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6年01月10日】
看了729期《明慧周刊》中“关于挂广告的补充通知”、以及师父评语,看到大陆去的学员,由于党文化造成的个人修炼与道德素养的欠缺,做出了一系列与西方文明社会格格不入的惊人之举,给主流社会造成非常负面的影响,在造成损失后不但不痛悔,还自我辩解,照做不误。
这些怪异极端的言行实在叫人无法容忍,而且因为其强势,为避免矛盾海外老学员“不说话”,以至于大法学会出面发布通知,最后师父亲自写评语。看了师父的评语《救人还叫人烦感》,深感作为弟子从未听过师父如此严厉的问责,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弟子为何让师父如此着急难过!
海外尚且如此,大陆可想而知。海外还能有佛学会等出面,大陆弟子没有谁来管理,因此更需严以律己懂得自重。自己是否也有类似的行为呢?我希望首先从自身杜绝这种恶劣的言行。救人、尤其在大陆这种邪恶复杂的环境下救人已经够难的了,我们一个不合适的举动就可能把众生推下去。是否守礼懂规矩,还是不拘小节放纵随意?是否知道尊重别人?是否有无私的胸怀站在救众生的角度考虑问题?尤其是,在做错事之后,是否能谦卑自省与改正,还是用奇谈怪论来辩解?这些恶习我发现自己身上还都有。不愿师父操心,自己向内找今后做好,也是弟子应有的本份!
另一方面,当读到:“海外老学员觉得这些行为不对劲,但面对强势的极端思想,一时无法解决问题,又不想激化矛盾,就不说话了。” 一开始我很费解,为什么有损大法形像了,海外同修会不说话。但随即我突然明白了,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解,不一定是海外学员的实际情况:是否周围尚且无法形成一个正气十足的整体环境,来抵制这种党文化言行。说话没实效,还激化矛盾。
我确也经历很多这方面的实例。比如有一阵因为《转法轮》中的读音,好几个学法组产生过强烈分歧,都有同修硬性规定哪个字发什么音,不按照他们的就是不敬师不敬法,甚至是乱法;有同修在做向众生征集签名时,众生已经明真相并签了名,但从此后同修只要一有征签之事就反复去找这些熟人,已有世人多次反馈“过来过去天天让我们签这个”,同修仍不顾世人感受,照做不误;有的同修自己有了好主意就认为别人都该听从,别人如不听从,轻者埋怨指责帮你提高认识,或读师父的法压你,再不行就是找同修整体修理你;有的人因达不到自己的目地、扬言某学法组“想闯就能闯進去”。所有这些实质都是党文化,无视他人、不懂什么是尊重生命的强势与极端表现——党文化中的野蛮与粗暴基因。
而真正的干扰,我感到还不是这些,真正的阻力是,每当有同修想为修炼救人负责而说话时,就会淹没在周围“要慈悲要宽容”的跑题与高调自我标榜之中。一次我看到某件事对救众生不利而说话时,同修却说不能“拆台”;我看到涉及大法资源问题要指出时,同修说我“不能间隔要攥成一个拳头”;我阻止某同修乱法同修对我大喊大骂,过后有同修对我说“某同修这样对待你说明你就有问题”等等。在这种正气不足、党文化造成的畸形环境,谁一想为法负责说话,谁就会成为“拆台、自我、不宽容”之人,在这种情况下想为法负责要拿出很大包容和勇气。事实上我在乎的不是我个人受没受伤害,心里没藏私,自然无愧无悔。问题是,自己可以无所谓受伤,但不愿让别人难过,也不愿有波动。有时一番考量就不说话。
如果仅是对我个人修炼来的,再大的考验魔难也要承受宽容,自己做不好那是境界不够;然而大法弟子正法修炼救度众生远远涵盖了个人修炼,为什么每当不符合法的、甚至对救人不利之事出现时,说话的同修只是希望我们都能走得更正、我们都不对正法犯错甚至犯罪、也不能被旧势力钻空子,才善意指出一些问题的时侯,我们同修为什么不是首先为法负责,出发点不是先考虑大法和众生受不受损失,而是先反应到人事上,先捕风捉影的反应到对方心性有问题上呢?以至于我们归正一些问题要花费很长时间。
正法越到最后也许干扰越不易察觉,走好最后的路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凡。真为法负责、为自己的修炼负责既难又易,面对极端和强势要有不盲从的正气,面对误解和猜疑、打击和伤害,要能平静坦荡宽容以待,这一切也许都很难,但真能坚守在法中,不断走出旧宇宙生命的“为私为我”,这一切又很容易!
最后恭录师父在《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中的一段讲法与同修共勉:“你们如果看到问题,就要说,为了救人。在大法弟子中正气一定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