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4年04月20日】
按:本文依据“内蒙古大法弟子悟新”撰写的《悠悠正法路》(2014年01月14日刊于正见网)整理改写,原文记录了作者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以来,亲身历经进京上访及遭受非法绑架、劳教酷刑的非人折磨,仍然慈悲救度众生的正法过程。本文试图呈现原文中,法轮功修炼者身处邪恶环境,坚忍不拔、维护大法的感人精神。谨向作者致意及致敬。
一、送往图牧吉劳教所
一九九九年一个严寒的冬天夜晚,我们六个法轮功学员被送往图牧吉劳教所,在摇晃的车里,我们背着大法书籍《洪吟》、《论语》,一直到天亮。
寒风不停的刮响着车窗,几个警察都冻的虚虚哈哈的,嘴里怨声嚷着,我们拿出自己的行李,捂在透风的车门缝隙上,拿被子垫着地板让他们坐在上面。我们心中只有慈悲,没有怨恨。
窗外,大地一片漆黑,当我背到《高处不胜寒》里“有言诉与谁,更寒在高处”的诗句时,脑海里出现了八岁的小女儿,眼角沾着泪痕,一声也不哭,站在看守所门口,小手向我缓缓挥着,我听到她嘴里细声叫着妈妈,我攀着车门,看到来送行的亲戚都哭了。
二、进京上访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二十一日早晨,当我们炼完功时,一大批派出所、公安局的警察将我们驱散,还把我带到派出所,逼我写保证书,被我拒绝后,当天把我放了。回到家里,许多同修都赶来了,我向大家说:“师父受冤枉了,我们怎么办?”同修们一致表示坚持学法炼功,向师父表达坚定修炼的决心。
从那时起,电视里整天播放着污蔑法轮功的节目。我悟到大法遭受魔难,师父受侮辱,我们不能消极承受,应该进京上访证实大法。那时,同修家境都很困难,我开店做生意有一些积蓄,我告诉同修说:“谁想上京,就到我家来拿路费。”当天,有一批同修领了路费先上路了,接着又有远郊及农村来的同修,我都给了他们往返路费,也跟着进京去了。发到最后,我的存摺里只剩下七块五毛钱。
那年九月三日,我抱着两岁多的小儿子,还有母亲、弟弟、三妹,也跟着本地同修进京正法去了。
三、来到丰台区一家四合院
这一天,我们找到了丰台区的一家四合院。进去时,有两个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像是在忙着洗衣、做饭。站在屋外看去,院子里非常安静,像没人居住一样。进了屋里,才看见里面坐满了许多同修在学法,后来才知道这院子里住了五十多人。
开饭的时候,大家你尊我让,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别人。我觉得自己心性高,在家乡做的很好,一融入这个大家庭,才感到还有很大的差距。大家来京城都没有带很多钱,同修间彼此照顾,没衣服的给买衣服,没钱的给钱。有的同修还买了帐篷,送给香山公园露天居住的同修使用,还有给送菜的,送水果的,看到这个情况,让我感觉到大法弟子是一家人。
北京城里到处都是特务、国安、便衣人员,为了安全我们经常变换地方。几天后,我们和几个大法弟子又转到了另一家四合院去了。
一天早上炼功时有人敲门,弟弟拿梯子上墙往外面探,他上去一看,转头轻声的向我说,是两个男的,像是同修。弟弟打开门,那两个人一进来就哭着说:“我们在苞米地已待了两天了,听到炼功音乐才找来的,这下可找到你们了。”他们满身泥巴,其中一位同修抱着行李说,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我心里想着,我们炼功音乐声音开得很小,他们怎么能听到呢?
一个同修个头很高,身材跟我差不多,我拿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他穿着我这个女同修的衣服,有点不好意思,却让我感受到法中修出来的纯真。
四、葫芦岛来的同修
有一天,我来到天安门第一门的门洞打坐,让进京来的同修容易看见。忽然,从对面一排小屋子里出来一帮穿军装的大兵,看见我打坐,就朝我围拢过来。我心如止水,就像在家里炼静功一样,那一帮大兵迈开步子围过来,却在距离我不到两公尺时,突然间轰一下散开了,我觉得很神奇。
我仍然继续打坐,几分钟后,来了几位同修,跟我打了声招呼,告诉我是从葫芦岛来的,我就把他们带到另一个点上去。
这里住着很多残疾的同修,有的腿断,有的烂脚,有的折断了胳膊,旁边的同修告诉我,他们是在恶警追捕、关押时,正念坚强脱身造成的。我看到他们脸上仍然显现着祥和与慈悲。
五、我要一个透明的玻璃罩
一九九九年九月某一天,我抱着孩子在前门的门洞旁边等同修。我在马路边上铺开一块塑料布,将孩子放进小被罩里,躺在上面,我只盖了一块塑料布。半夜里,我感觉身体悬在半空,像睡在透明的玻璃罩里一样,非常舒适,这是师父给我下的罩在保护我。
记得六岁的时候,有一次母亲问我们姐妹三人,长大后想要什么。姐姐说,想吃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三妹说,想穿最漂亮的衣服。我说要一个透明的玻璃房子,往里面一坐,什么都能看得到。
修炼后读到《转法轮》中“周天”那一讲时,师父说:“再往前走,就进入了世间法与出世间法之间的过渡层次,叫作净白体(也叫晶白体)状态。”师父还说:“用天目看,整个身体是透明的,就像透明玻璃一样,看上去什么都没有,会呈现这么一种状态,说白了,他已经是个佛体了。”在前门门洞里那一刻,才明白自己早在等着法了。
六、小黄龙带我找到了大法弟子
到北京不久,住的地方被公安发现了,我不敢再回去拿家里带来的钱,就抱着孩子奔往前门,希望在那里能遇到同修。
我跑得精疲力竭,肚子饥肠辘辘,口袋里只剩下一元钱,我给孩子买了三个花卷,看到草坪上有人在浇花,我要了水喝了几口,孩子吃了花卷后,也让他喝了几口水。
正在焦急时,忽然看到眼前,嗖一下,飞过来一条小黄龙,只有三寸那么大,身上披着金色的鳞甲,小黄龙往前飞着,我抱着儿子在后面跟着跑,就这样,小黄龙带着我们,找到了大法弟子。
七、第一次身陷红魔窟
后来,负责协调的同修安排我去各地接同修来京,我跑过吉林、黑龙江、内蒙古等地,接来的同修有几百人。
那一次,我准备去黑龙江,把孩子交给一位同修照顾后,毫不犹豫的攀上了开往鸡西市的火车,就在那一次,被恶警跟踪了。那时候我还没有在法中修出智慧来,只凭着一股闯劲,在哈尔滨火车站警察问我是不是法轮功的,我干干脆脆的回答:“是。”结果和一位鸡西市的同修被抓了。
在铁路派出所里,那位同修和我交换了一个眼色,便藉故上厕所,我身体长得高大,像男人一样肩宽体阔,她灵巧的在我的掩护下,从警察的身边走了过去,走出了大门,汇入人海中。
片刻后,几个警察发觉不对,到厕所一看,人已经不见了,就这样,他们把我关进了看守所里。
八、别怕,法轮功是修善的
我被关进看守所一个单间里没几天,半夜里我正打坐时,一个女的被扔了进来,她吓的全身发抖,我走过去安抚她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她睁着恐惧的双眼,疑惑的望着我:“你真的不会打我。”我向她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是修善的。”她才镇定了下来。
看守所里不供给热水,我跟活动号的犯人要了热水,冲了一碗方便面调料,端到她面前:“你将就着喝吧,喝了到我被窝里暖和暖和就好了。”
她喝了半碗调料汤,神情稳定了下来,我开始跟她讲我是怎么进来的,讲大法的美好:“过去我是一个社会上混的女老大,抽烟喝酒都来,修炼法轮功以后烟酒不沾,啥坏事都不干了,过去身体很多的病,现在都好了。”我们一直谈到天亮,她越听越有精神,最后她说:“从现在开始你啥都有。”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狱警喊她接见,她出去了好长时间,回来时抱了好多吃的东西。她请我吃东西,我把许多食物,透过活动号的犯人送给其他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这时,她才跟我说自己是一家化妆品公司的老板,因为经济纠纷而入狱。
她告诉我说,只要给狱警送钱,什么事都可以通融的。她又弄进来一部手机,我用这部手机给弟弟打电话,要他把大法书籍送进来。第二天,姨父送来了一碗肉酱,里面藏了一本塑料布包裹着的袖珍型的《转法轮》书,因为我不允许接见,女老板代我去接见,把书籍顺利的带了进来。
这本《转法轮》起到了极大的作用。因为当时看守所每个房间没有厕所,我利用到外面上厕所的时间,把书转送给其她同修看。可是二十多天后,被恶警发现了,所长把我叫去。我出去时,刚好活动号里的那个年轻的犯人走了过来,这小伙子平时总帮我倒水、传东西,我把怀里的书塞进他的兜里,他机智的夹着胳膊就走了。在所长室里,所长翻了半天,也没有翻出来。
以后,他们又查了几次,翻遍了整个看守所,这本《转法轮》都没有被搜走。在师父的保护下,多少次都化险为夷,真是太神奇了。
再见到那个小伙子时,我跟他说:“你立了大功,你快出去了,我给你一个电话,你去找他,他会帮你的。”他出去后找到我的弟弟,弟弟给他买了一身好衣服,请他吃饭,还给他不少钱。后来弟弟告诉我,那个小伙子感激的说,一辈子都忘不了大法好。
九、来劳教所雇人都挑大法弟子
刚一进劳教所就把我们带到操场上,强迫超强度的军训,我体认大法弟子应该炼功,不应该练这些东西,就在操场上盘腿坐下来,其他大法弟子也跟着坐下来。结果只训了一天,就不训了。后来又强迫我们做操,我们就炼动功,做了一天操,也不做了。真是否定啥,啥就解体。
劳教所为了挣钱,给附近的农户干农活,我们坐四轮车去,打苞米、掰苞米、扒苞米、拔绿豆、割黄豆、撸大麻子,啥都干,收工后再坐四轮车回来。
我们到农户家都守住心性,虽然在劳教所里缺东少西的,也不拿农户家里的一针一线,干活又实在。刚开始,农户让我们在外面吃饭,后来就让我们进屋里,开始我们只能吃劳教所带来的馒头,好一点的农户家做个菜汤给每人分一碗喝,后来居然给我们做大米饭,还炒几个菜。其他劳教人员,农户们就不愿意用,不是偷东西,就是破坏东西。
有一段时间,他们到劳教所来雇人,专门挑大法弟子。
十、我小腹还有一个法轮
图牧吉的冬天非常冷,房子外面滴水都成了冰,我在劳教所里仍然天天炼功,不管多累都坚持炼功。
有一天,三中队的李护士将我双手反铐起来,只许我穿一件薄薄的内衣,站在门外面对墙壁,从晚上九点一直站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当天晚上我就没有炼功了。
第二天照常出工拉砂子,给一个狱警盖房子。中午休息时,我到房檐下炼功,有人告诉了姓罗的队长,队长跑来对我说:“别炼了,你在所里炼就炼了,我都睁一眼闭一眼。”我说:“罗队长,谁也阻挡不了我炼功,你要能挡住我,我就进不来了。”她说:“给一个面子吧,这家是我们所里的领导。”我说,那我不在这里炼了,我在拉砂子的车里炼。
我们坐在回程的砂车里,车轮子平稳的往前走,姓罗的队长让大家围着我坐一圈,我坐在圈里炼静功。入定后,我看见四周都是些畸形怪物,又肮脏又丑陋,那时师父还没有讲发正念的法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正念,只是心里想到,要是没有这些怪物,我们就不会有魔难了。念头一出,瞬间眼前出现了一个大法轮,唿一转,把那些怪物都吸进去了。我即刻想到:“怕什么呀?我小腹里面还有一个法轮呢。”
十一、我要一部上天的梯子
二零零零年的春天,我写信给母亲要一些生活用品,信里我还说:“要一部上天的梯子”。母亲明白我的意思,就把袖珍本的《转法轮》夹在衣服里送进来了。
我把这本《转法轮》师父九讲讲法的每一讲,分别缝制成一个小布包,方便藏在贴身衣物里,想看就能看。就这样,我们平安的轮流看了半年多,直到六月份才被恶警发现。
一天早上,恶警怒冲冲的指挥一群犯人来抢夺我的书籍,我用牙齿死命咬住,用双手保护着。一群恶警冲过来,我赶紧钻到床底下,想不到恶警将床铺抬了起来,一时,有拽我的头发,有踹我的腿的,仍然抢不到书。一时,又上来十几个犯人,用身体压在我身上,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听到恶警王桂荣在旁边大叫:“把她拽到操场上去!”于是一帮恶警连拉带扯把我拖到操场上,才将大法书籍抢了过去。
那一年的三月八日“妇女节”,恶警要我们每个人表演一个节目,我写了一首诗,大声念给大家听:“春风吹遍浩瀚地,善恶终归有人记,死而复活新世纪,功成圆满回家去。”
念完后,有人笑着说,一个大字不识还会写诗,还有押韵呢。我严肃的向大家说:“我学了大法比上大学都好使,什么字都认识。”
十二、陈某丧天良,扒光我衣服抓走亲娘
那年五月二十六日,我被十六名头戴钢盔的刑警,从住家三楼一直拖到楼下,楼梯上、地面上,都留下一道道斑驳的血痕。浑身衣服被撕扯得只剩背心和裤头,直到将我塞进警车里,一群恶警才哄然散去。那一天,我的母亲,也被恶警抓走了。
我再一次被抓进看守所,跟上次一样,关在一个单间里。我想起师父《转法轮》中的一句法:“印度有许多瑜伽师,可以坐在水里多少天。”我就躺在床上五天五夜不吃不喝,把警察吓坏了,找来一个专人看着我,是个女的,她背了一首《洪吟》中的《道中》,我以为是同修来了,就坐了起来,后来我就吃饭了。
几天后,同修把师父发正念的口诀送进来了。我得到了正法口诀,当天就在放风场上盘腿发正念。当我意念中发出自己的身体巨大,是顶天独尊的神,瞬间感到身体与天地同样大,分不清哪是天地,哪是我,让我感到这个法宝法力无边。我进一步悟到,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和洗脑班都不是大法弟子应该待的地方,发完正念我就念一遍:“正念正行,冲出牢笼,投身到正法洪流中去”。从此以后,我再没有配合恶警的任何要求。
一天,一个同修正念走脱,又被抓回来,恶警为泄私愤,用皮带狠狠的打他,我站在廊上大声制止,正念强大的震慑了他们。此后,不管我怎么喊大法好,或者在监舍里炼功,谁都不敢碰我。
那天晚上,我向看守所要纸笔,他们不肯给我,我就咬破十个手指,把白衬衣撕开,写了满满一衬衣,控诉恶警的罪行,交给狱警。又用手指在白墙上写了几个大字:“陈某某丧天良,扒光我衣服抓走我亲娘!”墙上的白灰一点一点吃着血,我把手指都咬烂了,警察看到了血书非常震惊,此后,邪恶暴行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十三、伟岸的师父站在路口
得知第二天看守所要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送去劳教所,我想起了九九年警察抓走一车大法弟子,很多同修都上师父的家乡长春护法,有一个年轻同修躺在车前,结果车停了,大法弟子都下了车。我决定用上吊的方式震慑邪恶,我心里跟师父说:“不是弟子承受不了,我要阻止大法弟子送去劳教。”
当我撕开被单搓成两条绳子,挂在脖子上时,即刻昏迷了过去,昏迷中,我看见自己顺着一条大道往前走,到了三岔路口,我看见伟岸的师父站在路口,挡住了我的去路,师父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喜悦还是严肃。这时狱警冲了进来,即刻将我撞了下来,我倒在地上,后脑撞出了一个大包,舌头被牙齿咬出了两个大窟窿。直到进了劳教所一个多月后,才勉强能吃一点饭。
这次虽然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没能阻止警察恶行,却留下一个不怕死的名。当警察问我为什么上吊,我说我按照真善忍的精神做好事,你们居然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让好几百人都看见,我一个清白的人,还有什么脸儿面对世人。所以我才决定上吊,抗议对我的迫害。
十四、猫头鹰急切的叫着:坏蛋、坏蛋、大坏蛋
那年九月份,我第二次被绑架到图牧吉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我坚决不承认这种强加给我的迫害,三个月后,我从魔窖闯了出来。
我被送到入所队那天晚上,与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集体打坐炼功,有一个犯人叫包喜,告诉了管教狄凤荣,没多久,狄凤荣怒气冲冲的跑来,叫包喜把学员盘坐的腿都搬下来。
过了几天,早上八点多钟,管教队长苏红玉把我叫到入所队的大门外,然后把我带到一个空屋子里。我一进去,包括一个犯人共四个人,已经站在屋里。苏红玉一言不发朝我胸前挥来一拳,我躲开了,背后却猛然挨了一拳,他们四个人围着我,我前后左右都受到打击。苏红玉打人最狠,能让嘴巴外面看不出痕迹,嘴里的牙齿、腮帮子却都烂了。最后,她打我的胸部、嘴巴子,把我一下子打晕了过去,摔倒在地,当时我感到眼前一片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被抬了回去,直到晚上才醒过来。睁开眼时,看见苏红玉站在身旁训斥我:“人家炼法轮功的绝食七天还能扛化肥、铲地,打你两下子你就不行了。”她还觉得下手不够狠,但我已经再也坐不起来了,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吃饭得有人喂,上厕所也要人搀扶。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听见院子里的猫头鹰站在电线杆上急切的叫着。只要恶警打大法弟子,猫头鹰就会不停的叫,许多人听到猫头鹰叫着:“坏蛋、坏蛋、大坏蛋。”猫头鹰整夜不停叫着,图牧吉劳教所是真正的黑窝。
接下来一段日子,我们坚持不接受军训、做操,恶警要我们唱歌,我们背诵师父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经文。劳教所对我感到非常头疼,姓刘的干事对我说:“你只要说一句不炼了,我就放你。”我说我不但不说,被你们强迫转化的人都得说炼。他说:“你看有许多人都说不炼了。”我说:“你让我和她们在一起一个月,她们都会写声明说从新修炼。”刘干事气坏了,威胁我说:“劳教所会收拾你的,一次比一次狠。”我说:“不管来自多高层次的正负生命,只要参与了破坏大法,统统淘汰。”
刘干事把这件事告诉一个队长,一天,我在上铺打坐,那个队长一进来就把我拽到地上,我就势不动弹,她就找几个犯人把我抬到铺上,从此以后,我就不再起床了,吃饭有人给我喂,上厕所有两个人扶着我。
劳教所所有的同修知道我被打坏了,大家就躺着,都不吃饭,以绝食和平抗议。绝食到第三天,犯人包喜在恶警指使下,拿着一根大棒子,往床上一个个敲,发出很大的声音,一位同修高声喊,“有人拿凶器打人了!”我一听到,居然能从床上坐起来。姓杨的队长也来了,我问他,是哪条法律允许犯人拿棒子进室内随便打?“这是不是犯法?如果她不犯法,明天我们全拿大棒子进来敲。”姓杨的队长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一句话没说,叫包喜出去了。
到了晚上,他们把我带到另一间监舍,还派两个包夹犯人看着我。我仍然白天睡觉,晚上打坐,绝食到第七天,他们看到我的身体状况害怕了,就把我拽到医院去打针。
在医院里,劳教所所长及呼市劳教所的人都来了,大约有十多个人,大家走了以后,只剩姓教的科长,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问他:“你放不放我?”好像出乎意料,他连忙点头说:“明天就让你丈夫来接你。”
十五、半个小时身体全部恢复
第二天,丈夫和一位朋友来接我时,我的身体仍然非常虚弱,站都站不起来,还是那个叫包喜的犯人把我背出去的。
包喜协助恶警迫害我们的时候,我曾跟她说:“你迫害大法弟子,别想出去了。”她还嘲笑我:“你判三年,我才判两年呢。”我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拖拉机头,带着三十六个拖拉机斗,师父告诉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很快就会出去的。”她仍然不相信:“你要能提前回家,我出去就炼法轮功。”
现在,我真的要回家了,她背着我往外走,停下脚步说:“姐您说的对,其实我很佩服你们法轮功。”她长的跟我一样高大,我的衣服她都能穿,我把衣服、鞋子都送给她,她激动的哭着说,家里也没有人管她。我握着她的手说:“以后别打大法弟子了,不然的话你真的出不去了。”她含着泪不住的点着头。
到了旅店,丈夫看到我这么虚弱,决定多休息一天,第二天再打车回家,丈夫就跟朋友出去买些东西了。于是,我坐在床上盘起腿来开始打坐,半个小时后,他们回来时,我的身体状态已经完全恢复了,他们看到我能从床上下来时都吓呆了,丈夫还惊喜的向朋友说:“法轮功真的非常神奇,怪不得共产党这么整人,她仍然坚持修炼。”
那天晚上十点,我们就坐上了回家的列车。
十六、图牧吉劳教所不敢收我了
我与八个同修再次遭到绑架,图牧吉劳教所不敢收我了,后来,恶警把我绑架到呼市女子劳教所。
我心里有坚定的一念:这是我最后一次魔窟行了,将来我不会再进来了。既然这次又来了,就没想回去,我是大法铸造的,谁也毁不了我,我要清理邪恶,救度众生。有了这样的一念,旧势力就把我死死的定了二年,后来还加期了六十多天。
在呼市女子劳教所里,一个老年同修被恶警罚站,强迫转化,最后逼的跳了楼。劳教所想利用这件事作文章,污蔑法轮功,说是炼功才跳了楼。他们把大法弟子集中在一起,让大家发言。当时我头脑特别清醒,如果开场让邪悟人员占了上风,破坏性就会很大,所以没等别人说话,我就先举手发言:“说炼法轮功炼跳楼了,为什么不在家找个地方跳?非得在劳教所里跳?你们天天逼着一个老太太,不让他睡觉、不让他休息,要是我也跳楼了。我原来是一个坏人,抽烟喝酒打人骂人啥都干,你们把我关进来,我没啥说的,而我学法轮功学好了,按照真善忍做人,你们还收拾我,简直让人没有退路了,不跳楼也得跳楼。”我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开始你一言我一语揭露迫害。
恶警想藉这个机会污蔑大法,反而成了洪法的现场。
十七、被强迫灌食的惨叫声
那天,我们正好去吃午饭,忽然听到一阵惨叫声,我远远看到大法弟子吴秀花,被恶警指使的三个犯人拉到厕所过道上强迫灌食。我即刻跑过去对那三个犯人说:“你们别动她!”犯人停住手说,我们不灌,你能让她吃饭吗?我说:“你们天天给她包饺子,或者大队长吃啥,她就吃啥。”她们说,那我们报告队长。队长来了后对我吼道:“你别管闲事,又没灌你,你想管你就让她吃饭。”我告诉她说:“警察把吴秀花两口子都抓进监狱,家里留下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都被恶人强奸了,她想回家,她能不绝食吗?”后来,这个队长就不再打她了。
还有三天要过年了,劳教所要把过年放假耽误的钱捞回来,因此要大干三天,虽然每天熬到凌晨四点钟,许多老年同修还是没法完成工作。恶警就让没有完成工作的人站在走廊里喊:“完成任务光荣,完不成任务可耻!”大法弟子虽然不喊,但感觉受到羞辱,都掉眼泪了。我看到同修在掉眼泪,心里很不舒服,就到办公室找大队长说:“大过年的,你还让她们喊,她们都哭了。”姓彭的队长假装朝外看一看,喊一声:“都回去吧!”我对她说:“你收拾别人我不管,但那几个老大妈,都是修真善忍的,没有一点错,多积点德吧,谁都有父母孩子。”彭队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糖,说:“你去给她们分分吧。”
他们发现只要转化的学员跟我接触,都会醒悟过来,提出“严正声明”表示要从新修炼。最后,恶警不敢再给我加期了。
十八、师父净化的金刚不坏之体
二零零六年八月八日,我们去阿尔山送“九评共产党”书籍时,被恶警发现了,我再次被抓进了看守所里。
在乌兰浩特看守所我坚持绝食,每天下午只喝一杯清水,绝食了七十三天,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也是对我是否放下生死,和我身上的一切灵体、细胞的一次大检验,我对他们说:够格的留下,不够的就离开我吧。
我由原来体重一百八十斤,瘦成七十多斤,汗毛一根挨着一根的,整个身子扒了一层皮。一直没有大便,除了稍微有一点虚弱外,没有任何不适,却感到身体像一片云、一片树叶一样轻。皮肤白里透红,一点也不像饥饿的人。因为我的身体没有一点异状,看守所也没给我灌食。七十三天后,看守所把我再次非法绑架到呼市女子劳教所,一路上我跟四个押送我的警察讲法轮功真相,把他们都劝退了党团,其中一个人是看守所的副所长。
检查身体时,医生很惊讶的说:“我当了这些年的医生,从没有看过像你这么清亮的肺子,你的心脏就像二十多岁的人一样,跳动均匀有力。”我说:“实践证明法轮功我炼对了,过去我是肺心病,有哮喘也有心脏病,现在都好了。”身体一切指标正常,因为这具肉身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是师父净化的金刚不坏之体,是为救度众生而存在的。
过去认识我的警察都来看我,问我怎么又来了,我说这一次是为救你们来的。
十九、我看见满院子黑色的蛇
在女子劳教所里吸毒犯最多,她们打起人来非常凶狠。我刚一进劳教所,就看见满院子都是黑色的蛇,在墙壁上、地面上到处缠绕着。我发正念清理这些败物,把所有的毒蛇都捆在一起,挥手之间,一把神火就来了,把这些毒蛇都烧成了灰。当天晚上我用天目看见一群蜂子来蜇我,眼看就要把我围住时,一个圆形的、透明的玻璃罩把我罩住了,不一会儿,这个景象就消失了。
第二天吃中午饭时,恶警黄旭红让餐巾组的老年大法弟子都站着吃饭,说她们没有完成生产任务,我一声不响,放下碗筷站起来往外走。黄旭红看到了,厉声喝令吸毒犯们:“把她给我抓回来。”一群吸毒犯马上像蜂子一样向我扑来,有两个人把我拽倒了,我就势坐在地上,那两个人就站在我两边,其余的吸毒犯都围着我站了一圈。我坐在地上望着她们说:“我做了一个梦,一群蜂子都来蜇我,我的师父给我下了一个罩,谁也动不了我,你们就是那群蜂子。”一群吸毒犯气得再拥上来拽我,可任谁也没能搬动我。
过了一个多小时,大队长冯黎来了,笑着对我说:“快起来吧,地上多凉啊。”我才站起来。
二十、香炉笼罩彩虹光圈,显现奇光异彩
二零零七年的春天,劳教局派人到女子劳教所检查,劳教所上下非常紧张。我们全体被关押的大法弟子集体发正念。
我站在劳教所三楼走廊的窗户往外看,窗户外是绵延无际的大青山,我想起师父的《洪吟二》一篇经文〈佛法无边〉里的“香炉尽收乱法鬼,宝鼎熔化不法神”,只见我家那尊给师父敬香的金色大香炉,把整个大青山都罩住了,和一尊巨大的宝鼎对应着,宝鼎是方形的,底座有四个支架,香炉和宝鼎口都朝下。我静静看着,这两个宝物像风一样,卷着那些邪灵烂鬼,呼呼的吸进各种各样的邪恶生命,化成了原始之气。就像师父在《转法轮》中提到的“如来佛手中的碗,这么一照,你看孙悟空那么大,一下子变成一小点。”
空气变得清新了,天比原来蓝,云也比原来白了。一个多月后一天早上,我看见这两个宝物还在大青山的上空盘旋着,香炉的四周笼罩着彩虹一样的光圈,显现着奇光异彩。
二十一、 瞎了一只眼睛的大黑鱼
师父曾说,中国大陆劳教所的管教都是地狱的小鬼转世。我在劳教所里,用天目看到那些管教都是一根枯骨顶着一个骷髅头,都是小鬼的形象。
有一天,一个管教来查房,此人长得又高又胖,平常打人凶猛。没等她进屋,我就看到一个小鬼倏一下闪进来,我喊,鬼!小鬼来了。第二天这个管教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怎么骂她是小鬼?我说:“我不知道是你进来,我看到一个小鬼进来了才喊的。”她若有所思的说了声:“你去吧。”
一个队长的一只眼睛陷下去,另一只眼睛鼓起来,她经常迫害大法弟子,放邪党的黑片子,和很脏的录像。有一次她找我谈话,不让我炼功,我说法轮功对人有百利而无一害。她说法轮功好,法轮功能给我买一套楼吗?我说如果你不退出中共党团,给你一套楼房你也住不上。跟她说话时,我用天目看见在另外空间,她的背后有一只瞎了一只眼睛的大黑鱼,跟着她好多年了。我发正念把大黑鱼化成了原始之气,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柔和起来,没有原来的凶光了。我再跟她讲退党时,她竟然点头同意了,最后让丈夫和孩子也退了党团。
二十二、迫害我的队长退了党
二零零七年春天,右腿被恶警指挥犯人踩断了,我天天躺在监舍里不能动弹。
一天,主管队长对我说:“今天天气好,我领你出去走一走吧。”我就跟她走到大墙下红砖铺的小路上,她对我说,你给我讲一个故事吧,我给她讲了观音菩萨修炼的故事。
观音菩萨在常人中修炼时,是家里的三姑娘,父亲对她并不好,总给她制造魔难。有一天父亲突然得了重病,百药医治无效,于是就找了一个老道,这个老道对他说:“要想治好你的病,就必须有特殊的药引子。”父亲问老道什么药引子?老道说,需要三姑娘的手与眼睛。三姑娘知道后,毫不犹豫的把手与眼睛都给了父亲。后来三姑娘修成了,佛让她成就全手全眼佛,她听成了千手千眼佛,最后成就了千手千眼佛。当她成佛飞升时,父亲跪在地上求她:“大慈大悲的菩萨,救救我吧。”菩萨不计前嫌,把他超度上去了。
队长听完这个故事,对我说:“将来你修成以后,你救不救我?”我慈悲的望着她说:“我现在就救你,你退党吧。”她神情非常紧张,四周张望了一圈,瞧着无人,同意退了党。
劳教所逼迫我们做奴工产品,做车座罩、床罩、鞋垫。我给一个所长做鞋垫时,在夹层里用红笔写上“天灭中共”字样。几天后,由于出汗,那几个字清晰的印了出来,所长跑来问我:“是不是你干的?”我说:“连中共都被你踩在脚下了,你退了中共,能对你没好处吗?”她没说什么。过了两天,又要我给她做了三副鞋垫。劳教所的干警哪个来要,我们都给做,前后做了五十多副,中间的夹层里都是红笔写的“天灭中共”。
二十三、我决定不出国了
二零零八年十月六日,我结束了最后一次魔窟之行。有一天,我去澡堂洗澡,因为我长的高大,足有一米八零,搓澡的妇女不愿接我这个活,我给了两倍的钱,她笑逐颜开的接受了。
我跟她说共党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她说这些都是假的。我指着身上的伤说:“我腿上的疤痕是在劳教所他们给我踩的,脚背上的疤痕是用高跟鞋踩的。上大挂、戴背铐、蚊虫叮咬的酷刑我都受过。”她睁大眼睛望着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一个同修帮我办好了出国手续,告诉我说:“你出国吧。”我长期遭受迫害,心里也有这个念头。
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当地的众生都被大水淹没了,我做了一个巨大的木筏子,把整个地区盖住了,所有的众生都坐上筏子,获得了新生。山坡上还有一排房子,所有的房子都被锁着,我用手一指,锁头就开了。屋里坐着一个打坐的佛,身上包着一层黑色的壳,我一进去,佛身上的黑壳辟哩叭啦全都掉下来,一个金光闪闪的佛飞走了,我用佛法神通把所有的门都打开,每个房子里都有一个黑壳包裹的佛,我进去,所有的佛都飞走了。
我悟到这个梦告诉我,“筏”就是“法”,大法能救度所有的众生,我只有在这里才能完成使命,才能圆满回归,我决定不出国了。
我静下心来向内找,反思自己,为什么四次被中共邪党劳教。修炼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跳出旧宇宙神的圈套。表面上为了保护同修而吃苦,根子上还是站在为私的基点上,反迫害中,夹杂着中共党文化与常人的英雄主义,没有达到师父要求的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法正觉。找到了原因后,我的心静如深潭、坚如磐石,像脱胎换骨一样,体会到了无私的美妙。
那天晚上炼功时,感觉像坐在鸡蛋壳里一样,宁静而安祥,像一尊高大的佛,心中只有无量的慈悲,悲悯众生,容纳宇宙。
二十四、正念发出的功直通天顶
去年,乌兰浩特有一个同修被非法迫害,我与本地同修去乌兰浩特营救同修。
我们开了两辆车,每辆车上坐着五个大法弟子,我们一路上发正念。大白天里,我看见天开了一道缝,当我们到了公安局时,门口停了许多大巴车,一批警察全副武装。我悟到,邪恶开始聚集了,我们在门口发正念,用天网罩住,一网打尽。
发正念时,我看见我们发出的功合在一起,直通天顶,五颜六色,在另外空间清理着邪恶,合在一起的功又翻着花下来,从微观到宏观,无处不在。我被这壮观的景象感动了,心里被师父的无量慈悲熔化着,不知不觉,眼眶里流出了泪水。
终于,邪恶迫害的阴谋没有得逞,不到两个月,乌兰浩特看守所非法关押的同修被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