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9年07月04日】
这里记录的是我作为一名大法弟子的一段真实人生,既有中共迫害给自己和家人造成的凄惨伤痛,也有师父的神迹和加持;既有现实生活中的情丝万缕,也有轮回转世的梦境点化。写这篇文章时常常伤感落泪,只是希望我的这段真实经历能够让无神论者深思,也希望能够证实法轮大法。
梦境吉兆 女儿进神韵艺术团
2017年我带女儿从中国大陆来美国,参加飞天舞蹈学校的考试,从决定报名考试到被录取都是出乎意外!
我在大陆因为修炼法轮功被关押过7次,女儿跟着吃了不少苦。她是早产儿,很瘦弱,为了能让她长得结实一些,我让她上了少年宫的舞蹈班。孩子有天赋,她虽然个子小,但在舞蹈考试时考了全班第一。有一次,还被一家传媒公司选中录制向全球发行的蝶片。
小学最后一年因为要准备考初中,我让她停止了跳舞。这一停就是三年。
2016年底,一位同修阿姨让我给女儿报名参加飞天舞蹈学校考试。我说孩子基本功不够,怎么可能呢?阿姨与我争论了一个晚上,最后她说:“你只管报名,要拒绝让别人去拒绝。”无奈,我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为女儿报了名。当时是在寒假期间,我让女儿在家练基本功,但她不听话,不愿意吃苦。当时我的心里很煎熬,也很困惑,这样做对吗?一天,一个信息突然打入我的脑海中:“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好像有了一点信心。一次我无奈地问她:“你这样不用心能考上吗?”孩子背着我,头也不回地说:“能考上!”
那段时间我的心里压力很大,本打算一人去美国,我有一位叔叔在美国,他一直让我一人先去。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技能,如果孩子考不上学校,在美国我根本无力抚养她。那时出现了好几个梦境,醒来后我悟到都是与孩子有关,而且是吉兆。
其中一个梦是:有人送给我一束烟花,我在家中把它点燃。烟花放不出去,把白色的屋顶打出了一个黑窟窿。然后画面一转,很奇怪我在美国放烟花,夜空中璀璨绚丽!醒来后我悟到是与女儿有关的吉兆。
报名一个月后,学校发来通知要孩子去面试。我流泪了!
带女儿走时我一路祈祷,求师父保佑我们能够顺利离开中国。那时我从看守所被放出来不久,取保候审,按他们的规定是不能离开当地的。但我想,我一定要走,要到美国,能见到我想见的两个人,能证实大法。
顺利到达美国后,面试时几位老师表情严肃地对我说,她的个子不够高,跳得也不行。我当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考不好才是正常啊,我也只是想试试看,不想错过机会。不一会准备离开时,几位老师又走过来,微笑地告诉我:“孩子留下来了。师父来了,是师父留下的。”当时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好像既平静又感慨万分。因为以前的梦境点化是吉兆啊,但在事情发生前,我怎敢想象!孩子一年后进入神韵艺术团,现在随团演出,救度众生。这也是我难以想象的。感谢师父!
外媒揭真相 彩虹喻神迹
那些年在大陆经历了太多的风雨,但有两件事至今刻骨铭心。2001年我与同修参与了对海外媒体揭露迫害的项目---《华盛顿邮报》记者来大陆秘密采访关于法轮功学员在精神病院被迫害的真实情况,事后要求被采访的学员必须离开当地。
采访过后,所有同修分散而行,我和两位北方同修分在一起,我称他们为大姐、大哥。那段时间我们到过两个地方。我们先来到一个小山村。大姐告诉我,她的家乡迫害很严重,被判刑的基本上都是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她在家乡时每天打印的真相传单以万计往各地送。她说她经历的反迫害是奇迹,大姐有金刚般的意志。她说她仍要回去,救那里的众生。大哥和我也谈得来,我是他忠实的听众。大哥告诉我,因为他突然参与这次行动,没来得及通知家人,以至于断了联系,他牵挂妻子和孩子,不知家人在那样邪恶的环境下是否安全。记得一次他问我:“小虹,你现在的心愿是什么?”我想了一会儿说:“我也想念家乡,想念父母。突然离开,爸爸妈妈一定很担心,焦虑。”我告诉他,我从小在农村,每次雨后出现彩虹都会让我欢呼。这里是小山村,我希望能见到彩虹,那样我的心情会觉得宁静。
不久,离开山村的那天下午,大哥突然说:“小虹,你看!”雨过天晴,天空出现一道彩虹。我们坐汽车去一个大城市。好像是神奇的点化,一路上及在那个城市,常常有一首歌的两句不停地在我耳边回响:“不经风雨,怎么见彩虹?”后来离开那里、在火车站与他们分手时,大哥又突然大声地让我看:晴空万里,我有生第一次看到了绚丽的双彩虹横跨天际!我们当时都很激动。为了纪念那次历程,我起别名为“彩虹”。
半年后,我在明慧网上看到大哥在南方城市被关押虐待致死的报道。我悲愤万分,真想冲到大街上告诉所有人中共的邪恶!大哥以前是警察,死时才38岁。他正直憨厚,在单位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他被公安押往精神病院关押时他的单位领导都为他落泪。我难以想象他经历了怎样的酷刑。但我甚至连跟身边的同修都不敢说,因为我知道在大陆那样邪恶的环境下,走漏消息的严重后果。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有幸能走这么远,还来到海外。他是我心中永远的大哥,他叫房力宏。我经常想起大哥的妻儿,我知道他们妻儿寡母这些年一定不容易。我只有在心里默默地为他们祈祷平安。
在那次对海外媒体揭露中共迫害的行动中,我还认识了两位同修。他们事后都被判长期牢狱,没有出卖同修半个字。我感激在那次行动中一起配合的同修,我们肝胆相照。
在我的家乡有位大姐,我们住的很近,经常一起配合做真相项目。她聪明能干、胆大心细。她曾患有常人中的绝症,医院诊断是晚期。但修大法后,身体痊愈,脸色白里透红,是大家都公认的漂亮。我们经常遭到街道、公安、610的骚扰恐吓,我们相互鼓励,共同面对。有一次她被抓到洗脑班,趁无人注意时从三楼的窗户跳下逃走。她说,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定是有神在保佑。她说感觉不是跳下来的,而是身体顺着墙面滑下来的,没有任何损伤。
2009年冬天,当地公安大抓捕,我们的资料点被破坏,许多同修被抓,大姐也被抓。我当时因为身体出现严重病业现象,生死一线,没有被抓走,只是被抄家。许多同修被判刑,大姐被关押一段时间后被释放,但被迫害得很严重,不久后去世,她只大我几岁。在殡仪馆看到她美丽娴静,好像是睡着了。那时我父亲与她患同样的病去世才一个月,我已经很难过了。我的家人也是因为这场迫害才离世,大姐又突然走了,我心如刀绞,承受不了,把自己关在屋里“啊…….”地呐喊。我躺在床上心想,就这样睡过去吧,不要再醒来了。那样的心情持续了半个月后突然感到无边的恐惧,才惊醒:我是大法弟子,要把情放下,我还要往前走。
父母凄苦晚年 命运安排?
我那几年遭受迫害也给家人带来巨大的痛苦,让我至今无法释怀。1999年底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访被抓进当地驻北京办事处,后被警察带回当地。在派出所,那位女所长满脸杀气,像对待犯人一样对我。屋子里挤满了人,有警察、单位的同事,还有我母亲。不一会,我父亲也被叫来了。父亲脸色铁青,一句话没说。那些人告诉父亲说:“你看你的女儿不说话,还是要炼功,马上送她去拘留所。”父亲冲上来对着我的头狠狠一拳,我的头发被打散了。我单位的女领导吓得一把抱住我。在送我去监狱的路上,母亲脸色发白,冰冷发抖的双手紧紧抓住我,求我说:“写不炼了,行不行?不然政府会开除你父亲的工作,所有人都会笑话他。他会被你气死。你出来就见不到他了。“
那天傍晚我第一次被送到拘留所,被眼前的环境惊呆了: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冰冷阴暗的小屋里,厕所就在屋角,床铺是一块发黑的木板……。联想到家人的痛苦我哭了,拿出手帕擦眼泪,发现手帕上都是血迹,才想起为什么女领导吓得抱住我,是因为被爸爸那一拳打得鼻子流血。我不是不听话的孩子,我是爸爸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何曾被这样打过?想到让家人经受这样的折磨,我心如刀绞,但是我不能出卖自己的良心。那时,我在心里认真地思考了我炼的法轮功是什么:给了我健康的身体,教我做人的道理,教我做好人,与人为善……。我当时想,如果出去见不到父亲了,如果失去了工作,但有天理,我没有做错!
我父亲是厅级干部,因为我炼法轮功,他在当地被当成重点,省里不停地要他写检查、交代,被恐吓。记得有一次我与他单独在一起,他又发脾气,不让我炼功。我也生气了,与他争执,不让他再说骂人的话。他看我与他顶嘴,抓起凳子就要砸我。我大吃一惊,立即想到自己是修炼人,怎么能让父亲生气呢?父母都是善良人,他们被逼得不敢、也不想知道大法的真相,他们怎能想到政府会撒弥天大谎呢?我赶紧向父亲道歉,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震惊:父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头砸向大理石地板,“咚、咚……“,一连给我磕了一、二十个响头,要我滚出去,不要住在家里。当时他已经60岁了,望着他花白的头发,我扶他到床上躺下。我告诉他,我就离开,要他多保重。父亲也哭了,求我不要走,不要离开他。后来又听说为了不让单位开除我,母亲曾跑到我的女领导面前下跪。
父母已经被逼得失去了正常人的行为,他们承受不了那样的压力,陆续得了重病。记得一次我问父亲生病有多痛,他说:”生不如死“。父母在病痛中苦苦挣扎了十年。在他们生命的最后几年,我在身边服侍。由于中共的高压,他们不敢炼功,失去了得救的机会。父亲生前有次眼眶红红地对我说,他的病是因我而得。看着他们承受那样的痛苦,还有我这样痛苦的人生,我真的很无奈。
后来在父母的墓碑上看到刻有他们生死的日期:7.20 – 4.25。我震惊了!因为这两个日子对大法弟子有着特殊的意义!当时像有把刀从我心上划过,我感受到命运的安排是那么的真实,我突破不了。
在迫害严重的时候,我几次想过自杀,我在心里求师父把我带走吧,我不想在人间了。就在那时,师父给我展现了另外空间壮丽无比的画面:一天在梦中,我来到一个空间,在云层中有壮丽的宫殿。那个世界的王的声音传导过来,告诉我,因为我有义,是他最小的第九个女儿。我看到在那个境界中,我同时具有两个身体,巨大无比。一个是穿着红衣的女神的形象,一个是像凤凰一样的神鸟。但是我思念在人间的父母,我要找他们,于是我在那层的天上飞,只是我不能移动一点,稍微动一下,就飞到地球的这边,再动一下,就飞到地球的那边,根本无法下到地球。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你要想下去,必须符合世间的理,变成一只小鸟下去吧。瞬间,我飞到离父母家很近的一对姐妹同修家的上空,我想看看她俩在不在,她们仍在修炼。不行,我也还要修炼。随着这一念 ,从梦中醒来。整个过程像是放映电影,耳边一直伴随着很大的风雨声,就像我今世的人生。
在梦中神告诉我,我有9次的轮回人生,我可以用神通一跃而过,但神不允许,要我用人身走完每次人生的每个角落。
来到海外不久,我见到了我盼望见到的其中一人:我的叔叔。他向别人介绍我时说,因为她炼法轮功,她的父母在大陆早早离世了。我听了很心酸,我想我能够做的就是揭露中共的谎言,否定中共的无神论,公开这段轮回,以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
轮回今生 情缘相随
学农科的父母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农村,来到一个叫“尸淌桥”、有着千年传说的农村小镇工作。上小学的时候,我经常和同学在镇子上的一座小石桥玩,从小桥的这头爬到另外一头。一天,当地的一个同学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桥吗?我摇摇头。女孩说:“这叫‘尸淌桥’。我奶奶说,古时候有一个叫虞姬的女子(西楚霸王項羽的美人),她自杀了,她的尸体顺着这条河的上游往下流淌,途中被礁石阻隔。后人为了纪念,在尸停处修了这座桥,我们镇也是根据她命名的。”
上初中时,我回到城里,每当我独自一人在月光下,听着晚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就会有阵阵凄凉和忧伤。我是一个非常单纯且阳光的女孩,何来忧伤?这种情结我非常奇怪。后来,我发现,只要是同样的场景,就会有这种心情。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修炼。
在母亲离世的前半年(2012年底),我的一世轮回打开了。一次在梦境中,我看到自己趴在一个坟墓上,从上往坟墓里看,墓里有一个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中等个子、身材纤细二十岁左右穿着红色古装衣服的女子。这时有一个声音告诉我:“里面躺的是虞姬。”我正茫然不知所措时,那个声音接着说:“你在看你自己,她的墓就在附近。”
我知道了虞姬颈血飞溅,死在一个月光皎洁、树叶沙沙作响的黑夜。我终于明白了一直困扰我的无法解释的现象,我感悟到二千多年前的痛楚能通过相同的场景从微观传导到今身的玄妙。同时,我也困惑,三、四十年的感受和点悟,为什么到今天才告诉我呢?之后,师父陆续给我点化及解惑达三年之久。
我认识家乡的两位文人,与他们有着不浅的缘分。一位是叔叔,他是位历史学家,很早就来到海外;另一位是我年青时的朋友,是位诗人,小有成就。我和他们很多年没有见面了。叔叔正直善良,因为说真话、写真实的中国近代史,被中共监控,不能回大陆。在被迫害的岁月里,我的家人亲戚都被中共的谎言蒙蔽,唯有叔叔理解我。我与叔叔联系有十几年了,每次我用笔名“彩虹”或小名与他联系,告诉他我的艰难时,他都向我伸出温暖的手,给我鼓励,告诉我这条路一定要走,到他的身边来。我从内心感激他。父母去世后,我打算离开大陆,又感悟到师父点化我要帮他了解大法,他不信神。我在网上查他的信息,看到他写了这样的话:“那就让有情的历史来还报我们这些有情的人吧……。”我是修炼人,当然与别人有不一样的理解。
像是冥冥中的安排,父母陆续离世后不久,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年青时那位朋友的名字。我们二十多年没见面,也没有音讯。让我吃惊的是,他记了我许多年,写了许多诗为我记录青春。
也就在那段时间,我在正见网上看到一篇文章《被改编的历史》,文章作者是同修(轮回中的项羽)。为了回应及证实大法,我写了《看被改编的历史感悟》一文。
虽然有师父的点化,我开始还是有疑惑,觉得虞姬怎么可能是我呢?我发现了一些“巧合”:虞姬墓是千年之谜,而我的父亲曾经管理那片土地,在刚刚成立国土厅的时候…….。
一次在给师父敬过香后,突然同修文章中的一段话打入我的脑海。他说今世他的名字中有李清照写的《夏日绝句》中的两个字,名字中蕴含天机。我突发奇想,我也要找一下神奇。在虞姬的“虞”字中我发现今世的一段人生。“虞”字中有那位诗人的名(我年青时的朋友)和他诗中我的名字。“虞”字中间有“七”,我们几十年后见面时,他写给我的第一首诗名为《七彩》。在诗中他把我比作彩虹。我很吃惊,那是我的笔名,他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巧合?
在那之前的几年,他的另一首诗写道:“当我们抵达隐秘的弧线时,有种种预见的可能。”就像是预言样的准确,“隐秘的弧线”那是我们多年后才发现的彩虹啊!我想只有神才知道,并让他用天赋的文笔写出来。后来我寄给他一些真相资料,也告诉他那段人生及神奇。他相信了,因为许多年后我们才发现的一些神奇是他自己用笔写出来的。这位曾经的朋友,他在诗中把他自己比作猛虎,就是“虞”字中“虍”的由来。
2015年我送一位同修阿姨到台湾,然后她去美国与女儿团聚。抵达台湾后,当地人给我们订的旅馆叫“桃禧航空城国际大酒店”。看到“桃禧”两个字我很吃惊。才感知自己被神以桃为喻,因为这是我人生的第三次被点化了。第二次是和那个诗人相遇后,看到他以桃为喻写了关于我的诗,获得世界大奖。也才想起少年时记得的一句诗:“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那是在尸淌桥上小学时看《红楼梦》中的一句诗词。不知为何只记住了这一句,当时突然很伤心,哭了好久。记得当时看到这句诗词时,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猛地穿过,差点摔倒。现在才知道从小时,神就在点化我那段“颈血飞溅”的人生。
但在这里我想说,那一世《霸王别姬》的英雄末路、虞姬自刎和对应今生的“虞”姓,是旧势力的安排,在我今世的修炼中,在我放不下执着时来干扰我,让我迷失,难以前行。
再入牢狱 正念显神威
离开台湾时,我让阿姨给在美国的叔叔带去了一封信。我告诉他家里的情况,告诉他,只有生命走到那里,才会发现命运的安排:我父亲生前管理那里的土地,对应着千古之谜---虞姬墓;叔叔是历史学家,对应着我和未曾谋面的那个同修以历史为题写的文章。叔叔是无神论者,但不管他能理解多少,我请求他帮我找到那个人。几个月后,叔叔收到信,打电话时告诉我:他一定帮我找。我也与他约好了去美国的时间。但由于随后的牢狱之灾,我去美国的计划突然中断。
2016年我想我要放下对孩子的情,独自去美国。暑假有两个月的时间,我想要好好陪伴女儿,等她9月开学后我就走。7月1日,孩子放假的第一天下午,在狂风暴雨中,我的家门被砸开,一群公安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我质问他们为什么闯入?他们拿出一张纸,说我是网上的通缉犯,说我一年前在外地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他们监控,今天正式逮捕我。
这是我修炼大法后第七次被抓,也是最凶险的一次。那些年我被关过洗脑班、拘留所、精神病院,我在身体和精神上受到了严重摧残。在精神病院,我被迫害得吐血;在洗脑班时,我的父母不久于人世,无人照顾,等待我去服侍。610公安不停地叫嚣,要把我送去劳教。我心里痛苦煎熬,头发成把地落。而这第7次被抓是押往外地的看守所,等待判刑。我知道,是因为我修炼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在心里对师父忏悔,求师父救我。我想,我只能被关一个月,多一天都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公安气势汹汹,他们连夜提审我,不让我睡觉。在几次被提审时,我放下了一切,平静地给他们讲大法真相,告诉他们善恶有报。我对那个负责抓我的警察说:“我记住了你的工作牌号。我总有出去的一天。你这样做坏事,我要把你的行为向全世界曝光。“他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语无伦次地手指着傍边的年青警察,要他把我的话记下来,说我是”胁警“。我对那个年青警察说:”不准记。我不是胁警,你给我记是‘劝善‘。”他提审我很长时间。有一次他说:“你用表面上的微笑来掩饰恐惧的心理。“我说:”我真的不害怕。我修大法,有美好的明天,而等待你的是危险。“他说:”你的右手在动来动去,说明你内心恐惧。“我哑然失笑,”你们把我的手腿用铁链子锁住,又绑在铁椅上,只留我的手写字。我再不动动多难受?“其实那段时间每天心里就像被火在焚烧。很多人都说,我至少要被判三年。
在那里虽然如在炼狱里煎熬,但我能感到师父一直在我身边,护佑我,点化我。
记得第一次被提审时就有信息打入脑海:“大气,你离“。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等到出狱后才明白,“大气”就是坦坦荡荡地放下一切;“你离”就是我能够走出牢狱。我体悟到,我的修炼之路,遇到的磨难,自己的所为,神事先都知道。
那几次提审把我逼到了极限,我性格腼腆,说话声音不大,但由于正念,感受到了神迹。
一次,他们不停地变换花招,让我交代真相资料的出处,当时也有其他几位同修被抓。警察说,别人已经供出我了,说真相资料是我带的。被逼急了,我忍不住大喊:“我只有两句话,给我记下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当时我感到整个房间,包括另外空间都被震动。提审我的两个警察也被震住了,他们用来记录的两台电脑一下子死机了。他们恼羞成怒,互相争吵,指责对方办事不力。看守所所长走过来对我大呼小叫。我想,我不是犯人,是大法弟子,我有尊严。我把头扭向一边,不予理睬。一位女警察说:“从抓捕你到现在,这一路我对你怎样?你交代了,我会为你担保,你能离开。”我说:“我知道你照顾我。可你保不了我。我的师父才能保我。”
我的人权律师半个月后赶到。他给那个城市的许多相关单位发了控告信。我的信息上网后,海内外的许多同修把那里公安的电话都打爆了(警察自己说的)。感谢师父,感谢同修。8月1日,被关了整整一个月后我以“取保侯审”释放。离开那里时,我激动得有生以来第一次好像说不出话来。我走出很远,两次回头都看见那个抓我的警察头目一直目送我,没有离去。我想,他心里一定不是滋味。他曾经说过几次,即使零口供,他也能给我判刑。在他手里,零口供的已经判过几个了。
在看守所被关押时我给身边的人讲真相,有两个人做了三退。师父通过她们两人的梦境给我鼓励。
在我刚进看守所不久,一位犯人在梦中看到她不久就能出狱,很多人在外面为她祝贺。她说看到人群中有我。
在我出狱的当天(事先不知道),一位犯人中午睡醒后说,她在梦中看到下午被释放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大家都知道一位被关押一年多的犯人下午可以回家,并为她高兴),其中一位是被男警察带走的。梦境很准,抓我的两个男警察下午开车来接我出去。
回到家中,孩子告诉我她知道妈妈很快就能回家。她说警察把我抓走时,她跑到师父法像前下跪,求师父保佑妈妈早日回家。后来,她两次在梦中看到师父告诉她,妈妈很快就能回来。
有一位经常在一起的同修大姐也兴奋地告诉我,她知道我不久就能回来,因为在梦中师父告诉她,我很快回家,而且我还救了一个警察。我听后楞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在我被关时有一位善良的警察来找我了解大法真相,我和她刚讲了一会,她就转身离去,边走边说:“法轮功挺好的啊!”想必就是这位有缘的警察了。我很感动,在修炼路上我能走正一点,师父就能保护我,安排我所有的事情,给我展现那么多的神迹。
我对警察没有一丝的怨恨,因为我知道他们是无知的,又为了在邪党政权下生活。那里是一个知名的旅游城市,我被抓捕再释放,在那里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也震慑了当地的邪恶。听我的律师说,公安把那次抓捕当成大案,花了不少钱。我想,坏事变好事,那里的不少人知道了大法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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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美国,这里的同修让我参加讲真相、揭露迫害的活动。开始回忆时,每次我都哽咽落泪,有时说不出话来。一位西人同修找到我说,她一定要告诉我:她两次看到一位穿白衣的神站在我身边,充满忧伤。她说,她要拥抱我。我很感谢。今天写这篇文章,也时有伤感。但是,我希望能够见证神话,能证实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