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迷信,就怕信迷(上)

我的得法经历给人的启示
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1年05月24日】

1987年,我患了左侧付乳腺癌,由于家中无人照料,只好拖延住院治疗的时间,等待先生出差归来。正在此时,我的同事劝我接受气功治疗,我欣然同意了。

她领我去拜访一位老气功师。我们去时是下午2点左右,他刚刚练太极剑回来。这位老人80多岁,看上去却只有60多岁的样子。他已经练内养功40多年了,精力充沛,动作敏捷。一般情况下,他上午看三、五个病人,要钱很少,下午练功,调整身体。

我介绍了自己的病情之后想要预约一个时间,可是他却说:“我今天感觉非常好,我马上给你发功治病。”40多分钟结束了,我感到身体左侧轻快了,小碗大的增生物消失了。接着又连续医治了两天,肿瘤明显变软变小。这种疗效的确令人吃惊。但是正如师父说过的:“一般的小气功师他不是个修炼得道之人,他只能够给人家往后推;也可能给转化了,也可能转化成其它的灾难。”(《转法轮》)几年之后,我的病转移到了右侧。当然这是后话了。

这位气功师对我说:“你是个难得的对气功治疗这么敏感的人,但是你必须自己练功,不要依靠别人给你医治。”并赠送我很多气功资料。就这样我加入了气功锻炼的人群之中。

练功一年以后我的天目开了。打坐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奇妙的蓝光,美丽极了,翻花的过程惊心动魄。看着看着我不禁有些害怕,不知道这样下去会达到什么样的状态,就睁开了眼睛。由于没有人间的师父,我也不能相信自己是开了天目,所以当时我一直认为自己看到的景观不过是气功锻炼的一种状态,人人都是如此。

有一天我正在练站桩,忽然眼前出现了弥勒笑佛,高大的身躯学着我站桩的姿势在笑我,好像在说:“你就这么练啊?”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后来我又练另一种气功,意念想自己在冰山上打坐。一闭上眼睛,我看见自己坐在高高的冰山之巅,周围的一切都被晶莹剔透的冰覆盖着,就象是水晶世界一般,宁静而又空旷。可是我惊奇地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那里,我的身边站立着一位白衣观音,手持花瓶,不言不语。一次、两次,次次都是如此。甚至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有特殊事情要发生时,白衣观音都会出现。她不说话,但是我就会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就这样我产生了寻找佛的足迹的念头。在人间,只有去寺院。我想去拜谢观音菩萨。但是有生以来,我还没有去过寺院。

没过多久,正逢四月初八“浴佛节”,我的一位大学朋友约我去般若寺一游。她的女儿和同学经常去那儿帮忙和逢吉日打斋饭。我一听正中下怀,就这样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迈进了寺院的大门。

殿中的佛像雄姿庄严,令我望而生畏。和尚告诉我说,前殿已经换佛(庙里的人都知道寺院要换佛)。我不知道以前供的是什么佛,现在供的是未来佛──弥勒笑佛。弥勒佛带着无限的慈悲笑看天下事,两侧是四大金刚。也许是炼功中见过弥勒圣佛,我感到格外的亲切,久久不忍离去。正殿供的是高大的释迦牟尼佛像,两侧是十八罗汉,各自打着不同的手印。后面就是观音菩萨。我先挤上前去,双手合十拜谢她的看护。然后又回到正殿细细观看。

猛一抬头,我看到在释迦牟尼像的两边悬挂着一幅金字大对联,

左联上写着:佛光普照风调雨顺;
右联上写着:法轮常转天下太平。

横批是:正法久存。

我感受到了一种震撼,看着对联,无数的问题涌上心头:什么是佛光啊?什么是法轮啊?是谁写出了这样气势磅礴的对联?作者如何知道有法轮存在,主宰着天地太平?刹那间我感到自己是如此渺小,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过去自己一生的信念就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可是在那一刻,我发现自己对这些知识一无所知,我强烈地感到自己的人生中缺少了一些什么。我借笔抄下了这幅对联。后来我才知道在修炼人的心目中,法轮是无比神圣的名字,也是求之不得的无价之宝。

99年8月,我求国内的同修再去般若寺看看,十年后的今天这幅对联是否依然存在。其实我也惦记着寺院的长者们。守护这样的对联数十载,在法轮大法洪传的今天,师父携法轮正济世度人,他们可不要错过这千载难逢的珍贵机缘。为此我常常发出正念,祝愿他们有幸得法。

同修回信说,这幅对联已经换了。现在有三块金字大匾分别悬挂在大殿的横梁上,依次为:佛光普照 法轮常转 正法久存。在横匾之间有四个红色立柱配有四幅对联。但在我的心中一直珍存着那幅对联。

这次进寺院,我没有跪拜诸佛。回去后我的心中很是不安。其实是因为怕被人说自己迷信。同时我也产生了要了解有关佛的知识的愿望,所以我有了自己一人再进寺院的想法。

一天,我只身一人来到般若寺。看门人说:“明天来吧。6月18是观音菩萨成道日。17、18、19三天有法会庆贺。别忘了早点来!”

第二天一早下了一场雨,雨停之后晴空万里。我7点半就到了。很多尼姑、居士已经进去了。我正要进门,看门人问我要皈依证。我当时连皈依都不懂,哪有什么证啊。他就不许我进去。我很着急,可是怎么说都不行。我只好退在一边,却又不甘心离开。这时来了一位女居士,快进门时看到了我,就问我:“是不是想进去?”我说明了原由,她就对看门人说:“昨天你们让她今天来,必有什么因缘关系,就算我带来的人吧。”就这样我被放进去了。

离开了女居士,我如愿跪拜了众佛,并献上香火,施舍了钱。出大殿又遇上了女居士。她说:“我看你这人很好,有佛缘,皈依吧。已是末劫了,再晚就上不了法船了,不能临时抱佛脚。”我似懂非懂,她拉着我就走,边走边说:“这里有个好师父,就是太严厉了,修的正。你等着,我去问他收不收你这徒弟。”十分钟后,她叫我进去。在她的介绍下,我就这样认了师父。其实当时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可是嘴里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个“不”字。就这样我皈依了。

事后我有些害怕了,心中不断地问自己:“怎么搞的,糊里糊涂的成了佛教徒了,信了佛了。”这样,我带着疑惑向佛教师父提出了第一个问题:“信佛是迷信吗?”

佛教师父的脸色严肃凝重,他思索了一会儿,感慨地说:“不怕迷信,就怕信‘迷’呀!”“可怜的是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托生成了人。”接着他给我讲了一个神话般的真实故事。

日本侵略东北的时候,日本人很多人信佛,经常出入寺院,有时还在寺里商量一些事情。当时的八路军派了两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去出家。名义上是做和尚,其实是侦探。由于每天要学经文、打禅、拜佛,逐渐地他们真的信佛了,而且很虔诚。在日本侵略军投降前夕,他们暴露了,立即被逮捕,被关进了寺院藏书的地下室,寺院被全面封锁。日本人准备天亮前杀害他们。当时他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两人情急之下,抱着求生的愿望,诚恳地向观音菩萨求救,诉说所发生的一切。“我们开始是抱着目的来的,但是现在我们是真的信佛了。求求您救救我们吧!”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突然狂风大作,门一道道自动打开了。他们乘机跑出了地下室。可是面对无法逾越的高墙,他们束手无策。正在这时,一阵狂风,两个年轻人象坐在筐里似的腾空而起,被卷出了寺院。

这不是编造的神话故事。两个年轻人被救之后,找到了组织。其中一人解放后就是XX省的第一任副省长。但是在文革中,他不忍看到寺院被毁,于是毅然进京,想以亲身经历说服当时的领导人,不要砸庙灭佛。可是在那个时候有谁相信他?他反而被扣上了破坏文化大革命的大帽子。一气之下,他的心脏病发作,从北京被人抬回来不久,就含冤去世了。文革之后,般若寺里还为他举办了大法会超度他。

这个故事我一直记在心中,它使我明白了信佛不是迷信,而信‘迷’才是最可怕的。佛、道、神的存在,并不取决于人信还是不信。不信神的人,为了名、利、情在世间争争斗斗,这才是真正的执迷不悟。而为达到个人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为所欲为的人,其实是在无知地毁灭着自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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