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5年07月10日】
我的诉江状,是从邮局流动车寄的,当时就是不敢去邮局,怕有危险。其实,邮个信件很平常,有啥危险的?不知为啥,就是怕。第二次,是我代同修写诉状,写好后,我跟另一个同修说:“咱俩去邮局,你邮诉状,我发正念。”其实,同修怕心也挺重,但啥没说就去了。
在邮局里,我的心砰砰的跳,就感到警察随时会出现在门口,怕心压的我脑袋有些发胀。我感到这是解体怕心的好机会,我求师父加持,不断发着正念,同时也清除寄诉状同修和营业员背后的干扰因素。那一刻,我的怕心很厉害,随时都想走,眼睛不断的左顾右盼。我不断灭!灭!我走到门外,站在街边上,不停的发着正念,直到同修出来时,我心里还慌慌的。这时我发现,同修的脸色有些不高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突然悟到:我错了,把同修一个人扔在屋里,我跑到外面,同修也有怕心啊,关键时刻,我没有和他在一起,这是多么的自私。往回走时,我心里很惭愧,修啥?不就是这个私吗?即使真的有危险,我也应该和同修在一起才对。心想,下一次有这机会,我一定做好。
也许,师父看到了我想提高这颗心,下午,几个同修找我去邮局寄诉江状,我虽然心里有怕,但表现的很轻松:“行,我领你们去。”之后,我们几个人马上开车去了另一个邮局。到邮局后,局长我认识,虽然心里扑腾,还是面带祥和之意,我说:“寄几封诉状,告江泽民的。”局长说:“这段时间,哪天都有,可不少,我们不管。”我说:“你要支持,有一天江泽民被审判了,你也是立大功了,因为很多诉状,都是从你这里寄走的。你必得福报。”局长说:“我们检查,只是三品检查,看看有没有炸弹类的,寄诉状,又不违法,谁管那事!”
这时,我看一眼身旁的几个同修,见他们低着头,谁也不说话,默默看营业员办单子。但我感知到,几个同修心里都在害怕,潜台词是:“赶紧办完,离开这里。”我想,这种怕,是共性的,每个人在这种场合都暴露出来了。当我们办完后,走出邮局时,同修似乎松了一口气,大家有说有笑的上了车,似乎离开了一个是非之地。
事后我想,为什么有的邮局,不给大法弟子办理诉江快递?是不是我们把怕心,都堆积在那里?去的同修,很少有几个堂堂正正的,多数是带着怕心去的,这样,就会把怕的物质,不断的往那里堆积,堆积,留下一个怕的物质场。邮局的人是常人,这种物质场也会影响他们,他们会感觉压抑和害怕,旧势力也会钻空子,从而控制邮局人不给我们办。
诉江,是全世界大法弟子的项目。那我们就要理直气壮的做,正义凛然的做。别怕!难道去邮局,还要比当年去看守所难吗?还比被恶警酷刑难吗?也许,这是最后一点怕心,别留着,灭掉!灭掉!彻底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