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12月04日】
很久以来我害怕考虑婚姻和成家的问题。尽管想结婚的愿望一直是我的一个很大的执著,但内心深处我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处理好婚姻关系。
我觉得自己曾因为这一执著走了极端。我觉得自己没有顺其自然。在一味的强行压制执著的同时我觉得很有压力。我独自一人生活了10年。在修炼之初,我一度认为自己将独身一辈子,在我自己感觉舒适的层次中独自修炼。我觉得现阶段无法承担照顾他人的责任,况且还有那么多的大法工作等着我去做。我于是告诫我自己,“这是正法时期。”我记得师父曾说,“……其它的什么也别想。”(《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记得有一天,我正开着车,那强烈的想要有个伴侣的感觉突然涌上了心头并不断扩大。我试图消灭这一欲望,它显得那么的强烈使我感到自己无法控制它。我于是求师父帮我。30秒钟后,我突然悟到自己是大法弟子,能得法是这宇宙中最高的荣幸。我意识到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的跟随师父,哪怕耗尽我的一生,因为我知道这看似漫长的一生在我生命的永远中其实也不过就是一瞬间。为了能真正的,从根本上做到助师正法,牺牲我所向往的东西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在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完全的平静了。我那时觉得自己已经真正地,平静地,最终地放下了这个深深的执著。
然后这个女孩出现了。我们是在2000年日内瓦法会上认识的。今年夏天我俩在另一个国家因大法的事情又一次的相遇了。和她在一起我感觉十分好。最后我邀请她来加拿大看看。7月份她来了。我们沟通得非常好,我们理解对方,向内找,互相交流,彼此尊重。我感到自己对婚姻的美好梦想终于实现了。我找到了一位同修作为我的理想伴侣。和她在一起我觉得如此幸运。我请求她留在加拿大,八月一日我俩结婚了。
我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十分清楚和肯定我的下一步该如何迈出。对我所做出的选择,我毫无惧怕。
可是8月2号,一切都变了,全乱了,我觉得困惑、害怕。我的头脑中充满了许多不好的念头。
我为没有按照师父的教导做而感到十分内疚,我是在“紧随师” 还是在放纵自己的欲望和执著?我是否没有通过一生中最重要的考试?我是否还是落入了常人的世界?我是否应该继续在正法期间专心致志?我觉得难以从法的角度来认识这件事情,这段历史时期,我应该怎样做才是最好的助师呢?我不知道。
在那以后的几天中,我开始逐渐清醒地认识到为什么师父为我安排了一条新的道路。我从未从根本上放下执著。我并没有真正地把自己的生命溶于大法和真善忍。我还有那么多隐藏很深的执著由于独身生活而被掩盖着没有真正面对。这些执著还在那儿,它们在正法时期控制了我而我甚至还不知道。在我独身时,我从来没有努力挖掘我的内心深处。当在集体环境中出现磨难时,我只是从表面上来认识法理,而情况迟早就自行过去了。我并没有从根子上放下执著,因为在集体中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要面对这种痛苦。
现在我结婚了,无法逃脱了。我必须每天24小时和另一个人一起面对我的执著。
我的专横、暴怒、缺乏耐心和自私重又膨胀。魔利用了这些企图击败我。贪图舒适的魔也加入进来。我觉得婚姻生活是那么舒适,而这种舒适又演变成了懒散。我开始警觉到我开始掉层次。在这个快速的变化中,我们俩人都意识到了要想通过这个考验,我们必须格外精进。
我的婚姻使我认识到在正法时期真修的重要性。在生活中真正地作为一个整体而不是独自一人来达到和谐。我理解每时每刻努力向内找,按法的要求去做才是真正的正法。
在我们继续讲清真相中,我们必须在生活的每一方面都坚持不懈地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才能把大法的工作做好,才能给后人树立坚实的榜样。
形式不是主要的,独身或结婚都不意味着放弃了人世间的物质生活。修炼最重要的是修心。我理解这就是师父说“其它的什么也别想”的涵义。
我妻子告诉我, 我是一个找其他学员缺点的专家。有些时候,我确实帮助了一些学员看到了他们的情况和缺点,我为此而沾沾自喜。专找别人的问题的欲望影响了我的学法。无论什么时候读书,读到某些章节,我就会对自己说,“比尔应该读这段,这段正是讲他的问题的。” 或者“哇,斯蒂夫应该看看这段,这段正是指出了他的执著。” 我学法的目的成了“修理”别人而不是修炼自己。
几星期前,我的执著充份地暴露了出来。
在我所在的城市发生了一些事,警察警告一些学员说,在某个重要场所陈列展板时,如果不按照某些法规做,就要逮捕他们。在会上我对大家说,我认为是这些老学员过激行为造成了这种情况,他们太顽固,坚持己见以至引起了矛盾。
在满房间的学员中,一位中国学员尖锐地批评了我。他对我说,我没有尊重这些中国学员,我象那些中国人一样被欺骗了,因为我也顺从了旧势力的安排来迫害学员。因为我对此缺乏理解,表现出来就是我不加思索地就因为此事指责他们。
我一时想不通,我努力克制自己闭嘴听其他学员发言。我心里非常沮丧。为了抑制自己做出回击那位学员和捍卫自己的举动,我离开了会场开车回家。我对自己说,“我做了什么导致这种反应?” “要是没有原因,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我?” 所有这些都使我觉得极大的痛苦和混乱。
我意识到在我内心深处,由于自己过于擅长指责别人导致我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所有的善心和理解。我没有真正花时间用心倾听同修们的意见,了解他们的思维和他们从法上对此事的理解,我只想到我自己,用“我” 的智慧来点悟大家。我又一次扮演了“教导” 其他人认识自己的缺点的角色。我以为我是对的,由此而判定其他学员的行为和给予批评。我发现从我内心深处我并没有完全信任我的同修,我的确因为此事责怪了他们。
我还意识到,作为一名西人学员,过去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发生问题的地方,我没有主动地负责任地帮助我的中国同修,他们由于不能讲英语而无法向警察讲清真相。
那天晚上我难受极了,但同时我觉得我是在真正地修炼,因为我利用了一个如此好的机会来向内找,停止对别人指手画脚从而来掩盖自己的执著。是时候了!这个指出别人缺点的执著真的成为了我的一个执著。魔开始在利用它摧毁将我和其他学员联成一体的缕缕联系。 在我的骨子深处存在着不安,炫耀和自私的情绪。这次经历真的给我敲了警钟,我需要在我的环境中做好。
后来一位学员分享了她对此事的理解。她说我们在这个点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却从来没有花时间去向警察介绍大法和中国的情况。他们非常想了解情况,因为这是他们存在于这个地球上的唯一原因,然而这么久以来我们却还没有告诉他们。他们在另外空间的生命都在想,“我们在这里等你们来给我们介绍大法,可你们到现在还没做,现在我们要把你们抓起来,逼你们告诉我们大法!”
这个理解是如此令人愉快同时又是那么审慎。它把事件中令人压抑的部分抽去并打开了一个新的思路。她还解释了作为一个整体我们应该如何组成其中不同的部分。有的学员是鼻子,有的学员是眼睛,有的学员是手,有的学员是腿,还有一些是嘴巴。我们作为西人学员就是那些不会说英文的中国学员脸上的嘴巴。“鼻子怎么为脸说话?”“嘴必须代表脸来说话!”
几天后,我们几人和当地警察开了个会,起因是他们希望我们移走一些我们在一个重要地点固定的一些标牌,但会议的结果是这些标牌还可以保留在原处。
这个理解也同时打开了中西学员在正法期间作为一体的一个新思路。我们中西学员间都彼此深深尊重,我们没有隔阂,我们是一体,就象师父在2002年华盛顿法会上所讲的一样。
师父说,“你们是同门弟子,大家都在为宇宙正法在尽心尽力……”“……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们不讲什么常人的团结,那是一种强求的表面形式,你们是修炼者,你们有更高的境界。”
当我能够清除对自己及自己所说过一些话的观念时,我真正把我的同修视为真正的他们,我又可以再一次看到我的同修们是多么的伟大和无私。我又回想起我曾经多么地尊敬他们。在我们一起走过这段修炼经历的时候,我们共同学习,并作为一个整体越靠越近。我们分享着这份最殊胜的凝结力。
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天象明显在发生变化。我们都能感受到。个人的圆满不再是全部。明慧网上,一位小弟子交流了她通过天目看到的景象。她看到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努力地爬一座大山。有些学员滞留在山脚,有些在山腰,还有一些快要爬到顶端。师父在山顶上站着,观察着。所有那些快速赶到山顶的学员发现他们不能圆满,因为他们没有停下来帮助其他学员一起升华上来。
师父给予了我们向人们讲清真相的每一个机会,给予了我们作为一体共同提高的每一个机会。最近网上的电子邮件又象刚开始时一样多了。学员们开诚布公毫无芥蒂地交流他们的理解和感受。其他学员则充满善意地做出回应,就象帮助他们一起登上山顶一样。
另一位小弟子也交流了他所看到的情景。在天上那些高神也送他们的孩子去上学,可天上的学校里没有课本或家庭作业。孩子们整天玩耍。在玩的时候他们学习的唯一知识是彼此之间如何配合。
坚信大法就是用我们的言行来体现大法,用一颗坚实的心来学法,按照大法的原理来生活,在任何环境中体现出善和慈悲来。这就是和我们圆满的境界相等的修炼过程。我们作为一个整体达到圆满是第一位和最重要的,实现这一目标的唯一途径是在正法修炼中互相帮助。
我十分荣幸有这个机会发言。有时当我无法承受痛楚和困惑时,我会凝视镜子笑我自己。在这些时候,我真正理解了师父“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一语中的深刻含义。要做到这点确实很可贵,很艰难。我希望我能够更好地向内找,以便更好地为整体服务。让我们用轻松的心,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共同真正地做好。
(2002年美国东部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