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喜乐 车祸生还者的奇妙濒死体验

【正见新闻网2015年09月10日】

当遭遇重大变故,要超越难以言说的悲恸、恢复生活常态,并不是件轻松的事。在一场灾难性的家庭车祸中,年轻的美国父亲杰夫‧奥尔森(Jeff Olsen)即刻失去了爱妻和幼子;因缘际会,命垂一线的他却从一系列奇妙的濒死体验中获得心灵的升华。

在两本书《我知道他们的心:一段解密心灵无声之语的旅程》(I Knew Their Hearts)以及《超越80英里标记:丧亲之痛后选择快乐》(Beyond Mile Marker 80)中,杰夫记述了自己如何克服悲痛与内疚,为了幸存的儿子回归生活。而处在身心的绝望中,杰夫与世外空间的不期而遇,则使他获得不寻常的灵性体验,这份稀世馈赠令他更坚信神的存在,由此满怀无条件的爱、喜乐和勇气继续有意义的人生。
濒死体验研究先行者、美国精神医学博士雷蒙德‧穆迪(Raymond Moody)在前著的序言中这样写道:“1965年以来,我采访过全世界成千上万具有深刻濒死体验的人。而杰夫‧奥尔森的故事是我听过的最惊人的之一,是我无法想像的。”

《我知道他们的心:一段解密心灵无声之语的旅程》书封。(courtesy of Jeff Olsen)

《超越80英里标记:丧亲之痛后选择快乐》书封。(courtesy of Jeff Olsen)

 

下文编译自杰夫去年9月在国际濒死研究协会(IANDS)年会上的主题发言和会后的受访。不管此刻你是否相信灵魂存在,他的真实经历都会带给你鼓舞和启迪。

复活节假日后 灾祸突如其来

杰夫在濒死体验中获得的醒觉与修复,被他通俗地比喻为“下载和恢复系统”。装有假肢的他行动略有不便,但当他以清朗有力的嗓音开始和听众分享对住地海浪的美丽感受,坚毅的面庞上只有平静的喜悦——他说,那里有自然,有“神”。

以诗般的语言,杰夫继续分享道,“生命之流中有着庄严。所有的一切都有能量,你所感受的一切都有能量。许多人相信大脑意识——所谓分析过程,如果我们能更深入地感受这些能量——我称之为心灵层面,有关自己和世界的答案会显现,我们的心灵会取代‘自我’观念,那是一个非常非常有力量的方所。”

那是1997年复活节假日后的星期一,杰夫载着爱妻塔玛拉、7岁的长子和14个月大的幼子,正疾驶在从犹他州南部岳父母家回盐湖城的高速公路上,从后视镜中看到安睡的母子俩,他的心中涌起感恩。而车窗之外,此时却刮起时速110英里的强风,一些大卡车开始摇摇摆摆、东刮西蹭。杰夫打了个瞌睡,瞬间,他的轿车全速在水泥路面上向前翻滚,据事故报告,在停下之前,至少翻了八个跟头。

当杰夫恢复意识时,只听到大儿子在哭。杰夫想去救他,却嵌在驾驶座上动弹不得,实际情况是,他身受多处重伤,不但双腿骨折(造成左腿膝部以下截肢)、脊柱和肋骨也骨折(戳伤肺部),一只手臂几乎完全从肩膀断掉,安全带不但割破腹腔、伤到肠子,也割破了股动脉。但杰夫当时只知儿子在哭泣,“我必须到他身边”;残酷的是,听不到妻子和幼子的哭声。在那一刻,他感到,他们已经不在了。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可怕的地狱,我是清醒的,遵守了交通规则,但我是那个开车的人。”杰夫讲到,在他失去呼吸之前,他简要地对儿子说:“会没事的。”他知道自己对儿子撒了谎,因为妈妈不在了、小弟弟不在了,而他自己也已意识恍惚,来到了生死边缘。

在光与爱的境界 与亡妻道别

“那一刻我变得完全镇静,这是非常奇怪的一种感觉,在那镇静的一刻,我感到自己飞升到了事故现场之上,我感到好像被光包围着,一个光圈。……即便是在混乱之中,我感到的也是宁和、镇静。而天啊,我完全没事,都好好的。我意识到已在车祸中丧生的妻子也在那里和我在一起,她也没事。只不过她非常坚定地示意我不能待在那儿,这让我困扰了片刻,因为在这一片宁静祥和的美好中,她对我说:‘你不能在这里,你得回去。’这是非常深切的道别,我看着自己珍爱胜于生命的女人,而我知道我还有一个儿子在那辆车的后座上哭泣。如果我不做点什么的话,他就会成为孤儿。

“在这光的境界里我没有时间的概念。后来才得知,赶到事故现场的人中正好有个医生,对我和儿子做了急救处理,也十分专业、有礼有节地处理了两位死者,然后将我送至医院。医院对我的情况无能为力,我被直升机送到盐湖城。我7岁的儿子也受伤了,但他只是手腕骨折,肋部有些小伤口,基本是走着离开了事故现场。但他的心灵创伤是巨大的,他只知道自己成了孤儿。”

我完全了解并深爱每个陌生人

车祸的细节,杰夫当时一无所知,他只知自己在和妻子道别。杰夫说:“当我决定自己必须得回去时,我就这样一想,就完成了。我发现自己正在一家医院里游荡,我自由地飘来飘去,我所见到的每一个人在这个空间里全都是陌生人,但当我在身体之外、在濒死体验中,我却完全认得他们,我知道他们每个人的一切,我知道他们的所爱,知道他们的所恨;我知道他们做出人生每个决定的动机,而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对他们的爱。从吸毒上瘾者到天使般的老奶奶,遇到时我都在想,‘喔,我爱你。我的心与你相通。’”杰夫说,他感受到了万物一体,“我是他们,他们是我,有一种深切的爱的感觉,当遇到他们时,我想拥抱他们”。

“我看到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我却一点也感受不到他,我很奇怪,就过去想看个究竟,发现那就是我,或者说是我的身体。我在这一边,有着这种深切体验,而那边是我的身体。我感到悲伤,因为这个身体真的是全撞坏了。我又走近一些,明白我得进到身体里,而这又是瞬间就完成了:就这么一想我要回身体里去,我就回去了。

“之后,那种疼痛、悲恸、内疚……全都回来了。我插着呼吸机,不能说话。他们最终绑住了我能动的左胳膊,因为它总是乱抓。我慢慢学会了‘静定’,你们听说过‘静定’这个词吗?我没有其它选择,因为我被困在那儿,经历着一切情感,却没人能倾诉、什么也不能做。我的家人围着我,我的两兄弟赶来急救室,我们从小到大都互相较劲,然而此刻,他们只是握着我的手,在我的世界被撕成碎片的时候和我一起哭泣——他们是真正的男子汉。

“在医院里,我有种真切的体验,就是一只脚在这边,另一只脚在那边,为了让我恢复原状,他们对我动了18次大手术,他们真的做得漂亮,奇迹发生了。”

与亡妻对话 助其实现遗愿

杰夫说道:“我曾经和穆迪医生说过一个体验,因为和这个会议有关,所以我想分享一下。我在ICU里待了三个月,我肺部发炎,不断咳出肺部的血栓,我本可能死掉,然而却没有,除了在我离开身体的那一刻之外。随后我到了外伤康复部,开始有访客前来,其中一对我不认识,他们其实是我被‘空运’来时的接诊护士和急救室主任医师。我心想,你们真好啊,还到这里来看我,因为我都已经转院了。

“这里有个小插曲我要简单介绍一下。就是我起初‘空降’的那家医院不在我的医保网络里,他们说得给我转院,医生说‘这家伙你不能转’,我的兄弟是个急救专家,也说:‘别想转院。’就在我一脚这边一脚那边的时候,我还继续在和已故的妻子交流着,交流一些很美的事情、个人的事情:她想把婚戒留给外甥女,想把俏丽的裙子留给两个妯娌,她想抱着宝宝葬在同一个棺材里……她在和我沟通这些。我们在进行着这些对话。

奥尔森7岁的长子在车祸发生前一个多月抓拍下的妈妈塔玛拉与小弟弟格里芬的合照。(IANDS提供)

“我插着呼吸机不能讲话,而你可以想像,这个家庭承受着如此巨大的丧亲之痛,还被告知我可能也挺不过来。当时我妻子的家人在考虑把她葬在哪里,他们在南犹他州有块家族墓地,离我们的住地要开五小时的车。我的家人则说,万一杰夫死了,是不是应该把他们葬在一起。大家对未来将发生什么事都心神不宁,我的体验则是,我正和已故妻子进行清晰有力的沟通,她在表达她的意愿:她想葬在我们家附近,那样我们七岁的儿子就能有个地方去看妈妈,一个很近的地方,是他可以去的。

“在给我转院的混乱中,急救队来了一看说:‘我们没法动他。’结果他们动用直升机,把我运到2英里外的另一家医院。在这过程中,他们取下了我的呼吸机,我得以向身边的家人们勉力诉说我的体验、我在进行的对话、塔玛拉的意愿是什么。家人以很美的方式遵循了她的意愿。”

医护人员见证杰夫的濒死体验

讲完了转院的经历,杰夫又接着讲前来看望他的那一对急救医护人员:

“他们起先轻声和我交流着,问我感觉如何。那位医生说:‘天哪,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伤得这么重的人会活在世上,更别说康复了。你看起来真棒。你挺过来了,太让我们高兴了。……’

“之后那位护士开始流泪,她是先开口分享的。‘我们得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也是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当你从分诊台被送来的时候,我是第一个走近你的。我一走进房间,就被爱包围了——纯粹的爱。’她说,‘你看起来就像被光围绕着。’我心想,哇,那可能是我感到被光包围、和妻子深切道别的一刻,因为这样事情才符合时间顺序。然后她分享说:‘实际上我看到她了,你死去的妻子正站在你身边。这太触目惊心了,我跑出去叫医生:“你能不能来一下?这边有很奇怪、很奥妙的事发生。”’

“然后,医生开始说话了。他说:‘我没有看到她,但我感觉到了。我知道你的伤势,我们没想到你能挺过来,我们给你注射大剂量吗啡,让你尽可能舒服一些。然后我开始和你故去的妻子有交流,她在解释为什么我们必须把你救活。’他马上找来了五名外科大夫,抢救了16个小时,才把我救下来。讲到这里,医生有点哽咽。

“当医护人员和我交流这些,我知道,哇,这是我和妻子说再见、知道要回到身体里的那个时刻。这验证了我的体验,因为我也想过,我是不是疯了;我知道我经历了那些,但我没怎么说过。这位医生成了我的挚友,我们每隔一个月都要共进午餐。”杰夫说,“基于这种体验,美丽的事情发生了:护士们每当下班后都会来到我身边,问我:‘我们能给你来点能量疗法吗?’她们会握着我的手——在我感觉,其治愈力之大,不逊于其它医疗方法。”

杰夫最奥妙的体验:醒觉与修复

杰夫终于好起来了。在五个多月住院期的最后,发生了“可能是最奥妙的事情”。“他们给我做完肩部手术后,我离开了ICU和外伤康复部,正在医院的康复部,他们在帮我坐起来、站起来,我已经准备回家了。一个晚上,我沉沉地睡了一觉,这是我第一次能侧身睡觉,因为安全带割穿躯干使脏器严重感染,他们一直让我的腹腔敞开着以便处理,几个月来我都是仰面而睡。

“我进入了非常非常深的睡眠。在睡眠中,我经历了极为清晰有力的梦境(或者说幻象),我所知道的就是自己又回到了那一境界——就是我的身体升到车祸现场之上时感受的那个充满爱与光的境界,我只能解释为‘家’,家是我能用的最好的词。在那个境界里,我感到那么的快乐、宁静,我自由地跑来跑去——我曾是个甲级运动员,你知道,现在我残疾了。我追逐着无比美丽的光,跑着跑着,我看到一条走廊,我凭直觉知道自己要沿着走廊下去,走廊很美,在尽头有一辆婴儿车,当我奔过去往下看时,车里正是我车祸中失去的14个月大的儿子格里芬(Griffin),他睡得很沉,就像我出车祸前一刻从后视镜中看到他时那么美。

“我把他抱在怀里,一切是那样真实,几乎让我惊愕:我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能感到他的胸腔随着呼吸起伏,感到他呼在我脖子上的气,感到他的头贴着我的脸颊。我想,这怎么可能呢?但我真的在这里,比我们这个空间的感觉还要真实得更多。 ”
杰夫回忆了自己在那一境界中的几点体悟:

1. 所有精神都是物质

“有个声音告诉我说,我只是暂时在这里。当我心中生起一个问题,我就会得到解答。我想,这怎么可能呢?于是我得到回答:所有精神都是物质,所有能量都是摸得着的,只是有不同的频率、不同的层面,而我是在一个很高的层面感知,所以才会如此真实。”杰夫稍作停顿,对听众说,“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分享这些,因为很多失去至亲的人没有这样的机会,请理解我之所以分享这些,是因为我经历了,而不是出于骄傲或别的什么……”

“我抱着他时,实际上我哭了,我和儿子在一起,却要和他说再见了。这时我感到有人来到了我的身后,我感到被一种洪大无边的东西笼罩,那是巨大的能量、智慧,绝对的亲切,充满慈悲。当我抱着我的小孩时,我感到那些神圣的生命从我身后伸出臂膀拥抱着我,我甚至没有敢回头看,这种感觉如此强烈,我只感到了无条件的爱,我只是站在那里,流着泪。我意识到,神正以我拥抱儿子的同样的爱,拥抱着我。”

2. 我体验到了我的一生

“之后,‘灌顶’(download)开始了,洪大无比的一次‘灌顶’,这很难用语言传达,好像一切都不见了,我化作了一切事物的一部分。……我的孩子融入了我,而我则融入我所说的‘神’,我们实际上成了一体。

“所有这些知觉和理悟,这一切以非常非常内在的方式在我的身体里流动,这非常非常个人化。我没有看到未来,没有看到创世,我看到了我的一生,实际上我是体验到了我的一生:我生活里发生的事情,美丽的一切,痛苦的一切,所有被我评判为错误的东西——我知道我错了,但我反正是做了……而在这爱中,没有评判,我看到这一切仅只是无条件的爱。好像整个宇宙在对我说:‘看我们多么爱你,看我们怎样地支持着你,看我们怎样给你荣耀,看我们怎样让你去前行、学习、选择、成长……这难道不美吗?’”

3. 我来人间是学习回家所需知道的一切

那一刻,杰夫发生了“心态的巨变”,他感到:“实际上是我创造了这一切体验。这对我来说很有意思,因为在我的信仰体系里,神在安排我的一切,神带走了我的家人,让我经历一切,看我有什么反应;我得证明我是值得救的,不然我可有麻烦了。然而在这个充盈着爱的空间里,祂(神)已经完全了解我,我意识到我不需要证明什么,祂(祂们)完全爱顾着我,唯一不了解我的人就是我自己。实际上,我参与了创造自己的人生经历,而整个宇宙都在支撑着我,教给我来这里要学习的,教给我要‘回家’需要知道的一切。”

这一刻让杰夫体验如此深刻,他描述道:“我抱着我的儿子,我无条件地爱他。出事前我们刚过完复活节周末,他还在蹒跚学步,到处捡彩蛋,管它们叫‘球’。他把彩蛋拿给我,念叨着:‘球,球。’他在我眼里是完美的。这个小婴儿,他四处乱走,摔跟头、流鼻涕,而我对他的感受也放大到了我称之为‘神’的层面。神在看着我跌跌撞撞,祂说:‘看我的儿子,他在走路;看我的孩子们,他们在学走路,他们在前行、成长、进步,并忆起自己是谁——神圣的生命。”

4. 把亡子交还上苍 心灵解脱

杰夫说,“关于选择,我学到了很多。没有什么语言,基本是无声的交流。当我抱着小宝宝,我理解到,我需要选择,我可以选择当个受害者,可以选择认为是神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也可以打自己一顿——因为当时是我开的车。而在这个神圣的时刻,我也可以选择把我的妻儿送回‘家’,按照我的愿望交还给神,这样他们就不会再被夺走。这使我受到莫大的安慰。我吻别了我的小宝宝,把他放回了婴儿车。之后我醒来了,回到了医院,回到了伤痛,回到了截肢、肩膀……种种一切。生活继续。”

杰夫‧奥尔森在濒死研究协会(IANDS)年会演讲后接受美国有线电视KMVT采访实录

经历了这种种,杰夫在此界的人生是否变得不同?

此界的人生继续 和彼岸一样美丽

在住院期间,杰夫生还的长子斯宾塞一直和叔叔们在一起,虽然他也去过医院很多次,但那个会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扔上床的健壮无比的爸爸已经一去不返了。当杰夫回到家、被兄弟们抬下车,又放上电轮椅,他感到了屋里斯宾塞注视的目光。斯宾塞跑出了房子,迳直跑过了他的身旁。一阵心灰之后,杰夫心想,要接受这一切对儿子来说太难了。他进入家门转身之时却发现,实际上儿子是在逐户敲邻居的家,告诉他们说:“出来呀,出来,来看我爸。我爸挺过来了,他回家了。”

杰夫说:“他并不为我羞愧。他最后跑过来,跳到我的腿上坐着,绕着我的脖子拥抱着我。我解释说,我要走路还需要一段时间。他则开玩笑说:‘爸爸,就是你变成一汪血,我也爱你。’他现在已经24岁了。在那时,我意识到,这与我在另一个世界抱着我死去的儿子同样神圣、同样奥妙。我选择感受这一时刻的神圣。”

杰夫现实的人生接下来发生了很多奇妙的事。可以告慰现场听众和读者的是,杰夫深深知道亡妻唯愿他好好活下去,此后,他重新找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夫妇俩并且领养了两个儿子——那是一对亲兄弟。双方确定领养意向时,哥哥恰好是14个月大,弟弟还没有降生——应生母的要求,杰夫夫妇俩到产房陪伴他来到人世,到去年杰夫演讲时,已经14岁了。

杰夫‧奥尔森与第二任妻子谭雅(Tonya,左二)、长子斯宾塞(右二)及领养的两个儿子(左一,右一)合影。(courtesy of Jeff Olsen)

超越“80英里”标志:选择喜乐与爱

故事讲完后,杰夫和听众概括分享了他的人生感悟:“第一,我们绝对是神性的,无论发生什么、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们的神圣。第二,一切都取决于我们自己。”杰夫曾经暗想,这世界变得这么糟,有人会一把火把它烧光,然后再重建起来。他终于体会到:“要重建它的人其实是我们,而这都从爱而来——这是第三点,无条件的爱。我听过很多濒死体验,我的很简单、很个人化,但在其中都有一个东西贯穿,就是无条件的爱。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学习、爱彼此。我们在这里对自己施加评判,然而宇宙只看重学习的过程。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会后受访时,杰夫被问及对那些惧怕死亡或刚失去至亲的人有什么建议,他笑说,“我对死亡没有恐惧,我去过了、经历过了,那实际上是一种美丽的转换,就好像从一个房间进入另一个,就像家一样亲切,充满着爱,就像小时候妈妈烤面包的那间厨房。对此岸的人来说,生活可以是苦痛的地方,也可以是喜乐的、有趣的。我理解到,我们只有现在,而每个时刻都是一种选择,每个时刻我都有能力选择我怎样来体验。”

杰夫说,在濒死体验中,他接收的上苍的讯息只有两个词,那就是“选择喜乐”(choose joy)。“珍惜每一时刻,这会使生活神圣;当我们选择接受,生活会变得真的真的美丽。”

凭藉自己从独特经历中获得的智慧,杰夫已创办非营利组织“ atOne ”(意为一体),正以一对一的心灵交流、举办聚会分享和演讲等各种方式感动着更多的世人。

杰夫‧奥尔森的有声书《个人洞见》。(courtesy of Jeff Olsen)

编者后记

即便在人类目前的研究理路之下,多维时空也正在得到科学界的证实。在身临其境般的经历中,杰夫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他能清晰地看到身边的一切,并领略到人不能得见的美妙?还是,以人类目前的知识只能说它是梦呢?您相信杰夫曾进入另外时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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