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1年03月19日】
我今年29岁,已完成中医及西医的学士学位课程,现在一所学校的中医部任助教工作,1996年11月得法。
我相信,我从小选择从医的道路,就是为了和大法结这个缘。但是,我走了很多弯路。
我的家庭里,是母亲先得的法。记忆中的母亲,经历了文革时期的身心摧残,百病缠身,弱不禁风。但西医一直未能确诊,中医说是劳心伤神,阴血暗耗,久病及肾,阴阳俱损。可十多年的治疗也未见起效,家里却长年弥漫着药的味道。而我是那么的爱她,渴望能分担她的痛苦。我去学医,因为我认为母亲是没有遇到真正好的医生;后来又学了很多种所谓的治病气功,希望另辟蹊径,立杆见影地帮她祛病,用我年青健康的能量甚至缩短寿命帮她换取健康的后半生。但是,大学西医学到的知识令我失望,治病气功的办法也用尽了,而所有的这些努力依然付之东流。后来,灰心之中在一些居士那里了解到人世间的轮回因缘和苦难本源于业力,我开始从繁乱中冷静下来,期望在佛经中找到答案。然而依旧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心中虽有许多不解的困惑,但我逐渐开始热衷于出入寺院及其讲经说法的活动中。
这期间,母亲也一直在练各种气功,但也未间断过吃药。94年底,母亲参加了李老师在广州的第五期讲法学习班,身体和精神逐渐发生了好转。之后的两年里,我看到母亲的皮肤越来越细嫩而红润,体重增加了,说话越来越有气力,笑声渐渐爽朗起来。药也停了,家里的空气变得明亮而清朗。我当时十分惊讶法轮大法的威力,但却放不下数年对佛教的情感及对气功的成见,竟翻也没翻母亲极力推荐我看的《中国法轮功》而白白错过了更早得法的机缘。
1996年底移民澳洲之前,母亲和我做了一次深入的告别谈话。她说感谢我这些年为她的病所作的努力,但她悟到多年生病而医治不好的原因是她生生世世积下的业力所致,她用前半生的痛苦偿还了一些,才得以换来得法的机缘。李老师已为她清理了身体,她已成为真正走在返本归真道路上的修炼人。现在和以后她的身体也不会有病。希望我也不要错过这万载难逢的机会。我知道母亲曾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她的转变及这番告别礼物的话深深地激起了我想了解大法的愿望。
母亲送我一本<<转法轮>>。
到了澳洲,安居、就学的事情进展得出奇的顺利。带着好奇及对母亲的思念,我开始读《转法轮》。
没想到,一下子便看进去了。书中每一句话都那样深深地吸引着我。一层层破着我那被过去一切纷乱的信息裹得很紧的壳,一直透到心底去。思想变得越来越条理清晰,如云开日朗;所有的疑问都找到了答案,如万年不动的金刚,入了法的心再没有一丝疑惑。我爱不释手,遗憾没早听母亲的话。就这样开学前的三个月,我天天看讲法录像带,学法,抄《转法轮》,并很顺利地找到了本地炼功点,参加那里的集体炼功。我也常给远在重洋的家人写信,打电话,谈体会,分享我的喜悦。后来妹妹在母亲和我的影响下,也真正得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