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5年11月08日】
四川边远山区南江县四十六岁的农民潘甫,一家多人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在过去的十六年中他们都遭受了许多迫害,其中两位亲人因迫害离世。今年七月底,潘甫对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
潘甫说:“从1999年7月到现在,我和我的家人在江泽民的迫害政策下遭受了巨大的身心伤害,总共被枉法判刑25.5年、劳教6年,被非法拘留和其它方式关押400多天,两位亲人在迫害中死亡。不断的拘留、劳教、判刑、抄家,加上每到节假日、“敏感日”国安警察的骚扰恐吓,指使邻居跟踪监控,小孩从出生起就生活在恐怖之中,我不炼功的父亲和其他亲人没有过一天安稳的日子,仿佛置身‘文革’运动中。由于一家人被关押,经常出现农田的稻谷黄了无人收割,小孩饿了无人做饭的惨相。由于迫害,我们不能正常工作,加上罚款、抄家、警察讹诈,造成我家直接经济损失上数十万元。”
以下是潘甫在控告书中陈述的情况:
一、大法正人心 众亲友俩俩相继入道得法
我是四川边远山区的一个农民,于96年1月28日晚我正式到公园参加集体炼功,走入大法修炼。
三九天的河边公园水泥地很凉,我看到大家炼静功时基本上都是一张牛皮纸、布片铺在地上,静坐45分钟都不感到冷,几个70多岁的老太太也是如此。我当时暗想:大法真的了不起,如果母亲也炼法轮功该多好啊!母亲年轻时就落下一身病,严重的风湿病、偏头痛、胃炎、牙神经痛,还经常梦魇,使劲摇才会醒过来,平时不敢摸冷水,风湿病犯了,痒的拿农村割草的镰刀刮,牙痛起来几天吃不下饭,偏头痛使她经常走路都用一手按着脑袋一手拄着竹棍,真是苦不堪言。半夜里,家里人经常被她梦魇发出的声音惊醒。中西药、请“端公”、拜“菩萨”什么办法都治不了她的病,家门前的竹林里倒满了一堆堆熬过的中药渣。
1996年夏,我带了一本《法轮功》书回家教母亲炼功,不到3个月时间,折磨母亲几十年的疾病全不见了,她现在可以摸冷水、吃冷东西了,头也不疼、也不梦魇了,50几岁的人能象小孩一样爬上大树砍树枝,晚上背百十斤稻谷走很陡的山路到邻村去打米。
母亲在信中还告诉我,我的64岁大舅也炼大法了。我大舅早在1982年由于病痛就退休了,不知什么原因,全身无力,耳聋眼花,成天呆在家里,十几年来他到过大医院,用过民间偏方,也炼了几种其它气功,都无法使他的病情好转,也是炼功不到几个月,所有病状一扫而光。现在大舅可以到一公里外的地方担水,爬山路象年轻人一样,真是无病一身轻,这两个老人都是在家自学法轮功的,邻居们看到母亲和大舅的变化都惊叹不已,说“法轮功真是神奇”,纷纷主动到我们家来学炼法轮功。
现在想起江泽民集团的造谣媒体说法轮功不吃药,真是觉得好笑,没有病了吃什么药啊,又花钱又受罪,谁没病了还吃那个东西?在我们地区,还有很多老年妇女修大法来例假的、白发转青的,这些现象是现代医学无法解释的,可是在大法弟子中却非常普遍。
在我的家乡,学大法的人渐渐多起来了,我们家里由于母亲算学得早一些,经常有人来学功。我父亲也看了大法书,可他说自己烟酒戒不了,一直没有炼功。一次,几个人来我们家收购生猪,他们走以后父亲数钱发现钱给多了,我父亲穿上拖鞋追了几里路,把钱退给了他们,收猪的人很吃惊,说现在还难得有这样的好人,我父亲说:“我们家人都在炼法轮功,我也是看了大法书的,法轮功讲‘真、善、忍’,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收猪的人说:“你看了书就这样好,法轮功真是了不起”。
我哥哥修炼法轮功后,从一个凶恶、吃喝嫖赌的人变成了对工作对家庭负责人的人,吃多大亏也不在乎,嫂子看到哥哥的变化,也开始了炼功。
我家不远有一个邻居,她很强势,经常为一点小事和她婆婆吵架,什么脏话都骂的出口,象生死对头一样,每次骂架都是嗓子哑了才收口,邻居们都说:“那是前世冤孽呀”,她自己也很苦恼,甚至都不想活了,母亲给她拿来大法书让她看,看着大法书中讲的做人的道理、修炼的道理,这个邻居明白了,自从她走入修炼后,再也没有听到她骂人了,婆媳关系正常了,“前世冤孽”化解了。
我大舅炼功后身体恢复了健康,被县审计局聘请到审计岗位,专门审查各公司的财务账目,很多人给大舅送来名贵礼品,有的直接送来现金,那时大舅家在修房子正需要钱,可大舅一样也没有收,还告诉他们自己是修大法的,不是该得的不要,令那些送礼的人感慨万千:“现在这年月,还有送上门来都不要的!真、善、忍不简单”。
这样,“真、善、忍”大法在我的家乡慢慢传开了,人们都知道修大法的是最可信的人,院子里有的外出打工,把钥匙给大法弟子保管,说“你们大法弟子我最放心了”。
其实我知道的大法正人心的事例太多了,由于篇幅有限我只随便写了几点。我们边远山区得法晚,修炼人很少,这样的事例都这样多,那全国不知道有多少。大法不仅净化人的身体,也净化人的心灵,这是人类的金钱和物质财富换不来的。归正的人心带动更多的人更好地为社会服务,于国于民都有利的。由此可想而知,江泽民迫害大法将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什么样的灾难,迫害是不得民心的。
二、本人和亲友遭受的迫害
我在单位上班期间,被成都610警察绑架至成都锦江强制戒毒所非法拘押5天,后被劫持到九如村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并胁迫原工作单位强制辞退我。
我在北京上访期间被执勤的武警碰头,被北京天安门警察用老式电话筒打脸、用烟头烫嘴、4根警棍一起往身上抽。
在门头沟看守所被2个警察暴力殴打,警察还指使犯人往我脖子里灌开水、轮流殴打致使我头肿得连舅舅都不认识我了,他们还不让我睡觉,企图让我骂法轮功。后来,我被送到当地县上,被告知我如果说“炼法轮功受骗了”就可以回家,继续炼法轮功说真话就判刑或劳教,2001年,我因为坚持了自己的信仰被判刑3年半。
同年,我母亲、舅舅、哥哥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功被分别判刑3年,我嫂嫂在家带小孩,也被抓到看守所受到野蛮灌食迫害,用螺丝刀强行撬嘴灌食。至今嫂嫂还在四川省女子监狱遭受强制转化迫害。
我妻子到成都一个大法弟子开的小店上班,被成都警察以“串联”为名直接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关押迫害2年。
在这期间,南江乡国安警察还搜走我们身上的现金,抄我们家,搜走了我从新华书店买的大法书,抄走了我们家值钱的电器,还从父亲那儿骗走了6000元现金,说“有钱活动就可以放人”。
我和舅舅、哥哥被送到四川德阳监狱强制转化迫害,在德阳监狱第二天,在二监区警察邱慎等授意下,犯人钟家兵、陈杰把我带到僻静的二楼严管室用斑竹块和鞋底暴力殴打我2个小时,强迫我写反法轮功材料,殴打使我昏死过去,身体还未恢复就逼我跑操、“顶墙”(人面墙而站,双脚离墙50公分以上,头颅顶在墙上)、在太阳下暴晒,警察和他们授意的犯人随时对大法弟子施以拳打脚踢,他们称之为“散打、组合拳”,或被拖进严管室、禁闭室用警棍、乒乓球拍殴打,晚上只让睡3-4小时甚至不让睡觉,强迫“转化”(放弃信仰法轮功,并诬陷法轮功)。
后来我被送到四监区强制“转化”。一天,犯人陈建想利用“转化”我获取减刑,叫我“顶墙”,问我以后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陈建用手掌猛击我耳朵,致使我左耳膜破裂,当时就听不见声音了,这件事有四监区监区长戎峰、卫生所和监狱医院医生为证。
我刑满被释放后,610人员不断上门骚扰、威胁,甚至公开对我说:“叫黑社会的人打断你的手脚,你想告谁都无门”。
我哥哥(潘正光)在德阳监狱二监区、五监区都遭受了暴力殴打的强迫“转化”。在五监区,警察指使5个犯人在监区的劳动车间殴打他,拖着他在地上打转。
我舅舅岳俊松,70多岁的老人在德阳监狱二监区被天天罚站,从早到晚不间断,脚脖子肿的像碗口粗,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在刑满释放后,身体还未康复,南江县国安警察经常上门恐吓、派人监视岳俊松,致使岳俊松身体无法康复,在痛苦中离世。
我有一个表姐哥叫张坤阳,他在煤矿挖了十几年煤炭,落下了矽肺病,咳嗽不断。学大法后,他的病情迅速好转,可以正常劳动了。2002年他向别人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南江县法院诬判了两年刑,在四川五马坪监狱遭受了酷刑折磨,被打骂、罚站、暴晒、不让睡觉,身体和精神遭受巨大创伤,身体一天天回到不炼功之前的样子,刑满后,当地国安警察继续上门骚扰,致使张坤阳身体不断恶化,于2009年离世。
我四姑鄢玉明,因修炼法轮功经历了数5次拘留、两次劳教、1次判刑,从1999年7月江泽民操纵迫害法轮功以来,她几乎都是在关押场所度过的。她第二次在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强迫“转化”期间,被在饭食中下毒药,出现严重胃病的症状。2013年,她因为揭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又被南江县法院诬判4年刑,目前在成都女子监狱遭受暴力“转化”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