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9年11月27日】
媒体修炼心得交流会在纽约举行
2019年11月23日,参与新唐人、大纪元的法轮功学员在美国纽约举办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法会期间,现场和全球各地网络连线的超过1800位媒体员工,聆听了21名学员在媒体中修炼的心得。慈悲伟大的师尊为法会发来贺词,鼓励弟子们修好自己,办好媒体。
这场一年一度的媒体交流法会中,总部约500名员工在主会场,来自约30个国家50多个城市超过1300多名员工代表,通过网路直播同步参与盛会。发言的学员们表达了对师尊慈悲苦度的感恩,并讲述了自己在媒体工作中紧跟正法進程、不断精進实修的故事。
近年来,媒体不断发展壮大,参与媒体的学员在工作中修心性、讲真相、救众生。有的员工不畏生命危险,深入香港现场获取大事件的真实资料;有的人放下了对名利、私心的执著,坚定了在媒体工作中助师正法的信念;有的员工闯过生死大关的考验,见证了大法的美好和神迹,也在修炼中更加勇猛精進。
法会的最后,师尊为弟子们寄来贺词,肯定大纪元、新唐人媒体在艰难中讲真相、反迫害做出的成绩。师尊还鼓励弟子们,修好自己、把媒体办的更好。在阵阵热烈的掌声中,心得交流会圆满结束。
修去怕心 为香港正义发声
自今年6月“反送中”运动以来,香港民众抵抗中共邪党,成为世界焦点。在媒体工作的修炼者们悟到这是天象的变化、救人的好机会,加大力度报导香港事件。香港新唐人的资深记者Sarah告诉大家,香港媒体开拓了各个社交媒体频道,组建视频部、即时新闻部等新部门,每天能报导几十条短片。短短数月,频道订阅量涨到18万,每天点击量高达400多万,有力地揭露了邪恶。
通过几个月持续地报导香港事件真相,大纪元和新唐人成为真实报道香港事件、民众了解真相的重要渠道。Sarah说,越来越多的民众认可大法弟子办的媒体,在抗争现场,“很多民众握着我们的手,含泪感激大纪元和法轮功,在危难中陪着他们向前走。”
Sarah也是直播现场的新闻记者。她说:“我刚开始很厌恶这些冲击,也害怕中弹,总是在现场躲着子弹采访。”但是,香港局势不断升级,港警每五秒钟射一颗催泪弹,一天几千发,“已经避无可避”。她想起师父的讲法,就把心思放在直播和采访中。很快,她心中的恐惧少了一大半。
“在最危险的时候,救人的力度就越大。”Sarah说。当“蒙面法”刚生效时,她克服怕心,独自进行直播,发现香港民众依然无畏无惧,戴着口罩在抗争。第二天的游行,她也采访到许多感人故事。她说,大法弟子办的媒体的报导能够让社会正气上扬,“越来越多的人敢于对抗中共的暴政”。
纽约总部的记者婷婷也回到家乡香港,展开近三个月的报导工作。她原本以为自己是没有怕心的,但是真正体验到港警的暴力,甚至被催泪弹熏晕后,她的怕心慢慢浮上来了,“不敢自己回家,也不敢自己一个人做直播。”她直播时,还被人泼液体和绊倒,让她怕心达到极点,影响了工作。
她开始挖掘怕心的根源。她发现,她没有站在修炼人的角度思考问题,没有真正地“信师信法”。于是,婷婷每个整点都发正念,在家里静心学法,在外面工作时就默默背法。当她时刻融在法中时,婷婷悟到,师父时刻都在看护着弟子,她说,“只要正念够强,怕心就无法得逞。”
在香港直播的工作强度很大,婷婷经常从中午忙到半夜,一般常人媒体三组人力完成的工作,她们一个组就必须搞定。有次遇到下雨天,她回家后才发现一双脚都泡得皱皮了。原本她不是个能吃苦的人,这次她却希望借香港之行,彻底修去怕吃苦、求安逸的心。于是她想:“这真是一个让我扩大容量的好机会啊,我要忍住!”
婷婷也感谢工作中师父的加持。她们组的人都发现:“人这一层的感官弱了。”比如她们跑一整天,都不觉得体力消耗,反而身轻如燕;一天只吃一顿饭,也不觉得饿,还能感到源源不绝的能量。
见证神迹与师尊的苦心安排
来自马来西亚的Li Li,从2011年、也就是刚得法不久,就进入新唐人写新闻。Li Li只读过初中,在修炼前也从不看新闻。因而她认为:“我能写中国新闻,可以说是一个神迹!”
她亲历过许多神奇的事情。刚进入媒体时,她有一天梦到自己拥有一只金色的大笔,“我悟到是师父赠予我证实法的法器。”一个月后,她发正念时,突然感觉一个大脑形状的东西从头顶飞出去,还伴随着凄惨的大叫声。Li Li说:“从此以后我的头脑特别清晰。”
之后,Li Li写文章都很顺手。每次写文章前,脑子里马上会出现一个大致的框架,她就按照那个框架,很快就把文章写出来了。最忙的时候,她每天上午能采写一篇中国禁闻,下午还能写多篇网站新闻。“一天写到晚也不知累。”Li Li说。
去年11月,Li Li家中的书柜奇迹般地开了12朵优昙婆罗花。之后她修炼更加精進,“我每天学法的时间都在4小时以上,炼功时间是2个半小时。”Li Li表示她遇到的神迹还有很多,包括修炼之初,她能看到金色的法轮和天女散花的景象;只看了几页《转法轮》,她的胃病就痊愈了。她由衷感谢师父的救度,并认为“自己是这个宇宙中最最幸福、幸运的生命!”
正视修炼 闯过生死大关
纽约的李旭生于2003年留学期间得法,正赶上当地筹办中文大纪元,于是他就在媒体工作中兼顾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之路。他认为:“似乎做媒体就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道路。”起初,李旭生是报社唯一的专职人员,从记者、编辑,到广告、销售,涉足过许多工作,每天忙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疏于静心学法和坚持炼功。
“(我)觉得自己又年轻又能干。”他说,“强烈的执著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2005年,他遭遇惨烈的车祸,让他的肺、肾、脾等所有内脏严重受损,五根肋骨骨折,盆骨断裂,输尿管折断。严重的程度一度让医院放弃抢救。
在师父的加持和同修的帮助下,以及同修妻子的照顾,李旭生在没有做任何外科手术的情况下,奇迹般地迅速恢复健康,让所有医护人员啧啧称奇。大约半年后,他重新回到媒体正常工作。
巨难过后,李旭生沉下心来反思修炼状态。他发现自己真的把工作当成了修炼,只顾做事,忽视了实修。之后,他开始加强学法、炼功,结果“事情没有被耽误,反而工作效率更高”。因此,他不断提醒自己:“工作再繁忙,也不能忽视个人修炼,也要安排时间学法炼功。”
走进印刷厂 “捡石头” 配合正法需要
来自香港的关众参与媒体项目近五年了,走过一条“想象不到”的修炼路。他是名医生,在香港读博士深造,起初只是帮助媒体派发大纪元报纸。有一天,协调人找到他,请他去印刷厂帮忙。他感觉时间太紧张,难以平衡学业和修炼,但是想到自己走的是“真、善、忍”同修的路,应该圆容好各方面,就答应下来。
在印刷厂工作,每天熬到通宵,和机器、油墨打交道,又脏又累,很多人不想做,而且这里和医院清洁的环境有天壤之别。关众却想到了师父的讲法。他说,印刷工的工作就象地上的石头被踢来踢去,许多人都不想捡。但是这个工作,对救人项目来说又非常关键,“那我就捡这块石头吧。”
他还发现,印刷厂工人都是常人,就萌生学习印刷技术,组建大法弟子的印刷团队的想法。现在的印刷厂,已经发展出两个自己的团队,还培养出两位独立开机印报的机长。关众通过自己的努力,弥补了媒体项目的不足。
工作期间,关众也遇到了心性的考验。比如,他会在意医生的身份和职务,不能忍受印刷厂嘈杂油污的环境。但是他很快意识到,这是名利心作祟,他要用修炼人的心态看淡这一切。“这些身份和职务的变化都是人间的得失,是过眼云烟。”他说。
矛盾中修去对与错的执著
纽约英文大纪元的记者Cathy,通过和同事过心性关,深挖并去除自己顽固的执著心,对法理的认识也更加深刻。她曾和团队中的一位同事发生矛盾,持续时间长达一年之久。
每次和同事接触,Cathy都感到气愤、难过和委屈。“我知道这是考验,该放下自我、做到心不动。”她说,“但是不久后总会又有另一件事情发生,相同的感觉又会重新翻出来。”因为矛盾,Cathy避免和同事沟通,也造成许多工作上的阻碍。
一次,Cathy学法,读到韩信受辱于胯下的故事,不禁想象自己是韩信,必须从那位同修的胯下钻过去的情况,忍不住泪如雨下。她不断问自己:“韩信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如此贬低自己?”
师父关于“忍”的讲法给了她启示。她明白了,忍需要坚强的内心和意志。“真正的力量来自对法的正信,而表现出来则是行为上时时刻刻做到先他后我。”Cathy反复对自己说同事是对的,一开始总是忍不住哭,但是后来情绪一次比一次平静。之后她再和同事出现不同意见时,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容易动心。
Cathy还意识到,自己还有个把自己的标准强加给别人的执著。后来她学法时,突然认识到大法才是真正的标准,“我震惊得无话可说,我所认为的‘Cathy的标准’是幻化出来的。”于是她每当遇到有同修不符合她的“标准”的情况,就不断背法,从而提高了心性。
重视正念救人 两度走回媒体
Ivan Pentchoukov是英文大纪元的记者,在八年的参与媒体项目的工作中,曾经两次短暂离开媒体。但是在师父的点化和安排下,他认清了在媒体工作中正念救人的重要性,成为一名坚守媒体的员工。
第一次离开媒体,是因为英文大纪元持续亏损。Pentchoukov感觉媒体经营会失败,于是选择了常人工作。但是他从此不能把全部时间用来救人,“让我感到挫折。”
有一次,他在正念很强的情况下,成功卖出多张神韵票。Pentchoukov知道这是师父的安排。“当我看到正念在一个常人的工作环境里带来的影响,我认识到强大的正念,在媒体项目工作中,也同样重要。”所以,他顶着和父母冲突的压力,放弃读博士的机会,回到媒体中来。
第二次离开媒体,也是出于经济原因。Pentchoukov开起了计程车,还计划开公司。但他再次发现,正念不足,严重影响救人效果,很多时候,“我会没办法举起手来给乘客递上一张传单。”
他想回到媒体,但是面对的阻力更大:昂贵的车费、各项计程车的投资,以及小型事业的计划。Pentchoukov抱着“放弃所有”的信念,在心里对师父说:“我全然地相信所有的事情都会被解决。”之后,那些麻烦都神奇地解决了。
“我十分感激那时候师父没有放弃我。”Pentchoukov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