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9年11月30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好!
在十九年前,我经婆婆朋友介绍去上九天学法炼功班得法。当时刚满一岁和两岁的儿子,总是乐呵呵跟我一同出门去上九天学法炼功班,却哭着回家,着实考验我的心性。后来忙于家庭和做生意,疏于学法。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到先生的一位同事,他也学法轮功,鼓励我:“大法很好,要珍惜!”我才开始认真捧起书来学。
以下为个人在关于放下对亲情的执着及到香港讲真相的修炼体悟:
一、修去怨恨心平衡好婆媳关系
得法后的第八年,先生被派驻国外工作,婆婆去香港帮小姑带小孩,留我一人独自在台湾做美发生意,又要带两个孩子。婆婆在我最需要人帮忙带小孩时,一去香港十四年,让我有些埋怨。每当婆婆从香港回台,我会显的焦虑不安,因为怨恨心使我没有善念,不想吃苦。先生(同修)说我不象修炼人,我心里也觉的很苦,自己怎么修得这么差。每当婆婆身体不好了,才必须要回到台湾治疗,因需要我张罗照顾,更是心里不平衡。但想起师父说:“我们失去的实质是不好的东西,是什么呢?就是业力,它和人的各种心是相辅相成的。”[1]以前没有悟到失去的其实是业力,不愿吃苦及承担,不能先他后我。我想到婆婆年纪大,去香港带小孩也挺辛苦的,更应该在她回台湾时对她好一点。真心为她好,生活中的矛盾也就少了,婆媳的关系也就溶洽了。
二、带着小同修一起修心性
修炼的路并非一帆风顺,孩子老是跟我唱反调,让独自带着两个儿子的我倍感艰辛。常常母子间的矛盾很大,我象一个常人式的妈妈,急躁的催促孩子要快起床,快刷牙,快吃饭,快!快!快!弄得孩子也跟我一样急躁。小学老师经常打电话与我沟通孩子的问题,我总是严厉的责备孩子,用自己的观念去衡量事物对错,期望他有好的表现。上国中时要求他离家到云林茑松住校读书,因为儿子不是主动愿意去,所以有时会埋怨我为何要让他去吃这个苦。
自从儿子去茑松国中读书之后,我们在发生矛盾的时候,有个缓冲的余地。有一次我们正在为某件事争执时,返校专车来了,他上车之后发现我没有教训他。因为我们都在彼此向内找,当我能控制情绪,冷静下来找自己,不急于指出别人缺点时,感觉彼此更能宽容的对待身边的人了。
不曾学过舞蹈的小儿子,担心自己不会跳舞,我也担心他是否能够适应新的环境。有天,孩子的老师跟我讲:“你儿子有个绰号叫橡皮筋,因为他的软度很好,人家拉筋很痛时他都不痛。他越来越喜爱舞蹈了。”我听了真替儿子高兴。后来儿子在校的学习有大幅進步,在二零一七年获得明耀之星舞蹈大赛少年男子组金奖。
两个孩子接连到云林茑松就读,我有比较多可以运用的时间,开始从台湾景点到香港讲真相。在香港碰到母子同修利用寒暑假到香港救人,我很羡慕亲子能形成一个救人的整体,也想带小孩去香港比学比修。经过交流,多次和孩子们讲我去香港讲真相的情况,提醒他们:大法小弟子也要救人!儿子们终于同意。但出发前一天,小儿子才发现借来的戏服弄丢了,那是同学要去美国参加比赛用的。我忍不住教训他一顿,儿子也很生气的回我说:“你就是又老,又紧张,又急躁,我的人生要象你这样,就很乏味无趣!”当时尽管心里想着要冷静,却没守住心性骂人了。事后想想这个急躁心还真难去呀。儿子的表现反映出我的执着心,儿子为什么会这么迷糊呢?不晓得问题出在哪里?
有一天,我梦到有一个人在打坐,处于犯困状态,仔细看居然是我,原来是自己主意识不强,藉儿子迷糊来点醒我。意识到这问题,我要改变这个状态,突破困魔干扰。藉由摄影可以检视炼功发正念的情况,但我想修炼的事还是要用修炼来解决,师父说:“那么大法弟子发正念的目标大家都清楚了,主要是清理控制人类对大法行恶、迫害大法弟子、迫害世人的邪恶生命,救度人类与众生,清除给正法造成阻碍而做的,所以是至关重要的。”[2]于是,我更加的重视做好发正念,相信当我把自身空间场清理干净,更能纯净去做好三件事。
带着两个儿子到香港讲真相,儿子们会跟青年同修在景点炼功、派报,很多陆客看到法轮功学员也有年轻的,会好奇驻足围观。小儿子在晚上学法时和大家交流,说他有次用双手拿报纸给一位老爷爷,老爷爷用广东话讲了好久。虽然听不懂,儿子礼貌的静静听完,然后跟老爷爷讲法轮大法好。想把自己的《转法轮》送给老爷爷。看来儿子并非我想象中的那么不行。过程中我体会救人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我们应该做好,相互帮助、形成救人的整体。
三、对家人和陆客讲真相
去香港讲真相,也会遇到干扰与考验。母亲不理解我为何要去香港,她有病在身,总希望我能多花时间陪伴她。当母亲被诊断出有心血管问题,必须装血管支架,否则有心肌梗塞危险。我便从香港提前回台。后来母亲又被检验出有肺腺癌,可是和心血管问题不能同时治疗,让家人感到不知如何是好。
原本母亲抗拒听真相,在医院陪伴母亲等候装血管支架的期间,反而有了充足时间,让我和先生同修可以不断的跟她讲真相,使她认同大法,理解我做证实法的事。在开刀当天,医生检查后却告知母亲的心血管是好的,不用装支架了!
母亲对肺腺癌定期回诊有怕心,医师讲:你就当每次回诊是来跟我约会而已,不用太担心,你看你今天的断层检查报告考了一百分,好棒喔!医生握着她的手说:你放心,我会把你的病治好。医师对待癌症病人,用选择性的话去沟通,没有压力,让病人充满着希望。
反观我跟陆客讲真相时,当陆客被洗脑中毒很严重象是癌症病人,我却用广播演讲方式一直告诉他别听信谎言,法轮功其实如何如何好,应该接受我说的这些真相,他得听!还得退!我在想:我有为别人着想吗?有象亲人、象医师跟癌症病人说话那样,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事情,理解他的怕吗?我改变自己,从注重与大陆游客的互动开始,耐心的去铺陈、有选择性的、技巧的讲真相。因此,我不断的测试对方的接受度来修改讲稿及广告牌。广告牌是法器,文字要简洁有力一目了然,让他们不害怕又赏心悦目,吸引他们来听真相。
当我心正、念正,感觉师父就会把有缘人安排来听真相。我尽量跟大陆游客有良好的沟通互动,把真相讲清楚,说着说着有时自己也很感动。当自己很投入救人时,也影响到家人,例如:不修炼的婆婆住香港时也很乐意去真相点派报,我问婆婆派报要站很久会累吗?她说不累,还觉的心情轻松。
四、提高心性到香港讲真相
每到一个陌生地方,我总是会睡不好。师父说:“有一天,释迦牟尼要洗澡,在森林里头叫他的弟子给他打扫浴缸。他的弟子到那一看,浴缸里爬满了虫子,要打扫浴缸就得弄死虫子。”[1]我的个性谨小慎微,有很多顾虑心,如同释迦牟尼的弟子很在乎那些虫子,把要做的事情给耽误了。之前我以会睡不好为理由,因此迟迟没去香港。
在台湾景点讲真相,不需要离乡背井,还能过家庭生活,但一想到香港的陆客比台湾多,成为我去香港讲真相的动力。可是要离开家去香港,难以割舍的亲情总在内心天人交战一番!有一天,家门口躺了一个人,警察说:“那人要是死在门口,就麻烦了!”我才意识到:“救人急,不能再等了!”于是决定去香港。五年多来,长住在香港讲真相的日子累计约三百八十八天。
有一次我被分派到比较没有人潮的真相点,陆客来去匆忙,根本没时间听。于是我就很费劲的跟着他们,边走边说,说到他们要上车了,突然有位大哥回过头对我说:“我都听明白了,你真有本事!”我说:“下回遇到好心人帮你做三退,你要把握机会。”车上的陆客也跟我挥手道别。
那条长长的走道是陆客乘车必经之路,我每天穿梭其中汗流浃背。看到陆客的麻木,感到救人很难,有时会想那么苦,留在台湾讲真相就好,找到自己的安逸心,怕吃苦。当晚学法,“无为”两字总出现在眼前,我悟到:来香港不是来求的,是来修的。因为我们是性命双修的功法,当心性提高会有意想不到的改变。回来台湾,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都不一样了,在修炼的路上又迈出了一大步。
五、把亲共团体当众生
在香港讲真相,每天都在上演正邪交战。时常我会想起:“为了救人我不畏强暴”[3]。亲共团体经常来捣乱,我们在救人,他们却在毁众生。每天谩骂、高音喇叭的轰炸与歪理邪说的造谣抹黑,很考验心性。如果我没修口向同修抱怨,他们会骂得更凶。于是我不动心,把他们也当要救的众生,用对陆客的心情向他们讲真相。为他人着想时场是祥和的,干扰也少。有时亲共团体会忘了要干扰我们,跑去滑手机了。我悟到:当把重心放在如何对待他们不理智的行为,就把他们看大了;应该转变观念去想如何更好的讲清真相,而不被带动,不随之起舞。他们是可怜无知被中共欺骗的人。我私底下会提醒亲共团体的成员:“你可能不知道中国政府为什么打压法轮功,那是因为江泽民出于妒嫉心而发起的迫害。法轮功是佛家修炼大法,你看炼法轮功的老太太、老先生、小朋友呀,他们拿什么搞政治呢。法轮功学员没有要夺取政权,只是告诉人们真相。”
六、结语
多年来,顾虑着面子,用各种借口一直不愿动笔,机会一次次被错过。这次透过写修炼心得交流稿的同时检视内心,发现自己用人心,一层掩盖一层的想把该修去的怕心与承担的责任跳过,我究竟在怕什么呢?
连主持学法点也在怕,每当交流的时间快到时,一想到要交流心得,总会让我感到紧张不安。当我把香港当成避风港,逃避原本该承担的事,就是在滋长这个怕心。怕是非常顽固的执着,总干扰我证实法,怎么就是修不出那个坦荡呢。师父说:“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4]我要走出死关,坚定正念否定它,扎实实修,修到坦荡无执着。
谢谢师父借了三位同修的口,给我机会写心得交流稿。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为何不要〉
[4]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三》〈走出死关〉
(二零一九年法轮大法台湾修炼心得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