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纪实:步步惊险 见证师恩(五)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9年10月15日】

刚进队都要所谓的“严管”,尤其是我初来一闹,似乎得罪了不少主要的刑事犯,事后我也觉得那样做多少有点损害大法弟子的形象,就向他们道了歉。不过我也没指望着能好过一点,每天在地上坐着(这回不罚站了)想象着无论他们下一步怎么报复,我都得忍住。这时,一个不起眼的刑事犯进入我的生活范围,在以后的相对较长的一段时间里,可以说这个人决定了我的处境。

那一天我正在坐着,忍受着脚伤的痛苦和难耐的寂寞,屋里只有那个大班长,他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倒也没有进行想象中的报复,只是一天和我说不上两句话,后来才知道他马上该到释放期了,不想再节外生枝,也就没在再深究我那天闹号的事,(其实是有师尊保护,旧势力不敢指使邪恶动手)这时走进来一个人,就是我说的后来接替大班长的那个不起眼刑事犯,他俩简单的说了几句话,这个刑事犯(我后来也跟着叫他“大班”)就把我领了出去。

好像径直去了车间,给我安排了一道工序,在先前的那个中队被强迫干劳工时我干过这个活,虽然不是原来的环节,也还能胜任,简单的学了几下就开始上工,这里的劳动强度比上一个队要高很多,由于刚上手不适应以及几天没睡好觉,加上脚腕有些发炎,似乎有点发烧的感觉,头也迷迷糊糊的,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躺在操作台下面的地上睡了起来,心想豁出去了,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等到一睁眼的时候,发现已经到晚上了,可是还没有收工。我爬起来却看到“大班”坐在我的工序位置上,在慢吞吞的干着。他见我醒了,对我说:你接着干吧,我闲着没事在你这练练手。别的什么也没提,也没问,也没斥责。后来我找他说明了当时的情况,并向他表示感谢时,他说:不管是谁,只要你让我过得去,我就在能力范围之内对人能宽松就宽松一点。不过你可别认为我是个好人,我是...杀人犯!

当我住到他们寝室慢慢跟他熟悉起来后,我得知他曾经因为入室盗窃被人撞上,拉扯中误伤人命,赶上所谓的“严打”被判重刑发配到新疆,九死一生才回来。他说以前在监狱里刑事犯们见他过来都得站在那不动,我后来也确实在这个劳教所见过一次他自己在操场边的秋千上逍遥的荡来荡去,而五六个警察在中队门口等着他玩够了进来、锁门。(那个秋千等设施对劳教人员来讲其实就是个摆设,除他以外没见到过任何人用过那些东西)说明他所述的可能都是真实的。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貌似不起眼,但在别人眼里是个无人敢惹的危险人物,却在看管我期间一下也没打过我!自他把我从以前的牢头那里调过来之后,就一直亲自“监督”我这个重点“法轮功”,(那时邪恶还没有实行包夹制度)我脚腕伤势日渐严重的那段时间,他替我挡掉不少闲杂活动,比如出操、开什么大会、为迎接检查而做的表面文章“集体用餐”等等,他也乐得以我行动不便为借口换来他留守的机会,给人以这个“法轮功”必须得我看管,否则就可能出问题的概念,警察也觉得让他看管我比较放心,不用再留警察就可以了,他们或许想:一个穷凶极恶的刑事犯不可能对一个不相干的“法轮功”好到哪去,其实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他对我是很宽松的,当然我也很严格的要求自己,没必要给他找麻烦。

与他聊天的机会多了,慢慢的感觉这个人心地还是善良的成分要多一些。他经常对我绘声绘色的讲他闯江湖的历史,我也注意倾听、偶作评论,潜移默化或直截了当的跟他讲一些善恶有报之理以及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告诉他善待大法将来会得福报的,他也确实很少找法轮功学员的麻烦,尤其对我,能过得去就放一马。有一次好像是过年那几天,劳教所好不容易停工休息,(奴工根本没有节假日之说,一年能歇两三天就算不错了)可是警察说来了急活,晚上睡觉了还把人都叫起来加班,就在各自寝室上工,我当时很反感,别人都起来干活去了,他叫我我也没动,说:光加班什么时候减班啊?他苦笑一下说:你跟他们讲理?行不通的。回头就吆喝其他人快点干,干完了早睡觉。又好像自言自语道:腿脚不方便的就算了吧。(我知道这是说给其他刑事犯听的,给我找个借口,意思是不让他们攀比或说闲话)有一天他告诉我说梦到观音菩萨了,我对他说你的佛缘不浅,别看前半生坎坷交困,说不定那是磨炼你,为以后修得正果做铺垫呢。他高兴的笑了。

当然他有时也动手打人,跟他处的位置有关,但是多数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对刑事犯也不像别人那样下狠手。比如那次卫生没合格,小队长召集我们寝室所有人员集合,他一看形势不好,抢先呵斥那个惹祸的刑事犯,噼里啪啦的打他,其实是想化解警察的怨气,不至于迁怒于众人,可是那个小队长早有报复之心,心意已决,他一看拦不住,也就退到一边,不再上手,只能同情的看着我和另外一个法轮功学员也被小队长行凶。警棍雨点般的在每个人头顶轮转,我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那种痛苦,(其实是师尊在替弟子承受)看着别人的表情,我有点想笑,场景就像演戏一样,忽然间我悟出一个道理:怕,只是存在于事件发生之前的威胁中,或者对后果的想象中,比如他喊出我打死你或者我打得你不能自理、满地找牙等等恐吓的语言时,那时可能胆战心惊,更甚者可能不由自主的浑身哆嗦,可是真正到了棍子打到身体上时,一切恐惧皆化为乌有,仅此而已。过后他问我被暴打吃得消吗,我说这不已经扛过来了吗。

脚伤在不断恶化,小腿肿得像大腿一样粗,脚腕处脓血不断,周围皮肤发黑发亮向上延伸,刑事犯看到了都说你再不治就要截肢了。在那样的环境中,在劳教所的医疗条件下,如果换一个刑事犯即使想治也不一定能治好,更何况劳教所的所医头脑中灌满了对大法弟子的偏见,草草应付,用自来水冲刷伤口,也不消毒,也不亲自上手,让帮忙的刑事犯给胡乱弄点药敷上,如果侥幸治好了,他会说你看看法轮功还得上医院治病吧,如果治不好他就说你们有病不治,不配合,最终导致这样了吧!那时我正念很坚定,虽说是生死考验,我也始终没把它看成是病,只当是消业(那时还不明白是旧势力强加的迫害之法理)顺其自然的坦荡承受,后来警察也害怕了,强令要求去医疗室,我也不抵抗,也没有治病的心,就像吃肉问题中师尊讲的那样,把那个心放下之后,那个物质的本身并不起作用。治疗不治疗本身不是目地,去掉那个执著心才是关键。不过修心的过程也是很艰难的,一不注意说不定哪颗心就会翻出来。“大班”看我每天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就对我说:你这个伤确实很厉害了,我以前在监狱也遇到过别人类似你的状况,不过没你这么严重,有一个办法可以立马就好,就怕你承受不了!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没问题,什么办法你尽管用吧。他说:刮骨疗毒!

事后反思起来还是信师信法做的不足,根本上还是把它当成了病,思想深处如果不当是病怎么会答应他这样做呢,不就是求治好吗?人怎么能治的了神的“病”呢,其实神也没病让他治什么呢?当然其中还掺杂着显示心、逞能的心等等。反正是答应他了,好在没有怕心。他说你等几天我准备准备,得先去医疗室要点消炎片,碾碎了撒在伤口上,(酒精等消毒剂可要不来的)然后把偷藏的小刀用火烧红,把烂肉刮下来,再撒上消炎片粉末,裹起来养几天别沾水,应该就可以了。那就等着吧!过了几天他对我说,你这个脚腕那里皮太薄,真刮到骨头,会疼死的,也容易出问题,我不敢给你弄!后来我悟到了真正的原因,去掉了执著心,坚定一念:我必须恢复得正常走路,不然其它中队不知情的大法弟子遇到我时,还以为是被邪恶毒打致残呢,不能助长邪恶的气焰,给同修增加压力,请师尊加持。于是我试着硬用右脚着地、分担身体重量,忍住剧烈的疼痛慢慢吃力,终于有一天,我一下子恢复了,能正常走路了。我觉得自己闯过了生死关,邪恶妄图以肉体伤痛摧毁我的意志,再反过来加重病业,夺取修炼人生命的安排彻底破产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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