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8年12月20日】
有时候我会想到自己的修炼,尤其是学法或看同修交流文章的时候。在学法过程中,每当读到涉及正念正行的法理、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法理、抓紧时间救度众生的法理,或其它很多方面的法理,我往往会想到自己现在或过去某个时期或在某件事情中的心性、所思、所为。对照法的标准和要求,对照同修面临魔难时在正念的作用下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力度,我看到自己身处魔难时,心性及所为是多么不够标准,甚至令人失望!
在其它情况下也可能会想到自己的修炼,回顾以往的修炼路,当然一般都不是过去整个的修炼过程,常常是某个或某些时间的修炼片段。但不管是看整体还是看局部,我发现,我在自己二十多年的修炼路上看不到多少值得欣慰的东西,显眼的几乎都是不足和遗憾,甚至于过错或跟头!
这让我感到非常不安,而且越来越不安!这也迫使我不得不更深入的审视一下自己过往的修炼,找出自己在修炼路上留下那么多不足与遗憾的原因,作为前车之鉴,使自己以后的路走的更好一些。我发现其实原因很明显也很简单:那一切不足和遗憾,都是自己的执着心造成的,确切的说,是自己的主意识没能从法中得到足够的正念与智慧抑制住人心与执着所致。
师尊在《转法轮》第一讲开篇不久就明确开示:“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这句法看上去直白易懂,揭示的却是真正的天机,是修炼的本质与核心,是我们在修炼路上所要一直严格遵循的法理。在不同层次上去执着心的标准是有差异的,展现也不同;修炼人在不同的层次上对执着心本身的认识都是不同的。但在任何层次上,去执着对于修炼人而言都是至关重要的,是根本性的。我通过自身的修炼经历进一步体悟到了这一点。
我的理解是:这个“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其实也正是我们被“洗净”的过程的一部份,而“洗净”的过程还包括消减、洗掉业力以及其它方面,从而最终“成就生命”(《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本质上这些都是师尊在做,也只有师尊才能做的了。回首走过的修炼路,我看到自己在法中被一步步的“洗净”着。而那些不足和遗憾,不管多大多小,不管自己多么不希望其出现过,却都已成为事实,也都是我这个生命在被“洗净”的过程中在这个表面世间的实际表现的一部份。
在中国大陆那个被旧势力搞的越来越复杂败坏的环境中,和别的常人相比,我在修炼之前简直就已经是个清心寡欲之人:对名利情看的比较淡,也没有常人的瘾好。这样一来,迫害开始之前,我在修炼的很多方面就没有遇到过什么阻力,或者确切的说,没有因为陷进常人社会的种种诱惑而耽误了修炼。
然而,旧势力极端的利用着三界内“相生相克”的理,而且对每个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不为正法和新宇宙所承认的东西。我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在修炼中不可避免的遇到了旧势力强加的难度,这重点体现在我的两个比较顽固的人心与执着,其中之一是怕心。其它的执着心我几乎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过都比较弱,对我修炼的负面影响很小,至少我觉的是这样。而这两个人心却例外,因为它们在我的修炼路上起到了很明显的阻碍与破坏作用,而且迫害开始后遇到的魔难在很大成度上都与这两方面人心有直接关系。这是我在后来回顾审视自己的修炼经历的时候看到的。我知道这是旧势力藉“考验”之名所强加的邪恶安排,但我也清楚这其实都在师尊“将计就计”的更高的安排之中。
怕心与遗憾
“怕心会使人干错事,怕心也会使人失掉机缘,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精進要旨三》〈走出死关〉)这个“死关”不是想当然的就能走出来的。怕心越重,“关”就显的越大,没有强大的正念,放不下生死,要想堂堂正正闯过这个“死关”,谈何容易?修炼人的不惧生死,来源于在法中同化、升华之后产生的强大正念,与人的胆大没有直接关系。正念可以抑制、削弱怕心,使大法弟子有效的反迫害,救度世人,证实法。但是正念不足的时候,怕心占了上风,人心和执着就会起负面作用,使证实法的愿望在现实中大打折扣,甚至使修炼人做错事、摔跟头。所以,能否闯过怕心“死关”,能否做好,说到底是正念能否抑制人心的问题。
在修炼中,尤其是在迫害中,不同的修炼人被怕心干扰的成度是不一样的。在迫害之前的个人修炼时期,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自己有怕心,因为那时候在修炼中没什么因素触动它,这也给自己强化了这样一种感觉,或者说是错觉:修炼过关并不很难。可是,师尊讲过:“考验面前见真性”(《精進要旨二》〈见真性〉)。当邪恶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并将我投入黑窝,指使操纵恶人或不明真相的常人直接威胁、迫害、折磨我的时候,我的怕心就被触动了,暴露出来,直接对我起到破坏作用。
迫害开始以后,我倒没有明显的恐惧感,主要是心里难受,觉的大法被强权那么肆无忌惮的攻击很令人意外且费解,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所以有些苦闷。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和一些同修(当时他们对大法都显的很坚定)去北京护法,一直没有担心或害怕,心态很稳定,即使到了天安门广场也是处于这个状态。当时广场上到处、连续不断的都有大法弟子被警察、武警和便衣殴打、绑架并用车强行拉走,四处笼罩着邪恶凶险的气息。按照领头同修的建议,我们在天安门广场一起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我发现自己喊的声音不够大,就在那一瞬间,开始感到自己底气不足,正念不够强,当时头脑中什么都没想,但是感觉到怕心在作怪。接着就是被非法绑架、折磨、关押。虽说当时已经修了接近四年,但毕竟生平第一次遭到那样邪恶的肉体与精神的变态折磨,况且那时候对正法修炼、对旧势力以“考验”为名发动的迫害认识很浅,再加上性格中的怕心因素,所以没能够以应有的正念对待迫害,很大成度上是在消极承受,怕被迫害的更痛苦,甚至担心自己被当场折磨致死。心里背着《洪吟》以期增强正念,可是怕心已经占了上风,带着怕心与无奈在心里求师尊:“师父!我承受不了了!”。感觉自己的承受力达到了极限,只好跟邪恶妥协。
“我非常清楚的知道,人的身体呀,在迫害中他的肉身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而在我被折磨迫害的过程当中,其实我的肉身承受能力还远没有被推到极限,但是我却觉的自己的承受力到了极限,可能是由于几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在此之前从未被人如此邪恶暴虐的对待过,没有经验,有点发蒙和不知所措。但这绝对不是根本原因,也不能当做藉口,有很多同修在迫害早期第一次被迫害的时候就做的很好,人家以前也是没有过那样的经历啊,却没有向邪恶妥协。我为什么就没能做好呢?其二,旧势力在我的性格中安插的怕心当时起了破坏性的作用。而这种怕心特别集中在对皮肉之苦的畏惧上。这种畏惧心理其实在迫害之前就体现出来了,尤其是在炼静功方面,只是自己当时没有明确的意识到。迫害前双盘一直没有达到一小时,最多到四十分钟就因疼痛而改成了单盘,不想吃那个苦,没有那么强大的正念和意志,其实也是因为对自己的要求不够严格。在被迫害的时候对肉体折磨尤其感到恐惧。师尊曾说:“有的弟子讲“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的怎样一目了然。 ”(《精進要旨》〈大曝光〉)旧势力这么安排是因为它们有理由:修这么大的法,不设置考验和关难能行吗?没有难度能行吗?不是有大法吗?你能用在法中得到的正念克服了怕的因素,过了关,我们才能承认你。这就直接涉及到第三个原因,这也是最根本的原因:我当时还没有修炼出足够强大的正念,因此未能抑制住人的东西,尤其是怕心。
师尊明确开示过:“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用正念思考问题,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不会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来,看谁敢来迫害你!一个完全在法上的人谁也动不了,这是不是具备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了?其实迫害之前的老学员我都给你们推到位了,包括后来的新学员,只要正念正行,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了。”(《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作为迫害前得法的弟子,我当时也必然已经被师尊推到位了,可当时我在人的表面这边修的还是很不成熟的;怕心不是修掉了,而是潜伏着,没有引起自己的警觉。因为正念不足,人的种种顾虑占了上风,怕心占了上风,在很大成度上就是人的状态了,顾及更多的不是维护大法,而是让自己少受伤害,避免被折磨致死,也就谈不上放下生死了,谈不上过关了。心性境界没达到那么高的标准,也不可能做到那么好。魔难到来之前,是不知道也不相信自己会有如此严重的怕心的,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达到放下生死的境界,不相信自己没有打好坚实的修炼基础,也不相信自己距离金刚不动的标准还相去甚远。正是由于没能在大法修炼中达到坚不可摧的境界,当旧势力破坏性的检验迎面袭来的时候,结果自己被冲击的七零八落。
我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修炼路上留下这么一个可怕的污点。可这是事实,不容忽视不可回避的事实!多年来这让我一直感到心痛,不能原谅自己。师尊明确告诫过:“不要给你们证实法中走过的路、树立你威德的这段时期留下任何污点和遗憾,那是永远不可能抹掉的。”(《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作为一个修炼的人,这个污点如果不能洗刷掉,将意味着什么,你能想象的到吗?”(《精進要旨二》〈路〉)漫长的历史走过去了,在这最后最关键的一瞬间,我在正法修炼开始不久的第一个大的生死关前就栽了大跟头。大法弟子是要成为未来宇宙的捍卫者的,而我却在人这里向邪恶妥协过!这是极大的耻辱!何止是耻辱,大难当前,我是应该去证实大法的,可是却没有做到,反而给大法抹了黑,罪责多大,想都不敢想。同样不敢想的是,有没有众生因为我向邪恶妥协而被毁掉了呢?那会是多大的损失啊!
“如果一个修炼的人真能够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远的远离了你。但是这不是能有意表现出来的,是你在法中修到了这一步,使你成为了这样的生命。如果在中国大陆这场迫害开始的时候,大法弟子都能够象现在这样做的比较正,这场迫害它发动不起来,那些邪恶瞬间就会销毁掉,人间不是它们逞恶的地方。”(《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这场迫害发动起来了,而且还进行的那么惨烈。作为大法弟子中的一员,我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从我这里也可以在一定成度上看出旧势力对大法弟子“考验”手段的恶毒与残酷,及其极大的破坏性!
可是,在那之前将近四年的修炼过程当中,我为什么没有从大法中获得足够的正念,抑制住人心,尤其是怕心,从而很好的闯过那一关呢?是因为我当时不精进吗?现在回想起来,我觉的自己当时肯定不在最精进弟子之列,但也算不上不精进的。当时我对学法、修心都很重视。但是话说回来,既然没有修出那么强大的正念,那还是不够精进,至少没有精进到修得足够正念的成度。通过学法,并更深入的前后回想、体悟,发现,其实旧势力早已一意孤行的要让那个魔难甚至包括在那之前我的修炼过程中的很多事情,都要按照它们的既定“剧本”来演。而我没能摆脱它们的邪恶安排,自己却浑然不知。
师尊讲过:“中国大陆那个地方用旧势力的话讲,就象老君的炼丹炉,那个火还必须得旺,才能炼出真金来。”(《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如果当时这场迫害发动不起来,那就意味着我们已经是“真金”了。但是正因为我们没有达到“真金”的标准,迫害不可避免的发生了,“炼丹炉”的火烧起来了,师尊将计就计利用它来锤炼“真金”。我当时在修炼上是很不成熟的,没有修出岿然不动的正念,从而达到“一正压百邪”(《转法轮》)的状态,尤其是,怕心还潜伏着,没有被触及和清除,在旧势力的所谓考验已大肆展开的大背景下,就免不了要经受那样的魔难与考验。
被迫害之后,我处于很低落的状态,内心更觉苦闷。当初向我介绍大法的同事同修修炼状态本来就不很好,被人心干扰的严重,而那个时候就更是带修不修了。有几个我比较熟悉的先后邪悟,比较极端的有俩个。一个迷惑我说是到了放下修炼过常人生活的时候了,还给过我所谓的新经文,当时我还没有上过明慧网,无法立即验证真伪,但看过之后觉的不对头,后来确定那是假经文。一段时间之后得知那个人曾带着警察到大法弟子家里抄家,理由是帮其“转化”。另一个转化之后变成了“犹大”,帮助邪恶诋毁大法,没过多久便在三十一岁时暴病而亡。迫害之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经常接触的修炼人当中居然会有旧势力安插的前后判若俩人的假修炼人,而且当初他们还都显的很坚定很精进。在那个旧势力制造的“乱象”与险恶氛围中,时时都有迷惑与考验。不过,我看到周围多数同修都是信师信法的,虽然承受着来自家庭、工作单位或邪党610及派出所的压力,经受着信与不信、修与不修甚至生与死的心性考验,但都在努力的克服怕心走出来证实法。在师尊的指引与呵护下,我没有被邪悟者误导,而是得到了别的同修的帮助,很快振作了起来。
一起去北京护法的除我以外,还有八九个成人,一个孩子及一个婴儿,当时我也没怎么留意同行的到底有几个人,除了带头的一对年轻夫妻及其女儿我比较熟悉一点之外,其他人都是临去北京之前初次见到的。让我吃惊的是,后来我发现,经历直接的迫害之后,当年一起去北京的十几个人当中,继续在大法中修炼的竟然只剩下了我一个!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以后,我有几年时间没见到也没联系到他们。几年后再次见到他们其中几个,发现他们都已放弃了修炼,钻到传销里去了。而带头做传销的正是当年领头和大家去北京的那位。他曾经有一份挺不错的工作,据他自己说,他把写好的辞职信放到工作单位就去北京了。他妻子说,在我们一起去北京之前他自己已经去过不止一次了,表现的特别坚定,吃了不少苦,多少人试图转化他都无功而返,后来他自己突然“醒悟”(在我看来其实就是邪悟),认为不应该再修了,该过常人生活了,于是把其他一起去过北京并被迫害过的人都带进传销群体里去了。从他们的言谈中我听的出来,他们已经连大法能正的了人间都不相信了。他们夫妻俩跟我说传销群体有多好多好,人说出的话就像诗一样;并指给我看身边的几个人,说他们原来也炼功,现在都做传销了,然后就鼓动我参加,邀我去听他们当晚的课。我想,去就去吧,看看他们说些什么,没什么可怕的,迷惑不了我,也许听了以后还能找到切入点劝他们返回修炼。于是就去了。在场听课的人很多,个个听的津津有味,非常投入。那俩口子好像已经做到什么级别了,因为我发现当晚她俩是主讲人,做产品演示。之后是他们中别的成员上台发言,言语中充斥着对金钱、地位、名利强大的渴望与执着。我觉的难以忍受,不想再听了,便黯然离开。就在去听课之前,我见到了一起去过北京的一位大姐,她神色忧郁,说了两句否定修炼的话。我能感受到她的困惑,对迫害的无奈,对当时所做的放弃修炼的选择心里没底。我明白怕心是他们邪悟的一个重要原因,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看着他们对传销那么投入,我心情很沉重,但是又觉的他们陷的太深,自己难以改变那一切。自那以后再也没见过他们,不清楚他们后来是否已经迷途知返。我庆幸自己没有误入歧途,可是我也不免自责,因为我没能在他们严重迷失的时候叫醒他们。这又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从振作起来之后大约十年间,修炼路走的还算比较平稳,三件事持续稳定的做着,也一直特别注重学法修心,在正法修炼中有了很大的提高,正念也增强了许多。制作真相资料,在课堂上给学生讲真相、劝三退,在其它场合给世人讲真相、发真相资料。做起这些事情来,有时候难免有顾虑,不过那都没妨碍我做三件事,我也没有遭到绑架迫害,虽然偶尔事态看上去有些凶险。
大约十年以后,也就是二零一一年七月,我和几位同修申请到了赴美旅游签证,准备一起来美国,但是由于种种原因,邪党的公安和国安通过电话窃听窃取了我们的行程信息,在机场非法拦截了我们,阻止我们出海关登机,并把我们非法关押了十三天,因为他们害怕我们来美之后加入大法弟子的媒体。我当时告诫自己要正念否定迫害,要无私无我,为同修着想,可是没能完全做到。在释放我之前,一帮警察去我的住处抄家,抄走了师尊的一张法像、两台打印机和一个笔记本电脑。我不断的发正念,希望他们不能得逞,可是心态不稳,也没那么纯净,没有达到金刚不动的成度,正念不足,哪里会起到应有的作用?后来有一个恶毒迫害过其他同修的警察头目威胁我,企图从我这里敲诈出他们想得到的跟我们出国有关的所谓什么信息,我拒绝回答他所有的问题,没让他得逞。可当时只一心要顶住邪恶的压力,却没有生出足够的慈悲去给他讲真相,也没有能够用巨大的能量去解体控制他的邪恶因素。
那十几天直面邪恶及其操控的常人的过程中,我接触过不同类型的警察:有为了保饭碗而听命于上级指使的;有看起来被邪党毒害的理智不清、善恶不分的;有因懂得一点佛教皮毛而表现出伪善并言辞自相矛盾的;有执迷于金钱和官禄或因邪恶生命的直接控制而浑身透着阴险狠毒气息的。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我还是被怕心干扰了,没能堂堂正正的讲真相震慑邪恶并救度那些该救的人。
也许旧势力早就预见到我在那十几天的魔难中不可能去掉怕心并生出强大的正念,所以它们就导演安排了一场更大的魔难。在一定层次上看,这应该是三个月之后我再次被绑架迫害的一个主要原因。二零一一年十月我随三位同修去北京见另外几位同修时,撞上了早已破门而入并绑架了当地同修的一帮看似街头混混的便衣,表面上看起来真是猝不及防。后来想想,事发之前师尊有过不止一次、不止一种方式的点悟,甚至于非常直接的警告,但旧势力当时已经不让我们看懂那些点悟和警告了,迫不及待的把我们围进了它们设计好的那场魔难。事后带我们去北京的同修不止一次的表示对不起我,说是他导致我撞上了那场魔难。其实我觉的那与他没有多大关系。旧势力在我这里抓住了把柄强加给我这个魔难,这是更为本质的原因,否则此事也不会发生。
在看守所,我感觉到自己比以前被迫害的时候更成熟了一些。在审讯室,我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对待我,猜测他们可能会残酷折磨我,但是我知道各个空间中有无数的眼睛在看着我,师尊和正神肯定都在看我能不能行,邪恶的生命也许在等着解恨或者看笑话。我强烈的感到又在面对一个至关重要的时刻,心里冲另外空间说:所有邪恶的生命你们就死了心吧!我不会妥协的,你们把我整死也没用!我是为了证实法和救度众生来的,绝不能再给大法抹黑,不能毁众生!我不会让你们得逞!我当时没有别的想法,只觉的是在直面邪恶,也可能旧势力抓住了什么把柄要把我的人体夺走,非得害死我,也可能它们会指使恶警将我折磨的痛苦不堪……但这都是不能被承认的,最终也只有师父说了算,不是说它们想干什么都能得逞。我也没再多想,只是不断的发正念,拒绝提供任何“口供”,拒绝签字,对他们要我看的文件或所谓判决书之类的东西一概不看。结果在看守所的一个月当中,他们也没折磨我。
一个月后,我被非法判了两年劳教,不久被转到北京大兴区的新安劳教所。刚一到那儿便被强迫体检。一个面相凶恶的大队长带着一个手下坐在体检室外,准备把我带到他们的队里。后来得知,这个大队长是当时那个队里最阴险狠毒的一个,迫害大法弟子很残酷。见到我之后,他乜斜着眼,第一句话居然是:“你不怕死了吗?”说完便用冷酷和挑衅的眼神盯着我。这还真让我有点意外,但是想来也不无缘由:当时所处境地,不正是面对生死考验的环境吗?其实我自己都在问自己:我放下生死了吗?当时我就明白了:邪恶指使他来问我,是想要看笑话吗?我不能上它们的当!我觉的不能简单的说“不怕”,这样不理智,因为我知道自己显然还有怕心,还没有完全放下生死,这一点旧势力及它们控制的邪恶生命肯定也都看的清楚,居然直接通过他的嘴来问我来了,逞能式的说“不怕”会被钻空子;我也不想说“怕”,我还有怕心,这是事实,但是我为什么要向你邪恶“交代”呢?这不等于自取其辱吗?我觉的也没必要不吱声,那可能会让他觉的我怪怪的或者给吓怕了,于是答复他:“我可能现在还没完全放下生死,但是我以后会做的更好。”这是我在当时心性基础上的反应。他没吭声,愣了一会儿,好像对我的回答感到意外,不知如何应对了。
有的同修面对邪党警察迫害的时候,没有怕心,也没有争斗心或怨恨心,而是以慈悲与正念给他们讲真相,不但制止了迫害,阻止了那些本来要施加迫害的人对大法弟子行恶,而且救度了他们。心性达不到那样的境界,那是做不来的!我深深的体验到,在邪恶的黑窝里,在那种随时都有可能经受肉体和精神的痛苦甚至死亡威胁的险境中,没有从法中得来的强大正念抑制住人心,是做不到那么好那么正的。而能够在正念之下做到那么好那么正,那是不折不扣的在证实法!而我却没能做到那么好。我没有向邪恶妥协,可是也没能完全放下人心,没有生出强大的正念和足够的慈悲去给那些警察讲真相,使他们得救。我给很多被关押的常人讲了真相,劝了三退,但是没有堂堂正正的给警察深入讲真相、劝三退,因为有这样或那样的顾虑:要么一时找不到切入的话题;要么觉的时间太短,来不及讲;要么觉的周围人多,讲起来不方便,对方碍于面子可能会不让我讲;要么觉的那个人被邪党毒害太深,即便讲了他也未必会听。显而易见,这些顾虑都是人心,说到底,就是没修掉的怕心再加上其它一些人心掺杂在一起造成的。结果机会一次次的失去了。虽然每一个警察都已经和很多大法弟子接触过,其中很多已经在一定成度上了解了真相,但我有我自身去给他们讲真相的责任,只是我没有好好的履行这个责任,使救人的很多机缘在我这里错失。
按照当时所应该达到的标准来衡量,仅仅不向邪恶妥协已经远远不够了,只给一部份人讲真相也是不够的,而是应该做到像师尊讲的:“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以一个宇宙大法修炼者应有的慈悲与智慧救度身边所有的人,包括警察,堂堂正正的证实法。做不到,留下的就是遗憾。
通过学法我悟到,旧势力在我的性格中安插了这种怕心因素,一定是有它们的藉口的:整个宇宙都不行了,你作为一个大法弟子,要想在这么大的法中修出来,成就那么高的果位,没有大的难度,怎么建立大威德?我们怎么承认你?这也就是他们的心态。其实旧势力的出现及其所为也正是旧宇宙败坏到最后的极端且必然的表现,正法修炼的难度在本质上都是旧宇宙本身的先天缺陷在其坏灭时期所造成的,因而是不可避免的。严格的说,这并不可怕,因为再大的难度都会被大法化解。我们从大法中获得的正念、慈悲与智慧,完全可以减弱、抑制、最后清除人心,去掉人这一面性格上或其它方面的不足——无论是旧势力强加的还是怎样,师尊也会为我们解决、平衡各种恩怨关系,从而使我们很好的证实法。只是我没能用正念完全抑制怕心和其它人心,没有在那些过程中达到应该达到的标准,不留遗憾的证实法。
“旧势力对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们的东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旧势力的安排在做。旧势力实质上就是针对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来、又时时伴随你们的巨关巨难。”(《精進要旨三》〈清醒〉)“我要说你们每走一步、你那一步迈的大小都是有安排的,你可能不相信。你在迫害中喊多少声、打你多少下,那都是它们安排好的。当然修炼人的正念强不强也会改变这些,不会有大的出入。你的心态,甚至于能承受到什么程度,它们都是非常清楚的。”(《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师尊的这两段讲法使我回想到二零零零年我第一次被迫害的情形,尤其是我如何面对恶警对我的折磨,我的人这一面的痛苦与无奈……其中最恶的那个警察一边折磨我一边污衊着师尊和大法,为的是增加我精神上的痛苦,并直言不讳的说要从肉体和精神两方面把我搞垮,不然我不会放弃(大法)。明摆着就是旧势力早就清楚的看到了我的心态,“甚至于能承受到什么程度,”(《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于是安排邪恶的生命在预先定下的时间和地点那样摆布、迫害我,而且得逞了。其实,何止是第一次被迫害的问题,在后来两次被迫害的过程中,我在多大成度上走了师父安排的路?多大成度上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那再進一步看,也不只是在被迫害中,其它时候我在多大成度上走了师父安排的路?多大成度上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这样想来,我不免感到一种更为强烈的不安。这也不可避免的引出另外一个非常令我警觉的问题:在当前和未来的修炼中,我能保证自己摆脱旧势力的干扰、控制,完全沿着师父安排的路走吗?
我为什么就没能做到那么好,并留下那些遗憾?同样是修炼人,同样是在大法中修炼,为什么有的同修总是能做的那么好,达到标准,而我却不能?这从根本上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是不是说明了生命的差异?是因为我生命的来源不够高吗?这是旧宇宙先天的缺陷在我生命中的必然表现吗?还是旧宇宙先天的缺陷导致旧势力的出现,然后它们对我破坏性考验的必然过程?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旧势力的邪恶安排会在我这里得逞?根本上是不是与我的来源有关?即使有旧势力的邪恶安排,一个从极高层次上下来的生命怎么会留下这些遗憾呢,尤其是留下向邪恶妥协的耻辱?这怎么可能?……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在审视这个问题的过程中,我也看到了自己另外一个执着:担心自己生命的来源层次不够高。其实我知道,生命的来源是既定的,用人的好奇心与不满足的心理去想只能是执着,没有任何意义。
为什么怕心或其它人心能使自己缺乏正念正行呢?其实这也直接关系到自己当时的悟性问题。如果以前有人说我悟性差,我不会服气不会认可的:我“悟性差”?怎么可能?可是现在回过头去看看自己历次过关的情形,看看自己当时的心态及所言所行,真是哑口无言;要说自己悟性好,那明摆着是自欺。做不好也正是悟性没有上来的直接反映。如果当时悟性达到了标准,还会被怕心干扰的那么严重吗?那是不可能的。师尊讲过:“大法弟子啊,我过去都讲,我说,你们在天上都是王,那本事哪去啦?人家说你这高层来的,总得带点那个因素啊,有点那个智慧啊,那本事哪去啦?”(《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是啊,我的本事都哪去啦?是不是因为没修好,都让人心给挡住了?
“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美西国际法会讲法》)这是令一切众生叹服的大法弟子,真正在人间及环宇展现、证实创世主的法与智慧的弟子!这也是师尊和大法对弟子们的要求和标准。而我当时的心性及所为距离这个标准有多么遥远啊!
我也不免自问:我现在能做到了吗?达到现在应该达到的标准了吗?不会再有那样的魔难和考验来进行“检验”了,但是,只要人心还在,考验或者魔难也必然会有,只是形式不同而已。在法中所要达到的境界和标准是从来都不能含糊的,而且越来越高。
说到修炼路上的遗憾,当然不止这些了,大大小小,有自己知道的,有自己不知道的或者根本不可能看到的。不管怎么说,过往的一切都已不可改变了,这是我不得不面对和承认的事实。
当然,师尊也讲过:“如果你思想中把它看的很重,就又形成另外一种悔恨、担心等压力的时候,那么你就又陷在这个执著中了,你又走不出来了。大法弟子整个修炼的过程就是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认识到了,你马上就去改正;摔倒了你就爬起来,继续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么也就把你这个过失啊,算作在你修炼中没走好的关,从新走,有机会再给你过,也就仅此而已了。”(《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
这是师尊以最大的慈悲对待弟子。我尽量不让自己因为悔恨而形成新的执着,可是我也没有因为师尊的这段讲法而感到松一口气,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如果在正法即将结束的最后时刻还达不到标准、做不好,那将会留下更大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