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县级干部:大法教我清廉公正

山东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3年01月07日】

我是1995年6月得法的大法弟子,原为某市机关副县级干部。1999年7.20邪恶开始迫害大法后,我与千百万个大法弟子一样,依据宪法赋予的基本权利到北京上访。我本着善心,冲破层层险阻,先后两次到国家信访办反映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情况,想为大法、为师尊说句公道话。然而,信访办的工作人员不仅不接待,反而把我交给了驻在信访办的警察。没有说话的地方,不得已我便去了天安门。2000年10月6日,当我第5次进京,站在天安门广场炼法轮桩法时,几秒钟后,3名警察疯了般地扑上来,扭住我的胳膊,野蛮地对我拳打脚踢。我用力喊出了凝结着我千言万语的真心话──“法轮大法好!”一恶警用拳头猛击我的腮部,我仍然喊;它们又把我扳倒在地,用皮鞋朝我的脸和嘴乱踢,我还是喊;在被扭上警车拉去广场公安分局及密云看守所的路上,我与同修隔着车窗向路人高喊:“法轮大法好!”……那天记不清喊了多少遍“法轮大法好!”,到了晚上,我感到嗓子有些沙哑。

我无数遍地喊“法轮大法好!”不是在呼口号,这是对邪恶因素的否定与清除,也是对被欺世谎言蒙骗的世人的呼唤与挽救,同时,这更是我对给予自己新生命的师尊及大法发自心底的感激与颂扬。师尊与大法给予我的太多太多了,在此,主要说一说我修炼法轮大法后,在个人品行方面的升华。

参加工作后,受社会风气、周围环境的影响,原来还算纯朴、正直的我,慢慢被“修理”得较为世故、圆滑。心里虽然向往高尚与美好,但却无力挣脱名与利绳索的牵引,整日浑浑噩噩、毫无目标地随波逐流。也就是忙活了两年左右的时间,我本来当飞行员都基本合格的身体(只因耳膜内陷没选上),却莫名其妙地垮了。1994年检查患上了肝病、肾病等重疾,并且中西医都无治。那时我才刚30岁左右,就感到生命走到了尽头。

1995年6月初,我有幸接触了法轮大法。看完李老师在济南讲法录像后,我感到一下子进入了一个广阔而又美好的崭新天地。自己就象是在黑暗中摸索了几十年的盲人突然见到了光明,从一场惊悸恐怖的噩梦中猛然醒过来一样,激动与喜悦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

得法不到一个月,我就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以前沉重的象灌了铅的双腿,变得异常轻快,有时走路都想蹦个高。亲身真实不虚的体验,更加坚定了我修炼的信心和决心。

读了《转法轮》等著作后,我对博大精深的佛法有了一定的理解。我知道了宇宙也是一个有着自己的精神(特性)的高级生命,他的精神就是“真善忍”。人做什么、想什么宇宙都一清二楚,只有顺应了宇宙特性“真善忍”的要求,宇宙才承认你是个好人,才让你有个美好的未来;我明白了人来在世上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挣多钱、出大名,追求这一生一世过得幸福快乐,而是为了返回自己真正的家园。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不断地重德修心,去掉不好的执著,最后回归到真正属于自己应该呆的那个美好的所在……

“真善忍”的法理,象清清的甘泉,滋润了我干裂的心田;似一股融融的春风,吹拂掉我灵魂上的蒙尘…… 我恨自己得法晚,却又庆幸在我生命濒临绝境时,闻得了这万古不遇的高德大法。我知道自己修炼的起点比较低,一开始就比较严地要求自己。从常人中的好人做起,按“真善忍”的标准重德修心,尽力地去掉不好的执著,不断向“无私无我”的境界上靠拢。

在工作单位,按照师父讲的那样,把心态摆正,本本份分、尽职尽责地干好本职工作。对能意识到的不符合“真善忍”要求的事不做。我从事的是干部管理工作。从1996年开始,曾多次参与干部考察活动。在一般人眼中,这可是个求之不得的“肥差”,可对我这个修炼人来说,只是多了一些洪法和考验的机会。

1997年下半年全市公安局长易地交流任职,我带一个考察组到7个县市区考察公安局长。几个地方给考察组送礼品都被我拒绝了,告诉他们我修炼法轮功,不能办这种失德的事,并且这也违反规定。有一次,在某市考察结束后正赶上礼拜天,当地公安局长派他的专车送我们回家。送完其他人,车开到我家门口时,司机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盒东西往地上一放,不等我说什么,就急急地开车跑了。我不得已提回家打开一看,该盒礼品标价1500元。我便打电话给这位局长,用比较严肃的口气让他派人来把东西取回去。他半开玩笑地说:“你还真这么认真,说到就做到啊?”我说:“是的,炼功人讲真,不说假话,我说不收礼就是不收。你如果不派人来取,我就坐车给你送回去。”这位局长一听我动了真的,有些慌,怕事情闹大了影响不好,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地向我道歉,请我原谅。我觉得他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就别难为他了。于是,我便温和地说:“这样吧,你也别派人来取了,我也不去送了,我把这东西送给‘希望工程’办公室,让他们变卖后救助贫困学生怎么样?”那位局长连忙说:“行,行!”几天后,我妻子便将那礼品送给了当地“希望工程”办公室。

1998年8月我参加了市里一个4人考察组,到几个县市区考察某部门领导班子及其成员,组长是市直某部门的负责人。每到一个新地方,我解释不喝酒、不收礼的原因,便是我弘扬大法的过程。有时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考察组的其他人把给我的那份礼品也放在后备箱里捎回来了。谁替我捎回来的,我便让谁处理那些东西。考察了10天左右后,那位组长对我说:“听你介绍法轮功,开始只是觉着这个功健身效果不错,没怎么太注意。可通过这段时间与你的接触了解,才发现这个功确实不简单。做到滴酒不沾虽不太容易,但有可能做到,而在现在的这种环境下要做到坚决不收礼,这一点太难了。上边整天吆喝,可谁能做得到?就是他表面做到了,暗地里他也做不到。而我观察了这么长时间,你还就真做到了,这一点就了不起。你说法轮功是‘心法’,我看这个功还真是能从内心改变人,而XX党只能做到从表面改变人。这个功好!我们三个人刚才背着你开了一个小会,决定向你这个炼法轮功的学习,以后不再收礼了。”他还表示如果不是应酬太多他也要炼法轮功(他后来虽然没修炼,但对大法很有好感,曾在多个场合称赞大法。而考察组的一位科级干部则从那时开始得了法)。以后去的地方,他们3个人还真是极力地拒绝收礼,但拒绝不了的时候,也就收下了。

接受吃请,在当今社会一般人都觉得这很正常,已见怪不怪。以前我也乐此不疲,认为此举不仅能解口腹之欲,同时,也能满足虚荣之心,何乐不为!所以有请必到。修炼后,我做到拒绝参加一切不正当的宴请。有一次,我参与考察了一位拟担任某区政法部门主要负责人的干部。他私下托人请我的客,我没答应。后来他又委托我单位的某领导出面请我赴宴,我便向这位领导解释我不去的原因,虽然该领导觉得我让他没面子,但还是称赞了我的做法,并对大法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修炼后,在碰到确实需要帮助的人时,我毫不吝啬地伸出援助之手。

1998年上半年的一天中午,上小学的儿子回家说:他班有一名同学,父母都下了岗,无经济来源,而最近这位父亲又患了大病,家里的钱都花光了,这位同学上不起学了。班主任老师在班上动员全班同学每人能捐几元就捐几元,帮一帮这位同学。我与妻子听后感到这位学生和他的家庭确实需要帮助,便拿出500元钱给了孩子,让他送给那位同学。后来听孩子说,班里其他学生捐的钱大都没超过5元。

1999年元月的一天晚上9点左右,我妻子去她姐姐家回来,在寒冷的大街上碰到一对40多岁的夫妻在哭泣,旁边还有一个5、6岁的小女孩,她便上前问了问原因。原来他们是外省人,给人打工,到年底工头不仅没付给工钱,还撇下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只好拿着工头以前留下的地址找到这里,可找了几天根本没有这么个人,这才知道被人“涮”了。现在连回家过年的路费都没有了,已经好几顿没吃饭了,又没有人管。我妻子便将他们三口人领回了家,做了荷包蛋面条给他们吃。吃饱后,我又拿出几百元钱给他们,叫他们打车票回家,剩下的钱好好过个年。他们夫妻俩忽地跪下就要磕头,我俩连忙把他们拉起来说:“别这样,这是干什么。”他们流着泪说:“大兄弟,大妹子,你俩心肠咋这么好啊?”我说:“你们这种特殊情况,谁碰到了都应该帮一帮的。我们是炼法轮功的,修真善忍,师父要求我们要处处做一个好人,对谁都要好。碰到你们这事,帮助一下是很正常的。”他们不太了解法轮功,我与妻子便向他俩介绍了一阵子大法。他们夫妻虽然没表示要炼功,但对大法赞不绝口。走的时候,夫妻俩一会儿说:“谢谢大兄弟、大妹子!”,一会儿说:“谢谢法轮功!”

1998年11月,我暂时离开机关到某重点乡镇(副县级镇)挂职镇党委书记,并带一个扶贫工作组在一山区农村蹲点扶贫,时间一年半。住村后,尽管手头有10万元可供自己支配的扶贫资金,但我带头掏饭费,不在我们自己身上花一分扶贫款。在用了多个白天、晚上与村干部、村民集体座谈、个别交谈,摸清底子、选准路子后,我与扶贫组的其他几个人就铺下身子,实打实地帮村民解决困难。村里的人见我们办事实在,不玩花架子,渐渐地就把我们当成了自家人。春节过后我们返村时,村干部与一些村民站在村口燃放鞭炮迎接我们。

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扶贫组就帮村里铺修了几千米街道、让村民吃上了自来水,并为十几个特困户落实了脱贫项目。我所在的这个扶贫点也成了典型,当地的电视、报纸都给予了宣传报导。在这期间,有一个体老板,为了揽下投资将近10万元的自来水安装工程,一天晚上,他驱车150多里路找到我家,给我送钱送礼。我告诉他:我们考察了几个公司后,认为他们公司最合适,现在已经决定了用他们公司。但他拿的什么来,请他原封不动地带回去。那老板一听生意成了,更是高兴,只嫌自己带的钱物少,还提出要给我提成。我便给他谈了我修炼大法的情况,告诉他干这种事对谁都不好的道理,他理解了我的态度和做法。他临走时对我说:“在找熟人打探你的时候,人家就告诉说你炼法轮功,不收礼,我不太相信,现在是真信了。”

村里安自来水的时候,我与这个老板经常接触。工程结束后的一天,他当着众人的面,竖着大拇指伸直胳膊对着我说:“我活了50多岁,大小官遇到的也不算少,X书记是第一。”我笑着说:“过奖了,我如果不炼法轮功,也做不到这样。”

在扶贫期间,我经常向村里的人介绍大法,并将师父在广州的讲法录像携带到村里让有缘的人看。村里不少人了解了大法,有的还得了法。1999年7.20大法遭受迫害、师尊遭受诬陷时,我进京上访,回来后被单位停了职,挂职扶贫的村镇也不让我去了。1999年下半年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接到村支书的一个电话,他开口就对我说:“X书记,我明天与村里其他干部要到你单位上访。”我有些吃惊,急忙问他为什么事上访?他对我说:“你这些日子没到村里来,我们最近才弄明白了你的事,我们都替你不平。现在象你这样的干部上哪儿去找?你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向上边反映炼这个功好,说了句实话,有啥不对的?他们这样对你太不公了。今日村支部、村委开了个会,商量后定下来,明天我们村的全体干部要去你单位找领导上访,反映一下你在村里做的这些好事,也反映一下村里老百姓的意见,要求他们恢复你的工作。别人顺水推舟,我们这些乡下人要为你逆水推舟!”村支书有些激动,还说了其它一些很感动人的话。但由于我当时对正法的认识不到位,担心村干部如果这样做了,可能会给他们自己带来麻烦。所以,除了对村里的正义之举向村支书表示非常感谢之外,我在电话中极力地劝阻了他,没让村干部们到市里来上访。

1999年底的一天,单位的人陪着已被停职半年的我,驱车到扶贫村拉我的行李。朴实善良的山里人见到我后,份外地热情。中午,下起了大雪。村干部在一家小饭店招待我们吃饭,这也是我扶贫以来第二次接受村里的招待(第一次是村里欢迎扶贫组进村的那天)。饭店的房间里摆放着低档的卡拉OK音响,吃饭期间,村支书借着酒兴,拿起话筒,唱了一首电影《带手铐的旅客》插曲:“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

午饭后装上行李,我们上了车。我摇下车窗玻璃向伫立在风雪中送行的乡亲挥手告别。这时,村支书快步上前来拉住了我的手,他默默地流着泪,什么都没再说。车开了,他又跟着车急走了几步才撒开了双手。一句“X书记,多保重啊!”的喊声,伴随着飞雪,从车窗飘进沉闷无声的车里……

历史往往有些惊人的相似之处,我在进京上访被警察押解回来的途中,真的成了一名“戴手铐的旅客”。然而,在邪恶小丑失去人性迫害大法的3年多腥风血雨的日子里,我为了说真心话“法轮大法好!”、为了不放弃使我的道德升华、让我的品行高尚的法轮大法,我又何止是带过手铐!我曾先后被非法关押了12次。这12次的关押地点和期限分别为:单位办公室1次6天;派出所3次3天;治安拘留所3次37天;刑事拘留所3次63天;劳教所2次6个半月。这期间,我除了被强行带了多次手铐外,还遭到了恶警及劳教人员比法西斯还要残酷的折磨,有一次我甚至被摧残的昏死了过去。此外,我还被非法勒索12000元;住宅及办公室被非法查抄;开除党籍、公职;目前,我有家不能归,流落在外已整整一年了……

当然,丧心病狂的无端迫害,在一个已经明白了宇宙真理和人生真谛的正法弟子看来,只是小丑在做黔驴技穷的邪恶表演了。而恶人失去理智的施恶,只能使自己悲惨的结局更加悲惨。同时,客观上也在向全世界展示着:在当今的中国社会,要做一个问心无愧、品行高尚、不说假话的好人所付出的代价是如此之沉重巨大。

然而,乌云毕竟遮不住太阳的光芒;拂晓前的黑暗,又怎能阻挡天地复明的即将到来?!

善良的世人,如果您对法轮大法心怀憎恨、抵触,那必定是中了企图煽动仇恨的恶人们的阴谋诡计,被那黑白颠倒、无中生有的造谣诬陷蒙骗了。我记述的这段亲身经历,虽不能折射师尊及大法无边威德之万一,但如能帮助您认清孰正孰邪,消除心中对大法的误解,识透邪恶迫害的本质,那是我衷心之所愿。

其实,就任何人而言,对法轮大法能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和公正的评价,对自己只能是一件大好事!何乐不为呢?!反之,听信了谎言,面临的却是谁都不愿看到的结局。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事情。

明白了真相、对大法持有正见的人们,不久的将来是会有机会见证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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