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1年11月19日】
我出生在中国大陆,小时侯,家的前面是一片大野地,春天挖野菜,夏天捞蝌蚪,秋天采野果,冬天堆雪人。
大自然如同我亲密的伙伴,给了我无穷的乐趣。
那时,我常会坐在小河边看天看地,感受自然的无穷奥妙。我更愿相信有一辆天车拉着太阳东升西落,我更愿相信美丽的彩虹是神仙走的桥。
有时,我会很认真地和那些花花草草谈心,因为我相信:万物有灵。我最常问它们的一个问题就是:人为什么活着。
大自然如同一位博学的长者,启迪着我的智慧和灵性。
十几年过去了,当我大学毕业后再回到那里时,已经看不到绿绿的田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扬尘的灰色马路和一幢幢如火柴盒般安着层层防盗铁门的楼房。
我失落的走着,想寻找泥土的芬芳和鸟儿的歌唱……
我知道,儿时的乐园已成为遥远的记忆。
我只好去猜想楼里的孩子们在做什么。
或者正在由家长安排着暑假里要参加的作文班、数学班、英语班、微机班;
或者正在埋头于那些上午刚从书店里买回来的似乎永远也做不完的花花绿绿的习题集;
或者正在那些充斥着怪异生命、打打杀杀的电子游戏中乐之不疲;
或者正在似懂非懂但又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带有低级趣味的港台录像、日本漫画;
或者……
我不知道失去了自然的孩子们,心灵是否也会从绿绿的田野变成扬尘的灰色马路;我不知道远离了自然的孩子们,智慧是否也会从可以沟通自然的宝库变成层层铁门封闭的火柴盒。
如果有一天,我和孩子们讲起“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我的童年,他们会不会一脸的不屑或者茫然;
如果有一天,我和孩子们谈起花儿也有喜怒哀乐、小河里的沙子也生活着小朋友,他们会不会只是当我在讲故事或者笑我精神出了问题。
但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