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9年11月09日】
在人的层面上,和孩子感情最深的除了我之外就属她外公了,她咿呀学语的时候,头一个叫的是爸爸,第二个称呼就是“阿公”,本来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称谓,教她叫姥爷她叫不出口,教她叫外公她说不利索,最后就叫成阿公了,她姥爷还挺受听,说阿公比外公好,不见外。以后就沿用下去了,甚至于他们家族都这样去使用了。但是他对大法的态度却与外孙女截然不同。
这与他以前当过邪党企业党委书记有很大关系,脑子里充斥的都是“假恶斗”那套党文化,我刚得法之初就遇到一个很大的考验,处理的也不是那么圆融,就是在他母亲过世时没磕头,那么大的场面那么隆重的场合,他觉得脸面无光,不过可能骨子里还残存着一些传统文化的东西起作用吧,讲涵养讲忍而没有发作,只是事后说了一句:我对你的孩子付出那么多,你都不肯给我母亲磕个头!我猜测此事肯定会让他心存芥蒂,也对大法有些不解的想法。此事余波未平邪恶就开始了疯狂的打压,他在我非法关押到期前夕,到劳教所劝我低头,不然邪党不会轻易释放,即使内心不放弃信仰,至少表面上也要签字,你不签字我们就给你跪下,你出不去,你这个家也就散了...... 我曾因此在心里怨恨过他,久久放不下。后来听说他在我失去自由这段时间对我孩子倒是关怀备至,我就想不能从人情上欠你债,跪生不跪死吧先偿还掉,毕竟修炼没脱离人这个环境,在常人中晚辈给长辈行大礼也不为过,免得日后麻烦,结果被他拦下了。后来认识到讲真相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对谁都得那样去做,对他讲是必须要讲,至于说能听进去多少全看他自己了。
修炼人的思维是有能量的,常人也有明白的一面,他可以接收到表面背后的信息。在这样的情况下,给他送九评讲大法劝三退,自然达不到预期效果,而且更为严重的是我发现他还得到了邪灵的加持。这要从一场正面冲突说起。
尽管家庭环境不是很好,我还是努力去做着对他们讲真相的事情,有时是个别私下交谈,有时由于很少能碰在一起,在聚会的时候也顺带着讲一些,那次就是这样的情形,在岳父家的家庭聚会上,我对妻子的外甥女劝退的时候,被他给听到了,顿时暴跳如雷,也不顾及谁的颜面了,怒吼着对我说你要是下次再讲这些,那就别进我这个门!我当时很冷静,没有被他所带动,我知道邪恶要利用他对大法的偏见进行阻挠很容易,只是奇怪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仔细查找我发现应该是当时我们所在客厅墙上的一幅字画起着很不好的作用,那是一个邪党党校校长送给他的,装裱的内容是前党魁毛魔的一首诗,师尊讲过:“实质上啊,从当前的形势看,大家也看到了,邪恶的因素完了,那个中共邪党的邪灵已经给销毁掉了。只是还存在着一些信息,比如说过去它们那些个书啊、那些个画,还有些邪恶的因素,而多数这些邪恶的因素它的本身也被销毁了。正法中触及到的低层环境中的那些最低层次的乱七八糟的低灵、烂鬼,就是这些东西在干着破坏大法弟子的事,而且是由邪恶的因素直接在控制,更高处旧的不好的因素是层层在起作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其实他家的环境简直乌七八糟,有时他把已故父母的牌位也放在那里,(其实师尊在《转法轮法解》〈广州讲法答疑〉中说过:“但是,不要在家里供祖先,对你对死人都好,人鬼不能同住一室,世缘已了。”)还有不知道何年何月的一尊观音塑像也摆在那,各种信息交织在一起,不过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这些不是主要因素,真正起作用的就是书画中的那个邪灵。
当然,这些东西在大法弟子的正念面前就什么也不是了,甚至于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师父讲过一正压百邪,正念一起,表面上他也就嚣张不了了,当时的体现就是别人把他劝到一边去了,这场闹剧虽然过去了,但是我意识到必须清除那个字画及其背后的邪灵,不然它还会操控他的。然而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随着学法、背法,心性提高之后,我审视自己在对待岳父的问题上实质已经掉入常人的层次了,和常人一般见识,埋怨、记恨一个常人,放不下对他的偏见,这不是连常人都不如了吗,不管生生世世什么样的恩怨,这一世我有幸成为大法弟子,成为宇宙众生羡慕的生命,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那些东西太小了,师父说过你们将与宇宙同龄,还能计较常人的对错得失吗。清理掉思想中不好的观念之后,我开始从一点一滴做起,真正从内心善待他们,不是生硬的强迫他们接受大法,而是从岳父在邪党体制内经历的勾心斗角,岳母家族在邪党运动中受到的冲击,岳父母辈甚至于为了怕被定成地主富农成分以及在破四旧过程中,无奈将辛辛苦苦攒下的金锭子偷偷扔到河里,你们还口口声声替邪党歌功颂德不违心吗?从这些角度启发他们,慢慢的他们能听进去一些真相了。
后来岳父得了轻微的小脑萎缩,(且不说他是否因没有善待大法而遭了报应,单从忠实的邪党党徒这一点来说,晚年能得好报的都不多,没有幸灾之意,只是说明这个道理)这种病的一个表现就是一些事情时常想不起来,但是那个邪灵因素却一直牵制着他。虽然他已经乔迁新居,没有将那幅字画带过来,(可能因为是我给他买的新房,他有所顾虑)可是却时不时的上老房子那边去一趟,说是看看留在老宅的那条狗,他是想象不到背后什么原因在起作用了。老房子基本处于空虚状态,我一看这里有可乘之机,暗暗酝酿销毁那幅字画的方案。
他们搬家后,生活必需品都带过去了,一些破烂需要挑挑拣拣之后再拿到新房,在老宅里堆砌着,几个儿女时常去给收拾收拾,我没有那屋的钥匙,只能趁着跟妻子去的时候,建议他们把那个字画取下来,“挂在那容易被杂物碰坏了”,这是第一步,几经波折总算达成了,它被放置到厨房门边。第二步,瞅准机会,拿螺丝刀把画框几个角的螺丝拧松,表面上还看不出来什么破绽。下一步只能等待时机了。有一次,我们一行人又去拾掇一番,返程时她们说有个什么东西忘了拿,叫我回去取,她们在半路上等。很好,这就是我一直盼望的时机,我找她们要了钥匙,快马加鞭的赶到老宅,直奔那幅字画,三下五除二的卸下画框里面的条幅,撕毁丢掉,再把画框复原,背面朝外,急匆匆找到了她们忘拿的东西,想锁门撤退,这时发现麻烦来了。
问题出在那条狗身上,平时被关在屋里,很寂寞,一到有人来时,趁人不备它就要跑出去放个风,到外边转上一圈,别人跟它都很熟,一叫它或者给点好处它就回来了,我却没有那个本事,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对它讲过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想这才是最根本的,但是说过几次也不知道它听懂没有,我就不在它身上费工夫了。这时越是想让它快点进屋,它越是不听,最后只好拿个墩布把连轰带打的把它驱赶进去。追赶上妻子她们的队伍,问我怎么这么长时间,我说,那狗不听话乱跑,逮它逮了老半天!
后来字画被毁的事让小姨子最先发现了,打电话指责我,说的很难听,我也不计较,她受邪灵影响也很深,周围亲属中的这些人在我讲真相中,不管真正明白还是似是而非的应付,都口头上说出三退之意,可是就是这个小姨子,怎么说都不听,岔开话题,始终不表态。我把电话虚放在耳朵边,心里在想:不管怎么说,邪灵失去了这个空间的字画表体,无所依附,也就难以发挥作用了。加上正念抵制,请师尊将此事化解,反应到表面上的表现就是,她们宣泄一通之后,却又怕岳父知道这件事情刺激大脑,不利病情,就想办法阻止他去老宅,经过一段时间,等他再去那时,因为没有了邪灵的作用,他也想不起来找这幅字画了。
再后来,我利用他大脑容易遗忘的特点,正好可以发正念帮他排除邪党的毒素,给他看《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及《天赐洪福》等书刊,给他听明慧和正见广播及大法弟子创作的音乐歌曲,给他讲一些传统故事和神传文化,教他念九字真言(当然他也经常记不住)不过看的出他在发生变化,岳母也由于腿疾发作,无药可医,开始念九字真言。老娘也在念,因为她们这个岁数,身体不是这就是那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可是犯的厉害时送医院人家都不愿意给做手术,怕担风险,也是迫不得已,她们就开始倾听大法中有关祛病健身、起死回生的故事,也尝试着念念,觉的有效果再坚持下去,我又不断的给她们讲,逐步强化,现在我一见面就问她们:念了吗?她们说:念哪!我说可不能骗人啊,她们说,真是在念啊。
因为岳父母和老娘都是家族中的老大,我有时就对他们渗透着说,过去你们帮助父母带大了兄弟姐妹,付出很多,树立了威望,但是那不是目的,也许真正的意义在于你们与大法弟子有缘,是让你们先在大法中受益,然后再传递给他们,使这些人也得到福音。后来我大舅得病,医院也是推来推去,我告诉他念九字真言,他虚与委蛇,没引起重视,老娘就说,有些话在那场合你也不得说,我去劝劝他吧。看到老娘她们的转变,我心里高兴,感谢师尊慈悲。(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