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6年02月29日】
二零一五年九月一日,三十七岁的吉林省前郭蒙县古艾里乡法轮功学员徐严刚,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中共前国家主席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徐严刚在他的控告书中讲述了他被非法劳教两次共三年和冤狱九年遭受的一幕幕惨烈的迫害情景,其中的一幕:“在饮马河劳教所……把我四肢绑在床上,双手吊在床头,双脚绑在床尾,恶人们把这叫‘死人床’,我被绑在床上一个月,动弹不得,这样恶警和牢头还经常毒打我。”
“当时我的双脚肿胀,充水浮肿,腿比腰都粗。……后来腿虽消肿了,但由于腿长时间捆绑,筋和肉已长死,不能回弯,不能下蹲。管教把我捆绑在床上,用人压住大腿,用力来回扳小腿,当时我感觉肉与肉、肉与骨头都被撕破拉开,撕心般疼痛。”
下面是法轮功学员徐严刚在《刑事控告书》中讲述的遭受迫害的事实。
修炼真、善、忍 回归善良本性
我是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大法前,我脾气特别不好。修炼大法后,学法炼功中,我按照师父说的真、善、忍要求去做,处处关心别人,为别人着想,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心性提高,心清体健,回归善良本性。
可是这么好的功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妒嫉一手策划了迫害法轮功,剥夺了公民信仰自由。大法弟子被非法拘留、劳教、判刑。在这种形势下,各级政府和派出所经常到我家中恫吓和骚扰……
在公安局关押遭毒打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和另外九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讲清真相,在通辽火车上,被警察劫持下车,说“上级有命令,不许法轮功学员进京”。随后通辽公安局刑警大队赶到火车站,先是对我们进行一顿毒打,之后,劫持到通辽公安局关押一宿。
第二天,转交到通榆县公安局(我们是在通榆火车站上的车)。通榆公安局长及几个警察对我们殴打,几个人轮番打我耳光,有的用脚踹,有的用脚踢,我胸部疼痛难忍,呼吸困难。我和他们争辩,那个警察狂笑说:“真是见识短,警察哪有不打人的?!”当天夜里,把我们送回到前郭县拘留所。拘留期间,我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于二零零一年一月被家人接回。
饮马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严管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日,红星牧场派出所所长刘振礼带领几个人,把我绑架到前郭县拘留所。第二天和其他六十位大法弟子,被分乘四辆大客车,送往九台饮马河劳教所,我被劳教一年。
在饮马河劳教所,我继续绝食反迫害,我被单独关押、严管。他们把我一只手铐在床上,大小便拿一个盒,在床边解手,从不打开手铐。我喊:“法轮大法好”,反迫害,他们就采取更狠毒的办法,把四肢绑在床上,双手吊在床头,双脚绑在床尾,恶人们把这叫“死人床”,我被绑在床上一个月,动弹不得,这样恶警和牢头还经常毒打我。当时我的双脚肿胀,冲水浮肿,腿比腰都粗。后来狱医说:“腿如果发炎,有截肢的危险。”后来腿虽消肿了,但由于腿长时间捆绑,筋和肉已长死,不能回弯,不能下蹲。管教把我捆绑在床上,用人压住大腿,用力来回扳小腿,当时我感觉肉与肉、肉与骨头都被撕破拉开,撕心般疼痛。
在严管期间,教育队教导员高克双拳直击面部,鼻子哗哗流血。有时用木板打脚底板,木板被打折。马延琳、张立新、葛中等几个警察轮番用拖鞋打我耳光,打累为止。用电棍电击,直到没电为止。用重拳猛击,重脚猛踹。他们六个两人一班每班八小时,死刑床一边坐一个人看着我,不让我睡觉。他们用绳子把我嘴勒上,叫“带子”。张立新用力按我鼻子,我泪流满面,他们叫:“吃一枣”。
严管室的墙都冻冰了,他们把窗户长时间打开冻我。我拒绝奴役而被牢头毒打,不让其他人和我说话,有人主动和我说话而被用皮带猛抽头部,皮带被抽断。我再高喊:“法轮大法好”,郭一平带领一帮人把我抬进管教室围打。
再次被非法劳教 期间母亲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我走出劳教所半年后,第二次被绑架,再次劳教两年。在劳教期间,我绝食反迫害,拒绝观看污蔑大法电视。以医院王院长为首的一帮警察,把我绑上,把牙齿用铁器撬碎强行灌食。长期肉体和精神的迫害使我生命垂危。不得不送九台医院抢救。监舍内长期潮湿,床板长了绿毛,身上长满疥疮,痛苦不堪。
期间,听说我母亲被绑架到长春女子劳教所被劳教,心痛不已。
在劳教期间,我受尽了折磨,拳打、脚踢、电棍击是家常便饭。至今我鼻子被他们打的有轻度歪斜。更残酷的是,用芥末油往鼻子里灌。所谓的洗澡,冬天从头一盆接一盆的浇凉水。
石岭监狱:冤狱九年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七日,县公安局和县国保大队马洪哲等多名警察闯入我家进行非法搜查,抢走了电视机、影碟机、摩托车、几个大锅等值钱物品,同时把我打倒在地,扒光衣服,用绳子勒住手和脚,用皮带抽脑袋,之后绑架到前郭县里。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二日,我和董凤山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我被冤判九年,后被转送到石岭监狱关押。
由于多年的迫害和身体极度虚弱,伴有轻度咳嗽,后检查是肺结核。就这样,监狱人员也不放过我,把我送进教育监区(专门迫害法轮功),轮番与我们谈话,进行所谓的“转化”,警察杨铁军授意犯人说:“这几个新来的,在看守所时不放弃炼功,应该严厉对待。”
我被带进水房,一牢头“龙哥”为首的犯人对我暴打,衣服被扒光,身体被仰卧在地上,几人用皮管暴抽。而后按住趴卧在地暴打。一边打一边用凉水管子浇水,说是怕昏迷。我被打得皮开肉绽,穿上棉衣,背后都被淌出的血浸透。第二天,继续毒打(至今六年过去了,我背部仍留有当年暴打的疤痕)。几天后,和我一同从前郭去的法轮功学员董凤山被活活打死。
母亲被迫害致死 妻离子散
回家后,使我更伤心的是母亲由于被迫害而含冤离世,死前还念我的名字。在我劳教期间,妻子流离失所,孩子在家都由亲戚照顾。这就是在江泽民的层层授意下,使这些原本应该除恶扬善的警察们变成了助纣为虐、迫害良善的恶人。他们的行为使我和家人精神上遭受严重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