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9月10日】
我叫Christina,来自苏格兰的爱丁堡。
2003年是苏格兰大法弟子整体提高突飞猛进的一年。通过学法,通过大法活动的集体合作,苏格兰整体向前迈进。
(一)守领馆 -- 整体配合的起步
我于2001年6月开始在中国住爱丁堡领事馆外和平静坐,每天早上两个小时,当时的起因是我的中国护照被拒绝延期,他们给我提出了一个条件:如果我放弃法轮功,他们可以考虑给我延护照。我当场回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
在最开始守领馆的时候,我并不太明白守领馆的重要性,面对中国对法轮功弟子的残酷迫害和我护照的事,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记得一天我刚练完功,一个警察开车来要我去警察局商量在领事馆外搞活动的具体事宜,在车上他对我说,这里的中国社团很安静,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么勇敢的中国女孩。并悄悄告诉我说,你知道你能拿到这个许可也是很不容易的,中国领事抱怨到我们这儿,我们对他说你们有权利这样做;随后他又告到了爱丁堡的警察总部,他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他还不死心,又告到伦敦警察总部,总之也是没得逞。
听了他的话,我很震惊,没想到我只是每天早上来练练功而已,他们却如此大动干戈。后来师父的经文《北美巡回讲法》出来后,我才更加明白了重要性。师父说:“你们去领馆请愿,领馆好象非常地害怕。害怕的不是真正的人,是操纵人的那些邪恶,表现在人这,他们表现的非常害怕,其实是邪恶因素害怕。”
领馆的人不时地给我找着麻烦,隔长不短他们就叫警察来一趟,一会儿说我的音乐太响了,吵得他们不能办公;一会儿又说我偷了它们的国旗。他们的国旗也是多灾多难,一次被一个醉汉偷了;一次是领馆的职员把国旗挂倒了,这两条新闻都被登在了当地的报纸上。警察对他们的行为也很反感。后来,警察干脆对我说,他们再骚扰你,你打电话给我们。
爱丁堡的弟子并不多,一个放暑假的弟子,在最初的两个月里,加入了我的行列,随后我自己度过了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季。记得这年冬天,临近圣诞节的时候,坐在领馆外,不论我穿多少衣服还是冻得直打哆嗦。这一天一对夫妇从我身边走过,看到我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那里,就主动走过来告诉我他们想陪我站一会儿,我欣然地接受了,结束后,他们又跟我约定第二天见面,就这样在他们的陪伴下我度过了一年中最寒冷的那个星期。
第二年开春,另外一个弟子有1、2个月的假期,她也来了,接下来又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季我独自走过。记得也是冬天年底的时候,一天我练完功来到领馆旁边的咖啡馆,刚坐下,就有一个中国人在外面敲玻璃表示要和我讲话,我以为是他看到我在领馆外练功想了解一下,就赶快走了出去,看到他一身笔挺的着装,忽然意识到他像是领馆的人,我立刻警觉了起来,问:你是领馆的吧?他诚实地点了点头,见我一脸严肃的样子,就说:我们改天再聊吧。没过两天,我们在大街上不期而遇了,我们谈了起来,我向他讲了很多法轮功的事,他默默的听着,最后他说因为工作的原因不便说什么,但他知道我是好人,我要他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他点头同意了。大年三十晚上,他打来电话,祝我永远快乐。
尽管大部分时间是我自己一人守领馆,我对此并无怨言。别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只有我有时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直到今年年初,我的先生突然对我说,我觉得你很自私,这个领事馆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他们为什么不来?当时我以为他是出于常人的患得患失,就耐心地解释给他听,我不能强迫别人,他们也知道我在守领馆,心动才行,再说,他们不住在爱丁堡,怎么来啊!同样的话,他又提起过几次,我也没在意。
随后没多久,一个记者要去伦敦采访那些24小时坚守在中国大使馆外的大法弟子,她要把我的情况也写进去,就打电话给我,最后她问了我一个问题:你不想别人也加入进来吗?我说,我当然想,但是条件不具备啊。再之后,我经历了一个大的磨难,突破了长久以来自己单干的状态,我开始意识到集体的重要了。与此同时,另一个老弟子打来电话,向我敞开了她的心扉,系在我俩之间的心结解开了。她主动提出要从另外一个城市过来守领馆。
随后是苏格兰大法弟子,约克和纽卡素大法弟子一起学法,并展开了对这个问题的讨论,最后大家达成一致,不光是这里守领馆的活动大家要积极参与,就是伦敦守使馆的活动在有可能的情况下也要尽量支持。我讲了一个我在爱丁堡大学征签时的小故事给大家听,有个女学生当她一看到是法轮功的征签表时,高兴异常,毫不犹豫地签上了名。我知道她肯定在哪里见到过法轮功。她解释说,一次和朋友到伦敦玩,坐旅游车经过中国大使馆时被当时的场面感动了,很遗憾不能下车。但今天却在这里幸运地遇上了法轮功,内心的喜悦难以言表。
通过这件事,我意识到我们各地的活动都不是孤立开的,大家都是一体。法理上明白了,整体心性提高了,就会发生本质上的改变,苏格兰7个大法弟子先后参与进来,就是不能来的,也打来电话表示关心。后来我注意到,约克和纽卡素的弟子在来爱丁堡参加大型活动时,也不忘前去领馆支持。
我叫Eva,来自苏格兰邓迪市。
这不是我第一次写稿,却是我头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为大法法会写稿的神圣,庄严。这不仅仅是同修间的心得交流,这是面对恩师,面对宇宙众神,展现我们修炼的历程。
修炼这几年,我几乎没有离开过苏格兰。这里的大法弟子不多,居住分散,交流也少。长期以来,我一直觉得在正法修炼中我们被落在后面。那时我经常参加英格兰的大法活动,试图找到能使苏格兰整体提高的办法。然而我却没有意识到真正应该提高的是我自己。
记得两年前,在一次苏格兰学法中,一个弟子告诉我们她开始在爱丁堡中领馆前炼功请愿。当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不可能每天清早坐车到另外一个城市去炼功请愿。于是我没有再过问过此事。期间曾听说冬天太冷,这位弟子被冻得受不了。我心里很是难受,然而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一方面我与这个弟子之间有些矛盾,因此尽量回避,能不联系就不联系;另一方面我也觉得离得太远,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样一晃就是两年。这期间,我仍是积极地参加英格兰的活动。那年我们去冰岛在伦敦受阻,于是便加入了伦敦中使馆前的24小时请愿活动。那里的弟子坚持每小时发正念,无论刮风下雨,严寒酷暑。我深深地被他们的壮举打动着。我甚至请假跑到伦敦守了几天使馆。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想,为什么自己对伦敦使馆这么重视,而对近在眼前的爱丁堡中领馆却漠不关心呢?是什么阻挡着自己?
那些天,这位守领馆弟子的身影总在眼前浮现,我知道是在让我悟,却又不知是什么?一天我学法,书中写道:“一睡觉就有人找他比武争斗,搞得一夜都休息不了。其实这个时候就是去他的争斗之心,他这个争斗之心要是不去,他老是这样的,”(《转法轮》)。我一下子想起了另外一句话:“……争斗心不去,也容易产生妒嫉心。”(《转法轮》)。
我豁然开朗,明白了在几年的修炼中一直费解的一件事。在我修炼的不同时期,都会在脑海中长时间的显现不同弟子的形象。当弟子不好的行为浮现时,我以为是让我修宽容;当正念正行的弟子浮现时,我以为是让我作为榜样,直到现在才明白,我从前修的都是表象,而我那强烈的争斗心,妒忌心才是根源的所在。由于争斗我可以视弟子两年的付出而不见。
另外我意识到我并没有真正认识守使馆的重要性。两年的时间我都因为家离得远而对守领馆的事想都不想。当我在法理上明白这件事必须去支持时,我感到行为的本身已经并不重要了,关键是那颗支持的心。想一想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和这位弟子联系了。大法的活动越来越多,弟子之间的配合已经成为了必然的趋势。我知道我必须改变了。这天,我终于鼓足勇气,拿起电话打给这位同修。我感到我的身体在发抖,但我听到自己清楚地说:我想告诉你,我妒忌你。我们的交谈非常融洽,好象彼此什么都能够理解。那一刻,旧势力强加在我们之间的厚厚的间隔被打破了。
在接下来的苏格兰学法中,我们就守爱丁堡中领馆的事进行了法理上的交流。这位守领馆的弟子第一次在我们面前讲述了她这两年来在领馆前请愿的辛酸与快乐。我流泪了,好几个弟子都流泪了。大家各抒己见,坦诚地剖析自己的执著。那天的学法交流仿佛净化了无数空间。大家都感到从未有过的和谐。从那天起,我们决定把苏格兰学法由一月一次改为两周一次。苏格兰整体开始觉醒了。
当我第一次独自坐在爱丁堡中领馆前打坐时,一下子进入了非常美妙的境界。两只加持神通的手臂象是变成了一对翅膀,忽闪忽闪的,整个身体忍不住想飞起来。我知道师父是在鼓励我这个不悟的弟子。打完坐,睁开双眼,看着身边过往的人露出笑脸,冲我叫道:早上好!听着过往的车辆发出支持的鸣笛声,我心里充满感动与责任。这环境是弟子经过两年的艰辛正过来的。今后的路需要我们所有的弟子来维护。
更多的大法弟子开始关心守领馆的活动。虽然这一重任仍然更多的落在个别弟子身上,但每个人的心都是支持的。我的每次成行也都包含着其他弟子的付出。每当我坐在领馆前发正念时,我感觉我不是孤单一人,我和那些不能前来却用他们的心在支持的弟子一起发正念。
守领馆的活动把大家的心凝聚在一起。两周一次的学法更是大家整体提高的关键因素。法在改变着人,改变着苏格兰整体修炼环境。
Christina:
(二)张翠英画展 -- 在配合中走向成熟
2003年5月,格拉斯哥的弟子成功地联系了让张翠英参加由国际特赦在该市举办的义卖画展。这次活动进一步缩短了苏格兰中、西方弟子之间的距离。
我们地区原来只有一个西人弟子,我和他像是有什么宿冤似的,不停地发生着矛盾,吵吵闹闹地将近一年,给我们这个地区的整体提高造成了障碍,其他弟子看到我们这样也很头疼,不停地从中为我俩调解着,可就是解决不了问题。最严重时,在我强烈的争斗心的驱使下,我一连几个月都没看他一眼。
记得一次他告诉我他梦到了我俩的一世姻缘,我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我们生生世世可能曾经有过很多次缘分。最初,他对我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很反感,开始我并没意识到,我觉得我比他修得早,我在帮他。直到有一天,我俩吵了起来,他很生气地说:帮我的是这部法而不是你。听了他的话,我是又气又喜,喜的是他能明白以法为师了,气的是我的人心被他戳到时是那么的痛。
我知道他说的一点不错,度人的是这部法。师父把我们一起从地狱里捞起来,谁又能比谁强多少呢?后来,随着苏格兰的密集集体学法的加强和透明度越来越高的交流,我们的矛盾在法中慢慢的淡化了。尽管一切已经过去了,但这件事还是在我的心灵上留下了一点阴影,我开始注意尽量少跟西人弟子接触以免再生出什么麻烦。我似乎是又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上去了。
然而这次张翠英画展,我却又被安排和一个刚搬来爱丁堡的西人弟子一起负责联系媒体,我想这也绝不是偶然的。我俩经过商量后一致同意除了发电邮和传真给媒体之外,一定还要面对面的对记者讲真相。走在哥拉斯哥街上,她向我谈了许多她对中国弟子的看法,并比较了中西方弟子的不同。我隐隐约约地感到我想同她争辩。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争斗心。我立即修正自己:我们是来作媒体工作的,不是来辩论的。任何个人的执著都不能影响了这次合作。
很快,这点小小的隔阂在强大的正念场中化解了。同时我也深深的感到了师父对我俩的加持。
以前爱丁堡的弟子曾经去过哥拉斯哥几次发传单,每次都是大雨倾盆,我们当时悟到,我们的到来,打破了两个城市之间的间隔,清理了不少坏东西。这次也不例外,随着我俩进出于媒体大楼,天也在戏剧性地变化着,进去之前下雨,讲完真相出来,雨停了。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我们当时的心态十分纯正,她讲真相,我就在旁边发正念。最后我们按计划跑遍了我们要跑的媒体,在回爱丁堡的路上,天下起了冰雹。第二天,我们一鼓作气,接着做爱丁堡的媒体,由于我们的诚心和师父的巧安排,《苏格兰人》报在画展开始的前几天为法轮功写出了一篇正面报道。苏格兰的中,西方弟子也通过这次活动有了心的交流,为将来的进一步合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这次活动之后,这个西人弟子很快地加入到守领馆的行列中来了。
Eva:
为了使张翠英画展顺利进行,大家在一次学法交流后,各自分工,共同为画展作准备工作。我被安排做接待张翠英的事情。我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并不十分乐意。一方面,我手头上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做,本来就已经焦头烂额了,不想再插手其它的事情;另一方面,我因有事,不能参加画展开幕式等一系列活动,因此觉得自己能做的很少,帮不了太多的忙。但我知道苏格兰大法弟子很少,活动需要大家的配合。所以虽然心里不十分情愿,但还是答应了。最后我还一直强调:如果实在没有人去,我就去。然而,我并没有接到任何被取代的通知。于是几天后,我怀着不想去又必须去的矛盾心情按原计划到格拉斯哥机场接张翠英。
第二天下午他们让我和张翠英去见苏格兰议员。刚巧张翠英下午又有别的安排,我便一人只身前往。当时心里很是别扭,感觉象是在走形式。可是我想,不管怎样,我也得配合他们的工作。我先来到一家苏格兰议员办公室,有4位议员在这里办公。我曾与他们谈过,他们态度都很支持。接待我的刚好是当初那个最支持的议员秘书。然而这次他一反常态,拉着官腔说,所有的议员都不在,他会把邀请转交给他们,但不能保证他们会去。然后三两句话就把我给打发了。
出了门,心里难受极了。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心态是那么不正。我来格拉斯哥干什么来了?是在完成分配给我的任务吗?都知道议员在我们向政府讲真象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今天我有机会来到这里,那就要为这里的空间场增添一份正的力量。我们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某个人,某件事负责,而是圆融这法,为法负责。
按计划我还有一个苏格兰议员要见,我想这次我一定要摆正心态。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地方。说来也怪,一条大街上我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惟独没有这个门牌号。无论是街边卖报的还是附近的商店都不知道这个地址。这时已经是下午5点,下班的时间了。我又气又急,今天怎么这么不顺?一个念头冒上来:算了,回去吧。他一定已经下班了。这念头一出,我反倒冷静了。师父说:“我就这样想:你冷,你对我冷,你要冻我吗?我比你还冷,我冻你。”我心里说:你们不用吓唬我,用各种方式阻挡我,没用,我就是要找到这个地址!正想着,两个妇女从我身边经过,按密码要进一个门。我忙过去问她们地址。她们笑着把门打开,说:快进来,就是这里。接下来,一点也不奇怪,议员虽然不在,可两个秘书正在加班,我们的交谈非常顺利。
两次不同的经历让我更清楚地看到,我们修的就是这颗心。参与不在多少,而在于是不是真心付出。当我离开哥拉斯哥的时候,其他弟子们陆陆续续赶往那里,迎接开幕式。后来他们告诉我,每个人都很尽心,活动非常成功。我为苏格兰大法弟子又一次的成功配合,整体提高而高兴,同时也看到自己没有真正与大家融为一体。行动上的假配合,出于人情的配合是做出来的;而基于法理上的,心的配合,正念的配合才是我们要修的。
Christina:
(三)爱丁堡游行的启示
今年爱丁堡游行的成功是全英国大法弟子整体配合的结果。在这成功的背后,我们二人作为游行队伍一前一后的两个保安有着不平常的经历。
我作为两位保安之一,任务是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控制我们的行进速度与前方的队伍至少保持50步的距离。在我们刚出发没多远,我就发现我们走在前面的三个横幅组和跟在后面的锣鼓队慢慢地拉开了距离,我迅速地告诉站在第一排举横幅的俩个西人弟子要放慢脚步,否则后面跟不上,这时组织大游行的保安也跑过来,说我们走的太慢,影响了整个游行队伍,指挥着那两个西人弟子往前走,距离越拉越大,我被眼前的局面搞得有点沉不住气了,我不知如何处理才好。也忘记了这么多的观众在看着我们,我开始着急了,对着那两个西人弟子叫着:慢点,慢点。
别理他们,照顾我们自己的队伍。他们俩都是身高2米左右大高个儿,迈着大长腿还在快速地走着。我听到有人问我,什么是法轮大法?没有传单,手里仅有的几张早已发完,派传单的弟子连个影都见不着,一片寂静。又听到有中国人和我讲话,我在学校见过你,我嗯了一下都没顾得上看他一眼。我当时有说不出的难受,也全然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心想准备了那么久的活动就这样的毁了。其中一个西人弟子很镇定,他提醒我把后面的两个横幅跟最前面的横幅拉大距离,这样就可以缩短横幅组和锣鼓组的距离了。游行结束后,同修们都沉浸在轻松的气氛中,而我却想快快回到旅馆。直到晚上清点传单时,才惊讶地发现在短短的路程里,我们竟然发了至少一万两千份传单和一千多份的小礼品。情况远远地比我想象得要好得多。直到这一刻,我的心才感到一丝的轻松。
第二天,我们的照片再次登上了苏格兰人报的头版版面。我们又拿了头奖。一个观看我们游行的常人朋友说,我们的队伍和前后其他的游行团体拉开了很大的距离,充满了整个王子大街,十分壮观。大游行的组织人对记者讲,法轮功拿第一名是占绝对优势时,似乎游行中发生的这一幕并没有影响到什么。回顾几年来的修炼,我就象一粒自由散漫的小粒子,时时游离于这个整体之外,只顾自己拼命的往前冲。感受的只是孤独和难耐的寂寞。游行中的这段经历让我感到正法的洪势已经势不可挡,大法即将破迷。我也仿佛接到了指令,我要归队了。
EVA:
在爱丁堡游行中,我作为两位保安之一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没一会儿工夫,大游行保安便冲我跑了过来,大声说,你到前面去看看你们的队伍?快跟上。我跑到前面一看,另一位保安与几位打横幅的弟子走在了最前面,远远把我们队伍的主体落在后面。我连忙冲落在后面的队伍喊,“快点跟上!”然而,情况一点也没有好转。大游行保安一遍遍向我命令着,我也一遍遍冲着队伍喊:“快点,快点!”队伍仍是跟不上。大游行保安急了,要求我叫队伍停下来跑步。我断然拒绝,任凭他怎么跟我说,我也不听他的。我当时只有一念,我们在表演,不能胡来。大法是有威严的。我仍在队伍中跑前跑后,不停地催促着,急的满头大汗,仍然无济于事。我疲惫地跟着队伍,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那位大游行保安向我走了过来,满脸微笑,一改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和蔼地对我说,“不用着急。”然后用手一指前方,“你看终点就快到了!”
游行结束后,我一直有些懊丧,觉得没有做好!结果第二天,当我得知我们又拿了头奖,又上了报纸的头版时,真感到有些出乎意料。在游行中经历的那一幕我总也忘不了,我知道这里面有我要悟的因素。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思考:
我想:这就象我们这个修炼整体,不为任何外因所动,按照自己的步伐,一步一个招式,不紧不慢,却势不可挡。
我感到这是一条游行之路,又是一条修炼之路。这一边,我为游行表面的不完美而着急;那一边,我为自己的不精进而着急,为同修的执著而着急,为整体的滞后而着急。这一边游行的队伍在稳稳地前行着,那一边,正法之势在不为一切所动的向前推进着。这一边,我们拿到了最高荣誉;那一边,正法在创造着宇宙的奇迹。大游行保安用手指向前方,告诉我终点快到了。我知道在不知不觉中,我们的修炼已被正法的洪势推到了尾声。
我的头脑渐渐清晰了,师父在让我明白:无论表面的磨难有多么险恶, 不要怕,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到来,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
我懂得了两个字:信心。
短短一个小时的游行让我走过了一段不平常的修炼里程。
Christina:
(四) 写稿 -- 艰难的历程
当我们决定一起合写法会发言稿时,我们都清楚地意识到,这对于我们来说又是一个修炼过程。当我们在写的时候,就是一个从感性到理性的升华过程。特别是我们俩人共同写稿,写出我们过去的矛盾和冲突,更是无比艰难。我们认识到,我们是来自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生命,不同的脾气秉性和做事方法,加上生生世世的恩怨,极度的差异所引起的争斗心,妒忌心一直贯穿在两人的修炼中,我们从最初的完全对立,到渐渐地学会了包容,从开始的相互回避,到今天工作中默契配合。这文章仿佛是一个崭新的生命,记录着我俩点点滴滴的修炼过程。
文章写成了。旧势力强加给我们的迫害被否定了。两个极端不同的生命在大法中溶为一体。我们仿佛大法造就的一个横梁一个竖梁,修去争斗,修去妒忌,修去自我,成为大法整体中两个不可分割的粒子。我们互相配合,发挥着各自不同的作用,今天我们坐在这里,讲诉我们的修炼历程,讲诉只有大法才能造就的无私无我的整体境界,讲述大法创造的奇迹。
(2003年英国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