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遭绑架、劳教、酷刑 青岛张莉海外控告元凶

【正见新闻网2017年01月08日】

张莉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

以下是张莉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于一九九八年十月得法, 那时我在大学读书,读大学2年级,通过室友的介绍接触到法轮大法,学法炼功后,我受益很多,认识到了人生的真理,学会了怎么做一个好人。我学会体谅别人,遇到矛盾先看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而且不说谎,做一个善良的人,我的生活变得很充实,很幸福。朋友也越来越多,我的家人也因为我改变而祥和很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在全中国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喉舌媒体造谣的谎言铺天盖地。学校逼我们每个修炼法轮功的同学写不修炼真善忍的保证书,并且强行收走我们的法轮功书籍,并逼迫全班同学每个人都必须表明态度反对法轮功,揭批我们这些修炼法轮功的同学。我昔日的好友都不得不遵从了这种形式。我那个时候非常痛苦。

一九九九年底,我去北京信访办为法轮功上访,刚一进信访办,就被守在那里的警察警察扣留,关押二十四小时。回来后,学校给我记了一个大过。

二零零零年六月底,在我大学毕业的前期,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愈发严重,我的爸爸、妈妈、姑姑、舅舅, 甚至我的同学、朋友都受到威胁命令,要求他们逼我写不修炼的保证。大批的大法弟子被捕,我无法沉默,再次去北京上访,因为信访办的门口已经被各地的警察层层包围, 我选择去天安门广场,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向所有人表面自己的心声。一辆面包车款警车呼啸而过,在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 我的横幅被一把夺下, 我被猛的扔进警车。我被关进天安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面, 后来被青岛驻北京的青岛警察接走, 和很多学员一起被关在一个宾馆里面的大厅里面,期间我被铐在了一个铁杆上,遭到警察的殴打,一只隐形眼镜被打掉了,脸也肿了。在被扣了二十四小时后, 我被接回青岛, 学校没收了我的毕业证和学士学位。只发给我一个四年的结业证书。

二零零零年九月, 因为我拒绝做不炼功的保证,被录取单位开除。警察不停的去我家找我, 想送我去洗脑班,我不得已离开家,流离失所。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再一次去北京天安门打出大法横幅,恰好有一群外国人在天安门广场旅游拍照,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便衣警察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使劲的把我甩了出去,因为他用力很大,我摔在地上后侧面身体着地又滑出去很远,我赶快起来,这个便衣又追上我,一只手揪住我的衣服,一只手指着我,说:“你还敢在外国人面前打横幅?”我又被关到了天安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面。派出所警察把我叫进一个小房间, 我看到墙上有很多的血迹,警察说:“说吧,姓名,地址!”我回答:“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不想连累别人,我就是炼法轮功的,想告诉世人大法好。”警察开始用警棍打我的腿和臀部,很痛。一轮殴打后,警察又把我关回铁笼子时我已经几乎不能走路了,一坐下就钻心的疼……当时的空气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有个女功友叫范小丽,当时二十三岁,也已经被打的几乎不能走路,警察当晚又把她带到一个房间里, 我听到里面警棍打人发出的很大的声响, 还听到电棍的噼啪的声响……第二天,一警察开车把我和另一个没报姓名的功友送到北京火车站,让我们走了。后来我见到了那个叫范小丽的功友,她被打的奄奄一息,脸上、腿上、腰上、屁股上,全是紫黑色的大肿块。她说警察看她不行了仍然没有说姓名和地址, 就把她扔出了天安门派出所,她自己爬着上了公交车。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青岛的同修共八个人一起去中南海上访。这次仍然没见到任何的所谓的领导,接待我们的,仍然是绑架和酷刑。 我被警察一脚踢出去,掉在木板床上, 从床上又弹到地上, 警察又一脚把我踢到床底下, 然后又把我拖出来,脱掉了我的外衣, 开始用电棍电击我,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仍然没有说, 警察拿出了一个像电话机的机器, 把电线的两股线分别缠在我的左右手上, 然后开始手摇机器,我立刻全身痉挛,神经失控,无比痛苦,后来我被送回到青岛城阳的一个派出所,可能看到我奄奄一息的样子,我有可能隶属的派出所都不肯接我,于是我在一个晚上的时间,被扔在大马路上。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三日, 我被跟踪功友的警察绑架,关入看守所一个月。看守所肮脏,拥挤,一个牢房里面关了二十四个人,本来只能睡十个人的大通铺,睡了十八、九个人,剩下的,全部睡地上,每天被逼干活——刺绣,我的大拇指上,扎的全是针眼。一些妓女和毒贩做牢头,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这期间我不知挨了多少骂,一个月后,我被取保候审。

二零零二年八月左右,青岛市警察加国安,采取跟踪,手机监听,定位的方式, 我再次被关进看守所一个月。在这次被拘留一个月的期间,我因为不想消极承受这种无端的迫害, 开始绝食,和平抗议。 几天后看守所里面的犯人们给我插管,灌食,我的四肢被踩住或者按住,灌食的管子没有任何消毒措施,经常掉在地上,被反复从我的鼻孔插到我的胃里, 管子拔来的时候, 都沾有鲜血。

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 我被劫持到山东省王村女子劳教所。劳教所里面的经历,如同进了地狱。比地狱还要痛苦,人性被扭曲, 是非被颠倒,天天放一些诬蔑大法的谎言录像,天天要求思想汇报,月月写月结,总结认识,被逼要求骂大法, 还必须象奴隶一样的一天工作十八个小时 ,我被认为是思想中还认可大法,经常被单独隔离,被极尽迫害之本事。 坚定的知道大法是好的,是正的,“真善忍”没有错, 很多次我都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被抬走, 三年中,几乎每隔两、三个月,我都会被单独隔离,一次一次的被迫害。我经历的折磨计有:

被绑在椅子上成大字状……
遭打耳光、胶带封嘴,遭群起围攻、谩骂、推拥、拖拉、掐拧、厮打……
被人抬去医药室强迫打针……
被灌食的管子抽拉致吐血……
被长时间罚站,腿肿到无法站立……
被关在厕所里一个月不能出去……
经历不准洗澡、洗衣、来例假不准换卫生巾、不准上厕所或限制次数……
昼夜不让睡觉或睡很少时间,经历过一个月不能合眼……
各种体罚,只准一个姿势站着或坐小板凳……
被反铐、被铐在医院的床上……
被电棍电、被类似电话机器的刑具电……
被关小黑屋、被关一米见方的铁笼子……
被逼象奴隶一样的干活……

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结束非法劳教时,青岛派出所警察把我劫持到洗脑班。我强烈要求回家,又开始绝食,他们才于第二天叫我父母把我接回了家里。但是派出所、居委会人员骚扰不断,定期给我的父母打电话打探我的情况,逢年过节或者所谓敏感日对我进行骚扰、跟踪,我的手机被监听,和我联系过的人,会被警察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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