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01月25日】
我是1998年9月得法的。那时我的身体非常不好,患有很多种疾病,如严重的神经衰弱、高血压、后头痛、胫椎痛、四肢关节痛,手腕疼得连一杯水都端不了,到处求医,花了很多钱,吃了很多药也不好,最后经朋友介绍走进了法轮功。
我炼了一周,睡眠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我继续炼,半个月左右我身体很多病症消失了,整个人也精神起来了,我非常高兴,每天学法炼功,并把法轮功介绍给我认识的同事朋友。正当法轮功以人传人的方式迅速扩大时,突然发生了1999年7・20事件,当时我很痛苦,也非常不理解,有许多老学员到北京上访,由于自己当时得法时间短,没有悟到上访的重要性,但我记得那时我跪在师父的法像前发了一个愿:我修大法的心坚如磐石,即使剩我一个人我也要坚修到底。其实那时我对大法并没有现在这样深刻的认识。
1999年末我到了日本,通过和日本大法弟子取得联系,我知道现在是正法时期,再通过《明慧网》我知道大陆大法弟子纷纷走上天安门证实大法,我很受感动,当时我发了一念,我也要去天安门证实大法。2002年5月24日我和两名日本大法弟子一起终于走上了天安门证实大法的路。从此开始了一年半的特殊修炼生涯。下面我把我在中国劳教所里一年半的修炼体会讲给大家,如有不对的地方敬请同修指正。
一、正念的威力
师父说:“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谈一下我在这方面的经历。2002年5月25日傍晚,警察把我送到看守所,他们让我按手印,当时我想起师父说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我决不配合邪恶,4、5个警察都是年轻体壮的男警察,有的拽着我的头发,有的拽着我的手,有的捺着我,强迫我按手印,我和他们挣扎,其中有的警察喝得醉熏熏的,说你再不按就不客气了。说着卷起袖子,把窗帘也拉上了,当时那个环境很恐怖,房间里黑黑地散发着酒气,我有点害怕了,我想我怎么也争不过他们这么多人,就随着他们拽着我的手捺了手印。然后他们给我带上手铐、脚镣把我送进了医院(因为当时我血压很高),我觉得有点困,稀里糊涂睡着了。我做了个梦,我穿一条针织的裤子,在膝盖处有一针断了,然后向两边扩大,大约有半寸大,我一下醒了。我知道是师父在点悟我,我心性不到位,不应该有那一念。
第二天,他们要给我打针被我拒绝,我给他们讲真象,4、5个警察捺着我,边捺边取笑说:“你就别再挣扎了,这么多人你也挣不过,你师父不会怪你的,你就打了这一针吧。”听了他们的话,我对自己捺手印的做法后悔得心痛。师父、许许多多的佛、道、神都在另外空间看着我的一念、一言、一行,邪恶在另外的空间也在看着,他们看我的执著心看得非常清楚,我做得不好,他们在师父面前就有话说了。这回我一定要做好,决不能再让他们看笑话。我就拼死和他们挣扎,4、5个警察都是20几岁的小伙子,他们每个人都流出了汗也捺不住我,他们只好放开手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捺我。大约过半个多小时,最后我还是被强行打针了,他们把我的手、脚都铐在床上离去了。当时我只有一念,说什么我也要把针拔下来,我就把铐在床上的手往下一拽,手铐子一下就开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在鼓励我,我一下就把针拔了下来,血顺着血管流了出来。警察从监控器看到了,他们非常紧张,不敢到我跟前,站在门口大声说:“你别动!不许你到窗户跟前去。”其实他们当时吓坏了,我的脚还被他们铐在床上。然后他们试探着往前走,好几个警察谁都不想走在最前面,生怕会出现什么事情。
最后他们试探着走到我跟前,拿起手铐左看右看,有人打电话把一个什么头也叫来了,头头说这批手铐是新出的,质量很好的,然后让他们再把所有的手铐都检查一遍。他们非常心虚,我就抓住机会向他们洪法,讲真象,他们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过了一段时间警察换岗了,他们又强迫我打针,我还是同样拒绝,他们一看捺不住我,就气急败坏地说:“把法轮功专用床拿来。”所谓的法轮功专用床是一种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刑具,一块木板上面钉满了带子,好几个警察连捺带捆把我捆在床上。他们使尽全身力气勒我,当勒到髋时,我听到骨头被勒得嘎嘎响,可我连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我。他们边勒边说,“你不是大法弟子吗?你不能承受吗?你师父对你太好了!这回我让你好好承受承受!”我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只感到我生在大法洪传时代,能成为正法弟子,并帮助师父正法,这是多么多么荣幸,能亲身证实大法,真是无尚的殊荣,而这一切都是师父给予我的,我一定要万分珍惜这一机缘。
这时我想起了丁延说的:让生命在正法中辉煌。是呀,我的生命就是为正法而来,我一定要让生命在正法中辉煌。那时他们把我的身体死死地捆在床上还不算,还把我的胳膊从肩头反扳下来,用手铐铐在床上,胳膊被扳得象折了一样痛,可没过多久,我感到身体象没了一样,也没有痛的感觉了,觉得很轻松很美妙,后来我在这种美妙中睡着了。他们大约这样捆了我三天三夜。后来他们说你这个人太顽固了,现在给你送个好地方。他们把我送到了公安局医院。公安局医院是迫害大法弟子最残忍的地方。
到公安局医院我同样给那里的警察、医护人员讲真象。送我来的警察对公安局医院的警察说:“这个顽固分子就交给你们了。”公安局医院的警察说:“哼,这回我看你还有多大本事,既然来了,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他们好几个警察将我的四肢铐在床上,(当时我的脚上还带着脚镣子),整个人被抻得很僵直,手铐子都铐到肉里去了,当时就流出了血,然后给我鼻子上插胃管,下身又给我插上尿管,不放我上厕所,他们这样铐了我近二十天。我住的房间后面有抽风机,每天早上早早就打开,晚上很晚很晚才关掉,噪音很大。有一天早上,我突然觉得很烦,出了一身汗,身底下又痛又痒,手脚被铐得疼痛难忍,而且身体又一动动不了,我的心脏也在剧烈地疼痛,象要裂开一样,那时我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了,不马上放下来,人马上要崩溃了。当时我只有一念,我决不向邪恶妥协,我开始背师父《洪吟》里的第一首诗“苦其心志”。背了几遍我觉得心脏不那么痛了,也觉得轻松些,就继续背,后来感到心脏在转,越转面积越大,最后整个人都转起来了,刚才那种感觉一扫而光,浑身轻飘飘的。在被残酷折磨的日子里,当我感到非常疼痛时,我就会不知不觉睡着了,当我睡着时,我会感到美妙,身体没有被铐在床上的感觉,浑身行动自由。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帮我。只要我们有正念在,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
二、学法、发正念
大法弟子被关在劳教所,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是邪恶对大法的迫害,师父是永远不承认这一切的,但师父反过来利用旧势力的安排来提高我们,法是指导我们提高的唯一保证。师父在《转法轮》里讲过:“不长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知道高层次中的法,不能修炼上去。……我是结合着不同层次中的东西在讲,所以在你今后的修炼中一直是有指导作用的。我有几本书,还有录音带,录像带,你从中会发现,你看过、听过一遍以后,隔一段时间再看、再听,保证对你还有指导作用。你也在不断地提高着自己,不断地对你有指导作用,这就是法。”而且师父在许多篇经文里都谈到了学法的重要性。学法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记得我刚被抓时,只能背下《洪吟》里的几首诗和“论语”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背的还不熟。在公安局医院时,我们房间一共住了三名大法弟子,每天听到他们背师父的经文,我也想背,就请他们教我,可开始怎么也背不下来,后来我想不行,我一定要背下来,不然大家不在一起我怎么学法,就这一念,他们再教我时就很快背下来了。一篇经文他们教我3、4遍,我就能背下来,这样很快她们就把她们能背下来的经文和《洪吟》里的诗都教给了我,然后我们就都分开了。这为我在劳教所里一年半学法打下了基础。
在劳教所里每天要长时间劳动,我就边劳动边反复背“论语”,背我所能背下来的所有经文,还有《洪吟》里的诗。在法理上有新有的体悟,有时甚至一天明白好多法理。在公安局医院同修教我背《道法》时,我对师父讲的“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后半句不明白,当时我们还进行了交流,但后来不断学法,我对师父的这句法有了越来越深的体悟。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是由他的心性所决定的,也就是说由他的修炼层次所决定的,他的忍耐力达到了他所在层次中的心性标准时,那他就符合这一层的标准,他在这个层次上是过关了。可是还要继续往上修,那就需要再提高,就要不断学法,在法理上有新的体悟,得悟到一层法理,你就在那一层次中。具体地说,我在面对邪恶时,有时很难达到坦然不动,有时不能。比如我在公安局医院时,警察拿了一大串手铐脚镣往我跟前一摔,我根本没有动心,一点怕的感觉都没有,真是心里静静的,什么都没有想。说明当时我已经没有怕死这颗心,我已经在那个层次上了,所以我是很坦然的。可后来把我送到劳教所,开始时看到那么多学员被“转化”,很痛心,同时心里也有点怕,怕自己也被转化。如果这时不学法,不站在法上认识问题,就会出现人心,就很危险。
我发现在劳教所里被转化的人大概分为三种:一种是抱着自己强烈执著不放,有意主动接受邪悟的,这种人是最卑鄙的,她们成了邪恶的帮凶,为邪恶卖命做帮教转化大法弟子,她们比邪恶还邪恶。第二种是学法不够,在法理上认识不清,不能站在法上认识问题,出现人心被邪恶带动而转化的。第三种是被迫害转化的,就是再也受不住那种残忍的折磨,违心地转化的,这种学员心里是最苦的,而且比例很大。通过对大家的观察,我越觉得学法的重要,我就针对自己的怕心,反复学法,不让自己出现人心。有一天,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师父讲过,“我告诉大家,你们在修炼过程当中是从生命的最本源开始改变你们。”(《法轮佛法》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
当时我心里一亮,怕心一下没了,邪恶是改变不了我们的。我变坏事为好事,非常坚定了,后来有一个同修说她能背下《转法轮》里的60个标题,她教给了我,我每天除了背以前能背下来的那些法,还背《转法轮》里的60个标题,然后根据每个标题回忆师父讲法的内容。有一次我想起师父讲的,“那么为什么就可以给修炼的人做呢?因为修炼的人是最珍贵的,他想修炼,所以,发出的这一念是最珍贵的。佛教中讲佛性,佛性一出,觉者们就可以帮他。”(《转法轮》)我们自己发出的这一念是很重要的,我们只有发出一念想要修炼,师父就会帮我们,如果我们没有这一念,师父也帮不了我们。
那么我们发出一念,我不转化,那谁也转化不了我,也就是说我自己不想转化,谁也转化不了我。悟到这些法理后,我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没有人再和我提转化的事了,警察也不到我身边来了。有一个最邪恶的帮教,她一直找机会想给我帮教,可总是到不了我跟前,到我从劳教所里出来那天,她碰到我还说:“我一直想帮帮你,可警察始终不给我机会。”从我刚开始到劳教所里怕被转化,到我从劳教所里走出来时认识到只要我自己不想转化谁也转化不了我的这个变化过程是不断学法、不断在法理上有新的认识达到的,并不是靠人表面表现的那种坚定、不怕吃苦而能走过来的,是那一层法理制约着一切,是大法的威力,没有师父没有大法我是走不过来的。
通过不断学法和师父的不断点悟,一层层法理展现在我眼前,而且身体的变化也很大,有时一天感到几次师父为我灌顶、加持我。刚到劳教所时,我对自己说,我只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当一层层法理展现在我眼前时,这时我对师父对大法不仅仅是坚信了,师父讲的一切明明白白,就是那么回事,我只有无条件地同化师父讲的法,我感到了大法的威力。师父在《博大》经文里讲:“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 《警言》里讲:“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 ”
从劳教所里出来后,我学习师父的新经文,我感到师父讲得非常明了,没有不明白的地方,因为有好多法理在劳教所里时师父就点给我了。我深深感受到了师父的洪大慈悲,我流下了眼泪。
在劳教所里每天除了背法就是发正念。师父讲过:“中国的劳动教养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师父还讲过近距离发正念的法。所以在劳教所里我非常重视发正念。在那里发正念反映很强烈,有时要连续发很长时间,发完正念内衣内裤都湿透了,有时累得几乎要虚脱。因为在那里无法炼功,每天要消耗大量能量,身体很虚,而且那里的环境很险恶。恶警每天都全副武装监视每一个大法弟子,巡警手拿电棍到处巡察。那些邪悟的人更卑鄙,因为他们修过大法,更有破坏力,恶警利用她们,她们为警察卖命地迫害大法弟子,监视大法弟子,经常给警察打小报告。恶警唆使吸毒贩毒人员随心所欲地迫害大法弟子,监视大法弟子。同时还有来自我们自身没修好那部分不好的思想念头的干扰。在那样的环境下,如果正念不强是很危险的,外来的迫害,自身的干扰,时刻都会被邪恶钻空子。所以必须时刻保持正念,保持清醒的头脑。记得2003年4月份我写了一首诗:
不迷不惑 正念闯关
凭着正念,大家在劳教所里闯过一关又一关。记得SARS病时,劳教所被隔离了,恶警李德录不能回家,她加紧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我们好多人对她发正念,后来有好几天看不见她,听说她病了,病得很重,又隔了几天她出来了,人瘦的剩下一层皮,脸色发青,简直像个骷髅,几乎要了她的命。
三、突破自我,圆容大法
战胜自我,突破自我,说起来很容易,真要做到这点也是要经历很痛苦的过程。从开始根本意识不到什么是自我,到一点点意识到,再到放下自我,这要有一个修炼过程。比如2002年12月我从医院回到劳教所,那时我的眼痛非常怕光,白天只能眼着眼睛,可是警察强迫我劳动,当时我起了人心,感到很气愤,心想明天我不起床,我就躺在床上背法发正念。晚上睡觉时我做了一个梦:看到好多花,开得很好看,每朵花上都有两个字“有为”,我就对我身边的人说:你看这些花上都有两个字“有为”,她们说看不见。我说明明白白写在那,你们怎么就看不见?她们说真的看不见。早上醒来我就想起了这个梦,我马上从床上起来,我知道是师父在点悟我,我就顺着“有为”这两个字想下去,我发现“有为”是个很大的执著心,我们平时做事时表现出的那种自以为是、固执、听不进去不同的意见、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或我要这样做、我要那样做等等都是从“有为”中派生出来的,要往深挖呢,“有为”就是自我。
师父在《佛性无漏》讲过:“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但我却放不下我自己,做不到无私无我。为什么做不到无我,主要原因是我还没有意识到它,经过师父点悟,我明白了什么是自我,找到了以前自己的好多执著心的根就是自我,现在我该挖掉这些执著心的根--自我。师父在《转法轮》中讲:“我们是有针对性的,真正地指出那颗心,去那颗心,那么修得就非常快。”当时我意识到该放下自我时,我周围的环境变得很紧张,自己的心情也变得很急燥,听不进任何意见,觉得别人说得都不对,听了之后心里难受、很烦。自我这颗心就往出返,表现得很强烈。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我就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向内找。有的关过得好,有的过得不好,这样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炼,有一天我突然觉得心里很平静,不会再和任何人发生争论了,有一种超然无我的感觉。
这时我体悟到如真能突破自我,达到无我状态,就不会有任何干扰。邪恶为什么能干扰我们,是因为我们有执著,有我的存在,那我们放弃了自我,我已经不存在了,邪恶就无从干扰。就象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经文中讲的:“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没有干扰心里静静的,那种状态是很美妙的。
从劳教所出来后,学习师父的新经文,师父讲的大法弟子做事要协调的问题,我的体悟是:放下自我,圆容大法。回顾一年半的劳教生活,是师父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没有师父没有大法就没有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