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11月05日】
我是台北的大法弟子,目前在台湾大学医学院就读博士班,得法至今已经两年半多了。今天在此跟大家分享我在正法修炼之中的一些体会。
一、先是修炼者,再成为专家
从小,虽然我的课业成绩一直都保持得还不错,不大需要长辈担太多的心,但是也还算不上是绝顶聪明的人,因此想要考上理想的学校与想达成的目标都是靠着十二万分的努力才得来的。一些对我的经历比较了解的亲朋好友都知道,我在求学上的荣耀是在很刻苦耐劳的奋斗下,甚至是摔摔打打中才得到的。不过,如今的我却在修炼大法后变得很不一样了。
就在我考上博士班的半年后,接触了大法。得法初期,我只是被大法的法理中教人如何提高心性以及炼功人的身心改善而吸引,并没有想到修炼大法能让自己在课业上变得轻松如意,刚开始修炼看到一些学员在修炼中的课业成绩或工作成就变得比修炼前好时,还以为他们只是因为比以前更认真、更用心、更努力才获得的成果。然而,在现实生活中,我开始发现一些很难解释的巧合;例如当我正忙着实验而无法准时上课时,心里想着师父要求我们要在单位里做个好人,所以不敢轻率地放下实验,只能什么都不想地用最快的速度把实验告一段落,然后飞快地奔往远在另一栋大楼的教室。神奇的是,每一次到教室后总看到课堂中的教授却也因为麦克风或其它……等某种因素而延迟了上课的时间,使我完全不会因为认真做实验而错过什么。
又有时在研究所里的一些学术性讨论会中,有很多次,我事前对于讨论主题并不熟悉,甚至很陌生,可是在会场中我却能够很理性也很有逻辑性地回应教授们提出的问题。甚至在一些课程当中,我发现从小记忆力就很不好的我,居然在上完课之后仍然可以清晰地记得上课时的内容。还有,在我自己的科学研究中,更是幸运无比,因为每一次当我的实验走到了瓶颈、连指导教授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总会突然间出现某个专家可以帮助我,或者是我在无意间又发现了可以继续往下研究的目标。这一切的变化,完完全全都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因此,渐渐地,实验室里的同学、医生们便偶尔会开玩笑地称我是个天生聪明人。但是,我心里很明白,这一切其实是因为我在大法中修炼,师父为我开启的智慧并为我做最好的安排。
二、心性多高,功多高
随着投入大法活动的时间增多了之后,尽管某些时候,我可以在短时间内顺利完成实验工作,但是有一些项目却是需要花上固定的时间才能完成的,因此我不得不想尽办法来节省时间,甚至把重复性质的工作一口气完成。
例如有一次,我必须准备五批被一种病毒感染的鼻咽癌细胞,而每一批样品的完成在很顺利的情况下都需要花上大约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我盘算了一下,全部收集完成时,至少要花上半年的时间。然而,养细胞就像是养小孩一样,需要每天细心地照顾,也就是不论假日或台风天,都必须每天花上半天的时间到实验室里处理这些细胞。可是,眼看着正法救渡众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迫在眉睫,而且大法的活动又都几乎是安排在周末假日,因此,我当下什么都没有多想,只是一心希望能争取更多的时间来参与正法,于是决定在同一时段中一口气处理那五批细胞。
其实,这个决定是个很冒险的动作,因为培养细胞是需要在无菌的状态下操作的。一般的技术员在一个时期内单单处理一批细胞都很不容易了,如果同时处理两批就有很高的机率会产生细菌或霉菌的污染。而且,处理的细胞量愈多,就需要待在无菌室的时间愈长,一般人在里头待一阵子就容易因为吸入较多的二氧化碳而头昏眼花,所以根本没有人敢像我一样一次处理这么大量的细胞。
但是,神奇的事却悄悄地发生了。就在我开始培养细胞不久,学弟学妹们养的细胞经常因为一些缘故而产生细菌或霉菌污染,可是我养的细胞却总是看起来特别地健康活泼。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初期需要处理的细胞量不多,加上技术比较纯熟,做事比较用心的结果。可是,当我辛苦了一个月下来,不管怎么做或工作量多么大,都没有细胞被污染的情况,还有不管我在细胞培养室里待多久,都不会出现头昏眼花的情形时,我才想到师父《转法轮法解》讲过:“……其实那个病、那个细菌和那个病毒等这种微生物,都是业力在我们这个空间身体上的体现。”(《法轮大法义解》)“小一点的业,密集度很大的,反映到这层空间就是病毒;大一点的业力,那就是细菌,我们看就是这东西……”(《转法轮法解》)
不过,就在我的实验样品已经收集足够的时候,我一时因为贪小便宜的心而不舍得将剩余的细胞丢掉,还想继续养着多收一些样品,结果在第二天早上就看到所有剩下来的细胞都长得很不好,就像营养不良一样快死掉了。这时我才明白了我已经是个修炼人,我的业力有些已经在修炼中消掉了,而有些则被师父安排在需要我提高心性的位置上,所以我不会再像一般的常人一样动不动就发生什么细菌啊、病毒啊等的感染了,就连他们在做细胞实验时发生的污染其实也是他们的业力在起作用的。可是,如果我的心性没有提高,也掉回常人层次时,那么也一样会发生不好的结果的。
除了养细胞的实验之外,对于看似没有生命的机器,在我的实验过程中也一样发生着类似的现象。例如有一回,我和一个学长轮流操作着一台大型机器,学长比我早一个月使用那台机器,经常出现一些当机或临时故障的现象,因此当他教我如何操作时便把所有发生故障后的补救方法全教给我了。不过,当时我心里很明白,这个机器也是有生命的,因此我每回做实验时都暗自感谢它帮助我完成工作。结果,在那一个月的实验中,我也真的奇迹式的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当机或是故障的情形,但是学长的实验却还是经常状况频频,到最后他都不得不跟实验室的其他人自嘲他也要来学炼法轮功了。
就在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我的实验突然间也发生了中途当机的情况了。等我冷静下来向内找自己的不足时,就看到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起了欢喜心而急于用这个实验的例子向身边的常人证实修炼大法的好处。在过程中不但因为讲得太高没能真正证实大法,而且还完全没有想到我老向别人描述学长做实验总做不出来时的表现是多么地伤害学长,多么地没有慈悲心啊!难怪这机器再也不愿帮助我顺利完成工作了。
三、摆正正法修炼与生活工作的关系
在我的工作环境里,从教授到研究生,几乎大家都是非常兢兢业业地为着前途而奋斗,因此半夜里仍有人很认真地在做实验,或是假日时在实验室里看到教授和学生都是很平常的事。而我得法后因为做实验比较顺利,功课也变得挺不错的,所以就经常在实验室中利用空档时间上一上大法网站,或在电脑前处理一些与大法活动相关的工作。可是,我的这个举动却让指导教授感到非常的不高兴。虽然他也很明白我的实验做得又快又好,而且我也跟他讲过真相,介绍过大法,送过《转法轮》,可是他就是不能接受我参与大法的活动,时不时地要我放弃大法,甚至要求我必须同时进行两个计划,以便像其他同学一样每天的生活只有实验与研究。
当然,明了修炼才是人生最终目的的我根本不可能配合教授的无理要求,可是一时间又只觉得教授是个常人,只是关心我的前途,而且这个科学研究的大环境就是如此,很多教授都是这么要求研究生的,是不可能改变的。因此有一阵子,我每天都很痛苦地只想休学放弃学业,偏激地以为只要脱离这个变异的环境就可以好好地参与正法、好好地修炼了。但是每当与同修们交流时,同修又告诉我这么做就会破坏大法,会让常人不理解。所以那段日子里,我经常流着泪不明白地想着:为什么我修炼的路这么辛苦。
就在去年参加完汉城法会回到实验室时,没想到我的教授居然在我的桌上留了张条子写着叫我放弃法轮功,或者是放弃学业。尽管我一点儿都不眷恋这个学位,不过我的指导教授是个出了名的好老先生,很多其他的学长同学不管做了什么,他从来就不会生气,可是是什么原因让他会突然间下这样的一张通碟?我想到师父在《导航》中讲过:“在世上我们学员所遭受的各种魔难考验,也恰恰是这个旧势力所安排的。而学员承受的魔难,不只是由于学员自己自身业力造成的,更不是人类本身给大法制造的障碍。人没有那个本事。一个常人在修炼人面前他是非常脆弱的。今天的人实际上是受了不同层次这套旧势力系统安排下来的魔难,人被不同层次的旧势力控制着,所以它们才变得非常强硬,它们才敢对修炼的人如何如何,它们才敢对大法不敬。那么这里边又体现出一个问题。在世上除了邪恶之徒之外有许多世人是无辜的,是在这种铺天盖地的造谣诬蔑的宣传中被蒙蔽的。按着宇宙的法理衡量,一个人头脑中装进对大法不好的思想,就会在考验大法与大法弟子结束时被淘汰掉。”
因此,我相信教授很可能是因为数次前往中国而受到邪恶的谎言所蒙蔽。所以除了去跟教授善意地说明自己在实验室中没有做好的地方与法轮功无关之外,也在每一次和他谈话时,便不断地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破坏大法的邪恶。结果,在一个月后当大家都要前往美国德州近距离向江XX发正念时,我的教授居然也答应让我请假九天,使我能顺利参与这正法中的大事。不仅如此,从那一次之后到现在,指导教授就再也没有对我说出反对大法的话,或提出反对我参与大法活动。
除了在时间上之外,就读博士班也让我的经济上遭遇到相当紧迫的困境,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因为全球的经济不景气才造成学校教授发不出奖助学金,所以我在没有看清真相时,便经常减少参与需要花费金钱的活动。但是有一次,我不小心掉了要给厂商的二百元美金,当时感到非常的无助,一想到这200元美金可以买很多的邮票和电话卡来讲清真相,心里便很难过。可是,难过归难过,我却没有真正地向内找,还在期待着会有学员捡到还给我。等到过了一个月,都没有任何消息后,我才惊觉到那个不舒服的感觉已经在我这儿待了一个月了,如果这是个被旧势力强加的迫害,那我岂不是已经在长期承认它了吗?这时,我才看到自己平时为了少花点儿钱,已经把金钱看得愈来愈重了,甚至看得比大法还要重要了。一想到这儿,自己不禁吓了一跳,于是我赶紧掏出腰包中的存款付给厂商。结果没想到不久后我居然在电子邮件中接到了一个可以帮忙监考的机会,在三天的监考后我领到的工钱恰好接近二百元美金。这时我彻底地明白了,我在经济上的困境一样来自于旧势力强加的迫害与干扰,唯有当我不断地同化大法,不断地正念对待,才能真正坦坦荡荡地破除旧势力的安排,走好正法修炼的路。
四、在佛法中看到真实的世界
师父在经文《何为智》中告诉我们:“人类社会中的名人、学者、各类专家,人觉得很伟大,其实都很渺小,因为他们是常人。他们的知识也只是常人社会现代科学所认识的那么一点点而已。”刚开始得法时,虽然也明白师父讲的很有道理,但是一遇到其他领域的专家的理论或研究报告时,我还是会感到很艰涩、很困难。因此,有几次,当同修邀请我参与需要专业知识的活动当中,我都打了退堂鼓。例如原来编纂《揭开史前文明的面纱》一书时,同修曾经让我编写进化论的部份。其中有好多的材料都是我第一次看到的,虽然我也认真地找了很多资料,可是总是连贯不起来,总觉得支持进化论的专家们讲得也挺有道理的。最后我在一些干扰之下,没能真正完成任务。
不过,在大法的修炼过程中,从自身与同修的一些经历,我慢慢地明白了现代科学的认识真的很少很少。例如当我着手写“石头会走路”这篇文章时,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认真的查证常人的科学证据时,却只能在一大堆的资料和数据里看到石头会走路的蛛丝马迹,其实严格地讲是现代科学只能说明巨大的石头会移动至今仍是个谜,因为用现有的理论去解释都有可疑之处。不过,反观世界各国的传说故事中却能很明显地发现石头应该是有灵性的。又如当与同修共同整理研究“前世今生、元神不灭”的资料时,也同样很明显地发现现代科学用了很多的仪器与方法,却都说不明白什么,只能表示灵魂很可能存在。相反的,当我换了从各民族的历史与文化的角度重新审思“元神不灭”的证据时,却可以很轻易地说明了元神的确是会依据某种规律而轮回转世的。甚至从一些历史故事与同修们的修炼经历中,还能发现元神的来源是在高层空间中的超常现象。还有,因为我从来就没接触过中医,对于什么五行阴阳也全然不懂,所以一直觉得中医的内容真是太难懂了,每次一听到学中医的同修述说着关于中医的东西时,我经常觉得实在是一头雾水。可是就在一个需要帮助同修整理古代中医学家的故事时,却猛然发现我居然能够一眼就看透了近代的专家学者对中医的起源用了错误的或变异的科学观念去解释了。不仅如此,我甚至可以在它们收集的资料或古物中,重新用法理给予它们一个比较正确的中医史。
对于进化论,也因为参与《揭开史前文明的面纱》一书的发表会,一次又一次的与同修交流如何让史前文明与讲清真相结合的更完美之中,我终于从自己从事的科学研究的破绽与不足中,明白了进化论促使现代科学对人类造成的变异与迫害是多么的巨大,也看清了进化论导致人们不信神与道德败坏而走向毁灭的恐怖。如果不是修炼大法,如果不能走出来参与正法,如果没有同修们一路上的支持与师父的精心安排,我实在没法子想像自己能彻底地从曾经崇拜变异的现代科学与梦想成为一位卓越尖端的科学家当中走出来。
当我看到师父在《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中的一段:“我叫你们做的也不都是为了别人与给未来人留下这些,对你们自身的修炼是有帮助的。因为大家都是在这个社会环境中生活,也都要从这个时代走出去,也就是说,现在人的观念就是这样了,都在大染缸中,我们有这个特殊技能的呢,肯定是在这方面受的影响会大于其他人。那么你们在创作中走回正的路上来的过程中是不是在洗刷自己?在艺术上是不是在回升自己?是啊,在从本质上、观念上改变自己,不是在修炼自己吗? ”这一段就好像在告诉我,我在常人中所拥有的这些科学技能,就是因为我在这方面受的影响大于其他人。在修炼的前期,我还以为只有逃离、避开变异的科学环境,我才能好好地修炼、安心地参与正法。然而,真实情况却是唯有在这条路上从修炼中走回正的过程当中才有机会真正的洗刷自己、回升自己。如今,回顾两年半多的修炼经历也让我明白了,只要随时用大法来衡量一切,用大法来要求自己,那么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该做的一切,师父都会为我妥善地安排,让我在最便利的条件中参与正法和证实大法。
以上是我修炼中点点滴滴的经验与体悟,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2003年亚洲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