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12月08日】
我于九八年得大法,至今已有四年多了。
在得法之前,我看似强壮,其实体质非常的虚弱及多病,有严重的胃病,每天必须吃药来减弱难忍的胃痛,同时我还有严重的肾病,感到乏力,无精打采,澳洲专家医师确诊是慢性肾炎,肾出血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无法医治和复原的,医生让我作好换肾的准备。太太也很着急,寻找了很多有名的中医专家,诊断开方吃药,半年下来未见有任何好转。
九八年七月份,我岳母从中国来澳洲探亲,她把法轮功的信息带给了我,我拿到书后就很感兴趣的一下子把书看完,然后就跟着我岳母炼功。在炼功的第五天作“头前抱轮”时,明明白白地感到法轮在另外的空间里进入我的腹内,并高速正转和反转。一周后我不再需要用胃痛药了,几个月后我肾病的诊状也慢慢消失了,人也越来越有精神。单位里的同事也都赞叹道:“我们不明白法轮功到底是什么,但它确实是改变了你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
作为法轮功学员,我是直接得益者,所以在法轮功受到迫害时,我没有对法轮功产生过任何的怀疑。但也许是某种执著心太强的原因,我平时比较注重炼功,却忽视了学法,也很少真正地走出来证实大法。
一直到岳母在中国为证实大法而被关进了劳教所,我才猛然醒悟。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自私和不精进,我为自己执著于获得,却不愿付出而羞愧。我开始认真地学法,努力放下自己内心的一切执著,积极地投入证实大法的洪流之中。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学好法,讲真相,发正念中时时刻刻严格要求自己,每一步都维护着大法的尊严。也切实地有了许多证悟的实例和修炼的体会。
下面我讲一讲我回中国时的发正念和讲真相的体会:
今年二月,我哥哥突然病逝,我立即去领馆申请回国签证。第二天一位领事就打来了电话,他先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然后就有关签证的事谈了一回。他大概看我很友好,就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你是修真善忍的,你就真实地告诉我,领馆门口的老太太们每天可以拿多少钱?是谁给的钱?”我开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他看我没回答,就一本正经地加了句:“你不愿说也没关系。”我当时感到内疚,同时我马上也意识到,不可错过这一个讲真相的好机会,任何过激的言语都会中断这次谈话,我就本着极大的善意和耐心,一边回答着他的提问,一边讲述着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法轮功对我家带来的好处。然后我以人类社会最基本的道德观念向他谈论了我对中国目前打压法轮功学员的关注和不满。不知是有缘,还是我的正念和善意,我们的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他详细询问了炼法轮功与修真善忍对人本身的好处,以及人们坚持坐在领馆前的原因。最后他也明白了有关法轮功学员为钱而坐领馆的说法是荒唐可笑的。
又隔一天,我拿到了签证,只给了我二十天。那位使馆人员对我说,难得有机会与一个炼法轮功的作长谈,并为只能给我二十天签证表示遗憾。
在回中国的飞机上,我不断地问自己此行的目的,我哥已经没了,看不到他本人了。那回国的目的是什么呢?只有一个,就是讲真相。想想平时电话里讲真相的困难,如何利用好这次回国的好机会,让更多的人得救,就成了我回国路上的思考内容。我一边体会着“用智慧讲清真相”的含义和发正念的重要性,一边默默地请求师父助我。
在入境处,我和女儿被带入一间小屋,三个边防人员仔仔细细地检查我的行李并不断审问我。一开始的气氛有些紧张,我女儿有点不耐烦了,不断地埋怨他们浪费我们的时间,女儿可爱的动作和语言马上把凝固的气氛融化了。我也抓住机会向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海外法轮功的自由和法轮功洪传世界各国的事实。最后那个负责的人员与我握手表示歉意,并一再表明出入境处对法轮功学员的不公平待遇不是他们的本意,他们也是受到上级的指示,他们知道法轮功是好的,他们也怀疑电视中的宣传。
回到家后,父母正沉浸在丧子的痛苦之中,他们苦苦地请求我千万别谈法轮功,千万别添麻烦,他们无法再承受另一个儿子可能被抓的打击。从他们的害怕和恐惧中我看到了邪恶打压的疯狂,所有法轮功弟子的家属也生活在白色恐怖之中。我不断地安慰他们,告诉他们我是很理智的。再说我拿着澳洲护照,不会有大的麻烦的。
我的亲属很多,大多是从全国各地赶来参加我哥哥的丧礼的。因受邪恶宣传的影响,他们很多都不能理解法轮功,尤其是我岳母被抓,他们的抱怨声就很大,根本容不得我谈任何法轮功的内容。
由于中国天天在电视广播里,在大小报刊上,大规模地制造谎言,污蔑丑化,每一个人的思想中都被灌输了邪恶的内容,他们几乎都被笼罩在一个邪恶的壳里面,完全不接受外面公正的信息。
当我看到这一点后,我发现我必须先要用正念去掉那层邪恶的壳,才有讲清真相的机会。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我还是很认真地做了,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其他的选择,在回到家后的开始几天,我天天盘腿坐在沙发上,内心极其纯净地发正念。
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好的耐心,不思吃也不思睡,心静如水般地整天静坐在那里默念正法口诀。
我家的亲戚朋友看我睡得很少,却精神非常的好,慢慢的也开始转变了态度,向我了解炼功与精神之间的关系,我也就以很浅的常人容易接受的方式,告诉他们法轮功对人的身心健康是很有益的,江XX操纵的政府的行为是过激的,宣传报导都是不正确的。在我告诉他们海外法轮功洪传和受到褒奖时,他们无不感到非常的震惊。他们这才感到自己都被政府的谎言欺骗了。
就这样我一边以正念清除阻碍他们了解真相的邪恶因素,一边从正面向他们洪法,起到的效果是相当好的,一开始我父母很紧张,后来也认认真真地听我讲了。
由于我以法轮功学员的事实申请了回国签证,我还没到家,中国的公安部门已为我设下了一张“天罗地网”,我被一天二十四小时跟踪,他们在我家门口堆放杂物的二平方米的小屋里设了个摄像机,正对着我的门。我每次一出门,后面就有四五个年轻人拿着对讲机,鬼鬼祟祟地跟着我,可能是一种技术,他们不断地更换人,他们也许想知道我与谁有联系。每次只要我一转身,就能看到那几个躲躲闪闪的丑态。有时我也感觉自己很伟大──一个极普通的大法弟子,能有如此的“待遇”。我也为他们这几个可悲的生命感到遗憾,所以常常有意走到他们跟前打个招呼,并发正念。
以前也天天发正念,可能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在思想上总是不那么重视。可在中国,在一个邪恶的环境里,每次发正念都有很强烈的感受,会感觉有一股能量场从很深处涌出,浩浩荡荡。 我知道自己修得还不够好,师父也一定在慈悲加持于我。
在国内期间,市公安人员曾两次找我谈话,第一次是一个处长和两个助手来到我家,说是聊天,其实是来给我洗脑以及想知道我国内之行除了奔丧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他们一坐下就用很邪恶的语言,大肆污蔑,我就盘上腿,闭眼发正念。他们看我好像没在听,就试探地问我:“你是在炼功吗?”
我睁开眼,带着极大的正念和善意对他们说:“无可非议,我是一个大法弟子,法轮功是我的信仰,我在法轮功上受益很大,李老师是我的导师。如果要谈话,咱们先来个君子协定。在谈话时,不可以用任何不敬的词语诋毁大法和师尊,不可直呼我师父姓名,要称李老师,否则我将保持沉默。”那三个公安愣了一下同时点头说道:“好好,一定做到。”
接下来的谈话就显得比较友好,我就从自己的亲身体会谈起,告诉他们为什么我会选择修炼法轮功,法轮功好在哪里,我为什么不放弃。然后我以我岳母的实例,批评政府这种不人道的打压行为,我以大家年龄相仿为前提,让他们将心比心地想想,假如你们也有个中文字都认识不多的老母,因为炼法轮功而被冠以“阴谋颠覆政府”而关押,你们会怎样?不荒唐吗?你们服不服?
将近两个小时的谈话,大都是我在说,他们听,在回答他们的提问时,我不断介绍了很多海外的大法信息,让他们明白全世界只有中国在打压。同时为了保证说话的作用,我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维护着一个大法弟子的形象,尽量用低声慈善的语气,又保持着强大的正念。
最后我一再地奉劝他们千万不要虐待任何一个大法弟子,过激的行为伤害了他人,对自己也是很不好的。他们走时也一再的表明,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是有自制能力的,不会随便打人的。
我妈一直坐在隔壁房间里听到了全过程,后来几次都对亲友们谈起,她说:“原以为是公安来教训我儿子,谁知道结果是我儿子在教育公安。”
几天后,全家正在吃晚饭,突然那个市局的公安处长又打来电话,约我晚上八点在距我家不远的一个路口见面,同时加了一句,希望我准时到达,他们不想打扰我父母。我父亲听到我们的对话,当时吓得脸色发白,他担心我一去不返,我一边安慰着紧张得不知所措的父母,一边鼓励自己,大法弟子应当金刚不动。
但是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之中,说放下生死可不是说到就能做到的。我一走出家门,马上就有四个便衣在四个角度跟在了我后面。我就对自己说,要放松,别紧张,即使鸿门宴也不可惧。说是那样说,可我的心却不由自主地跳动加快,那种紧张和恐惧不是自己的思想所能控制的。我当时有点急了:这种状态那还是个大法弟子吗?
在我从家去约会地点路上要经过一个小的街心花园,我走进去,坐在了长椅上,我向我的内心深处寻找,“金刚不动的大法弟子呀,你到底在怕什么?”慢慢地我发现我之所以有恐惧,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在为父母担心,担心万一我回不去父母会受不了,而邪恶也就利用了我的执著而让我恐惧。我想想就感到了惭愧,以人的方式这样担惊受怕有什么用呢,正法到了这个阶段,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找到了执著,就去掉它,恐惧也悄然而失,人也放松了。
我又朝约会地点走去,而心中很平静地开始发正念,刚刚默念了一句口诀。就感到有一股强大的能量贯穿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人一下子变得很高大,走路就象踏在了云雾中,再看周围一切是那般的渺小。我内心非常激动,双手合十对着天空轻声说道:“谢谢师父。”
那个公安负责人早已等在了那里,他把我引到一个位于地下室的又黑又暗的酒吧里,里面已有另外的一个头目等着我,他伸手与我握手,然后惊讶地说:“不愧是炼法轮功的,手上有股热量。”我也笑着对他说:“看你手如此冰凉,身体一定不太好。”借机我就先拉开话题,谈了很多炼功对身体的好处等等。在谈话中我知道了他是个“610”的头目,是专门负责处罚法轮功学员的,他说话進進逼人,几乎每一句话里都带着一丝威胁和警告,他要我保持沉默,不许向任何人宣传法轮功的事,并说道:“别以为拿着外国护照就安全,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起来,你信不信?”我带着友善的口气,却无半点妥协地回答他,我说我当然信,我那大字不识几个的岳母都被你们抓了,抓我也就没什么奇怪了。我也坦诚地告诉他,我不是在宣传法轮功,我只是让我的亲朋好友们知道,我这个炼法轮功的很正常,既不邪,也不杀人放火,更不会自杀。
每次他以教训的口气说一些法轮功的个别事件时,我就先发正念,然后再逐个地指出,他引用的论据都是伪造的,他知道的有关法轮功的海外形势都是不正确的,连他手上大法师父的经文都是被篡改过的。我让他看到自己也只是在为谎言效忠。最后他也只能以什么“国家利益”及“个人服从领导”之类的话来掩盖他内心的虚弱。
“610”头头走后,那位公安负责人也半开玩笑地说,不得不承认你们炼法轮功的人都有一股难以征服的正气,什么时候去澳洲也跟你炼法轮功。
这件事情让我感触很深,我看到了在邪恶的环境下谈放下生死的艰难,我也真正地体会到了那些在邪恶的环境里不屈不挠的大法弟子,那些放下一切走向天安门的大法弟子,那些冒着生命危险讲真相的大法弟子是多么的勇敢和伟大。我生活在自由安逸的澳洲国土上,若不能抓紧每分每秒向世人讲清真相,怎么对得起大陆那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呢?
由于我时刻被跟踪着,影响了我与更多的人的交流,但我还是抓住每一个机会把大法美好的信息讲给每一个我遇到的人,引导他们分清真实与谎言,我几乎使我周围的每一个人改变了对大法的看法,也使很多有缘人跟着我炼功。
在飞机场上,我向亲朋好友道别的同时,也向那帮即将完成盯梢任务的年轻人们打招呼,衷心希望他们能心地善良,迷途知返。我对其中一个说,此遇也是有缘,好好珍惜你自己吧。
中国之行,既是锻炼也是考验,理解了“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的含义,也真正地体会到了在中国大陆内的发正念与讲真相的重要性。同时也看到了自己学法不深而带着太多的常人的观念,影响了讲真相的效果。
其实每一个生命都是在迷茫之中等待着我们的救度,我们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有着神圣的使命和责任,而如何切实有效地讲清真相,正是我们需要不断地总结和提高的。
当在邪恶的环境中遇到困难时,才知道学法是多么的重要,只有学好法,让大法的法理贯穿在我们思想的每一个细胞之中,我们才能发出无比强大的正念,用正念破除邪恶的思想,用智慧讲清真相,最大限度地救度一切正在等待我们救度的众生。
(2002澳洲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