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6年05月03日】
北京市大兴区青年魏张同,从五岁起就经历父母一次又一次被绑架、抄家、关押,小小的他也一次又一次与父母分离,在漫长苦涩的日子里度过恐惧、无助的童年。而这一切只因为他的父母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
现年二十一岁的魏张同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以下是魏张同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一九九九年二月,我的父母魏学军、张秋莎开始修炼法轮功,并按照法轮功教导的“真善忍”理念做人,身心得到了巨大改善。父亲魏学军戒掉了烟、酒和麻将等不良嗜好,妈妈张秋莎也不争强好胜了,遇事尽量为别人着想,身体的疾病不知不觉中都好了,此后十六年来,父母没吃过药,但身体健康。
我从小有鼻窦炎,经常憋得哭,喝口服液、往鼻子里喷药都不管事,大夫说只能长大后做手术。父母开始修炼法轮功时我五岁,我只是随父母去炼功点玩儿,一个月后我的鼻窦炎竟好了,再不用喝药和喷药了,也没去做手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全家及亲属深受其害。当地“六一零”办公室、公安机关对我家非法抄家,父亲魏学军、母亲张秋莎各被非法拘留五次,给我家庭和我的成长过程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父母带我去北京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被北京警察绑架,父母后被非法拘留。我当时五岁,从没离开过妈妈,每天想妈妈很痛苦,在奶奶家数着手指头盼着妈妈回家。奶奶身体虚弱多病,每天唉声叹气,大把大把的吃药。爷爷在单位担任领导工作也觉得抬不起头来,曾一度得了抑郁症。
二零零零年一月,父亲魏学军去天安门请愿被行政拘留十五天,关到大兴拘留所。
二零零零年一月的一天早晨下着雪,妈妈带着我出去炼功,被大兴清源派出所警察强抓到派出所。在派出所,我见到被大兴清源派出所警察刚刚从大兴拘留所接到派出所的爸爸。我和爸爸被爷爷接回家。妈妈被大兴公安局警察劫持到大兴拘留所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十一日,父母在大兴区安定乡一同修家被安定乡派出所警察绑架,之后被劫持到大兴拘留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我只好跟爷爷奶奶生活。爷爷和奶奶经常掉眼泪,觉得日子没法过了。
二零零一年五月,大兴公安局警察闯到我家非法抄家,并把我妈妈抓走,非法拘留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因父亲坚持修炼法轮功,他的工作单位解除了劳动合同。我家没有了经济来源,很长一段时间,生活很困难,家里的蔬菜就是白菜和土豆。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早晨,父亲去炼功点炼功,被清源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上学期的一天,黄村镇派出所两名警察闯到我的学校大兴七小,把八岁的我带到校长办公室盘问,问我是否炼功,问我家里人员情况,问我父母都和谁来往等等,盘问了一个多小时。黄村镇派出所警察王尊亭还经常去我家骚扰,给我家贴封条、断电等。一天中午放学,王尊亭尾随我回家,以土匪的姿态对我妈妈说:“告诉你,给你打电话就得接,叫你去派出所就得去,来你家就得给开门,不开门就呲门断电。”并强行把我母亲带到黄村镇派出所,罚站半天后才被爷爷接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下午,王尊亭伙同另外一名警察,又尾随我放学闯进我家。将我妈妈劫持到洗脑班。八岁的我由姥姥每天接送,我怕同学嘲笑妈妈被警察抓,放学时经常在同学面前故意大声问姥姥:姥姥,我妈忙让你来接我了,是吧?
二零零四年,妈妈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在大兴华堂商场服务台的工作,大兴公安局的三名警察找到工作场所骚扰她,盘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及家庭情况。妈妈怕被再次绑架,只好放弃这份工作。当时很多单位都不敢用炼法轮功的人,怕给单位找麻烦。妈妈能找到的工作都是离家远、挣钱少还特别累的私企工作。即使这样,迫于辖区警察的骚扰、社会上的压力还要经常换工作、换手机和卡号,社保也无法保障。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四日下午,我妈妈被北京市公安局巡逻警查车,因车内有真相手机,被绑架至大兴公安局兴丰派出所审问。晚上十二点后,大兴公安局国保大队、兴丰派出所警察近十人闯去我家非法查抄,并把在家睡觉的父亲魏学军也抓走了。我父母被非法拘留了一个月。我家的丰田车和我的电脑等私人财物,警察至今不还。
经历了数次父母被抓,年幼的我既恐惧又怕同学耻笑,无法安心学习,从此不爱上学也不爱学习。失去了正常的成长环境,天天提心吊胆,甚至有人敲门都害怕,每天高度紧张,生活在恐惧当中,怕外面看到家里有人,自己的小屋从来不敢开灯。五岁到二十一岁,我在高压、歧视、贫困、担惊受怕中成长,甚至不知道正常家庭的生活,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影响了学业和整个人生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