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5年11月01日】
周桂珍,女,五十二岁,家住郑州市辛店镇周湾村。一九九八年修炼大法后,身体好了,脾气好了,无论到哪里都做一个对社会、对家庭有益的人。二零零三年,周桂珍被非法劳教期间,遭受各种酷刑,其中被“约束衣”捆绑二十四小时。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周桂珍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暨此,希望更多的百姓看到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相。
修大法做对社会、家庭有益的人
我于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没修炼前满身的病痛,修炼后全都好了,心情愉快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以前的坏脾气也改了不少,我时常提醒自己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在哪里都要做一个对社会、对家庭更好的人。
正当我沉浸在得法后的喜悦中时,江泽民因为妒意开始疯狂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铺天盖地的电视,广播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谎言毒害所有不了解大法真相的人,我们正常的修炼环境没有了。
遭乡政府和派出所监视四年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我村支书在大广播里通知不准修炼法轮功,把书和炼功磁带上交,我听到这消息,非常吃惊,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呢?肯定是他不明白真相。我得马上去给他们讲讲,就和邻居法轮功学员一同到支书家讲一遍,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给他讲了一遍。他听后说,好,就回家炼去吧。
后来乡政府和派出所就派人住在我村,监视看着我们四年多,乡信访主任张××说我炼法轮功,要枪毙,又要送新疆大沙漠,又说送看守所,拘留所的,还逼着写检查。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乡政府让全乡所有炼过法轮功的不管男女老少都到乡报到三天,谁不去罚款一百元,老人有病不能去,儿子代替。
密云县看守所:电棍电、开水烫、打耳光……
二零零一年阴历五月,我去北京为大法、为师父讨回公道、清白,在天安门派出所,被警察打耳光,晚上我们七位法轮功学员被好几辆警车带到密云县看守所照像,分别关进小屋,各有两个警察刑讯逼供。
演示图:电棍电击以强制“转化”
我被两恶警用电棍电,用开水烫,用水杯从下往上对着鼻子泼水,呛了七次,每次都象呛死了一样。一个小头目领一群恶警,每个人对我打耳光,我的眼圈、脸都被打的青紫。他们对我喊到,看你有多硬,不相信收拾不了你,我把你投到男牢房,让十多年没见过女人的犯人强奸你,在那里被搜身,不让穿鞋,不准炼功。还给其他法轮功学员上背铐,吃的猪狗食,菜里漂着黑虫子,二十多个人住一间小屋,每人热的汗水不干。
在县拘留所被迫害吐血
二零零一年阴历七月,乡干部胡××、苗××偷偷进到我家,发现邻居和我在看《明慧周刊》就上来抢,我不给他。他就汇报乡派出所,所长马××就带人到我家,把我的一大包大法书抄走,把我绑架到乡派出所审问,当夜我被送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监视居住五一六天,被迫害的吐血,才被丈夫背下楼回家。
晚晴洗脑班:限制自由、打耳光、开窗户冻
二零零二年阴历七、八月份,县政法委泰××到我村威逼法轮功学员不让炼功,还说,大热天还得派人看你们,我说:“这不怨我们,是你们执行命令,自己来的。”她听后非常生气,回去后,就指使乡政法委副书记(王××)用计划生育为名,把我骗到乡政府强行绑架到郑州市西流湖,晚晴洗脑班,进行关小屋灌食,限制自由(赵清江,马朝义、用鞋抽打手掌打耳光,不让家人探望),韩宏涛说:“不如把你扔进西流湖,就说是自杀了。”赵××大冬天开窗户冻我,用凉水向我身上波水,在韩赵马的恶告下,乡派出所所长(马××、万××)替我签字。
劳教所:约束衣捆绑、绳子捆、辱骂、抽打……
二零零三年春,劳教所所谓“春雷行动”对坚定的大法弟子用酷刑转化,我被以王、马为首的警察酷刑逼供,用绳子捆绑胳膊、几个人同时用力、痛得我难受至极,把师父像放到地上让人踩。在胳膊疼痛麻木没知觉的情况下,几个人拿着我的手往“转化”书上签字。
在二零零三年五一联欢会上,我和法轮功学员王××上台发言说:酷刑转化不算数,声明作废。
下去后,劳教大队长胡××指使吸毒犯燕平,刘军等把我和法轮功学员王××拉到地下室,用约束衣捆绑在椅子上二十四小时。疼的我死去活来、大喊大叫。他们就用拖布塞住我的嘴,再用拖把杆往嘴里使劲压,这一幕还被所警录下来。
当把约束衣解下来后,两个胳膊一下就起了黑色大水泡,疼痛难忍。所里的警察发现后,还假惺惺的问:他们用开水烫你了,我说是被约束衣捆绑的。后来,两个胳膊痛了一个多月,我哭了一个多月,双腿肿的不敢走路。
就这样,身体被酷刑致残,生活不能自理的情况下,生产队长郑××还威胁让我干活,我不干,她就说让所警迫害我。派出所乡县派人到劳教所再次用谎言想“转化”我。
王××把我妹妹送给我的东西据为己有。胡××指使犯人让我签出劳教所证明,我不签,恶犯人就用脚跺到我后背,当时,我手捂后背喘不过气来。胡××给我加四十五天刑期,还说拉到后边屋再给我上一绳。崔××手拿出劳教所证明让我签,我不签,就照我脸上抽,边抽边说:“谁强行转化你了?谁强行转化你了?”这时韩××说:“不签字不许出劳教所,别看你家属把你被子背出去了,还得从新把它背回来。”
乡信访主任张××威胁说:“从这出去,也不让你回家,要么送黄水河看守所、要么送新乡监狱。”
回家后仍遭骚扰
我回家后,县政府一男一女又上门骚扰,乡干部胡××来到我家说:“县政府来人让你去谈话。”我说:“一次也不去,上一次乡书记王××就说到县上谈话,把我骗到郑州洗脑班,我问她:‘王书记,你不是说谈了话,就让我回家,怎么把我弄到这里?’王××说:‘我不用手段怎么能把你骗来呢?’结果我被洗脑班迫害四个月,又被劳教所用酷刑迫害的九死一生。我不会再上当了,不去谈话。”
回家后,我一直身体极度虚弱,心脏疼痛,走路上坡,都要家人帮助。洗衣、做饭、干家务都是丈夫做的,我在劳教期间,丈夫还要照顾孩子、干地里活,每天到乡政府找王书记要求放人,没时间去挣钱。我家生活经济困难,借钱供孩子上学。
我所遭受这一切的迫害,全都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我全家亲朋好友担惊受怕。在恐惧中度过每一天,我身体被酷刑致残,丧失劳动力,既不能养老,也照顾不了小,真是度日如年,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