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5年07月22日】
近日,原黑龙江省大庆市交通银行职工邓云红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今年四十八岁的邓云红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关押迫害,曾先后被关押在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折磨。
以下是邓云红在诉状中的自述:
一、走进法轮大法,修炼真善忍,遭到江泽民的无理迫害
我原是大庆市交通银行的一名会计,在一九九七年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在单位不计较个人得失,分派什么活从来不挑,常加班加点工作。修炼大法后无病一身轻,节省了很多医药费。在工作之余我每天学习《转法轮》及李洪志师父的各地讲法。法轮大法是人间的一块净土,法轮大法的法理象一股股清泉荡涤着修炼人的身心,五套功法祛病健身有神奇的功效,当时每个炼功点上都有突出的受益例证,比比皆是。这么让人身体上和精神上都受益的好功法,我决定修炼下去。
正当这个好功法广泛传播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蓄谋已久的罪恶之手伸向了有着上亿修炼者的群体。从此上演了一幕幕的迫害无辜好人的人间悲剧,欺世谎言漫天翻扬,我和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一样无辜受难,教人向善为人祛病健身的师父被公开诬陷诽谤甚至被通缉。当时觉的天象塌了一样,我的心很痛,度日如年。
二、上访反对非法镇压,遭到更多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听到大庆市的义务协调人李宝水(原大庆市劳动局科长)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时,我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觉的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上北京吧。法轮功没有什么错,我们修炼人也没有错,错的是江泽民,错的是政府,用搞政治的手段镇压修炼人本身就是罪恶的制造者。当地有十一名同修一起去的,次日在河北省三河市被拦截了,在回程路上我和其他二位同修在山海关下车,搭出租车进京在七月一日早上到了北京。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当天就回家了。
一九九九年八月份,迫害的形势在一天天的严峻升级,全国各地陆续有被打死打伤的同修,单位街道派出所三家联合对我监视迫害,是继续求得安逸生活,还是顶着压力继续上访寻求公道,成了我常思考的一个问题。在儿子过完六岁生日的当天晚上,把儿子交给他奶奶后,我和另外三名同修踏上了第二次进京上访的火车。这一次我是做了充份的准备的,走的头天,我给当地的市委书记和公安局长及交通银行的行长分别邮去了信,信中阐明了我此行的原因和可能面临的后果,希望当地领导给予支持和关注,更希望各级领导亲自了解法轮功的真相,谴责镇压者违背民心的做法。
这次去了中南海写信反映情况。临时在北京认识的同修,一个海南的,一个深圳的,一个是辽宁的,我是黑龙江的,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反映的是一样的心声。信件递给了中南海警卫,我被通知当地驻京办来人接,在等人来接的时间段里,我们把坐的大客车整个打扫了一遍,看管我们的一个女警察还劝我们休息一会,当时根本不认为我们会受到迫害,在大庆驻京办事处的超市买东西时我走开了,当时想好人是不该被监管的。
有了这次经历后,觉得依法和平上访是可行的。再次偶遇三名外地同修,我们四人到信访办反映情况。这次我被带回当地拘留所关押了十五天,到期不放还办了监视居住继续迫害。我坚信自己做好人修炼法轮佛法没有错,我没有写不修炼的保证。与此同时,大庆市交通银行在我被关押期间,单方面把我的工作合同非法解除了,我失去了不该失去的工作。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们当地一共有十二名同修集体进京上访。我们是法轮功的知情者和受益者,更广大的群众是不了解法轮功的,走出来说句公道话,是对政府的信任。当时北京每天自发上访的学员人数无法统计。这一次我被当地公安以法轮功骨干份子的名义进行了劳教三年的迫害,去的十二人都不同成度的被迫害了。
三、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的迫害经历
一九九九年的十一月十一日我被送到了齐齐哈尔市的双合劳教所,当天大庆有十二人被送去劳教,当时齐市也送来了几名同修,我们手挽着手形成一个整体,抵制迫害,齐心背诵师父的经文,绝食抗议这种非法的关押,几天后省里劳教局主管局长来了,和我们谈话,允许我们写上诉信件,我们停止绝食。
可是迫害并没有停止,劳教所让刑事犯人看管殴打我们。在那里我遭到过警察犯人的打骂,遭到过关押小号(一个废弃四面漏风的鸡舍),长达一个月的水泥地上坐着不让睡觉,一个月戴手铐,更遭到了随意加期的迫害,被多加了二十多个月的期限。
一次劳教所大队长逼迫我们听污蔑大法的电视报道,我站起来说不听,大队长打了我一耳光,罚我站着。有一次所长来到关押我们的小号,问我们还炼不炼功?当时手是被扣着的,他让犯人给我们打开手铐,大叫着:你们炼啊,给你们录像,给你们加期,少说三个月,多则半年。我们炼第二套功法,就有人录像,制造加期证据,原来所长是来构陷我们的。还一次是所里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关到食堂大厅,姓洪的所长亲自念污蔑法轮功的报纸,我们集体背诵大法经文抗议,洪所长指挥其他男警察要把带头背经文的我带走,我们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手挽着手,形成一圈圈人墙把我保护在里面,我哭着和在场的人说:“不要继续充当江泽民邪恶镇压的打手了”。那场景令恶人们胆寒,也体现出了法轮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正气凛然。所长叫嚣“让她们回小号”。在那样极其邪恶的环境下,每一次抵制被强加的迫害时,都会带来打骂。关押以至加刑期的迫害。
最难以忍受的是让我们当奴工,在一个生产农药的药厂逼迫我们做超时间的奴工,为劳教所赚取额外的收入,经常加班加点到深夜,有的人累的站着都能睡着。难以忍受的是农药又呛人又有毒,每天呛的鼻子眼睛很遭罪,那是暗无天日的一段迫害经历,不愿回首。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的一天凌晨,三点钟左右,恶警开始来到关押我们的小号,告诉替他们看管我们的包夹,让我们坚定的二十名法轮功学员打行李,有包夹邪恶的说:“要把你们送到大沙漠关押,也可能枪毙呢。”那一天我们被秘密的转移到了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的一个戒毒劳教所,江泽民的打手们对我们开始了新一轮的升级迫害。
四、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不择手段的逼迫放弃信仰
这个劳教所原是黑龙江省少年戒毒劳教所,却成了江氏流氓集团不择手段强制洗脑法轮功学员的恐怖基地,所用的迫害手段是“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罪恶的翻版
来到这个劳教所,我对自己说要坚信到底,没带行李和衣物。进了监舍我就坐在地上打坐,不配合迫害者的一切安排。黑龙江省劳教局长为了逼迫我放弃修炼设计了三个方案,参与干警精心策划,所谓“转化谎言”上场欺骗表演,我没有上当。
在绝食四天后,警察开始伪善的表演,给我洗头洗脸,劳教局长亲自上阵。犹大巧言令色,我上当了,顺水推舟吃饭了,满屋子犹大和恶警们诱骗我在写好的“转化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我做了违背良心的错事。那段日子里心里无比的苦恼,明知道大法是对的,师父是好的,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却要违心的认错悔过,你说这不是让人精神分裂吗?一个人自己不能主宰自己的思想是极其可怜的,这里对于我是一段耻辱经历。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在戒毒所里看到了大法师父的新经文《建议》,知道自己彻底做错了,“转化”不是我发自内心的,是在强迫欺骗中造成的,必须站出来反对这种迫害。戒毒所里几乎所有的学员都承受了这种邪恶强加的自己对自己的迫害,有的学员承受不了这种迫害,觉的没脸见人都不想活了,我是清楚知道这种痛苦的。
我着手写了一篇《给劳教所的建议信》,里面阐述了十条建议,主题是既然社会各界都这么关心帮助我们,就应该立即放我们回家;戒毒所里的警察因为所谓的“帮教”我们获得国家五一劳动奖章,应该知道这里面有多少谎言和罪恶;哪个法轮功学员是真心放弃信仰的呢?劳教所因为关押我们而获得财政拨款,这里有多少虚假政绩和对好人的罪恶关押;劳教所超期不放我们是执法犯法,逼迫我们做免费的奴工;把我们迫害到极限的成度施舍给我们一点小恩小惠却要我们大肆感恩你们,电视报纸都来报道吹捧你们,欺骗社会各界人员来劳教所学习你们的“整人”经验……整体学员在听了我的建议信后,雷鸣般的掌声响起了三次,极大成度的震慑了恶人恶警。
劳教所的一个值班队长把我单独看管起来,其他大部份的同修准备集体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隔离关押,找大队长要人。我回到了自己的监舍,同时提出要求,我们要给中央省里以及社会各界写信呼吁,立即放我们回家,这里我们一天也不想待下去。同时我们集体不再出工,当时是奴工我们制作盗版书为所里赚取黑利益,劳教所警察一看我不好管理还影响其他人,就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赶快把我提前放了,陆续的其他学员也回到了家中。
五、二零零一年八月再次进京上访揭穿“转化”谎言和自焚假相
江泽民以国家名义制造的自焚伪火,欺骗了国内外广大人群的视听。在劳教所我们被反复的谎言和假相欺骗着,回到家里之后,我看到了自焚伪火的分析记录影片,面对无理抹黑法轮大法的当权执政小丑,面对不分正邪的各级政府工作人员,我们能做些什么呢,我和我的同修石静一起选择了继续北京上访之路,我们来到了天安门前打出:“法正乾坤”的横幅,证实法轮大法是好的。
我们被关押在天安门前派出所,石静被打的很厉害。我们不报姓名,但讲真相,来人就讲。来的人多是全国各地蹲坑截访的公安,他们负责在天安门拦截当地的法轮功学员,一个黑龙江省公安厅五处处长,让我看了他的工作证,姓李,还带一个随从,对我说:“我看你挺有知识的,口音是东北的,你如果是黑龙江省的点下头我就可以把你领走,你不报名,可能要被军车拉走秘密关押,到时候不把你当人看,你死在外头家人都不会知道。我告诉你的是真事,到那时你想报名也没人管你,我们都恨江泽民,我都离家一个多月了,我们工作只是为了养家糊口,镇压法轮功不得人心。”多年后听说沈阳苏家屯军区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消息时,感到李处长说的是真的。
我和石静被他们带到黑龙江省驻京办,次日被当地警察接回,被非法关押在大庆市看守所一个月后,再次遭到了三年劳动教养的非法迫害。被送到戒毒劳教所,劳教所以身体不合格拒收,单位保安处长张立杰和片警张春明以怕牵连自己为由,先后二次恶意送我到劳教所,遭到拒收后仍不甘心,企图再次迫害我时,我开始了在自己家乡的流离失所生活。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见,因为亲人家已被恶人监视。
六、去黑龙江省劳教局讲真相反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我和另外二名同修去省里劳教局,找那个欺骗转化我们的局长讲清法轮功的真相,同去的左国清(男:大庆油田工程师)被迫害死了,年纪也就是三十多岁,正是人生中的最好时段,被江氏流氓集团活活打死了,还有一个同修魏郡(女教师)也被非法抓捕了,历尽了不可言表的迫害。
我在安达车站下车了,到一个叫郝桂云的同修家里,被监视她的安达恶警劫持了,抢走了我的包,里面有一个万元存折,这笔钱被安达恶警刘英山非法取走。我走脱后,郝桂云和家人都受到了不同成度的邪恶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一天,我拿着给省劳教局局长及戒毒劳教所警察的真相信,去了黑龙江省的劳教局,劳教处的一个处长与我谈了半个小时,我请她把信件和法轮功的真相资料转给劳教局长,劝他们别再做“所谓的转化工作”。走出劳教局大门,我被等在那里的哈尔滨市南岗区的警察绑架了,他们说:劳教局局长举报了你。当晚大庆市警察把我接回本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送我去戒毒所再次被拒收,又把我关押到大庆市行政拘留所,很多同修绝食反对迫害,天天给看管警察、所长和被关押人员讲真相,一个月后拘留所所长给办案片警打电话,让把我接走,出了人命他们不负责任。已经开除我的交通银行把我接回单位继续非法拘禁迫害,在单位保卫室关押我十五天,又秘密转到一个住宅楼非法拘禁。每天四个人轮流看管我,交通银行犯了非法拘禁罪。我在给这四个人讲清被迫害真相后,一天趁他们不注意,我打开三层防盗门走了。
七、二零零二年三月初,流离失所中再次进京为法轮大法鸣冤
在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再次进京,在天安门前静静的举起“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呼唤世人给予法轮大法应有的尊重。一个停在天安门前的依维柯车里跑来几个年轻的便衣警察,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把我撂倒,然后塞进车里,一只脚踩在我的太阳穴上,我对着那个踩着我的小警察说:“请把你的脚拿开,我要站起来。”我就给车里的人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小警察用“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擦鞋子,我把包里带的毛巾递给他,说:“用这个擦吧,小伙子,那条幅是真相,要尊重他。”他听话似的不再擦了,把条幅叠起来了。在天安门派出所里他在做询问笔录时一直比较尊重我,我包里的《转法轮》他搜看后又还给了我。
可是迫害是一个链条式的罪恶网,他把我交给了天安门派出所的警察,我和另外很多不认识的各地同修被关进了一个大铁笼子里。整整一天的时间所有人不允许吃饭上厕所,晚上被送到北京市西城区看守所。
因为不报姓名住址,被编号为代号三十一,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到了野蛮鼻饲灌食的迫害,还遭受了“死人床”的酷刑,就是把你的手脚象大字似的张开,用铁环固定在床的四角,整天不让上厕所,正好赶上是月经期,刑事犯动则伸手打人,不把你当人看。刑事犯们有句话形容西城区看守所的邪恶,“吃海淀(区),住朝阳(区),进了西城(区)见阎王”,我要求给所长写信阐明情况,写镇压法轮功的错误,写看守所里的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监仓里打人骂人的牢头狱霸必须得到惩戒。那个打人的号头被惩治了,我被调到另一个监仓。
同室一个代号三百三十六的同修,连续几天半夜被提审时遭到了很严重的刑讯逼供,我也连续几天半夜被提审,被提审时我就是告诉人真相,警察也是人,也需要明辨是非,我心里没有敌人,只把他们当成特殊环境中的有缘人,一个月后我报了名,当地警察继续对我关押迫害。
八、被诬陷判刑五年,遭受监狱的非法迫害
当地警察给我罗织罪名,上报检察院要给我判刑,检察院走过场似的调查询问,法院就象葫芦官乱判葫芦案一样,二零零二年五月没有开庭,没有辩护,审判长我都没见着,一纸五年判决书送到看守所,我拒绝签字,他们说你签不签字都无所谓,我说不服判要上诉,他们说你上诉权利被剥夺了。法律在当时的中国就是一纸空文,公检法司是江氏流氓犯罪集团的帮凶和执行者。
在看守所我拒绝吃饭反对升级迫害,一次鼻饲插管误插到气管,憋的我差点背过气,鼻饲管子插到食道人能说话,插到气管说不出话,四个刑事犯分别摁着我的手脚,我拼尽全身的力量一下坐起来,伸手拔出了胶皮管子,一口气上来了,那要是灌进流食就得呛死。自那次险些丧命后,每天只喝一碗很稀的奶粉,关押一个月后,我被送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监狱以身体不合格拒收。在医院检查身体时,派出所片警和单位保安处长企图诬陷我精神有问题,让医生给我注射不明药物,我当众讲清被迫害真相,我说我是交通银行职工,这是我单位的保卫处长,那是派出所的警察,就是因为江泽民非法迫害法轮功搞株连迫害,他们怕牵连自己往死里迫害我,我没有什么问题,是他们有问题,昧着良心紧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大法,当时在场的所有医生和病人都明白了真相。医生说快拉走吧,这人没病。
恶人不甘心,不知用什么手段终于把我送进了监狱。在监狱遭受严重的奴工迫害,超时超体力劳动,扛很重的布匹和箱体。逼迫放弃信仰,强制洗脑转化,每隔一段时间就搞一次,不转化就关进严管队,关小号是家常便饭,小号四面没窗,还要二十四小时戴手铐脚镣。
在中国,监狱是极端专制的暴力机关,刑事犯人被恶警安排包夹我们,善与恶在这里是那么的鲜明。想给警察讲真相给犯人讲真相,讲述法轮大法的好处,讲江泽民政府制造的谎言和罪恶。但是谁让你讲啊,你不讲还要迫害转化你呢,所以你得反对迫害,因为判刑冤枉,因为受到不公正对待,只有绝食表示抗议,绝食中能争取说话,绝食中各级领导找你谈话,还可以争取到给监狱长写信,给检察院写信上诉的权利。人听明白真相后善心出来一点,迫害就减少一点,环境就一点点的改变着。
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所做的一切,没有为私为己的因素,就是为了澄清事实真相,还“真善忍”清白,还师父和法轮功学员清白。付出的是坚忍和善良,唤醒的是迷途的羔羊,无论何时何地,无论面对何人,仿佛使命在身一如既往,应该说也感动了很多人。
二零零五年,监狱大换领导班子,狱长徐龙江,副监狱长刘志强都是从外地新调来的,我就自身被迫害经历(因为不服管理换了好几个监区)写信给他们反映情况,请求监狱善待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处理了一批贪腐警察和刑事犯人,这些人也正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副监狱长说他的同学就有修炼法轮大法的,他对我反映情况的信件很重视,还找我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谈话了解监狱的情况,因为他说我们都是敢讲真话的好人,他在一些场合的讲话中,掷地有声的说过要让我们早日回家。
监狱里有一些法轮功学员为了早日回家,违心的表示转化,这些人被关押在一起,监狱欺骗说给她们减刑,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连哄带骗,就是不动真格不报减刑表,法轮功学员为了坚持真理能够舍命而不足惜,怎么能够容忍被欺骗,忍无可忍的我们集体罢工,我写信揭穿监狱骗人的谎言,同时要求监狱立即兑现减刑承诺,我们要回家,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大家心齐念正,无所畏惧。很快减刑卷就批下来了,陆续我们都提前十个月左右回家了。
以上这些是我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大法后遭受的被迫害经历的冰山一角,更多迫害无法一一表述。写出这个经历旨在唤醒更多人的良知和善念,法办江泽民这个迫害元凶;释放所有非法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在全世界范围内澄清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还法轮大法师父清白,给大法修炼者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