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6年08月07日】
河北省秦皇岛市五十八岁的田树君,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健康,十几年没吃一粒药,没花一分钱的医疗费。工作中任劳任怨,兢兢业业,他是家庭、单位、社会公认的一名好人。但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他因上访说真话遭酷刑折磨,还二次被非法劳教和奴役。
二零一五年六月,田树君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以下是他陈述部分被迫害情况。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在火车上被不明真相的列车员恶意举报,在丰润站下车被单位接回。参与的有秦皇岛市房产局房屋维修处经理张文彬、书记王桂兰,所长闫正明等。然后送秦皇岛市公安局二处,当时政保科长是周连国。我被非法行政拘留一百零八天,强行让家属交钱大约几百元。在被非法行政拘留期间,秦皇岛市港务局刑警队对我进行非法审讯和刑讯逼供,电棍电击,打嘴巴子,关押地下室。
二零零零年七月六日晚七点多钟,由我单位(秦皇岛市房产局房屋维修处)郑建华、甘来兴、杨兴利等欺骗到公安局二处政保科。当时他们说到二处说一声不上北京就回来,结果被骗。周连国说回去可不行,名额还不够呢。当时就把我铐到走廊楼道铁管子上一夜。当时正是盛夏酷暑,晚上楼道里都是蚊子,被蚊子叮咬了一夜。第二天被非法拘留五十六天。后(他们)欺骗家人交六百元钱,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正在单位上班,当时在山东庄小区平改坡工地干活,被房产局组干科李井权欺骗说局长找我说几句话。我信以为真,走在半路时,突然上来五个便衣把我强行绑架到秦皇岛市公交公安分局。后来知道参与绑架人员有田姓、余姓、牛姓和两名年轻人,不知姓名。晚上八点多钟对我进行暴力刑讯逼供:
杀绳:用一根尼龙绳将双臂绑在后背,用力上提直到极限,再从脖子绕一圈在后背绑紧。这时的尼龙绳已经杀进肉里,上身双臂所有的骨头都错位,疼痛难忍。他们还不放过,又往里加酒瓶子,又是用手按穴位,真是让人生不如死,痛苦到极限。
电棍电击:用高压电棍电击全身,所有敏感部位。最可恶的是把李洪志师父的法像放到脚下。他们明知道你不能踩,双脚只能抬起,这时他们就电击双脚双腿。
打嘴巴:因为非法审讯时都是把你绑在铁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锁上,根本都动不了。他们就轮番打我的嘴、脸,看谁打的最狠。当时脸就肿起来了。他们用拖布把打,拖布把都打折了。用脚踹。后来发现胸前有一个紫色在脚印。嘴也打出血了,牙打活动两颗(后来掉一颗,另一颗变得发黑,也要掉了)。
浇热水、用腊油烫:当时把我的手腕打出了血,他们就点燃蜡烛往出血的伤口滴蜡油,那种钻心的痛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还用热水往耳朵里滴水,还用皮带抽打等。最后锁在铁椅子上两天一夜。后送秦皇岛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被送到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刚进劳教所就是一进班的迫害。从早上五点起床一直到晚上九点都坐在小凳子上,要求是腰直、颈正、小腿垂直、目视前方,不能动。如果不按照他们规定坐或动一下,就对你进行体罚或当场就打。有人臀部都坐烂了。
精神上迫害就是看诽谤法轮功的电视节目。
一进班结束后就是对人身体的迫害,超强度的体力劳动,有建筑施工、挖管道、缝足球、插花等。当时因为伙食极差,又吃不饱,挖管道抡大锤,累得胸都痛,象针扎一样的痛。
二年多的迫害,使身体和精神上受到了极大伤害。最后被迫害成尿道结石,劳教所怕花钱,被家人接回(保外就医)。
回家后,我学法炼功,几天后结石就被排出。这就是法轮大法的超常。
二零零九年七月,我被秦皇岛市海港区北部园工业区派出所绑架,在第二看守所拘留九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秦皇岛市劳教所非法关押。
秦皇岛市劳教所对每一位劳教人员进行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t们迫害的手段是利用劳教人员迫害劳教人员。超强度的体力劳动,没有黑天、白天之分。最邪恶的一种迫害就是没有一分钟的自由休息时间,包括过年、节假日和星期日,即使不干活也得到大厅或班里集体坐着,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打骂、体罚随时降临。有一次我被 打得臀部成了紫色,还有一次打得肋骨几天不能动,翻身都困难。
在江泽民“经济上截断”的迫害中,我公司为了迎合上面命令,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迫害后,对我进行各方面的经济迫害,造成四年多没发工资。当时正是女儿上艺术学校,需要昂贵的学费和生活费。当时妻子被强行买断工龄,这给本来我就没收入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有一次我被非法关押,妻子一人在家,竟一星期没有下楼,因为没有钱买菜。
二零零四年,我被非法劳教,当时家中只有女儿一人在家,由于上学借了很多学费,因为我被非法劳教,她妈又没工作,人家又要求还钱,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就只有把唯一的一套住房卖掉,还人家钱。
持续十几年的迫害,给我家庭和亲朋好友造成的精神上、心灵上、肉体上、经济上巨大伤害是无法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