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7月20日】
让生命在正法中辉煌
我叫丁延,31岁,美发师,河北石家庄市人。
自4.25、7.20以来,我也投入到了前赴后继的护法正法的行列之中。我最喜欢听学员的修炼故事,我也听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今天我也想把我的故事讲给大家……
10月15日下午石家庄炼油厂的邱丽英打电话给我,告诉我炼油厂的大法弟子已被看起来了,因为他们接到了内定邪教的通知,就对学员动手了。并且在家炼也是违法的。
听到这消息,我出的第一念是赶快通知学员知道这件事,立刻上京,别等到公布,要先站出来护法。当晚就动身了,17日早去看升国旗,之后就在天安门站出来。
望着灿烂的朝阳内心充满了喜悦,我知道那就是"如归"。我突然悟到了一个法理,就对身边的一个学员讲:"其实,我觉得修多高对我已经不重要了,只因为与正法联系在一起,生命才有了意义。" 这时我看到了太阳真是清凉的世界……
那天在天安门遇到了很多石家庄的大法弟子,大家就在天安门广场坐下来围成一圈,这时一个武警过来问: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学员回答:是。他就用对讲机叫警车,并说你们等着。这时,又有其他地方的大法弟子看到后加入进来,警车来后,把我们装上车,在开走时,又有两个学员在喊,等一等,我们也是大法弟子,但警车没要他们就开走了,我们被抓到了天安门地区分局。
整个一个上午就有近200人被抓进来,其中有75岁的四川老太太,警察问:"这么大岁数了怎么来这儿。"老人讲:"我有很多的病都好了,我能不来吗?你看我多棒,大法好啊。" 警察问:"那你从哪儿来的?" 老人用手指了指天上说:"宇宙中来的。" 还有个15岁的男孩子,警察想从他身上打主意就喊: "小崽,你这么小怎么也来了,你也是来护法的?" 男孩笑嘻嘻地回答:"是啊!" "那你不上学了?" 回答:"不上了!" 理直气壮。还有夫妻俩带着几个月的婴儿,还有……还有……还有……
中午时分,警察对大家讲:"每个人都得照像(象给犯人留案底那样的)再交30元钱。"希望我们配合他们的工作。许多学员都拒绝拍照,但他们强行拍。到了我这儿,我告诉他我拒绝拍照,拒绝交钱,但是他还是强拍了。我告诉他:"我知道你在干坏事,我再去配合你我是在助纣为虐。"钱就在手中拿着,不能够给他。这样他没敢动手抢。我看出了他知道抢钱不对,不磊落,他有明白的一面。我想用这办法造成"抢"与警察的对比,唤起他的良知,正念。他的手动了动还是缩回去了。后来把我叫到办公室,还是从我手中抢走了钱。我知道与他的缘了了。
因为上访就会被遣送,也不允许讲话,所以大家干脆就去天安门,也不说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这样就不能被遣送。警察非常恼怒,站在一个大桌子上对学员喊:"把你当人看,你们自己不把自己当人,让你们回家,你们不回家。"这明显的点化直指我心,后来把我们十几个不肯讲是从哪来的人弄到楼道里,摁在地上一个手在肩头一个手在后背,用手铐铐在一起,用脚踩后背,手往上提手拷,前后左右来回拎,学员痛苦地呻吟。在楼道里,他们就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无所顾及地用刑,惨叫声让人听了都心颤。我始终一声没吭,几次痛得喘不出气来。后来他们又掐人中,又打脸。当我又一次清醒时,我想到了岳飞,那风波亭上的浩然正气,一片丹心,那种身心的痛苦,那种承受……我心里升起了无比的喜悦和庄严。只有修炼的人才能知道我的心境,我知道在归途之中了……
他们看不起作用,就给我换了一付铜手拷,并反复问说不说,中间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而且还告诉我如果时间长了,皮肤坏死了手就残废了。但是我始终没有动任何邪念。我听到了在我身边一个承德的弟子对警察讲:"我不恨你们!如果用这种办法能够解除你对法轮大法的怨恨那我愿意承受……"
近三个小时后,他们一看不行就打开我的手铐,开始劝我,你何苦啊遭这个罪,说了吧,就剩你一个人了。两个保安说着,发现我的手很凉,就开始给我揉手,可手一直很冷,他俩就揉了很长时间。我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闪烁的泪光,我发现了他们的善念,就对他们讲:"谢谢你们,谢谢。我这样做还不足以让你们触动吗,这么多好人你们这样对待他。我可以用生命告诉你,法轮大法好!你千万要记住这句话,保持住你的善念不要丢失他。千古以来人们建庙拜佛,要求佛,谁是佛?不要错过机会。我这么讲是对你好啊!"后来又来了两个警察,我就对他们讲:"你们接触了那么多大法弟子,是你们的福份,你们收了那么多书,难道就没看一看里面讲的是什么?"警察说:"我都看了三遍《转法轮》了,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我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还告诉我的儿子不要欺负人,我不象别人那样打人骂人,我也不愿意在这儿,是这儿人手不够,才把我调来的,我是哪哪哪儿的。"这样谈了很多法的事,我心里真的太高兴了,我知道我的苦没有白吃,我用生命去护法,去兑现自己的誓约,用大法了却前缘,唤醒了善念良知。临走时他们送给了我两本书,一本《精进要旨》,一本《转法轮》。当我还在为得到书而喜悦时,有个学员对我讲这是你关过的好,给你的奖励……
我知道修炼的路上每一关都是为了提高,每一关都是垫脚石。修炼是极其严肃的。当我最后一次清醒过来时我知道再铐我一次我可能承受不住了,那样的话我想到了死,一头碰墙而去,后来又坚定自己,我不能轻言。视死如归,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喜悦。这样一想,警察却把我的手铐放开了。几个学员被叫来,轮番劝我,要我配合工作,说我如何如何。对我讲,他们多辛苦呀,一天了,到了七八点还不能下班,你慈悲他们吧,还有个学员说,你看警察多好啊,忙了一天了还在劝你。我立刻明白考验又来了,我知道他们维护的是人,不是法。如果我在法理上要不明白,那就太危险了。我看着学员这样不明白,我落泪了。我一字一字地说:"什么是慈悲呀!让他知道法好,这才是慈悲。我看着他们干坏事再去帮他配合工作,这是慈悲吗?你要明白呀,这是根子上的事。这么多学员前赴后继的上访不能触动他们,那么就要用生命证实大法。这么大的法来到人间,人不能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是人类的耻辱啊!师父讲人类这层法必须得有,没有了还不行,那么他不承认大法,这层生命何存呢!"
我曾听到一个学员讲,法是由师父来正,也许师父会回来。另一个学员立刻讲,我们明白法理了,又有肉身在,那么我们就是这一层的护法神。就是我圆满了,只要有肉身在,我都要做这件事!
又有一个学员义正词严地讲,你还想让师父回来承受这痛苦,这么肮脏的土地怎么配得上师父的脚踏上来,你今天连这个恶念都得给我灭掉!我今天就是哪一层的神,我都要下来,不怕来当常人,也要站在师父的前面去,维护大法。
我听了这话,泪水往外涌动,内心升起了坚定,庄严,神圣的正觉!
这样修了一圈回过头来,我发觉,在天安门证悟的法理又升华了,其实我是溶于法中了,在正法、护法,在法中被正法带了很高很高…… 师父讲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我觉得修得多高对于我并不重要了,只因为与正法联系在一起,我才觉得生命有了意义……
(1999年11月27日)
700个日子的回顾
1.1999年4月25日
两年前的425,即1999年的4月25日,在中央信访办门外、北京中南海的围墙外面,自发地排起了一长列年龄不一,特征各异的中国公民,人数上万。他们是一群以“真善忍”为行动准则的法轮功修炼者,来此向最高领导阶层反映他们在天津的修炼者被执法部门的公安人员无端抓捕,殴打的情况,请求最高领导人保障宪法已允诺保障他们的信仰权利。
仅从他们的外在表现上来判断,可以说他们是中国百姓中道德最具规范,举止最为文明的一个整体:自发排列的队伍秩序井然,安静平和,他们离开后的地面不留片纸,甚至连维护秩序的警察扔下的烟头都被他们清扫一净。理性的百姓们得到了一位理性总理的会见,给予了他们一个理性的答复后,他们各自散去。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在因法律不健全而产生的这一中国特有的政民对话方式的上访历史上,可以说这是规模最大、最理性、最平和,也最圆满的一次上访,得到了众多西方媒体的高度评价。从中即可以看出历经政治运动而公德意识麻木的中国百姓的人性反省,亦可看出历来以权力治国的政府法律意识的复苏和尊重民主的诚意。一名学者这样说:“425使我惊异不已。这么多人表现出来的高度自觉性和牺牲精神,使我看到了中国的希望”。
2.镇压与抵制
可悲的是,中国最高领导人江泽民将这场政民良性对话视为对其独裁权力的威胁,自425事件之后,转而镇压善良的法轮功群众,充份暴露了独裁者的脆弱,多疑,狭隘,妒忌,专制,凶残和暴虐。秦始皇的焚书坑儒,纳粹的法西斯酷刑,文革的挑动群众斗群众,六四的杀戮学生市民,谎言,谣言,阴谋,从1999年7月的大规模逮捕,到2001年2月一手制造的天安门自焚事件;从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式劳教转化,到掩耳盗铃式的小学生百万签名;从苏维埃模式的精神病院药物迫害,到对女性修炼者惨无人道的性虐待,一切邪恶的手段无一不被用来迫害自己的人民。两年中,已知的因虐待致死的已有193人,其中有年近70的老人,也有不满一岁的婴儿;被判长期囚刑的近400人,被送往精神病院的愈千人,被非法强制劳教的过万。被拘禁的无可计数。
独裁者惯用的残暴曾使民众沉默。文革的排斥异几政治斗争中,国家主席被打成阶下囚时,人们沉默了,这场恶梦持续了十年;六四的反腐败呼声中,学生和市民躺在了枪弹下,人们闭口了,六四的冤屈掩盖了十年;然而对法轮功的这场迫害却再也不能使这群修持“真善忍”原则的法轮功群众放弃良知,对他们来说生命的意义无疑就是回归崇高的人性。700天中,他们用真诚和善良,平和地而又是坚决地对江泽民发动的这场邪恶进行着抵制,就如同华盛顿邮报所报道的山东潍坊的那位58岁的陈子秀,连续的殴打后几乎失去知觉,被要求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时,“坚强的摇了摇她的头”。她因此被迫在雪地中受冻并于2天后死去。黑龙江省小学生藏浩然在被学校要求写反法轮功作文时,坦然写上“法轮大法是正法”而被开除学籍。母子双双惨死在劳教所的王丽喧孕期中8次去北京上访,只为告诉政府“法轮大法是正法”。生前在北京工商大学任教的教师赵昕只为向人们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公开炼功被殴打致残,经过6个月的极度痛苦后去世。黑龙江青年任鹏武只为告诉人们法轮大法真相被呼兰县警察谋杀后割除身体器官。他们用生命体现出的伟大告诉了人们真善忍的力量。
3.承认和支持
随着江泽民将迫害,抹黑法轮功的行径扩大到海外,这场正邪的较量也有了更广的范围和更深的意义。在海外,了解了真相的越来越多的政府、机构、组织和善良的人们不断站到正义的一边,加入到维护人权、抵制暴政、反对迫害的行列中来,给予了法轮功以极大的支持和赞誉。除众所周知的法轮功创始人获本年度诺贝尔和平奖提名外,仅美加,澳洲便有约300个地区发布公告授予法轮功“法轮大法日”等荣誉。3月14日美国历史最悠久的人权团体自由之家隆重嘉奖在中国大陆受迫害而为争取信仰自由进行和平抗争的法轮功团体及法轮功创始人。法轮功甚至走上了大学的讲台。所到之处带给人们健康和平和。
4.进一步的呼吁
本次日内瓦人权会议上17个自由世界国家提议谴责中国的人权问题。然而由于江泽民政权不惜花费利益,逃脱了联合国人权组织对中国的谴责。中国在递交给联合国的人权白皮书上声称:2000年是具划时代意义的一年…见证了中国人权事业上的持续进展。这意味着谎言仍然在世界上堂而皇之地表演,也意味着仍有众多的国家在良知和利益面前选择了后者,更意味着将有更多坚持真善忍信仰的人在江泽民暴政下失去生命。
正如黑人领袖马丁.路德金所说的“我们这一代不仅将要为那些充满憎恨的言辞和恶人的行为而后悔,还要为那些好人们可怕的沉默而后悔”。没有什么比面对他人的苦难无动于衷而更可怕了。今天已有193位奉行真善忍的生命被虐杀,明天不应有第194位的出现了。邪恶最害怕的就是正义。为此我们呼吁更多的人们加入到支持正义的行列中来共同制止发生在中国的虐杀。因为这也意味着正义在世界上的胜利。
(2001年7月19日)
"7.20" 纪实
我是北京的大法弟子,96年底得法,今年31岁,硕士研究生,在一家银行的总行工作。去年7月20日的前几天,所有国内、国外的大法网站都上不去了。所以20日晚上一个功友给我打电话时,我对外边的情况一无所知。她告诉我,她通过某种方法还能上网,看到了一份20日全国各地被突然逮捕的大法辅导员名单,问我该怎么办?我很吃惊,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第二天一早,接到另一个功友的电话,她告诉我她们几个人在中南海附近,准备就全国范围内的“大逮捕”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情况。我放下电话后问我爱人和父母:“去不去?”大家一致表示,不能袖手旁观,得去。
8点多出租车开到后库附近停了下来,说前面戒严了。我们下车后准备走到中南海去,但发现很多人正陆续朝这边来,就拦了一个功友(只要看一眼那种平静但凝重的表情就知道是功友)问:大家准备怎么办?他说刚才中南海附近去反映情况的功友都被警车拉走了,大家准备来国家信访局上访。这才发现我们就站在信访局的马路对面。
人越来越多,大家还是象4、25那天一样,四、五排人整齐地站在人行道上,前面留出了行人走路的地方。七月的北京正是最热的时候,汗将衣服湿透了一次又一次。大家都在焦急但非常克制地等待着信访局的接待人员出来。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有青春年少的男孩、女孩,应该还是中学生的样子;有满头白发的老翁、老妇,虽在酷暑中站立多时但精神很好,神情坚定;也有各种年龄的中、青年,有的正在用手机给单位打电话请假,说“有很重要的事必须要做”;还有一个年轻母亲抱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婴儿,大家把她让到最后一排稍微阴凉一点的地方。望着他们,我又感动又感慨。不同性别、年龄的人,不同职业、背景的人,相识不相识的,不约而同来到这里,都是想为大法说上一句话。本来大家都是社会中的一员,有自己的工作、家庭,只因得知了生命的真正意义而努力在自己的环境中做一个更好的人,要说唯一的要求就是能有一块地方一起炼功就行。难道这个社会容不下这样的人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
队伍中又来了一些农民模样的人,他们的皮肤黝黑,满脸疲惫。其中一名妇女告诉我们:他们是河北某县的,为了躲避当地公安的追捕,在玉米地里躲了一夜,天快亮时才跑出来,是徒步走到北京来的。大家把水递给他们,默默地向他们颔首致意。
不到10点,信访局附近已聚集了至少有五千人。队伍前边传来消息,说信访局的工作人员出来了,要看上访信。几封书面材料迅速地被传了过去。大家情绪稍微波动了一点,盼望着问题开始被解决。又过了一会儿,没有传来信访局的消息,却来了大批的警察。随后又开来了几十辆军车,下来了有近千名全副武装的防爆警察,把我们团团围住。街道好象被封锁了,没有行人再走过来。接着又开来了几辆大公共汽车,看来要把我们都装上车拉走。
大家不约而同站紧了一些,不知谁说了一句:“年轻的、男的站到前面去!”父亲和爱人站到了第一排,我和母亲站在他们后面。队伍中传来“手挽手,不上车”的声音,于是大家挽起了胳膊。我身边是一个风尘仆仆从外地赶来的中年农民,他的手臂又黑又脏,我犹豫了一下,但马上为自己这种人的观念而惭愧万分。
武警战士在我们面前站成几排,在“首长”们的口令中操练了一番。我从小到大生活的场所除了家庭、学校就是办公室,见的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斯文人,警察也只见过交通警,平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现场演习。但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我们没有错,而且我们不是在做一件常人的事情,我们在维护宇宙的大法。
大家开始一遍一遍地背诵《论语》,声音直冲九霄。站在我对面一个大眼睛的小警察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在听,他大概也是第一次执行这种任务,不知道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不知哪里来的人扛着摄像机,对着每个人的脸仔细地拍着,大家当然坦然面对。有几个警察过来粗暴地拽我们的弟子,大家齐声高呼:“尊重宪法,不许抓人!”“尊重宪法,不许抓人!”“尊重宪法,不许抓人!”……过一会儿我就喊不下去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有人的情绪在里头,感到委屈,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抓好人。在这种浩然正气中,那几个警察退了回去。竟然来了几个穿着中将服装的人,在一起低声商量着。
大约11点半,武警开始动手了。他们冲过来将我们的队伍强行断开,分成几段,然后分段围攻,将弟子们连拉带拽地推上车。有的弟子不肯上车,还有的弟子被推上车又自己下来,警察就动手打他们。轮到我们这一段了,一群警察冲上来,对着我的是一个微胖的中年警察,他来到我面前犹豫了一下没有伸手,轻声说:“自己上车吧。”我觉得体力上肯定是抵抗不了了,就点头同意了,自己往车上走。刚走了几步,一个粗壮的警察疯了一样地冲向我,边喊着:“现在知道上车了,刚才干吗来着?”边举起拳头朝我挥过来。父亲和爱人同时替我挡了一下,接着我被狠狠地推进了车里。弟子们被使劲地往车里塞,直到实在装不下了才把车门关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以前对我一直是理论上的东西,现在才有了实践。
大家把座位让给年纪大的弟子,每个人都调整自己的姿势,想让其他人能宽松一点。一个弟子在给家人打电话:“我的自行车放在XX了,你们帮我取一下,我可能回不去了。我很好,别担心。”另一个开车来的弟子告诉妻子:“我的车停在皇城根儿了,你想办法开回去吧!”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抱着婴儿的母亲,不知她怎么样了?警察也会那么凶狠地把她推上车吗?
不知是司机走错了路还是为了故意避开人多的地方,这辆车在郊区绕了两个多小时才开到石景山体育馆。体育馆里已经有了不少人,下车之后每个人要求报出自己户口所在地,然后由本区来的人接走。一些没有报出姓名地址的弟子坐在体育馆院子里的地上,轻声地背着师父的经文,估计是外地弟子。我们四个人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就决定先回家去,出门时警察好象看不见我们一样。
晚上我到我们炼功点的辅导员家去,他刚从丰台体育馆登完记回来。他告诉我,11点多时他看到我们几千人被装车拉走,但很快又来了几千弟子,他们是12点多被用同样的方法装车拉走的。到下午时丰台体育馆已起码有上万人。有的警察没有任何理由拉过我们的弟子就打,即使这样,后来下雨时我们弟子自己冒雨坐在地上,却把雨伞给了他们。还有人混在人群中捣乱,不停地推我们弟子说“往上冲”,被弟子质问“你是法轮功弟子吗?”那人不敢回答赶紧就走开了,估计是“特务”。雨停了以后,很多弟子在天空中看到了七彩的大法轮在旋转,甚至个别警察也说看到了。我问他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他也说不好,但觉得还得去向国家反映情况,不然被抓的那些弟子怎么办呢?既然我们的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为了大法还有什么不肯做的呢?
晚上另外几个功友打来电话,我们约好第二天早上8点继续去信访局上访。可第二天8点我们赶到信访局时,却发现只有警察和警车停在那儿。我们在附近漫无目的地走着,发现三、五成群地几乎全是我们弟子!遇上的弟子告诉我们,只要大家聚在一起,立刻就被警察包围,然后装车拉走,从早上到现在已不知装了有多少车了。但剩下的弟子仍在找机会聚在一起,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引起国家领导人的注意,能有反映意见的渠道。可是警察实在太多了,真可谓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大家很难集中在一起。
大约10点钟,有功友说西四附近已有几百人在一起了。我们赶紧往那边赶,可到了的时候那几百弟子已被警察围住了。我们站在马路对面,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象昨天一样被强行推上车,上了车的弟子从车窗里平静地向行人挥手道别,我心里难过极了,眼泪哗哗往下淌。有一个白人女性,可能是外国记者,用相机照下了这一幕,被警察发觉后几个人扑上去扯出了她的胶卷。行人都有看不下去的,边摇头叹息边说:“这和旧社会的狗子有什么区别!”
警察可能也觉得心虚,又过来驱赶围观的人群,这时单位急呼我让我马上回去,我们被迫离开了。下午到了单位说有紧急通知,3点钟每个人都必须看中央一台的节目,再要紧的工作都可以先不做。最黑暗的7、22的下午,一场大规模对大法、师父的诬蔑、陷害开始了。看完之后马上开会,逼着每个人表态。大多数人都说其实不了解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但为完成任务也按着电视上说的那样批上几句。我无言地流泪,我不知道如何做才能阻止邪恶的魔将无知的世人引向可怕的深渊。但确实每个生命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第二天见到一个功友,他被拉走后在郊区不知道哪儿的院子里关了一夜,他告诉我他们单位的党委书记去接他时毫不犹豫地对警察说:“其实他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北京弟子2000年6月29日)
用真象粉碎邪魔的破坏企图
─ “7.20”周年之际致全体大法弟子的呼吁书
四川广大法轮大法弟子
尊敬的全体大法弟子:
整整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中共中央几个别有用心的阴谋家,利用各种方式罗织罪名,将法轮大法诬指为“非法组织”、“邪教”,开始了一场邪恶的疯狂镇压。这些丧尽天良、被邪魔控制的生命,利用手中窃取的权力,竟然丧心病狂地对我们伟大的师父进行通缉,制造了人类历史上的最大丑闻。
一年多来,全国各地发生了无数肆意践踏公民基本人权、滥用酷刑、乘机掠夺个人财产的恶性事件,形成一次自德国法西斯、文化大革命以来最为空前的恐怖时期。无数真诚善良的大法修炼者被肆意剥夺人身自由、被剥夺衣食住行基本生存条件、遭受骇人听闻的各种残酷刑罚、承受精神和身体上的巨大痛苦,甚至有几十位大法弟子因为不肯放弃对真理的信仰而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佛法是伟大、神圣的,宇宙大法具有无边的威德,历史即将揭开全新的篇章。决不允许邪魔这样肆意破坏下去,一切罪恶终将被彻底清算。师父最近发表的新经文,已经清楚地揭示出邪魔的日子不长了。
在“7.20”护法一周年的时候,我们深切感到,曾经后进的、没有走出来的以及因为一时的错念而偏离过大法的弟子,护法的神圣机缘就在眼前,不要再坐视这重新塑造生命和创造历史的宝贵时机与自己擦肩而过。这是你们在生命的长河中用无数艰辛和付出换来的,更是我们大慈大悲的师父吃了无数的苦、耗尽了心血创造的。一定要珍惜。
为此,我们郑重呼吁,在这严肃的历史关头,不能再听凭邪恶势力随意关押、拘禁。全体大法弟子立即走出来,再一次掀起护法的巨大浪潮:动用我们所有的人力物力,用各种方法和形式,向中央、向各地各级政府、向广大人民讲明大法真象,让邪恶势力企图控制摆布大法弟子的阴谋破产;让大法真象传遍人间,让一切邪恶在大法弟子的凛然正气和大法的无比威德面前自惭形秽、不攻自灭!
尽管前面还可能有艰险、磨难,我们义无反顾。只要想到我们应当对得起这创造了我们生命的宇宙大法、对得起师父为我们做的一切;想到开天辟地以来这第一次宇宙大法在人间的洪传;想到大法的威德、未来宇宙保卫者需要建立的威德;想到后人对大法弟子的历史评价;想到自己应当成为合格的大法弟子、“金刚不破的伟大的神”。
时候到了!
走出来,用各种方法,向中央、向各地各级政府、向广大人民讲明大法真象,为了无愧于师父的洪大慈悲;
走出来,用各种形式,向中央、向各地各级政府、向广大人民讲明大法真象,为了建立宇宙大法的无比威德;
走出来,用各种场合从不同角度,向中央、向各地各级政府、向广大人民讲明大法真象,为了无愧于后人的评价;
走出来,向中央、向各地各级政府、向广大人民讲明大法真象,为了证实大法的力量,为了圆满自己应得的位置,为了众生得以选择光明的未来!
无数的修炼者将出没在城市乡村、名胜景点、公园车站、饭店商场、大街小巷传播真象;
无数的真象传单、材料将被送入公交车船、出租车、旅游团、排队办事候诊的人们手中;
参加亲朋聚会、单位活动的人们将得闻法轮功的真实故事,亲眼见证身边好人遭受的非法迫害;
更多的人将收听大法电台广播,更多的人将浏览明慧网等大法网站,更多的人将有机会听到大法真象的录音录像;
大法的声音将在社会的各行各业、天南地北、方方面面回荡……
尊敬的同修们,无数的法轮将伴着我们把事实真象传遍人间。让我们积极行动起来,“助师世间行”,跟随师父在人间正法。人类将得到选择自己生命未来的机会,人类的命运将由此改变;歇斯底里的疯狂镇压将被制止,邪魔所犯下的罄竹难书的罪恶将得到应有的报应。
到那个时候,将宇澄天清,佛光普照。到那个时候, 我们才能自豪地说,自己曾经真正无愧于“大法弟子”的称号。
(2000年7月15日)
扼杀良知与镇压法轮功――写在7.20两周年
文/美国学员
自古以来,中华民族信奉神明、尊重自然、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在与环境、宇宙和谐的状态下,人民智慧得以充分发展,中国也平静自然地成为一个令人仰慕的泱泱大国。然而,随着人们越来越注重物质享受,道德逐渐沦丧,对神明的信奉也渐渐衰退。于是,在这片“世人不仁,神也不神”的土地上,坚信“人定胜天”的种种言论落地开花,中华民族也随着经历了许多磨难。
一. 法轮大法的出现使人重拾良知
终于,在九十年代初,在几乎是全民争相下“海”经商之际,中国迎来了令人耳目一新的法轮大法。他倡导“真、善、忍”,教人说真话、办真事。他相信“善恶有报”,提倡“在任何环境下做个好人”。 在道德急速下滑之际,是法轮大法的出现给予了人们新的希望。法轮大法启悟了被埋没很深的人的最基本的道德理念,使人重新认识到“善恶必报”的天理,帮助人们返本归真,同化宇宙特性,使人不但得以继续生存下去,而且活得更加美好。善心尚存的人们在法轮大法中再一次发现了遗失已久的高尚道德情操,流露出人的向善的本性,所以“修者日众”,数以千万计。
二. 对法轮功的镇压从意图及手段都是最邪恶与卑鄙的
法轮大法修炼者在日常生活中亲身体验和证实着与崇尚物质的人生观南辕北辙的“真、善、忍”的宇宙真理,无声冲击着物质欲充斥的价值观。修炼者的坚定信念与日益庞大的人数引起了统治者的恐慌。当上亿人遵循宇宙特性、正迈着艰难但稳定的步子走向新生时,这些败坏了的生命随即开始百般阻扰,最终以1999年7月20日的大逮捕拉开了一场历史上最邪恶的镇压的序幕。这是一场针对道德正在提升的人群的镇压,一场针对能为人类新生带来希望的镇压,是冲着人类最本质的良知而来的。其意图是最邪恶的,旨在摧毁人类最本质的、赖以生存的道德规范。失去了它,人们也就失去了最基本的生存权力,将会在不断堕落中毁灭。
江泽民集团采用了历史上最卑鄙的手段镇压法轮功。两年以来,江泽民及其追随者凌驾国家宪法与法律之上,不惜千金,动用各种国家机器,通过电台、电视台、报章、杂志、学校、机关、工厂、企事业单位、街道、居委会,罔顾天理地制造漫天谣言,实行全民洗脑,蒙骗十多亿国民,诽谤和镇压一心向善、手无寸铁的数千万法轮大法修炼者。同时,他们试图掩盖镇压的血腥。于是所谓的法轮功“天安门自焚事件”出笼,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劳教所与北京的团河劳教所被收拾一新,向媒体开放,展示出被劳教人员“幸福”的生活。教育部出面开展了虚假的“百万签名”运动。学校强制学生签名,否则就会受到惩罚甚至开除学籍,连小学生也不能幸免。知识界开展“座谈会”;军队举办“揭批会”;居委会上门作“思想工作”。法轮功学员无论男女老幼被强行押送“转化班”洗脑,洗脑未遂者送劳教或精神病院。公安、派出所、劳教所、精神病院对法轮功学员滥施酷刑,进行肉体与精神上的折磨。
在这场镇压中,骇人听闻的野蛮屡屡出现,人间悲剧一幕幕地上演。政府动用了不同种类的酷刑虐待修炼者,包括强奸、性虐待、毒打、灼伤、强迫冻伤、强迫灌浓盐水、强迫注射与服用毁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精神摧残、剥夺睡眠、悬吊,等等等等。辽宁省沈阳市的马三家劳教所将18名女学员投入男牢房虐待。来自山东的33岁的王丽萱与她8个月大的儿子孟昊在北京团和劳教所一同被迫害致死。幼儿的脚、颈上明显有受虐待的痕迹。连数月大的婴孩都不放过,不仅令人愤慨,更令人心寒。这些手中掌握人民赋予权利的警察,在利欲的吞噬中,不仅践踏了职业道德,而且丧失了最起码的做人的良知与基本的正义感。
三. 镇压法轮功就是试图扼杀人类良知、摧毁人类生存环境
江氏集团通过高压与欺骗,强奸民意、愚弄广大中国百姓、甚至世界人民。他们调动了社会各个层次,试图从各种角度打击“真、善、忍”的宇宙特性、瓦解人类的良知。良知,“所不虑而知者”,是人与生俱来的良善的理念,能使人遇到某些事时不假思索作出符合基本道德标准的行为,从而维护人类生存环境。然而很多人都深有体会,在经过数次灾难洗劫之后的中国,说假话、溜须拍马、窝里斗、为一点个人利益不择手段之事层出不穷。无论在商场、官场或家庭中,人们开始轻视道德,因为对他们来说道德不仅不能带来物质上的利益而且还会带来损失。无意之中,这种理念在社会中形成了一个强大的自私自利的场。在伤及他人的时候,都是在增强这个场。由于他们自身也在这个场中,其实也是在不可避免地伤害着自己。记得以前许多朋友在抱怨“商场如战场”、“某某人面兽心”、“某某不守信用”之余,往往长叹一口“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为自己不善的言行开脱。他们不明白的是,基本的良知与善行是人类社会正常、健康运作的前提与根本保障。不遵循基本的道德规范,其实是在自掘坟墓。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同时”,他们正恰恰为建造这个自私自利的场添砖加瓦,使“人人成近敌“,使情况进一步恶化。法轮大法的传播以使许多人顿然醒悟,摆脱“人犯我,我必犯人”的心理,走向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的道路。
可悲的是,在对法轮大法的镇压的过程中,不仅这些人被剥夺了向善的天赋人权,许多来自各个阶层被蒙骗的人的良知也在同时被毁灭。当人堕落到如同上面提到的警察、政府工作人员那样良知全无、禽兽不如时,他们其实已经成为《韩诗外传》中提到的那种人妖:“夫万物之有灾,人妖最可畏也……邻人相暴,对门相盗,礼仪不修……是谓人妖”。江氏集团的邪恶与执法人员的歹毒已经远远超过了“邻人相暴、对门相盗”的程度。出现这样的人妖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象征着组成人类社会基石的良知与公理面临瓦解、崩溃,象征着那个自私自利的场被无限加强、加大、直至无法维系自己。如果一个社会听任人们的良知被践踏,这个社会将无法持久。只有唤醒人的向善之心、鼓励他们重拾良知,才能彻底清除人妖、使社会变回人的世界。
四. 为自己负责、为社会负责,共同呼吁停止镇压法轮功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是江泽民政府全面打击法轮大法的开始,同时也掀开了法轮大法修炼者用鲜血和生命维护人间正义的壮烈的历史一页。“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血雨腥风不但没有动摇法轮功学员的正念,反而使他们更成熟、更坚定。两年来,法轮功学员一直在用他们的鲜血、生命与承受的巨大苦难来唤起世人的良知,让他们了解法轮大法悲天悯人的纯善之心。世界各个角落的法轮功学员正在全面讲清真相。他们发出停止镇压的紧急呼吁又何止是在挽救受尽折磨的大陆修炼者,何止是在要求还修炼者一个公道,他们其实是在挽救国人、乃至世人的未来。
奉劝良知未泯的世人擦亮自己的眼睛,不要受蒙蔽而走向背叛宇宙真理、背叛道德的无底深渊。冷漠、彷徨、被动、沉默无疑是在助长邪恶之风、姑息养奸。不要说为了糊口无奈顺从迫害,无奈也只是自欺欺人的慰籍――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2001年7月19日)
护法,在“7.20”(一)
─ 我的所见、所闻、所感
文/大陆大法弟子
・ 得法
童年的我,非常的善良,上小学时听语文老师讲雷锋的故事,为小雷峰的悲惨童年而悲痛难抑,痛哭了整整半堂课。
时光流逝,童贞渐失。在社会这个大染缸中随波逐流,越来越体会到做个好人的艰难。我一直在探索着人生的真谛。学校里学到生物学、进化论,讲到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那说白了,生物界不就是弱肉强食吗?当时觉得大概人就是这种东西进化来的,所以也讲个胜者王侯,败者贼寇。
古代的岳飞,现代的雷锋等等,为何不是惨死,就是英年早逝,做好人真的不得好报吗?从绝对唯物论上讲,人死后什么都不存在了,没有鬼也没有神,那老天也不可能有眼的。这个世界真的是无情地、机械化地在运转着客观规律吗?
我深知客观规律之不可违背。然而在狠起心来实施成王败寇律时,我善良的本性却又承受着深深的挫伤。我欲哭无泪,无奈啊……
在这种彷徨中,我变得越来越有城府,思想越来越复杂。后来到卡拉OK去打工,从服务生到领班到经理,几年间做过几家酒店。期间几乎见识到了人性的一切丑恶,以及从各种各样有钱、没钱,有势、没势,有权、没权的人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的心变得越来越狠。同时发现,不光是服务行业,而是整个社会道德都在沦丧。
就在这种最危险的时刻,甚至可以说我的一只脚已踏向万丈深渊的时候,一个偶然间我遇到了一本叫《转法轮》的书。
那一天,是我永远难忘的日子。我得法了,我明白了宇宙的真理,我明白了宇宙的灿烂,我体验到了回归真、善、忍的生命是多么的自由,我甚至好象听到了发自我生命本源的欢呼!我得法了!!!
我得法了,明白了无私无我的辉煌,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宇宙的灿烂,明白了师尊的慈悲(当然这种明白是在我的层次和境界中的明白)。明白了法正乾坤的意义,明白了《苦度》中说的“危难来前驾法船,亿万艰险重重拦,支离破碎载乾坤,一梦万年终靠岸。”
・ 护法
我读过和听过许多大法弟子的修炼故事,看过“明慧”网上的很多好文章,为大法弟子们的伟大而感叹,为师尊的慈悲承受而泪下。我悟到,作为一个伟大的大法弟子能够为了维护“真、善、忍”大法而付出一切,对于一个产生于“真、善、忍”的伟大生命来讲,是他们的本质和本分。
又一个“7.20”到来,我理所当然地走向了天安门广场。广场上警卫很多,我找个地方一坐,开始打手印,到加持神通不到一分钟吧,就有一武警到我面前,先是一个立正,接着一个敬礼说:“请站起来。”我没有动,他就又来了一遍。我知道这种“文明”的举动是做给旁人看的。如果真的那么文明,我们就不必为“真、善、忍”而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就不会有大法弟子们被折磨,就不会有弟子们被打残,更不会有追求“真、善、忍”境界的弟子们被活活打到死。
紧接着一群便衣围住了我,看我还是不动,其中一个一脚踢向我盘着的腿。我被拉起来,便衣们紧张地问我哪里人、身份证哪?我说没带身份证,也不想说哪里来的。我知道说出来就要送回当地,并施以各种各样的罚款并坐牢,家中也不得安宁。我觉得把钱给那些迫害法的人会助纣为虐,把矛盾激化到家庭内部会变相地成全了迫害法的人,所以根本就没想带身份证。
一个便衣说:“还没听说过有不说的。”我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平静地看着他说:“我想试一试。”另一个便衣说:“小年轻的,学点什么不好,为啥就不学好呢?”我转过去对他说:“我本是个很坏的人,就是学这个法学好的。”
这时警车在广场上开过来、开过去抓人、装人,我想周围可能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请愿,就想喊出来告知世人,但是人的一面还有什么东西挡着我,让我好象是不好意思开口。我一发现就知道这个东西必须破除,而且警察和便衣大概最希望的就是安安静静地把我们装上车拉走,警车向我开来的时候,我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喊:“法-轮-大-法”,便衣们慌了,冲过来捂我的嘴,我扭头挣开,再次喊出来,这时警车到了,里面坐满了大法弟子,我向他们双手合十。
车开到派出所,(好像是前门派出所)我们背靠墙站成一排,我在最前面,面前的警察,斜靠着椅子,把两只脚高高地架到桌子上,问我哪来的,叫什么?我说我不想说。警察说:“什么叫XX不想说啊?”我说:“我学法轮功学得很差,但学法以前总说脏话,学法以后就再也不说了。”那位警察一下子就被噎住了,顿了一下,把脚从桌上放下来。接着是要求把东西都拿出来,警察翻看我的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来读到:“《致公安部门的有缘人》,行啊,这张纸我留着慢慢看。”我说:“好啊。”我出发前见到这篇文章写得非常好,就准备了一张带在身上。
到了后院,里面已经坐着很多大法弟子,有的在交流,有的在背师父的新经文。不一会儿就装车转移。大客车两边椅子上坐了七、八个警察,大法弟子们坐在中间。一路上,我们不停地背经文和《洪吟》。警察要我们停止,打了几下无效,后来为了“杀一儆百” ,拎一位弟子到前面摁到地上连踢带打。我们纷纷喊出:“不许打人!”我站起来往前趟,喊到:“不许打人!”警察们回过头来看,好像是打人的效果出乎意料。我又说了一遍:“不许打人!”一个警察喊坐下。他们不打了,我们也就坐下了,大家继续背。我旁边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同修,背得很流利,纯真可爱。
车到了一个地方,下车换吉普车,这时我看到车上下来一位八、九岁的小女孩同修,背上还背着书包。
到了一个北京郊区的派出所,警察翻来复去要求我说出地址姓名,我说:“只要是我说出的都是真话,我不想说的我不说,我是来护法的,我觉得我说出姓名地址对护法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我还讲起一个澳洲弟子的经历,这位澳洲弟子在北京和同修交流时被非法拘捕,带上手铐提审时警察问到:“你来北京都住在谁家呀,你学真善忍就得说实话呀。”澳洲弟子说:“真、善、忍不还有个善字吗?真和善是统一的。”他举了举手铐说:“你看你们对我都是这个样,我把他告诉给你,你们对他能什么样啊?这是真吗?更谈不上善了。”
警察问话经常兜圈子,比如问:“以前来过北京吗?”我说:“来过几次”。说完之后马上反应过来了: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判断我是不是北京人。
中午他们吃饭、睡觉时,我们面墙而立,并由几个年轻的警察轮流看管,其中一个对我们挺好奇,我们给他背《论语》,刚背到第二段,警察喊:“行了,行了,我不能再听了,再听下去我也得变了。”有个学员因炼功被警察打,我大声说:“不许打人。”一个满脸杀气的小警察坐到我的面前,把两只脚高高地架到桌子上,对我说话时,嘴里不停地说脏话,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我学法轮功以前总说脏话,学法以后就再也不说了。”他也是,一下就噎住了。
我们一站就是几小时,听到窗外有人说:“嘿,法轮功还真行啊。”
下午再审也是站着,而且警察的态度也变凶了,还是翻来覆去地围绕着住址问,我说:“我叫大法学员,法轮大法蒙冤,我是法轮功的受益者,我站出来为法轮功说句话。作为一个公民来讲,这也是对国家、对人民负责任的表现,我想说的只有一句话--法轮大法好,如果我昧着良心说法轮功不好,那是欺骗国家、欺骗人民。”他问我受了什么益,我说:“在我濒临堕落的时候,法轮功挽救了我,让我真正拥有了做个好人的信心,现在社会都什么样了?做个好人多难啊。”因为彼此思想境界差得很远,我不想说得太高。”他问我:“濒临堕落,那你都做过哪些坏事啊?”我笑着说:“我来是为说法轮功怎么好,不是来说我学法以前怎么个不好。” 他还说我们老师有许多钱,有别墅、有汽车,我说:“老师没有多少钱,再说现在做什么事都要花钱,做好事也要花钱,我不怕老师钱多,就怕他钱不够,我们老师为国家、为人民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就算国家给他最尊贵的待遇,也是应该的。”
旁边的打手早就不耐烦了,不过被那位警察劝住了,大概他见过的大法弟子多了,思想里也不认为我们是坏人。后来又说到学法轮功死了多少人,我说:“人的死亡有许多种原因,怎能说是炼法轮功死的,比如说我的父亲是一位相当正的XX党员,很早就病逝了,那个时候法轮功还没传出来,您能说他是因为入党了才得的病吗?”他不吱声了。
到了晚上,我们两男三女五位学员被吉普车拉到一个看守所,车停在院子里,我们几个开始交流,我们先背《境界》、《无存》等,然后我说:“师父在《走向圆满》中讲:‘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我觉得‘证实法’这几个字很重要,能够‘走出来’ 相对容易些,但要做到‘证实法’就相当难了,必须要有极大的付出才行,比如说面对酷刑,不打不说,一打就说,那算什么证实法呀?人的肉体承受能力是有限的,超过了承受能力,物质肉体崩溃了也就死了。我至少要做到我的肉体可以崩溃,但我的意志绝对不能。在《明慧》网上看到一个很了不起的弟子悟到:任何怕都是对法不坚定。是啊,都已经得法了还怕什么?”
我说:“师父的经文中有一句话: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众生。我们要牢牢的记住这句话。”接下来我们就开始背这句话,翻来覆去地背。
就这样,一个短暂的小小的心得交流会,开在了吉普车里。这时候一个押车的年轻警察把头探进来说:“一会儿你们就要进去了,新来的都要挨打,你们先有个准备,这可是来真格的。”
过了两道铁门,办好了手续,又进了一道铁门,进牢房以前,犯人中的劳动号来搜身,脱光衣服搜身。我带进去的一本小版《转法轮》被搜出来了,被劳动号扔在一边,我马上捡起来抱在胸前,他厉声叫我交出来,我说:“不行,这是我的生命。”他开始威胁,我没有怕。后来招来了几位看守干警和许多劳动号,其中一位胖胖壮壮的警察厉声要我交出来,我说:“不行,这是我的生命!”他一拳击在我的左胸,“嘭”的一声,我一个趔趄,站住了。他说:“拿来!”我说:“不行。”又一拳打来,我还是站住了,说:“不行。”他一挥手说:“暴力解决!”四、五个劳动号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其中一个喊:“把他摁倒!把他摁倒!”拳脚不断,可我没感觉有多痛,后来被绊倒,一个劳动号向我脸上打,我没有躲闪,一拳下去,我的鼻子流血了,一拳打向左眼,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左眼上,我始终没有躲闪,也没有觉着有多疼,我发现一个劳动号倒捏着一把螺丝刀,用刀柄不断向我下半身戳,象是寻找什么部位,我隐隐感觉他是想戳进我的肛门,便尽力躲闪。书最终被抢去,我的心在流血。
我被推进监牢里面,我听到几个犯人的惊呼,他们看到我被打伤的脸,吃了一惊。
狭小的监室里装了几十号人,一个被称作牢头的犯人占着几乎一半的空间,躺在那儿看电视。一个称作二板的犯人要我坐在他对面,问我:“叫什么名,哪儿来的?”我平静地说:“我叫大法学员,至于我的姓名住址,我在外面没有说,进来了也不能说。”二板叫到:“你不说?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监狱!”他恼了,捡起地上一只拖鞋抽在我的右脸上,我没有躲,表情依然很平静。二板说:“你能扛,好,等明天的,我看你能扛多久,真能扛住了,大伙儿都佩服你。”二板指挥着地上的人和板上的人轮流看电视,哪一个动作慢了一点,挥手就是两巴掌,里面的犯人一个个象牲畜一样地活着。我一进来的时候,就有一个小犯人把我的衣服拿走细细地搜。后来我知道了,他们在找挂账存钱的单子,新来的如果账上有钱,就会被他们抢走。
一会儿,狱卒把我叫出去到了一个好象是医疗室的地方,脱去衣服检查,新来的一进去就要挨打,这已成了“规矩”,所以挨打后的检查也成了“规矩”。我的左眼几乎睁不开了,但警察首先检查的不是我的眼睛,而是先检查肛门,这一点令我感到震惊。
这位警察问我叫什么,哪儿来的?我说不想说。旁边有两位看守干警在聊天,一个说:“不说?哼!到了这里没有不说的,别说是一个人,就是一只虎,也得整囊了。”另一位说:“我看他挺能忍的。”这个说:“以前一个法轮功不就是么。脱光了摁在那儿,用这么粗、这么长的警棍(他一边比划着一边说)往肛门里一下子插进去一半,就这么一搅!哼!我看他不说,我看他不说……”
我再次震惊了,怪不得刚才一进来先检查我的肛门。我的心颤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我见到了一个躯体、上面穿着人民警察的制服,那一瞬间却找不到里面的人性。
那一刻我的心脏和血液都是冰冷的,更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末法时期,什么叫道德沦丧。
旁边的看守干警说:“以前也有绝食的,用管子从鼻子插到胃里,一帮人摁着,一天灌一次,灌到你吃为止。这里玉米面、奶粉有的是!没有能挺过三回的。”
这时进来一个病号犯人,蹲在地上低着头,双手抱着脑袋,每回答一句就说一声:“谢谢政府”。后来知道了,这种姿势、这种回答是号里的“规矩”,不这样要挨打,我看犯人们一个个的都被打怕了。
回到号里,见有一个犯人把一些吃的、用的送到牢头面前,说是妻子探监送来的。牢头、二板(军师)、三板(打手)吃完了才轮到他,他吃的时候还要谢谢牢头。
睡觉的时候,牢头、二板、三板睡在最舒适宽敞的地方和最干净的地方被褥,其他十几人则头一个脚一个、头一个脚一个的侧身睡。我被安排在地上,脸前一双脚,脑后一双脚,身下的被褥又脏又臭,加上空间昏暗压抑,那种感觉简直让人窒息,胸中象要爆炸了一样,不过这种状态就一会儿,我用正念把它压下去了。
第二天,一群人伺候牢头、二板、三板的洗漱、上厕所以及一切。厕所是两个坑,外面那个是牢头他们三个专用的,其余十多个人用墙角那个。二板、三板以打人为乐,而且二板喜欢打出伤口来,再专门往伤口上打。
我时刻想着要回我的书,我要开始绝食,二板和三板威胁我,说我这是违犯监规,大伙都会受牵连,以前因为一个学员炼功,全号被断粮断水三天。
这种转移矛盾把矛盾激化到犯人身上的方法实在是卑鄙,出了事故也可栽到犯人身上,几乎没有比这更卑鄙的了。
洗冷水澡时我看到比我先来几天的那个大法学员,腰部下面一整块皮肤是紫黑色的。我知道这是警察拷打中留下的。
接着是给新来的“净身”, 就是让我靠墙蹲下,头靠着墙,一盆接一盆的水慢慢地倒向我的前额。水顺着脸留下来,水流遮住了口鼻, 呼吸非常困难,这种感觉比挨打还难受,但我知道“关关都得闯”。
到了下午,通知我收拾东西。回来后看到,全看守所的大法学员要转移。可能北京附近的看守所都这样,准备“迎接”新的上访的学员。 这时候,我从玻璃窗上第一次看到我的脸,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们被转到河北廊坊。 一路上,警察坐在椅子上诉苦说坐得太累。我们学员坐在两排椅子中间的地上,一个挨一个,铐着手铐,很难动弹。我的两边是两位六七十岁的老同修,他们的腿伸不开,大概早就木了,但大家的脸上都是安祥的微笑。我觉得,血缘上的亲属是表面的, 而这些人才是我真正的亲人啊!
到了廊坊换车,又走了很久,到了河北省的一个看守所。下车后,一个学员因为说了“大法弟子”这几个字,被几个警察拥上去打。我再一次说道:“不要打人!”
穿过三道铁门,再一次脱光衣服搜身,几位同修被分开关进各个牢房。 当犯人们威胁着我问东问西时,隔壁传来了震人心魄的“咚!咚!”的声音。 墙壁也在颤动。犯人们告诉我,这是你们新来的法轮功在挨打,你要不想挨打就赶快说了吧。
我明白了:这是隔壁几个丧心病狂的犯人在抓住大法学员的头发往墙上撞。那墙壁震动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地,没完没了。
到了晚上睡觉时,那声音又传来了。连我们号的犯人都说简直没有王法了。 听同修挨打的声音比自己挨打要难受许多倍。
每天是三碗菜汤、五个鸭蛋大的窝头和无偿的劳动。狱卒把我们非法关在这里干活,还要我们另外交饭钱。这里的人吃不饱,多数犯人为了一个窝头什么都可以出卖,他们大概也不认为人格是一种什么有用的东西。
在这里第一次提审,一位警官对我说:“你们法轮功的这些事,我个人也是同情的。但是我们得服从上级,查出你的姓名和地址是我的任务,你要是不说,今天我不能休息,你是不是没做到善啊?”我笑着说:“我是来维护大法的,不是来配合谁的工作的。整个国家机器在迫害大法,我如果配合您的工作不也就是配合了国家机器对大法的迫害吗?”旁边的一位年轻警官对我说:“你别以为只要你不说,关你几天就放你出去,你无论说不说,该劳教还得劳教。”
警官说:“以你的情况,你这是破坏法律实施罪。”这句话我听得太多了,令我啼笑皆非。
这时,一些警官进来看看。那个警官提到老师的钱、房子、车子,我堂堂正正地对他们讲:“我们老师有没有这些,我不太感兴趣。如果有,也一定有光明正大的来路。而且我们老师对国家对人民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就算给他总统级的待遇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他又说道,“据社会科学院统计全国学法轮功的人数也就是二百万吧。”我笑了笑,目光直视着他,他顿了一下,避开我的眼神说:“嗯,这应该是经过缩小了的数字,不过…”
接着他劝我,什么理想啊、良心啊这些都不能太认真,古往今来那些人,死了不也就完了吗,有什么用啊,自己把日子过好就行啦。我说:“学法轮功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学了法轮功以后我深刻的明白了做人要凭天地良心。”他说有什么用啊,法轮功给你钱还是给你房子了?旁边另一位警官脱口而出:“良心多少钱一斤?”
我说:“法轮功不欠我这个,那些烧香磕头求佛保佑要钱要房子治病发财的都不算是好人,我们从来不干这种事情,想要钱要房子,就应该用自己的劳动去换。”他说:“你们讲的那个忍,很没有道理,如果有人来抢劫,他要什么你们就给他什么,是吧?”我说:“如果我是银行的押款员,坏蛋来抢我就给他,那哪行啊?那算什么“真、善、忍”啊,在这种时候就会是不怕牺牲,用生命保护国家利益。”他又问:“如果是你自己的钱呢?”我说:“那得看是什么情况,十块八块的也许就那么地了,如果是成百上千的,坏人抢去会用这些钱干更大的坏事,那哪能让他抢呢?”
接下来警察还是翻来覆去的围绕着我的住址问。并说到:“你也应该明白,我们公安有各种各样的方法和手段,让你说出来,就算那些杀人犯、铁嘴钢牙的,最后都是要说的,别说你!”我说:“我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所以我才敢站出来维护大法。枪毙我也不怕。”他说:“你这扯到哪去了?你这根本都不够判的,更别说枪毙了。”我说:“不还有死在刑台上的吗?上刑上过了头,上到一半不也有死的吗?”他说:“啊,那是另外一回事,那种事属于事故,属于意外事故。”
后来,那位年轻警官问我说不说,我说:“我不想说。”他叫道:“你是不是到死都不想说呀!”我说:“人如果死了也就不能说话了。”
又审了一会,那位年轻警官对我喊:“你要死就死到你们那儿去!别死在我们这儿!别给我们找麻烦!要坐牢也坐到你们家那儿去!别在我们这儿!我们这儿没人欢迎你!”我说:“没有人喜欢坐牢,这儿不是我要来的,也没有人喜欢死,但你们如果非得要我死在这儿,我也没有办法。”
到最后,看实在不行,审我的警官把皮带抽出来了。这时我的脑海中闪现出那位腰下面被打成紫黑色的同修,不过只一瞬间,我的心就坦然了。反复背着《无存》:“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
抽了也就十下吧,他就停了。他叹了口气,挥手让人送我回去。
我回到号里接着做工,不会因为提审占用时间而减少工作量,和我一个组做工的犯人告诉我,如果做不完要跪在那儿一起挨打。我对他们说:“大法弟子的腿,可以断,不能跪。”
他们还告诉我说某某号的几个女的法轮功绝食了七天,后来被家里接走了。第二次提审就没有再打,也没戴手铐。后来讲,因我是外地的,他们的任务就是查出我的姓名住址,只要我说出来就能回去。我想:显然在他们的潜在意识中根本就没把我们法轮功当坏人。真的犯人是不可能有这种“待遇”的。
等我回到号里想到,我们站出来是为了维护大法,不是被抓起来,被关起来本身不是目的(当时的概念没有这么明确,但大致上是这么想的)。但是既然到了这里,宁可一辈子不出去也决不能从“狗洞”里爬出去。
警官再和我谈的时候,我提出了要求:没有罚款,没有保释金,没有不学法轮功的保证,没有不再去北京上访的保证。如此,我便向家里打了电话。
第二天,母亲在办公室见到我的那一刻,她愣了一下,把头转了过去,等再转回来时,眼眶里满是泪水--她的宝贝儿子,她没有一下子认出来。我马上替在场的警官们解释,我的伤与这里的人没有关系。面对满屋的警官,其中一位劝我回去后不要再炼了。我说:“我就是学这个学好的,能不学吗?现在社会都已经这个样子。如果我没学法轮功,我根本就没有做好人的信心。”我又说:“今天是休息日,我原以为明天才能办手续呢。”一位警官说:“那哪能呢?我们警察也有好人。”我马上鼓励他:“是啊,好人什么时候都有,哪里都有好人。”
这样我回到了家。回想起来很多地方我做得很不好。这一路来,我经历的都是表面上的东西,难的实质都被师父承担了。而且我所走的路是前面的大法弟子们用生命和鲜血开辟出来的。我并没有付出什么。
记得师父在国外讲法中讲过这样一句话: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那个时候,法轮功在国内外蒸蒸日上,学的人越来越多。当时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明白师父为何讲这样的话--这么正的一部大法,这么难得,谁会在半路上背离他呢?所以当时这句话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现在我懂了。
同修们,精进啊!
(2001年8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