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内瓦的故事(三)-UNI MAIL大学;新闻发布会

杨晓


【正见网2001年05月04日】

UNI MAIL

UNI MAIL 是当地的一所大学,次日晚国际特赦组织在该大学的小组(A CHAPTER OF AMNESTY INTERNATIONAL;AI 在各国大学都有小组,总部在伦敦,主要致力于人道主义事业,今年其主题是“反对酷刑”,法轮功学员在中国遭受的残酷迫害被包括在其年度报告中;AI 作为独立非政府机构,其报告的客观性在西方有一定的知誉度)主持了主要面向高校界的法轮功介绍会,特邀部分学员参加。其中有一位澳洲女学员Z(澳洲公民,画家),她炼功治好了多年不治之症,数次回国为法轮功上访,结果被非法拘禁8个月,历尽折磨,包括被犯人、管教毒打,剥光上衣、投入男监等。还有一位山东艺术学院的雕塑系张昆仑教授(加拿大、中国双重国藉),因炼功被批劳教三年,后在加拿大政府、民间强烈呼吁下,被关1个月后获释、返加。其间的关键性事件是恰好加拿大在考虑是否按原计划派出有几百人的商贸代表团,不过当时张教授是全不知情的;他只知道开始时是棍棒(带电的)相加,恶语相向。犯人们在管教唆使下,号称与学员是“不共戴天”的“敌人”。不过接触久了,觉得这些人实在是不错,结果犯人们因此而被电棍电,原因是对学员们“太好了”。后来(应该是政府决定放人之后)被转至另一劳教所,几乎是所有管教人员围着他转,拉着他下棋、画画,然后偷偷录像,造成他被转化的假象。

有意思的是尽管这个讲座是凭邀请函入场(是AI主持),那伙在万国广场做戏的人却偷偷溜入了场。在自由提问时那位中领馆的法语人士就跳了出来。先是1400(或是1600?)死亡,问AI为什么不去调查一下呢?AI的回答是这个数字只是出自中国官方一家之口,而且AI无从调查起。(其实海外学员一直请中国使馆把1400或1600例的详细名单送给我们,我们可以帮助澄清真伪;结果要到现在也没有)。又提到天安门自焚,AI的回答还是“待查”(其实是中国官方不准任何第三方调查,甚至连那些所谓自焚者的家属都不准去医院看他们)。然后坐在我前两排的那位斗士又高声叫起阵来,逼问张教授在中国电视上的“转化了”是怎么回事。张老很温厚地笑笑说,“你们也是不知道劳教所里真相的,我也不怪你们。”然后给大家讲了上面的故事。还有一些劳教所里拍所谓电视时的真事,比如所谓“良好的卫生条件”反复拍的新牙具都是从来都不拆封的。最后张老问它们,“你们是相信我在威逼、刑罚、高压、欺骗下所说的话哪,还是相信我现在作为自由人所说的话?”

会后那伙人又来围攻张教授,一边的AI人员实在是看不下去,一个瑞士小伙子气得脸都红了,指着那个对着这位温厚长者狂呼乱叫的斗士说,“你住嘴!瑞士是个民主的国家,我们都是让别人说完话的。”呜呼哀哉,丢尽了中国人的脸。

新闻发布会

这是我听一个加拿大学员讲的故事了,他当时是在那里作摄影师。

“我们在日内瓦一家很有名的高级餐馆开新闻发布会。去年同样的新闻发布会,由于几位中方人士的胡搅蛮缠(用法文高声提问,又不想听我们的回答,在全场大呼小叫,别的记者都无法提问)搞得会议无法正常进行。今年我们就特意没请中国记者。但是他们一伙还是来了,有一个还偷偷地溜进了会场(餐馆中的一间)。为确保会议顺利进行,我们的工作人员很和气地对他说,与会记者必须有邀请才行。这位中方记者就开始不满、赖皮、大吵大叫着说没有所谓“自由”。还挡在过道上,妨碍着餐馆服务人员的进出,令所有在场服务人员和其它记者皱眉头。当学员举起相机,要给他留个影时,他却一把抓住对方胳膊,僵持不下。我走过去,很平静地望着他的眼睛,问,“WHAT CAN I DO FOR YOU?。”(我能帮你点什么吗?)他似乎愣了几秒,没想到有人这样问他。终于想了起来,说,“他要给我拍照。”态度缓和了很多。终于在外面叫嚷累了后,赶在警察到来之前匆匆离开了。”

(待续)

添加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