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2年10月13日】
第十三回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所谓的“被转化”,就是学员声称放弃修炼,表示不再学习法轮功。这对于想真心修的学员来说,是非常难办到的。因为修的就是“真、善、忍”,那是不能说谎话的。那么为什么有不少学员此时“被转化”了呢?
得先说劳教所是如何“转化”的?到了劳教所,不愿意放弃修炼,就是恐吓、精神和肉体折磨,在这种和外界封闭的环境下,强迫不断的看歪曲事实、污蔑大法的录 象、书籍和资料;向学员灌输曲解、歪解大法理论的“感悟和高层次的大法”;还动用原来已经“被转化”了的学员来做工作。
一般说来,在这种情况下,个别学员迫于压力,妥协了,虽然不合乎修炼的要求,是一种耻辱,民众却可以理解。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认为大法好的。
另外一种的“被转化”就非常的不正常了。
大家先看点资料。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症候群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体验。
斯德哥尔摩症状,通常有下列几项特征:
第一:人质必须有真正感到绑匪(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第二: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会出绑匪(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
第三: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第四: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而通常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会经历以下四大历程:
第一:恐惧:因为突如其来的胁迫与威吓导致现况改变。
第二:害怕:笼罩在不安的环境中,身心皆受威胁。
第三:同情:和挟持者长期相处体忍到对方不得已行为,且並未受到『直接』伤害。
第四:帮助:给予挟持者无形帮助如配合,不逃脫,安抚等;或有形帮助如协助逃脫,向法官說情,一起逃亡等。
也就是说,其实在这个时候,患者们已经失去了自由意志,被犯罪者的意志控制。
最先这种所谓“被转化”了的学员,其实原本就是当地政府官员所认为的“有地位”、“有能力”、“有影响”的学员。他们被关在中共的监狱或者劳教所,其实就是集中营,而中共就是按这个策略进行的。
第一,中共官员(绑匪-加害者)真正让这些学员感到了威胁他们的存活。监狱和劳教所折磨学员家常便饭,当场打死学员的事情,屡屡发生,很多学员还亲眼见到。使学员感到加害者是无法战胜,生活在恐惧当中。(恐懼、害怕)
第二,在这个过程中,中共官员总是伪善的面孔,假装关心,送水、送饭,甚至拉家常,不断的诉说这是自己的工作,很为难,不然会丢了饭碗......这个很关键,让学员开始同情这些加害者,认为他们是不得以而为之,他们其实都是为了学员好。(同情)
第三,不断的向学员灌输所谓的“转化”理论,曲解、歪解李老师的著作;在没有“被转化”前不让和没有“被转化”的学员接触和交流,家属、亲朋也被隔离。也得不到外界的信息。
第四,学员们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等他们所谓的“被转化”了,就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后,就对他们相对宽松了。这些学员已经失去了自由意志,他们把劳教所、监狱的“转化”理论,也就是中共的“歪理”,作为了自己的思想。他们反过来帮助劳教所、监狱等来迫害其他学员,“转化”其他学员。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把这些学员迫害成精神病症患者,是中共有意迫害的。哪管学员的精神的扭曲,人格的分裂!
其实中共的法制学习班,也是集中营,是“中共特色”的临时监狱,和劳教所、监狱本质相同。那些“被转化”的学员被监狱、劳教所释放后,被当地的政府邀请或者自己主动到学习班帮助中共“转化”学员。
他们自己被迫害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后,失去了自由意志,本身就是中共迫害宗教信仰、人权的受害者;现在却来帮助迫害其他学员。这正是此病症的特点。
前边提到的吕宝海、吕金海等一批学员首先成了受害者。他们在听了这些昔日的“辅导站长”、“辅导员”、“知名学员”的演讲和劝说后,没有几天就“转化”了,也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其他的学员,看形势不对头,也就妥协了,这也就是这个学习班“效果好”的原因。
有一个“知名学员”,杨风清也曾经上访失去过自由,也很坚定。此时因为和某官员有点关系,没有关在学习班。起初,吓的就不敢接触这些“被转化”的学员,但是毕竟是昔日的好朋友,就接触了几回,没有多久也“被转化”了。
一个当时还有一定自由,没有在学习班的学员也可以“被转化”,看上去很玄乎。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因为现在的大陆就如同中共的监狱。杨风清于是“好心”的“转化”了自己的母亲和兄弟。
正是:
毒
东方古国做牢房
十亿黎民变马羊
可笑豺狼无好计
天明就要下锅汤
第十四回 煎熬
柳成荫们在这个学习班,看似吃的好,可以来牌下棋,实际上是外松内紧,精神的压力非同小可。为什么呢?
首先,你不“转化”或者是妥协,是难有可能放出去了。就是妥协或“转化”,那也要经过考察一段时间后,认为“合格”了才可以放回家。
其次,那些“被转化”了的“学员”不断的做他们的工作,监视和敌视他们。
再次,对于柳成荫们来说,他们大多的经济收入都不高,关在这里,父母的焦虑和泪水,家庭的开支,夫妇关系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验。
在这里每一天,在柳成荫的记忆里,都是那么的深刻。
老张头是一个退休职工,也是一个炼功受益的人,身体很好,可惜家境也一般,他关在这里也几个月了。
要说他顶不住压力,也向中共妥协了,由于还处在所谓的“观察期”,还得呆在这里,苦闷不已。
由于他实在生活困难,也是本地人,就在学习班干起了手工活儿,只不过他是不能出去的。
这也让林爱山们羡慕不已,自由虽然没有了,还可以整钱,比自己还强点。
老张头当然不这样看,自己炼功后身体才达到无病状态,如今不能自由,还说唯心话,良心受到很大的折磨。
王大力是个标准的红脸汉子,人在中年,性格直爽,身体健壮,杀猪宰羊是他的职业。他是如何走上修炼的道路了呢?
几年前,他的妻子身体差,被检查得了子宫瘤,当时想去医院做手术,但是钱不够,只好等着凑钱;他此时的身体状况也很不好,头一疼起来,就象要爆炸一样,疼的要向墙上撞,找医生治疗一直效果不好,还花了不是少钱。
有个好心人提议找个神汉来试一下,就答应了。这个神汉来了,按照老规矩让王大里给他跪下磕头,当时他疼的很厉害,一听大怒:“我跪天跪地跪父母,能去跪你!”拎着杀猪刀,就要砍人。这神汉一看形势不妙,赶紧逃跑了。
他们夫妻因病折磨陷入了绝境。这个此时,一个亲戚来了,想他们介绍了法轮功。他妻子韩玉梅一听,便决定试一下。他当时还接受不了,感觉不一定那么神。
估计一个月后,韩玉梅在厕所解手,从身体下边掉出来一个物件,一看竟然是那个瘤子!夫妻两个非常激动,于是他也开始修炼。
果不其然,他的头疼病症很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现在被关在学习班的他非常苦恼,不能回家工作,孩子上学的费用,一家人的开支从哪里来呢?只好妥协了。想一想李老师的恩德,功法的神奇,自己违心说谎,内心痛苦不已。
柳成荫们见到一个中年女学员,叫向明明,整天很开朗,在这样的环境下,有时候也能笑出来。一熟悉才知道,她是某少数民族人,丈夫已经过世了,自己关在这里,家里就剩下孩子了,自然是很艰难。
两年前的夏天,县辅导站--白爱菊的家来了两个人,男个身体健壮,带来了一个女的,大热天,穿的很封闭,竟然围的只看见眼睛。一问,才知道身体糟糕透了, 畏寒怕冷,怕见风。白爱菊热情的招待了他们,尽心的给她教动作,拿资料,令他们很感动。他们那天是想来撞撞大运,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信心。
说起她当时的病情,那是被医生判了死刑。当她从一个医院到另一个医院,花了很多钱以后也没有什么效果时,禁不住问一个主治大夫:“我到底那个地方坏了?” 医生不得已说了实话:“你就象烂草房,你要问哪里坏了,哪里都坏了,没有治疗的价值了,回去想吃什么吃什么,不要管太多了。”
当他的丈夫在自己的田地转悠时,有邻居禁不住问他是不是在寻找老婆的墓地。
令所有的村民们没有想到的是:修炼法轮功不久,她的身体很快康复了!
可惜她的丈夫后来得了重病,弥留之际嘱咐她说:“我看来是不行了,也修炼不成法轮功了,你要好好修炼,照顾好孩子们。”
可惜今日关在这里,如何照顾?
孟莹有二十多岁,年轻漂亮,可惜原来有先天的心脏病,后来修炼后,也就康复了。结婚后,生了一个女孩子。
可惜一镇压,她仗义上访,就被关了起来,受到了折磨。别说她了,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上访,都遭到了电击,柳成荫后来亲眼看到了疤痕。丈夫一看他还要继续修炼,就离婚了。
这里边还有一个原因,自从大陆实施所谓的残暴“国家计划生育”,很多头胎是女孩的妇女都被欺骗或者打骂,被逼迫离婚;因为男方要生儿子,续“香火”。
这种情况下,她的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虽然理智没有大的问题,仔细观察反映有点慢。
但是还没有释放。
像这种因为中共的暴政、邪恶的镇压而家庭解体的,全国有多少呢?
罪
神州万里祭邪灵
唤雨呼风嗜血腥
倒转乾坤多造罪
岂怜百姓泪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