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炼功未入门 一朝得法过死关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9年06月08日】

不堪的婚姻

我和丈夫是同一所中专学校的校友,他比我高一届。因为他是高中毕业考上的,加上农村孩子上学晚,而我是初中毕业考上,所以我们年龄相差了八岁。实习时我们开始谈恋爱,毕业后分居在两地,都是电话联系。二零零一年从同学处得知他与另一女孩经常在一起,二零零二年那个女孩怀孕了,我和他分手,他俩结婚。

结婚一年后,他妻子在生下女儿不久就得脑出血去世了。当时为给他妻子治病他借了十多万。

后来他又和我联系,想重新恢复关系。我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答应了。对他,我不是出于迷恋,总感到有了他我就有了依靠。二零零五年,他带着两岁多的女儿与我结了婚。

他二零零零年交首付供了一套房,一百四五十平米。他父母,弟弟一家,加上他哥家的孩子,一大家人生活在一起。他两千多工资,还了房贷也就剩一千。在省城生活,日子真够紧的。

我和他当时都是做工程的。为缓解经济上的压力,我们就私自接一些做防水的活。需要的资金都是我父母给拿的。往往都是他接了活后就交给我,找工人、备料、施工,都是我一个人顶着。父亲为了帮我们,守在工地,和工人一样吃住,跟个“土”人似的。一年间我们还清了他给前妻治病借的十多万块钱之后,还节省了十多万。

有了钱,他选择工作的机会就多了。不久就跳槽到另外一家公司,年薪十几万。可是到了这家公司三个月之后,他就又和另一个女人勾搭上了。

我二零零七年生下儿子。他提升公司副总,年薪二十五万。他找的小三已不再上班,而我却带着女儿和儿子艰难度日。

神奇的大法

一九九五年,妈妈请了一本《转法轮》。她也不看,我却在一夜之间把《转法轮》看完。当时就是感觉好。过后也就不再想这本书了。

二零零四年我妈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修炼,妈妈多年的高血压、冠心病、手脚麻、眩晕等疾病就全好了。

二零零六年,我患多发性子宫肌瘤。大夫说等生孩子做剖腹产时再趁着切除吧,先不管它。妈妈就让我炼法轮功。我知道大法好,就答应了。可是一看书,却发现书上的内容和我以前看的不一样了。我就问妈妈这还是以前的那本《转法轮》吗?妈妈说是。可是这时我却不想看书了,只是偶尔翻一下看几页。我也不炼功,就是时不时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来在做孕检时,却惊奇的发现子宫肌瘤都没有了。

到了二零零八年,我脖子上就开始起小疙瘩。二零零九年做穿刺,我得了甲状腺癌。这病多与生气有关。

那时我不学法,不知道法理,认为把瘤子割了就好了。因为这病,我开始随着妈妈一块炼功。手术不到一个月,我的身体就恢复得很好了。

家庭暴力

丈夫与小三生活在一起,极少回家。一月回来个一两天,对我非打即骂。

二零零九年,他的年薪达到一百万,再往后又达到一百五十万。而且他还入了房地产公司的股份,那收益就更可观了。随着他收入的增加,家族暴力也与日俱增。

在我患病期间他也不减对我的毒打,只要一不高兴就是一脚,有时把我挤到墙角毒打。大年三十他还在家摔东西,吓得我领着儿子回娘家。

甲状腺癌手术后我做化疗期间,他与他弟弟两个一起打我。我跑出去喊救命,报警。他俩就撵到大街上打,我妈怎么拦也拦不住。警察来了,他们还在打。被制止后,我妈就说我现在正在做化疗,身上还肿着,打我女儿太没良心了。可他却说我不孝顺,当着警察的面还要打。警察了解情况后对我和我妈说,这男人就这德行,你们先别在家里住了,还是回娘家吧。

二零一一年我脖子上又起了疙瘩,一检查,是淋巴癌。做手术前一天,他带我去吃了一顿自助餐,挺高级的,一个人一百九十九块钱。吃完后,他晃着腿问我咋样?我说:这好象是对我行刑前的最后一次送行。他咧着嘴阴阴的笑。

手术后家人轮流伺候我。我躺在床上不能动,要坐起来,得很缓慢的扶起。等到他伺候我时,哪管这些,好象巴不得我早点死了似的,一下就把我推起来,脖子上的刀口都往外渗血。他往那一坐,还骂骂咧咧的,说影响他睡觉,等会儿得去洗脚店里找个小妹好好的捏捏脚,按摩按摩。

妈妈来后,同病房的人就对我妈说:要是想叫孩子活,就别再叫这个人来伺候了。

十年炼功未進门

我虽然不怎么学法,师父却一直管着我。我在做淋巴癌手术前,师父多次点化。看《转法轮》,我读到哪里,那行字的上下几行字都象荧光棒一样的亮。给师父上香,就能看到师父对我点头。而且还看到师父法像周围的五彩光圈,可是正常情况下看师父的法像是不带光环的。做梦时,大家都在排队,等着做手术,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对我说:你病好了,不用做手术。可是我不悟,仍然把它当成是病,还是做了手术。

手术后,脖子内出现了粘连,可是我坚持炼功二十多天就一切恢复正常了。

在这之前,我已参加学法小组的一周一次学法了。可是我心不在焉,读不懂法理。同修切磋,我却听得云遮雾障的。

二零一二年又在脖子周围发现了疙瘩。大夫说还得做手术。我说这样做下去不得把脖子掏空了吗?不做了。

我那时只吃优甲乐。这种药是补充甲状腺摘除后身体所需要的营养成分的。同修与我切磋,让我把心放下,一切交给师父。我在家看师父在广州的讲法录像,我就看到师父的这个图像在我电视的周围都是,还金光闪闪的。我以为看花了眼,不太相信,就把灯光关了,发现师父的法像还是那样清晰。这也坚定了我停药的信心。可是因为不知道法理,放不下那个心,药一停,身上就肿。

二零一八年九月份,同修在一起切磋明慧网修炼心得交流文章的投稿事宜。一个外地同修看完我写的文章后,说我对修炼法理的认识几乎没有。简单的问了我几句后,就问我修炼的目地是什么,为什么要修炼?我说我就是为了把病炼好。同修又问我学法的情况,我也是一头雾水,答不上来。同修说我的核心问题是不学法,不懂修炼,只炼功,只知道大法好,却不知道怎么修,还不会修。
同修的话很直,但对我的震动很大。经常帮助我的同修在我临走时嘱咐我要系统的把师父的法学一遍,从大法义解开始,按时间顺序学。

随着我静下心来读师父的这些讲法时,我越来越明白了修炼的内涵。再看《转法轮》,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我修的是这么大的法啊!修炼是要成神成佛的啊!这可是亿万年不遇的大机缘啊!

同修帮助去执著,师尊挥手消魔难

坚定了修炼的信心后,师父就开始把我的病业往外推了。可是开始我并不知道。

十月初,我身上开始肿。肿了二十天左右吧,晚上回家,倚在门框上,说话的声音都小到听不见了,倒在地上都站不起来。我脸已变形,手肿得鼓鼓的,身上还发黄。躺在床上,孩子都不敢从我身边过。事后我妈说我当时的脸和死人脸一样,很吓人的。

妈妈和同修联系,说我的情况,看看是不是去同修家帮助我一下。

同修一家都修炼,男同修就是告诉我让我系统学师父讲法的那位同修。一家人修得都很扎实。我平常都称他们夫妻为叔叔阿姨。
而此时的我,头脑就象锈住了一样,更别提身上肿得多吓人了,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叔叔与阿姨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照顾我。阿姨对我说,只要我们在法上,就没有什么害怕的。有师在,有法在,咱们怕什么!

他们和我一起学法,一起炼功,一起交流。我的情况在好转,就感到身体在往体内缩。以前我几乎都是在不停的喝水,可是还是感到口渴,现在不喝水口中也有唾液了。来同修家前我都一个多星期没有解大便了,可是饭量却不减,来这后几天也都恢复了正常。而且头脑也在逐渐清醒。

在同修家一段时间后,家人都来了,看我脸还肿着,非得逼着我去医院不可。同修也有动心的,也想劝说我去医院。可我当时对大法非常坚定,知道只有大法才能救得了我,何况我已不是为治病而修炼了,我是为返本归真而修,为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园而修。

一天有个同修来,我问她几点起床炼功几点休息,她说早晨三点半起床,晚上十二点以后休息;问她白天睡觉吗,她说很少睡觉。问她管孩子吗?她说不管,咱都修炼了,管她干啥。

我一听就吓住了。午饭后本来我要休息一会儿的,这都是多少年的习惯了。可是那天我却睡不着。我想:这修炼咋这么苦呢!这一天还睡个啥觉?连孩子都不管了,那哪能行?这活着还有啥意思?我这咋办呢?早知这样,我就不進这个门了,太苦了。可是我又回不去了,不修炼咋弄呢?想着想着我就哭了起来。

阿姨推门進来说:我说这咋不打呼噜了呢?原来没睡啊,这咋的呢?一问我,我就把心里的委屈都说了出来。阿姨笑了,说:你这理解偏了。在这几天你都几点起来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实际情况。她睡的少,她觉得炼功舒服,又有精神,那是她的事。你想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修炼没有强迫的。她孩子大了, 有工作了,用得着她再管吗?你孩子小,该管的时候不管还真不行。再说了,咱修炼得讲慈悲,对谁都得好,对孩子也得讲慈悲,就是要真心对他好。

叔叔阿姨帮助我向内找,指出我的情重,放不下儿子,对丈夫怨恨,对丈夫的小三妒嫉,对钱财还不能彻底放下。

叔叔说我,你对你丈夫怨恨,你得往他的空间场中扔多少不好的东西啊,你得去掉对你丈夫的怨恨心。大家就帮我发正念清理。我在发正念时,就看到那种怨恨真的是一座大山。我们发了一个小时正念,只消去了一个小小的山尖。下午又发一个小时,还是只消去了一点。我就求师父,帮我把这个怨恨的大山消掉。就见师父穿着袈裟来了,刷刷,只两掌,就见那么大的一座大山,被师父消去了三分之二。我和同修一说,大家都很高兴。第二天又发正念,我们把这座山的根基消掉后,发现再往下,好象是在海平面以下还有更深的山根及及消下来的碎石,太多了。只见师父又来了,一下把这座山的根底全部清理了。

我的情况随着我心性的提高在向好的方向转化。特别是这些大的执著心只要一去,那情况真是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丈夫早就想着我死,我死后,他好独揽家产,还和小三结婚。以前经常逼我离婚,还说所有的家业都是他自己挣的,与我无关。这时见我那么严重,又不在家,就想我可能出现其它的事了。他就威胁我父母,让他们把我交出去。还说,不把人交给他,他就要写寻人启示,特意写上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要家,跑了。

我父亲找到我,逼我回去,说他受不了他的折腾。父亲走后,我坐在那。眼前就象放电影似的出现一幅幅景象:父亲如何对待还在魔难中的女儿;丈夫又那样;叫两个妹妹管孩子。她们两个一个是数学教师,一个本科毕业,平常我帮她们不少,可是在我处在这种情况下,她俩竟都找借口对孩子不管不问……画面就这样一幅幅的过,突然又出现了一道墙,一个声音告诉我,要修炼就必须穿过这道墙。我的心里防线一下子崩溃了,就“啊”的大叫一声站了起来。

叔叔阿姨听到后,就赶忙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我看到的情况都讲了。他们就给我讲人与人之间的因缘关系,讲情对人的束缚,讲应该如何慈悲的对待这一切。

经过交流,我也认识到了,我对丈夫即怨恨,又害怕,可又不原离开他,他那么对待我,可我却能始终委曲求全,实质是我对他还有一种父亲的情结。父亲从小对我们姐妹都是拳脚相向,他都能骑到我妹妹身上打她。丈夫在和我处对象时,他请我吃饭,对我各方照顾,我从内心觉得那就象是父亲应该就有的对待女儿的态度,所以不知不觉的就有了这样一种情结。从法理上认清后,也就容易放下了。我是一个独立的生命,只能无条件的慈悲对待他人,丈夫也是我应该救度的生命。

平常我对儿子管那么严,可孩子的叛逆却随着这种严管而增加。可是在这一段时间内我顾不上管他了,他也没有叛逆了。他自编自导,让他的表弟表演,拍摄出了好几段精美的小视频,充分展示了他的天赋。期末他的成绩竟然由原来的班级第五名,一下子提到了第一名。看来,我的情不只在羁绊着我,还在束缚着孩子。

坚定的走下去

我的修炼与提高,同修们对我的帮助起了很大的作用。什么是无私无我?也只有在大法弟子的这个群体中才会真正的体会到。作为新学员,在不得修炼要领的情况下,同修们耐心的开导,鼓励,以身示范的引导我向内找。叔叔阿姨就象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那颗心完全在我身上。回想起来叔叔阿姨对我的帮助,我还是会由衷的感动。在我身体极度衰弱,连至亲的家人都想往外推我的情况下,他们却收留了我,和我共度难关。我每提高一点,他们都由衷的高兴,遇到心性关,就和我一起分析,指出是哪颗心在起作用。我逐渐的学会了修炼。

回家后,我抓紧修炼,坚持每天学法,早晚两遍动功,提高的很快。妈妈的牙疼,我告诉她发正念,妈妈却说没用。她疼的坐在那哭。我就开始针对妈妈的牙发正念。一会儿妈妈的牙不疼了。我就和她交流,告诉她发正念的要领,并引导她向内找自己,牙疼是不是与自己不修口有关。妈妈就说出她对爸爸的怨恨心,好唠叨。妈妈找到这颗心后,再和她一块发正念清除,她就不再抱怨我爸了。现在妈妈也逐渐学会修炼了。

女儿上高中了,住校。我带儿子住在娘家。丈夫星期天来看儿子。在他看来,我快不行了,将来儿子别再和他疏远了。见到我身上肿着时,就说我:你这快死的人,看着我过自由快活的日子真是羡慕嫉妒恨啊。可是我却看他活的很苦,我就呵呵的笑。他很不理解,就说:这都是临死前的表现,傻样出来了,快不行了。他一次次的刺激我,可是我不动心,不再像过去那样生气,我明白,是师父帮我消去了怨恨心那座大山,我才能这样平静。我给他看我身上消肿后留下来的肿着时皮肤上的裂纹,他惊讶的看着,一脸狐疑的表情,觉的不可思议。

我真正修炼才只有这半年的时间。感谢同修对我的帮助。感恩师尊对我的呵护。我现在身上的肿还未完全消去,可是已经根本性的好转了。同修说我,这一大魔难,已经走过了百分之九十五了,还剩这一点,再深挖一下执著的根,只要坚信大法,只要心在法上,必能彻底消去。

是的,接下来我还要去面对丈夫与他的那个女人,该怎样为他们去考虑,怎么救得了他们才是最重要的。丈夫不是说所有的家产都是他的吗?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呢?拿去好了。对孩子的心我还没有彻底放下来。这些问题我还没有真正的考虑成熟,这也都是我修炼中必走的路。但是不管怎样,我都会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的。

我有师父,有大法,任何放不下的执著都是在玷污我对师父和大法的信念。放下一切心,大法自然成!

谢谢同修!谢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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