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02月28日】
十五、关掉了天目,可惜吗?
秋雯夫妇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孩子,常常背地里感慨,感叹人生的虚幻和飘渺。时光一晃就十年啊,眼看人生的黄金阶段就没了。如烟的往事仿佛在昨天。
而秋雯哪,还有更深一层的心事。
这孩子,生命的变异也是非常的厉害,吊儿郎当的毛病总也去不净,不严格要求他,就有继续发展的苗头。特别是和一些大孩子在一起玩耍几天后,吊儿郎当的做派就愈发严重。
过去的一个阶段,这个孩子还有一种爱撒谎的毛病,几乎到了张口就是谎的程度。如今这个毛病已经改正了。现在看来,这首先还是生命变异的又一种形式,因为这孩子刚刚懂事不久,做事就爱找借口,没理也得辩三分。只看别人的错,不看自己如何,这不是生命的又一种败坏的表现吗?在修炼中,同修间的这种现象还少吗?就是修炼到了今天,不注意时,这种现象在自身还时有反映啊。
另外,这孩子对修炼抓的不紧哪。学法不精进,在过去看得出更多的是有邪恶干扰的因素,其本人意识不到而已。现在看来,其自身的惰性,以及变异后的物质不敢接触大法的因素,在其自身起的作用是占有很大的比重的,因为现在邪恶已经被清除的所剩无几了嘛。
但是,孩子自身本性的一面还是非常向往大法的。最典型的是那段邪恶最猖獗的时候,老婆不让孩子学法、接触大法。孩子自身的品德在飞速的下滑,每天放学就和她志气(方言,有斗气的意思)。她气得大喊大叫,甚至歇斯底里。辅导学习成了角斗场一样,甚至吵得四邻不安。最后她实在对孩子束手无策,就交给了秋雯说,只要这孩子将来不走下道,不去学坏,你怎么教育都行了,用什么办法都可以。秋雯说,我也拿其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看看孩子是否还能修大法。
“学吧,随你们便,学什么都行,就是别学流氓就行。”老婆已经对自己的教育方法彻底地失望了,对孩子的教育彻底放弃了。在孩子品德不断下滑的现实面前,在浊世的洪流不断的对孩子幼小心灵的侵蚀面前,她投降了。
经过几次和孩子的长谈,孩子的心又慢慢回到大法中来了。虽然很少学法,但是思想境界在提高,已经开始在不少情况下能够约束自己了。其实现在想来,那里有孩子本性一面短暂的脱离大法而痛苦所成的因素。
其实,这孩子的根基是不错的。其走入大法是很偶然的。99年春夏之际,秋雯得法不久,看师父大连讲法的录像,孩子在一边玩耍时听到了师父的讲法,但是是不全的。因为秋雯听时,孩子不一定每次都在旁边。而秋雯打坐,孩子偷偷在模仿。直到一次孩子坐下来模仿打坐的样子给大人看,还说在打坐时看到了非洲大草原。但是大人对此将信将疑,特别是孩子的妈妈。前面说过,她太唯物了。
于是,秋雯再打坐的时候,经常叫着孩子一起坐。
一次,秋雯在地上坐,孩子在后面的床上坐,那时他们都是单盘。打坐的过程中,秋雯当时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膨胀、膨胀,也感到非常的舒服。打坐完了,他们就分头睡觉去了。第二天早饭时,孩子说,“我昨晚打坐看到你身体在呼呼的长大,大概长到有四层楼那么高”。
秋雯听了很高兴、也很吃惊。自此,他相信孩子的天目真的开了。而且那时孩子的心性是比较稳定的,也是很少撒谎的阶段。
等到秋雯和冯姐从监狱出来后,一段时间里,孩子几乎天天和他一起打坐。他们爷俩从此都提高的很快。孩子看到了其自身玄关设位的整个过程,包括还有玄关上升到脖子处憋得直咳嗽的反映。也看到了秋雯净白体的体现,说那时秋雯每个透明的细胞里都有一个小人,和本人长得一样。
而且后来看到他们都是佛的身体,而且每增长一个万字符时,身体都经过一个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颜色变化过程。
最记忆犹新的是,孩子有两次在打坐的过程中,看到了师父的法身来了。第一次师父告诉他们,“修炼贵在坚持,不久将要圆满。”那时是2000年的初夏。
第二次是打坐中他们都痛的呲牙咧嘴直晃动时,师父的法身又来了,告诉他们,“不要为区区小事而屈服。”这孩子的悟性还挺高,打坐完了说,“这可能是今后还有大的难哪。你看腿都这么痛了还是区区小事嘛。”这时是2000年的夏秋之际。
那时的孩子并不学法,就是跟着打坐。现在回头看看,因为当时自己修炼的不成熟,而没有把孩子引入学法中来,秋雯为此有时惭愧。
还有两次,孩子在梦中看到魔来干扰自己。一次是,一个魔坐下来打手印,说跟我学,我教你练功。魔打完手印就结印盘腿坐着,好半天孩子也不跟它学,就失去了耐性,跳起来说:跟我学,跟我学。于是,跳着的士高一样的舞疯狂起来。
另一次是,一个高大的魔手中拿着大砍刀砍孩子,把孩子追得在稻田地里乱窜。
孩子的天目确实开了,不然玄关设位的过程是说不准的,因为孩子说出来后,秋雯再细细地看大法书的这一节,发现孩子说的是对的。
现在说出来令秋雯羞愧难当的是,由于当时学法不深,让孩子看这看那,而且后来孩子也不坚持学法炼功,慢慢的天目就关上了。孩子说总看就比较模糊,炼功几天,然后再看就比较清楚。
孩子现在依旧是个修炼人,只是作业太多,学法就少,同时也不炼功了,偶尔发一些真象材料。
(待续)