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5年02月24日】
年关到了,这是人们品尝美食,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可是人们很难想到,被劫持在监狱中正在遭受酷刑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此时可能正在遭受着饿刑的折磨。
他能连吃几份饭?
“亲戚去探望父亲的时候,买给他的一份饭菜很快吃完了,再买一份饭菜又很快吃完了。”“一开始的时候,被打得很严重。十指被插上竹签,骨头被打碎了,牙被打掉了,不让睡觉,经常被打。”
上面这两段话,是二零一四年十月,王治文的女儿王晓丹在美国接受记者采访时所说。王治文,原法轮功研究会义务联系人,曾于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轮功万人大上访中,作为代表与中共总理朱镕基交谈。后被非法关押十五年,冤狱期满出来后,仍然受到严密监控,关于他的消息外界一直所知甚少。王治文是一个很有涵养的知识分子,不是饿极了,他会在亲人面前一下子吃两份饭?对于受到的虐待他只是不说而已。我们引述他女儿的话就是要告诉大家,在中共的监牢中,利用饥饿摧残法轮功学员非常普遍。这种饿刑对人身心的伤害非常大。
使用饿刑的目的
中共使用酷刑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就是要从身心上残害法轮功学员,消磨他们的意志,从而达到逼其放弃信仰的目的。饿刑的最主要目的是从身体上搞垮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河北唐山市丰润县的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当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法轮功学员六个人才给一个馒头吃。县公安局局长李春元叫嚣: 给死刑犯大鱼大肉吃就不给你们吃,饿死你们。看守所的狱警说:凉炕冰着你们,饿着你们,把你们的身体拖垮。就这样一饿就是几天,法轮功学员被饿得浑身没劲,头晕目眩。
这个狱警无意中把中共使用饿刑的目的曝光了出来,那就是要把法轮功学员的身体搞垮。
饿刑的尺度
中共恶徒使用饿刑摧残法轮功学员,各地采用的尺度都不一样,大多数是以不被饿死为度。例如,山东省女子劳教所恶人把女大法弟子呈“十”字形吊铐起来,两脚似着地似不着地,来了例假了也不给卫生巾,不让大小便,每天给很少的饭吃,饿的标准是以不被饿死为度。
吃饭前的侮辱
在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的野芷湖旁有一个马湖村,有一处占地约十亩的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这是座典型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监狱。在这里,法轮功学员被强制要求在吃饭前必须喊:“报告,我要吃共产党的饭”,否则不能吃饭; 在上厕所前,必须喊:“报告,我要上共产党的厕所”,否则不能上厕所。
二零一零年十月三十日,湖北省黄石市下陆区法轮功学员陆松明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法教所”的恶徒逼陆松明说“共产党好”,陆松明就说“法轮大法好”,随即遭到毒打。“法教所”要陆松明说“报告,我要吃共产党的饭”,陆松明坚持不说,持续了八天被禁吃饭。
在这座黑监狱,不说“我要吃共产党的饭”还不只是不让吃饭这么简单,等到饿几天后,恶徒们就开始用野蛮灌食的暴行進行摧残。黄梅的法轮功学员戴美霞,被打的很厉害,几天不让吃饭后,遭强行灌食。把很粗的管子直接往喉咙里面捅,灌食的管子拔出来时,鲜血随之喷出来。
家住武汉市江汉区民族路大夹社区四栋1-2号,现年七十四岁的黄兆金老人。于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在江汉区政法委屈申的指使下,被绑架到原江汉区园林局内的洗脑班。一次自称满春派出所的恶徒孙军把饭放在桌子上,当着610的几个同伙的面逼他回答:这饭是共产党给你的还是你师父给的?要是你师父给的就不给你吃,把饭倒掉也不给你吃,是共产党给的你就吃。老人把饭碗一推说:你不给我吃就直说,别来这一套。这个孙军就骂开了,他还一边喝酒一边骂,一骂就是二个小时。
从十月二十三日,到十一月二十二日,恶人们竟整整饿了老人一个月。这一个月内,每天早餐给他半两,中餐给一两,晚餐半两,甚至有时干脆把饭倒了,饿他一餐。“610”的几个人公开叫嚣:你以为叫你住宾馆,不写决裂书就饿死你。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每天只给这么二两饭,还非得逼老人承认吃的是××党的饭。在世界上,除了共产党统治的国家,哪个政党敢逼迫或引诱老百姓说自己的饭是执政的这个政党给的?你××党种过粮食吗?你的那些党徒哪个不是吃的老百姓的饭?啃着老百姓,还逼迫老百姓说是它养活了老百姓,真是太无耻了。
奴役下的饿刑
凡是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成了中共恶徒廉价赚取利益的奴工。
河北秦皇岛市抚宁县法轮功学员王海金,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二日在自己蛋糕店里被警察绑架后,在抚宁县看守所遭受了九十天的非人折磨。六月初,王海金因绝食,身体非常虚弱,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时,狱警就开始强迫他做奴工,糊做蛋糕用的纸杯,一摞二百个。王海金每天只能糊七至九摞,狱警和号长嫌他干的少, 不停的给他施压,给他定的定额是每天十摞,完不成就要擦地、打扫厕所和夜里站着值班。这种超体力的奴役下,吃的是什么呢?早上是两勺玉米面粥,中午晚上是窝头和清水菜叶汤。王海金连累带饿,出现全身浮肿、恶心、不想吃饭、浑身无力、心跳加快、上不来气等病状。七月十五、十六号到抚宁县医院一检查,是心脏衰竭。等到保外就医回家时,原本一米七八、体重近一百八十斤的王海金,只剩一百三十多斤了。
半年瘦掉五十斤
一位在二零一零年四月因发放真相资料被枉判的法轮功学员,这样自述她在上海女子监狱五监区遭受的迫害:“见我仍不屈服,他们又以饥饿来折磨我,一顿只吃半饱的饭量还要分成三顿吃,荤菜全无,素菜只几口,还必须用水冲洗过后没有咸味才允许吃。喝水上、下午各一遍只给几口水,而且必须是凉的。这样的折磨,我胃难受直吐水,驻监检察官来,我揭露了此罪行。监区警察没料到,我不低头还向检察官告状。大队长宋某来了,把我推倒在地,告诉包夹饭再减少。就这样每顿饭只剩下可数的饭粒了……孩子爸见我就哭了,孩子惊讶几个月不见怎么瘦的脱了人样,五监区中队长施某说我像骷髅。半年的饥饿刑罚,非人的折磨,我的体重从一百二十斤降到七十六斤,这还是穿衣裤鞋称的重量,整整五十斤哪!”
后来,这位法轮功学员又被减饭,再加上犯人的克扣,她曾饿的利用扫厕所之机,翻找垃圾里的菜根吃,被发现后垃圾筐就被拿走了。
饥饿象条毒蛇能将人吞噬,可是比毒蛇更恶毒的是这些中共恶徒的心。
二十秒吃一两饭
限制吃饭时间是中共使用饿刑摧残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手段。
四川五马坪监狱对劫持的法轮功学员,恶警规定他们一日三餐吃饭只有一两米左右的饭团,而且吃饭时间限制在二十秒。另外,还有一个更侮辱人的规定,就是要求必须将饭碗放在地上,不能将碗端起来,只准法轮功学员盘腿坐地上,使劲低下头象动物吃食一般吞咽。负责看管的人从一数到二十,大约二十秒,吃多少算多少,数完数就立即停止,然后继续坐军姿折磨他们。二十秒时间里最多吃完一两米左右的饭团,吃得慢了,一两米的饭团也没有,更别奢望吃上一点下菜或咸菜; 一日三餐都这样。
吃这么一点饭,还这样的侮辱他们,五马坪监狱的狱警还有一点人性吗?
“三个一”
二零一二年,原海南华银国际信托投资公司武汉证券部职员,家住武汉江岸区花桥花北三村的张伟杰,被劫持到湖北范家台监狱。遭到长期殴打折磨、体罚虐 待、针扎、烟头烫、火烧胡子、拔体毛胡须、钳子夹手、斜口钳捅、铁棍子打、皮带抽、电击、体罚后冬天直接冲凉水等酷刑。他还经受了一种叫作“三个一”的酷刑,就是一口饭、一小时睡、一次上厕所,简称“三个一”。
三天吃三十粒米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日,重庆市万州区九池乡法轮功学员牟伦会被劫持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七大队管教不讲任何理由,先将牟伦会乱打致昏死。然后, 逼写“三书”,又将牟伦会打昏死过去。三天打得牟伦会昏死五次。而且一天只准牟伦会吃十粒米,这十粒米还要分三餐吃,三天吃三十粒米。
“饥饿疗法”
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恶徒还给饿刑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作“饥饿疗法”。在中队长刘华、李其伟,恶警肖兴铭、周本忠等的授意下,吸毒犯每餐只给法轮功学员吃不到一两饭。李其伟叫嚣“多少岁就吃多少颗饭”。早饭,只给法轮功学员吃一个馒头的四分之一,稀饭和泡菜给飞(剥夺)了。午饭和晚饭,只分给法轮功学员一小撮饭,给一张又黄又烂的菜叶子。对外还称“他们吃了饭的,也吃了菜的,我们没有迫害他们。”
在法轮功学员饿得不行了的时候,就给转一个舍房,给吃两三天饱饭,身体稍一恢复,就又转回去继续实施这种“饥饿疗法”進行折磨。
禁闭期间的饿刑
监狱里边的禁闭室也被称为狱中狱。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黑龙江省双城市法轮功学员张士江曾被强行关押在牡丹江监狱里的禁闭室中。他这样自述: “禁闭室一天只给两顿饭,象拳头那么大的馒头分成两份,一顿只给一份,其它什么也没有,只能用一瓶水将那一小点馒头将就吃下去。晚上九点三十分才让睡觉休息。说是睡觉休息,什么也不给,只穿单薄的禁闭服躺在冰凉的水泥铺上,被冻得全身发抖,胃里没有食物,饿得心里发慌。就这样在饥饿和寒冷中我度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三十个日日夜夜,身体一圈一圈明显的消瘦。徐慧君看我实在不行了,担心我被饿死在禁闭室,经请示恶警刘明华(监区长)后,才将我解除禁闭。禁闭室的水泥铺面把我冰得几乎瘫痪已经无法走路,饥饿已经把我瘦得完全脱相了。”
病危期间的饿刑
谁都知道,病人是非常需要营养的,特别是在病危期间,这是再普通不过的常识。可是中共恶徒却偏偏在法轮功学员病危期间使用饿刑折磨他们。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五日晚,被劫持在重庆市酉阳看守所的石油钻探公司女职工王爱华突发疾病,右肋、胃、腹部全都疼痛难忍,非常严重。十六日上午她被送酉阳县医院看病,医院叫住院,看守所以无人照守为由拒绝。看守所的陈医生叫只能吃点稀饭和米汤。十七日早上查房时,王爱华向赵伦德副教导员提出,要求吃稀饭。赵奸笑着说:法轮功不吃饭。其实王爱华是因疼痛几天都未吃饭。十八日一天也未做稀饭。十九日王爱华又向冉国庆副所长反映要吃稀饭,冉回答:等研究了再说。到了二十日才决定:做一周稀饭。但是到了二十三日教导员樊平上班后就取消了决定, 说什么我们干部都没享受这么高级特殊的待遇,单独熬稀饭。
南方人可能不太清楚稀饭的做法,就是将水烧开,然后将面勾成面糊和在开水中,再煮一会儿就可以了,做法非常简单。而酉阳看守所做的稀饭更简单,就是将放在铁碗中的剩饭加上水再在锅里蒸一下。这算什么高级待遇?看守所的这个樊平教导员分明是在刁难法轮功学员。
于是七月二十四日、二十五日都无稀饭。王爱华连续九天水米未進,生病期间共被饿食十四天零二顿,造成人身体完全虚脱,头重脚轻,瘦得只剩骨架,生活不能自理。
饭中下毒
中共为了达到利用饥饿折磨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可以说是机关算尽。例如,在北京女子劳教所,恶警逼法轮功学员长期坐着,时间长了,法轮功学员的腿和脚就肿了。利康所的医生一检查,就说是糖尿病。于是,恶警有了進一步迫害的借口,就说:医生说了,糖尿病不能多吃,对你负责。怎么负责呢?如果你以前吃一个馒头,现在就吃半个馒头。平时还不让法轮功学员买东西吃,用这个办法饿她们。
还不仅如此,这个劳教所的恶警们还在饭菜中给法轮功学员下毒。有时,饭盒边都是药面,粥都是苦的。警察怕法轮功学员揭露他们的罪恶,就伪善的告诉法轮功学员,说这顿有药,别吃了。可下顿,还接着下药,法轮功学员发现了,恶警还是说别吃饭了,用这种形式饿法轮功学员。
逼人绝食
灌食是恶徒摧残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之一。可是法轮功学员不绝食就无法实施这种酷刑。有些恶警为了达到使用灌食折磨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就有意逼迫法轮功学员绝食,然后再以此为借口進行灌食。
在河南郑州监狱九监区,狱警指使犯人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在达不到目的时,就以“不认罪不能吃犯人的饭”为由,强行减少法轮功学员的饮食。有时两、三天给一个凉馒头,有意逼迫法轮功学员绝食,以达到利用灌食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目的。
二零零九年,一个岳姓法轮功学员被迫这样绝食,恶犯朱铁蛋从厕所挖出大便和一个姓苗的犯人逼着这位法轮功学员吃,不吃就将大便抹在他的身上。二零一 零年初,有个姓刘的法轮功学员被逼绝食后,恶人利用插管灌食的机会肆意折磨。有个姓田的法轮功学员是辉县人,二零一零年底在九监区被饿的骨瘦如柴,犯人李志军、朱铁蛋逼其吃大便。
被绝食
什么是被绝食?就是你没有绝食我也说你绝食了,然后就以你绝食为借口不让你吃饭。中共恶徒不流氓到一定程度是做不到这一步的。
河北邯郸市邯山区法轮功学员王志武,靠修理自行车维持生活,于二零零五年三月被劫持到邯郸劳教所。他自述:“有的大法学员绝食抗议邪恶非法迫害,专管队便给他们强行灌食。我没有绝食,我吃饭,可是邢延生(恶警)就是不让我吃饭,他让别人吃饭,让我看别人吃。”
绝食中的饿刑
法轮功学员在反迫害中,以绝食的方式来捍卫心中的信仰。然而,恶徒们并不因法轮功学员的绝食而放弃对他们的摧残,相反,他们却能在法轮功学员绝食时使用饿刑,真叫人不可思议。
家住黑龙江大兴安岭地区漠河县進涛镇林海街,原阿木尔林业局教委书记里玉书,曾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十二年的迫害。她这样自述:“从二零零五年到二 零零六年两年时间,几乎是两、三天,甚至更长时间灌食一点,商晓梅(犯人)有时似乎很担心的问我能不能挺住。王新华(犯人)一直想饿死我,她对我能活下来,是非常的不可思议,怀疑我偷喝水了。那时我的体重也就五、六十斤,身体很弱。一次,商晓梅测我血压,50~60,抽血化验,血管里没血,商晓梅说: ‘老里,这回你可完了。’她们看我身体虚弱,反而更加的迫害我。
“二零一二年,因为我经常喊‘法轮大法好!’包夹向警察献‘计’说:‘两天灌一遍,看她还有劲喊不喊?!’结果有一个月时间,两天灌一点点。”
对于利用绝食捍卫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恶徒们不是心生敬畏,或检点自己的罪错,而是以挽救他们的生命为由强行灌食。灌食为什么不按正常量,却只灌那么一点点?而且两天一次,中共恶徒的邪恶与无耻毫无底线。
被饿死的人
人是靠食物来维持生命的,中共恶徒如此使用饿刑摧残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被饿死就成为一个必然现象。
辽宁省沈阳市鲁迅美术学院财务处职工高蓉蓉,在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下午三点,受到连续七个小时的电击,被严重毁容。她的情况被报道到海外后引起极大的轰动。法轮功学员将她从医院中营救出来后,又遭绑架。二零零五年六月六日,她被送到中国医科大学。
高蓉蓉在“医大”的十天内,很多不明来历的人把医大所有的门都把守得严严的,还有穿保安服和便装的人每天在医大急诊室高声问:“什么时候死?”与此同时,高蓉蓉家大门口也有人蹲坑把守,并向周围的邻居说:“高蓉蓉绝食,快死了。”显然,中共在为谋杀高蓉蓉提前放风。
据知情人讲:高蓉蓉被马三家恶警送到沈阳医大急诊室时,当时神智清醒,瘦的只剩皮包骨,能够坐起。有七、八个便衣轮流看守,不许讲话。看守不给饭吃,但却在记录时都记上吃了这个、那个。其实什么也不给吃!便衣说不给饭吃就因为她炼法轮功而没吃,称记上是“领导让这么干的,回去好交差。” 由此可以看出,中共对病危中的高蓉蓉不進行实质性的抢救,并不给她饭吃,而且还在观察她的记录上写上吃了东西,就是为了饿死她,并将谋杀的责任洗刷干净。 高蓉蓉被劫持到医大十天后,被饿死,年仅三十七岁。
原玉溪市妇幼保健院主治医师沈跃平,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被劫持到云南第二女子监狱。她曾被关禁闭,每天被强迫坐小板凳十五、六个小时,保持一个姿势不准动,只要一挪动,就被监视她的犯人殴打、辱骂、掐、用针扎。每天只让上三次厕所。还强迫沈跃平吃不知名的药,沈跃平不吃,狱警就把药磨碎了拌在饭里,沈跃平只要吃了这样的饭,就整天不停的咳嗽,肺都咳疼了。这样被折磨了八个月,活生生的把肺给咳烂了。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二日,她的丈夫接到沈跃平病危通知的电话。她丈夫这样自述:“五月十五日我们家属给沈跃平转到昆明市第三人民医院传染科,科主任说沈跃平的肺部已经烂完了,就像一床烂棉絮,已经晚了。此时的沈跃平才告诉我们家属,之前在工人医院附属医院和劳改医院,二监的狱警根本就没有让沈跃平吃什么东西,每天就只给一碗稀饭或者一碗米线,就这么饿着,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当时的沈跃平已经下了病危。我们家属送去的营养品、水果什么都没有给沈跃平吃,姓张的狱警还骗我们说给沈跃平吃了东西。此后沈跃平一直在昆明第三人民医院治疗,但是情况却一天比一天差,直到两个月后的七月十六日晚上她含冤离世。”
还有一些法轮功学员被饿死了,可是我们一时还得不到完整的资料,例如下面的两例:
法轮功学员张志军,四川省南充市电信局职工。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三日,饱受雅安监狱两年酷刑折磨后,张志军被害死在监狱第五监区。家人见他遗体面部肿胀,惨不忍睹, 脖子上有勒痕呈现青紫色,解剖时发现腹中肠子都是干的。
加拿大渥太华公民报,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发表了一篇报导:“我妈妈是被饿死的”。说的是二零零零年五月,没有任何精神问题的富阳市法轮功学员史蓓,被劫持到杭州市第七医院,这是专门为精神病人而设的精神病院。她的儿子后来来到加拿大,向外界披露了母亲被摧残致死的消息。他自述道:“医院的工作人员,在警方的压力下,用巨大的注射器给妈妈注射镇静剂。当我离开医院时,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妈妈。我爸爸也被拘留了。我不敢回家。我只能呆在学校的办公室里。我希望我父母能被释放,但我爸爸后来被送到了牢东岳监狱。最后,我妈妈被警察饿死。为了不让她为她的信仰说话,他们一周不让她吃东西。”
还有一种饿死法轮功学员的方法,就是绑架相依为命的两人中的一人,让另一个人活活饿死。居住在大巴山深处的四川省巴中市恩阳区九镇乡二村三组的李月英老大娘和赵刚先老大爷,两个女儿早已出嫁,老俩口节俭度日,相依为命。二零一三年九月的一天,李月英老大娘在回家途中被毒蛇咬伤后全身肿痛,照顾自己非常困难。二零一三年十月八日,巴中市公安局恩阳区分局局长兼“610” 办主任蒲江荣、区国保大队长徐文、副队长辛蓉、教导员周红兵、区政法委书记戴远荣等恶人,在明知李月英大娘无人护理就会被饿死的情况下,仍将赵刚先绑架到看守所,李月英老人整整在床上饿了十八天,到十月二十六日早上含冤离世。
中共曾把中国人的人权状况歪解成解决温饱,而把人的信仰权利、思想自由,人格独立,政治权利等等的保障排除在外。人的最基本权利被剥夺后,吃饭问题就很自然的成了中共要挟中国人民的手段,所以才会出现在监狱中利用饥饿来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现象。一个在监狱中如此大范围的利用饥饿折磨好人的政权,却在全世界面前标榜自己代表了人民的根本利益,真是无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