虹。后背正中印着“真善忍”三个鲜红的大字,每个字有拳头大小。我爱不释手,穿在身上,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送煤气坛子。我当时靠帮人灌煤气维生。

八月十日,我给一个用户送煤气坛子。当时我戴着草帽,上身穿着这件印有“法轮大法好”的白汗衫,下身穿着一条化纤长裤,脚上穿着袜子和皮鞋。用户说,煤气灶打不着火,让我给修修。

我就开始调试。我弓着腰,左手扭煤气灶的开关,右手扭煤气坛子开关,调试了十几分钟,还是打不着火(后来才知道他家的煤气管子被老鼠咬了一个洞,煤气泄漏了)。厨房里还有一个正在烧的煤炉子。突然,“咣”的一声巨响,像打炸雷一样,蓝光一闪,我意识到煤气爆炸了!在这一瞬间,我右手关紧了煤气坛子的阀门,右手手掌上的皮全粘在阀门上。我感觉全身剧痛,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我当时只有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保护。”我走到街上,往最近的同修家走去。我感觉满街人都在诧异的看着我。我也看了自己一眼,只见我的草帽只剩下两圈,上身穿的印有“法轮大法好”的汗衫还在身上,只是变成了黄色的,下身的长裤不见了,只穿了一条短裤头,汗衫的下摆罩在裤头上,裤头剩下四五寸长,袜子没了,穿着皮鞋。似乎听到有人喊:“那个人怎么像个神经病一样啊!穿着裤头和皮鞋跑到大街上了!”

我敲同修家的门,同修爱人惊讶的问:“你怎么啦?”我说:“煤气爆炸了。”我感觉声音有些颤抖,浑身火辣辣的痛,几乎站不住。同修扶我坐下,这时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同修吓坏了,他说,我整个人像根烧黑的柴头,赶紧打120,叫来救护车把我送到镇医院。医生们都吓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烧伤,他们束手无策,谁也不敢收我,要我转到省城烧伤专科医院去。我心里只有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师父会保护我。”我叫同修把我送回家。

同修们用担架把我抬回家。听他们说,我的满身布满了鸡蛋大的水泡,黑黑的,全身肿的发亮,像打足了气的黑猪,样子非常恐怖,惨不忍睹。我是个很坚强的汉子,尽管身上像千万把刀子割一样剧痛,我也一声不吭,咬紧牙关,我不愿给大法抹黑。

我的老伴和两个女儿哭个不停,来看我的女同修都哭了,同修们都鼓励我,帮我发正念。

第二天,几个哥哥和妹妹、妹夫、妻弟等十几个直系亲属都闻讯赶来,执意要送我到医院去。我对女儿说:“你在家装个空调,我就在家里调养。”当时正值三伏天,每天温度高达三十九到四十度。亲戚们都不同意,怕我感染,怕我死了。妹夫打120把我拉到市医院住院。

市医院的医生诊断为:眼睛瞎了,没救了;全身77%的三度烧伤;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医生们专门请教了省专科医院研究治疗方案,在病床上放了很多输液用的空玻璃瓶,把我赤身裸体的摊手摊脚的放在瓶上搁起来。除了汗衫遮住的地方,我全身皮肤溃烂,昼夜不停的钻心的疼痛。看过我的亲友都哭了,一致认为我死定了。我只有坚定的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保护。”

第三天,医生们给我做手术植皮。手术做了五个多小时,手术期间,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往下看,看到几个医生在围着一块黑柴头样的“东西”忙碌着。我知道那是我的肉身。那已经不成人样了,肿的变形。医生把我头发剃光,揭我的头皮植皮,揭了三次。医生用刀子刮我身上的朽皮,像刮南瓜皮一样,紫黑的乱皮,朽肉都刮下来,剩下红赤赤的肉和小血管,像剥了皮的兔子一样。

我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往上笔直的飞,看到一层层的宇宙天体是那样的美好殊胜,无法用语言形容。无论是山水,建筑,还是动物,植物,都像玉石一样透明发亮,而所有的物体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真善忍”字样,每个字都像被太阳照射的露珠一样,闪闪发光,“真善忍”的字遍布整个宇宙!我感觉到那么的自在逍遥。我知道这是师父给予我的一切,我知道这是我将来的世界。我很清楚的要飞回来,无论多么艰难,我都要完成我在人世间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

两个多小时后,我的元神回到肉体,感觉全身剧烈疼痛,每一秒每一分都那么漫长。感谢师父让我看到美妙的世界,我明明白白的承受人中的巨难,我知道大法与我同在,师父与我同在,我一定能走过巨关巨难。

手术后,医生用绷带把我身上缠紧,三天后,用一壶兑了半包盐的凉开水淋湿绷带,然后往下撕,“滋――滋――”像剥皮一样疼痛难忍。我咬紧牙关,双手抓着铁床乱晃,痛的像筛糠一样不停的战栗着。病房里的人都不敢看,我的亲人躲在外面哭。“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保护”,我只有这一念。第六天时,像这样的折磨我又遭受了一次。我就再也不让医生弄了。医生说我会感染,有生命危险,我说,没事,我负责没事。医生说,也真是奇,这么大的创面,人肿的都变形了,体温却是正常的,血相也是正常的,说我的体质真好,生命力顽强。

到了第七天,我强烈要求出院,医生不肯,认为我出去肯定是化脓感染。肯定是死路一条。我叫家人签字,不要医院负责,我自己负责,医生才让我回家,花了七千多元。

回家后,我又挂了几天针,就坚持再也不打针了。我每天二十四小时用MP3听师父讲法录音,听炼功音乐,我好想炼功啊!可是躺在玻璃瓶上动不了,就意想着随着音乐炼功。身上不停的流水,水顺着玻璃瓶流到床单上,每天换一条床单,床单都打的透湿。

我听着师父的讲法录音,身体恢复的很快。十五天后,肿消了。第二十天,我的眼睛又能看的见东西了!我能吃流食了。这时,我看见前胸后背,两只手臂的上端,被汗衫遮住的地方都长出了嫩皮,红鲜鲜的,像罩了一件汗衫一样。这些地方的皮肤,当初也只是起泡,没有植皮。看见的人都说这件汗衫真是个是个宝贝,保护了我。

好不容易过了个把月,开始长皮了。长皮的过程也是非常痛苦:刚长出的皮红鲜鲜的,像纸一样薄。稍微一动,皮就断了,撕裂了,剧痛难忍,流出淡红的血水。一夜过后,它又像放干的稀饭浆子一样,又长出来了,然后又断了,又长……唉,度日如年啊!

四十天后,我能够穿衣服了,生活能自理了,老伴去女儿家照顾女儿坐月子,我自己照顾自己。我的脚不能伸直,不能得力,我用高凳子衬着走路,楼上楼下的动。皮断了又长,长了又断,血水粘住衣服,就撕开,似乎剧烈疼痛的不是我的肉一样,看到的人个个都说我们法轮功弟子了不起。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应该炼功,再难再痛我也要炼。十月份,我开始炼神通加持法。我先炼单盘。我的膝盖一弯,膝盖上的嫩皮就“叭叭”的断裂,疼的直哆嗦,我也不管它疼不疼,血往下流,我也不管,横下一条心,端起左腿就往上拉,脚上的皮,手上的皮,“叭叭”的断裂,我也不管,就坐那儿听炼功音乐。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打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每天打坐,每天的皮都扯断了,我也不管,就是要闯过去。我靠着墙炼动功,一抻,关节窝的皮就 “叭叭”的断裂,流血,我照炼不误,似乎流的不是血,而是水,裂皮,我照炼不误,似乎撕裂的不是我的皮,而是撕张跟我毫无关系的纸。

半个月后,我开始炼双盘。这时,皮还是一碰就断,撕心裂肺的痛,但不再流血了,脚是僵硬的。我强忍着剧痛,硬是一分钟一分钟的延长打坐时间。同修们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不忍心,劝我皮长好了再炼。但我想,等到皮长好了,就定了形了,就是僵硬的,成了废人了。师父讲过“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我就要按师父说的去做,否定那些不好的念头:“瞎了,残废了,落疤痕”,就想着那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保护。”

我双盘炼功后,疼痛减轻了,皮肤慢慢长好了。神奇的是,我脸上的皮肤完全康复,一点烧伤的痕迹也没有,据同修们说,比以前还年轻些。身上白一块花一块的,在医院植的皮都烂了,又重新长新皮,而且新皮是刺眼的白色。唯有被印有“法轮大法好”的汗衫挡住的皮,一次就长好了,颜色白皙正常,可以看到明显的汗衫的形状。脚上可以看到袜子口和皮鞋的印记。十个手指甲曾经被烧的翘起来,像烧焦的塑料,卷曲了,慢慢的往前长,长出了十个新的指甲盖。

事后听说,这次煤气爆炸的厨房、客厅所有的电线的塑料皮在那一瞬间都被烧熔了,主人当时在大门外乘凉,都被烧伤住院。

我单位曾有两名同事被烧伤,都是三十多岁,一个是30%的三度烧伤,在省专科医院住了一百多天,花了二十多万,脖子还是歪的,破相了;另一个 40%的三度烧伤,伤口感染,离世了。而我,五十多岁的人了,77%的三度烧伤,仅用了两个多月就恢复正常,眼睛复明,这都是大法的威德,师父保护的啊!家人都悟到当时如果不去医院,可能还恢复的快一些。

二零零三年的年底,我就带着VCD和《风雨天地行》、《我们告诉未来》等真相光碟走村串户放碟子讲真相。我的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都知道法轮大法好,为后来劝三退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那件印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的汗衫我一直珍藏至着。


编者注:如果作者能把照片请寄给正见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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