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归真法感慈悲 迷中渐醒开正念

大法弟子,2001年3月


【正见网2001年03月12日】

我曾经对科学迷得很深,用科学手段不能证明的全不相信。但是,几年前的两次“特殊经历”改变了我,最终我走上了修炼的路。

93-94年是我大学最后一年。一向健康的我忽然变成了病殃子。先是感到心慌、乏力,检查后没有发现什么毛病。笃信科学的我认为一定有什么病因,便自己翻医书、找答案,今天怀疑这个,明天怀疑那个,三天两头去医院核实,“逼”着大夫给我检查、开药。但我的症状却没有好转,反而变着法地“折磨”我。由一开始心口不舒服,转为厌食、恶心;接着又是尿频,尿是褐色的。可由于检查结果“正常”,医生也无可奈何。而且常常是我越觉得象什么病,该症状就越明显。有一次,我想也许是胃有问题吧?果然一吃饭就胃痛,还伴有嗳气等症状。难道还能想出病来吗?也许是心理作用吧?但心理作用也不该那么强呀?!最起码一开始也不是心理作用啊?那段时间我痛苦极了。我时常莫明其妙地感到眩晕、恶心。这又增加了我的心理压力,成天处于恍惚之中。家里人也很着急,没办法,便去算命。结果每个算命的都说好话。不知母亲从哪里听说我应入佛门,于是我又开始拜菩萨。

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要知道我曾是多么乐观、自信、健康的人啊。聪慧与健康,使我相信自己有个美好的未来。但这一切都划上了问号。我意识到一个人,不论多么强大,面对生、老、病、死时是那么得脆弱、无奈。也看到了现代科学的局限和教条。我相信这一切一定有原因,只是科学的检查手段达不到,或者根本无法达到。不知怎的,一个念头浮上心头,也许这是因果报应吧?我开始有些害怕,害怕在我过去荣耀背后的危机,害怕我所有对幸福的追求,都是在酿造未来的痛苦。我开始想,也许人一生的福份就那么大,用光了,也就没了。

但很快这件事就因时间的推移而淡忘了,我又陷入了滚滚红尘之中。其间有人曾邀我父母去参加一个气功学习班,说是一位东北的师父来教授“法轮功”,由于父母当时的糊涂,没有去,错失了一次绝好的机缘。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我研究生快毕业了。由于在外地上学,所以平时只能与家人电话联系。当时母亲已得法,她不断地通过电话向我洪法。然而我的科学障碍太大,又是搞癌生物学的,怎么也不相信。当母亲谈到她来例假时,我还劝她到医院看一看有没有什么毛病。那时除了繁忙的实验与毕业论文外,我常与朋友们吃吃喝喝的,但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儿。就在这时候,那些久违的“症状”又回来了。我怕极了,但似乎心里也知道检查是没有用的。但除了不断地去医院,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在电话里向家人诉苦,但得到的回答是:“也许李老师开始管你了,炼法轮功吧。”我顽固地回答说:“你给我找两个学医的炼功人来,我要跟他们理论。” 接下来有一次,我鼻子里长了一个小瘤子,这下可是真的了吧。医生毫不犹豫的要我作手术。可到了手术室,手术大夫把我的鼻子查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瘤子在哪儿。于是我自己又找了半天,真的没有!?这件事后,我心里复杂极了。

我开始全面反思科学的本身。我不禁问,难道真有神吗?我开始想看一看这“法轮功”是什么。就在我这样想的第二天,我到朋友家玩儿,书架上一本<<中国法轮功>>映入眼帘。看完书,我没有不信,也没有全信。只是有些不敢杀老鼠了。重要的是,我开始对生命、时空等进行全面的再思考,而这些问题,似乎我在八、九岁时也思考过。渐渐地,我意识到,在现有知识范围和逻辑基点上出发,永远都不会有答案,必须抛弃固有的思维才能理解超越现实的现实。

由于毕业在即,经常吃吃喝喝的。有一次聚会后,第二天起床后忽然觉得全身乏力,一动就出虚汗。检查结果“正常”。当时心中有一念闪过,不能再喝酒了。症状几天后便消失了。但我没有记取教训,后来的聚会又痛快的来了一顿。这次更难受,而且一拖就是一个半月。我对医院检查已毫无幻想,心中涌起个强烈的念头: 看来我要炼法轮功了。暑假回家,一边打点赴美行装,一边在空闲时间把师父当时已出版的书、录像带从头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说的对,迷团渐渐开了,思想也越来越清晰。在读<<精进要旨>>时,我眼睛湿润了。我似乎明白了自己这一切的原因;明白了只有善恶才是解释这世间纷杂现象的出发点;明白了作常人就是业力轮报;明白了这是自己的机缘和师父的苦心救度。虽然理解不深,但毕竟明白了。

我知道自己将一修到底。就这样我开始了自己的修炼,在那以后的学法当中,师父不断的点悟着我,多少个真真假假,多少个千钧一发,就这样,我在法中走到了今天,走向未来和圆满。还记得我那些“症状”吗?听起来象故事、笑话,但那背后是神圣与庄严,因为那是神对人的慈悲:“醒来吧!”

时过境迁,当初得法时的多少思想细节今天似乎都已遥远了。

我还记得当初刚到美国一下飞机,有一对年轻的中国夫妇到机场接我。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大法弟子,都是学医的。

机缘不易,与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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